吃过午饭,许承义到底没忍住,他让勤务兵开车,花了十分钟,把他送到了宜溪。
车窗外早春的朦胧细雨,像雾又像烟,让许承义想起了沈青茵那双勾魂摄魄的含水桃花眼。
许承义心里确定,自己对那个白虎逼根本不感兴趣!
他去找她,主要是想再试试,和她交合之后,他是不是真的能安然入睡。
噩梦消停了几晚,昨天夜里他又开始梦魇了。
宜溪,也是一座临水而筑的小镇,它比桑溪更小,居住的人也不多,静谧安宁。
许承义没有撑伞,在雨雾中,他独自走过一座单孔石桥,来到了沈青茵姑母的房子前面。
当他敲开门,沈家姑母吃惊不小,但老妇人昏花的眼睛突然有了神采,就差没有跳脚欢呼了。
“青茵,快出来,你公爹···”沈家姑母意识到这 话有些不妥,遂改了口,“青茵,青茵,许先生来了!”
沈青茵回宜溪呆了两天,始终不见公爹的到来,她忐忑焦虑,担心拿不到卖身的余款。
当她听到姑母叫她,说公公来了,沈青茵赶忙放下正在清洗的碗筷,湿淋淋的双手也顾不得擦干,就从厨房急匆匆地走了出来。
等她来到许承义的面前,她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
沈青茵脸上泛起了红晕,想起前几日自己被公爹破了身,她害羞地低下头,目光躲闪,根本不敢正眼看许承义。
“青茵,愣着干什幺,喊人啦!”姑母在一旁提醒她。
“爸···爸爸···”沈青茵张开因为羞涩而抿紧的双唇,颤着音儿打了声招呼,她沾有洗碗水的双手,则紧紧地握在小腹前。
这···这孩子,怎幺能叫爸爸呢?
姑母心里有些埋怨沈青茵,这要是让街坊邻居知道了,这公公和儿媳妇勾搭在一处,瞎,是会被戳脊梁骨的!
看着侄女嘴里嚅嚅喏喏,半天蹦不出个字,姑母只能自己出马,“许先生,吃过饭没有啊?”
许承义回答已经吃了。
姑母又问,下午不用公干了吗?
许承义说没有什幺要紧的事!
姑母再试探着问道:“许先生,我这屋子又小又简陋,你要是觉得住着不舒服,我明天就把那些旧家具扔了,全都换上新的!”
许承义把这一楼的客厅仔细瞧了瞧,的确窄小,“不用麻烦姑母了,等会看看床,其他的无妨,只要床够大!”
姑母一听,给乐坏了,侄女这公爹,可给套上了!
许承义是沈青茵的公公,称呼上,他该叫姑母为姑太太的。
现在,他却跟着儿媳叫姑母,说明他还是要点脸面的,老姑母心想,估计以后,他也是想在邻里们面前冒充一下侄女婿吧。
另外,许承义说要大床,说明他决定要在这里跟沈青茵同居了!
“坐,坐,许先生你请坐!”姑母只顾着激动,发现自己还没把贵客安排坐下,太失礼了。
姑母冲着沈青茵连连眨眼,示意她好好表现,“许先生,我去烧水泡茶!青茵,你陪着许先生说会儿话!”
沈青茵的小心脏砰砰乱跳,她紧张得不行,全身僵硬地站在原地,手足无措,她不知道该怎幺和公爹相处。
从申城回来的姑母告诉她,那笔三千元的巨款,还了伯父挪用的款项,又花了两千疏通关系,才把被关在巡捕房的伯父救了出来。
沈青茵沉重的心情,终于放松了不少。
伯父为了救自己的弟弟挪用公款被抓,一旦发生不测,伯父一大家子该怎幺办,到时自己真的是罪孽深重了。
可是,三千元没了,弟弟在医院的治疗费用也快花光了,以后怎幺办呢?
姑母安慰沈青茵,让她做好准备,好好服侍许承义,听说她这公公在军队里是个大官,姑母让沈青茵务必要在他身上捞点钱出来。
直到这时,沈青茵才明白,原来姑母早就知道傻子不能人道,她嫁进许家,原本就是给公爹睡的。
“咳~咳咳~”许承义看着低头含羞不理自己的沈青茵,有些不高兴了。
他心想,这小骚狐狸,想故作矜持,怕是做作过头了吧。
前几日,自己破她身子的时候,她没有丁点的不情愿,如今自己送上门来了,她却连个示好的意思也没有。
“哼~怎幺~不欢迎我?”许承义脸色一沉,声音不由得冷峻起来。
“不···没···我···我没有···”
惊慌失措的沈青茵赶紧擡头回应,公爹凌厉的眼神吓得她差点站立不稳。
“哎呀青茵啦,快把拖鞋拿出来,让许先生换上呀!”姑母从厨房门口探出头,引导着不开窍的侄女。
沈青茵手忙脚乱,去到楼梯下的杂物柜子里,拿出了一双崭新的男人拖鞋,她走到公爹身旁,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把它递到了许承义的脚边。
沈青茵卑微地蹲在地上,准备给公爹脱掉皮靴,却被许承义捏紧手腕,拉到沙发上同自己并排坐下。
沈青茵本就染上红晕的脸蛋,像是着了火似的,热得发烫。
当许承义粗糙的手指,在触摸到沈青茵手腕的一刹那,他好像触电似的,手指头弹跳着蹦开了。
但许承义的反应相当快,洞房那晚,该摸的地方都摸了,该肏的地方也肏了,怕他个卵!
许承义当机立断,重新握紧沈青茵嫩滑的手腕子,紧挨着自己坐下。
许承义自己动手脱掉了笨重的靴子,穿上了那双簇新的拖鞋。
身边的公爹,满身浓烈的雄性气息,熏得沈青茵的脑袋迷迷糊糊的。
“许先生,拖鞋合脚吗?那可是青茵特意为你挑的!”泡好茶的姑母,端着茶杯出来了。
“姑母太客气了,叫许先生太生分,还是叫我承义吧!”许承义看着老姑母,估计她有六十多了,“我今年三十五!”
许承义说完,不自觉地低头看了一眼沈青茵,想看看她对自己年龄的反应,毕竟自己比她大了十八岁。
沈青茵却像个客人似的,拘谨得一动不敢动地坐在他的身边,低着头,尴尬地绞弄着自己的手指。
“好的,承义,我以后就叫你的名字啦!三十五岁,正是年富力强的年纪!你比我家青茵大了十八岁!男人嘛,大点好,知道心疼人!”姑母赶紧拍马屁。
许承义看到沈青茵一头乌黑的学生短发下,露出了一截雪白的嫩颈,他立马回忆起了她骨细肌丰的软糯肉身。
几天没有得到纾解的欲望,迅速膨胀,许承义的呼吸也随即变得粗沉起来,好想把她拆吃入腹。
看着许承义喝下几口热茶后,黝黑的脸膛很快变成了黑红,额头也微微冒汗,尤其他裤裆那里,隆起了老大一个包,姑母猜测是自己掺下的助兴药起了作用。
“承义,楼上的卧室里,青茵还给你准备有睡衣!你劳累了一上午,上去歇歇吧!”精明的姑母陪笑着说。
许承义巴不得立马搂着沈青茵发泄身体里饱胀的性欲,“嗯,训练了一上午的新学员,是有些累了!我在军营也习惯了午休!”
“那快上去休息吧!青茵,你快带承义上楼去!看看,他这帽子,这衣服,湿得都快滴水了!小心可别着凉了!”姑母生怕许承义不睡沈青茵,直赶着他往沈青茵的卧室里去。
沈青茵带领公爹走上了逼仄的楼梯。
姑母的这栋小房子,有些破旧,但无钱维修,人走在老旧的木楼梯上,总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今天,沈青茵身上穿的是一件珍珠白的半新旗袍。
这是手巧的姑母,用沈青茵母亲留下的旧旗袍,照着沈青茵的身量,重新剪裁缝制好的。
这件素雅恬淡的真丝旗袍,让沈青茵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清丽温婉,如同一朵刚破水而出的白莲。
姑母缝改旗袍的时候,特地留了一个心眼,她把旗袍的胸围和腰围都往小改了一号。
现在,走在前面的沈青茵,紧身旗袍下挺翘的小肥臀,随着上楼的脚步,不断在许承义眼前晃来晃去。
这,又成为了她勾引许承义的一个新佐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