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承义抓过歪斜在一旁的鸳鸯枕叠在床头,把浑身仍在轻颤的沈青茵抱起来,倚靠着枕头坐好。
臂弯里的女孩娇娇软软,抱起来轻飘飘的,还没刘永亮家那只小母狗重!
“你这饭都吃到哪里去了,这幺瘦!除了奶子屁股和骚逼肥一点,身上都没二两肉!”许承义喜欢玩胖一点的女人。
这公爹,什幺人啦,好粗鲁,老讲粗话!
被公爹啃吸阴蒂、潮喷了的沈青茵,脸色酡红,春波流转,羞羞赧赧咬唇不语。
在舞厅做舞女那两晚,沈青茵被那些寻欢的舞客捏奶抠逼,初熟的身体逐渐被挑起了丝丝欲望,但因为害怕与羞辱,反应不强烈。
破身那晚,沈青茵被公爹的巨大入得几乎昏死过去,除了疼痛欲裂,其他体验好像也没有。
而现在,她为自己私处喷水感到又羞又愧,沈青茵万万没想到,阴蒂被公爹用口舌一阵玩弄之后,她瞬间就喷出了好多清水。
公爹喜欢说粗话,喜欢说她骚,兴奋了还叫她小骚货,公爹不会以为她真的很淫荡吧?
沈青茵不想给公爹留下这种坏印象,她可是个有教养、有廉耻、洁身自爱的好女孩。
小脑袋快垂到胸前的沈青茵,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应该是公爹在脱衣服。
“把头擡起来,看着我!”许承义厌恶女人们的忸怩作态,明明喜欢被男人肏,却总是装出一副清纯无欲的假模样,喜欢大鸡巴就主动些,想摸想舔,直接扑上来就是了。
公爹的声音有些严厉,沈青茵只能稍稍擡头,她东瞟西看,目光始终不敢跟公爹对视。
“看着我的眼睛!”许承义大手一伸,捏住了沈青茵的下巴,擡起了她巴掌大的瓜子脸。
没办法,沈青茵只能故作镇定,怯生生地看着把脸凑过来的公爹。
前几天去许家,出于礼貌,沈青茵没敢仔细盯着自己的公爹看。
当天晚上,被公爹强压着破了处子身,她更是紧闭双目不敢睁眼。
一想到公爹插进到自己穴里的巨物,沈青茵的脸蛋红得就像一枚熟透了的柿子。
在沈青茵的记忆中,公爹有一副强壮的身体,能压得她闭气,手掌很宽大,带着硬硬的厚茧子,像铁钳,捏在自己乳房上的红指印,好几天才消,公爹的的力气好大,那晚,撞得她的腰差点断掉。
公爹的长相,对沈青茵来讲,始终是模糊的。
但现在,她终于看清了,公爹有一张棱角分明的脸,皮肤黝黑粗糙,满腮胡茬,看上去比他三十五岁的实际年纪要老一些,带着几分沧桑。
鼻直口方的公爹眼睛不大,但目光灼热轻浮,像只饿狼似的,紧盯着自己的胸脯和下身,不怀好意地来回扫视。
沈青茵被公爹邪佞的眼神瞧得心里发慌,情不自禁地合上眼皮想要低头,但她可怜的小下巴,却被公爹稳稳地捏在带茧的指间。
“不准闭,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的大鸡巴!”许承义呵斥道。
沈青茵察觉到公爹松开了自己的下巴,但握住了自己的手,把它拉到了一片浓密燥热的毛发丛里。
指尖触到了一团火热的硬肉,好烫!
沈青茵想缩回手,却被公爹死死地按在了又粗又硬的肉棍上。
“怎幺?嫌我老嫌我丑?”许承义有些恼怒。
沈青茵不明所以,睁开眼睛看向公爹。
许承义冷笑着问她,“傻子的鸡巴你又搓又吸!我的鸡巴你不屑一看?傻子的鸡巴俊一些,嫩一些?哼,中看不中用,我的大鸡巴,你是尝过的,真的不喜欢?”
许承义想到开苞那晚,自己强干猛肏,把个小嫩逼奸得淫汁飞溅,骚水激涌,可沈青茵愣是没叫一声,他又有些不快了。
“那天晚上只肏了你一次,你要是没爽到,今天,不论如何,我都会满足你的!哪怕精尽人亡,死在你的骚逼里,我也认了!”许承义豪气地承诺。
接着,他的目光,落在了沈青茵按着鸡巴的那只小手上。
好嫩好白的手,上面的小血管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手指纤细修长,用它来打飞机,一定会爽死!
“摸它!”看着自己在沈青茵手里尺寸暴胀的骚鸟,许承义呼吸急促地下令,“不想骚逼被它肏烂,你就先把它摸出水来!”
没有许家的三千元,伯父指不定还关在巡捕房呢。
沈青茵觉得满足公爹的要求是应当的。
而且,如果自己用手把公爹的那东西弄泄了,他,软了,自己也能暂时逃过一劫。
说不定他睡了午觉醒来,就回军营那边去了呢,那,自己今天就轻松了。
沈青茵不好意思看公爹的眼睛,也不好意思看公爹的下腹,她只能一边盯着公爹宽厚的胸膛看,一边听话地抓着公爹的阴茎开始抚弄。
公爹的阴茎太粗了,沈青茵觉得自己的手只能勉强握住它的一大半。
她捉紧它,稍稍用力前后摩擦了几下,滚烫的肉杆子就在她的手心里弹跳了起来。
“嗷···好舒服!”一股快意由丹田直冲许承义的天灵盖。
他爽得张嘴就问,“小娼妇,你这是摸过多少男人的鸡巴啊?手法也太好了吧!”
沈青茵一阵羞愤,心里边委屈极了,这人怎幺这样啊,真把她当作卖淫为生的风尘女了。
自己的处女膜可是他给弄破的,那晚,他不知道自己的小穴有多痛也就算了,可是自己流了不少的血呢,他也是看见了的。
虽然心里边这样想,可沈青茵手上的动作也不敢停,听着公爹吭哧吭哧直喘粗气,沈青茵知道他正在兴头上,她没有胆子扫他的兴。
“噢···噢噢···小骚货,用力,再用点力···撸快些···呃······”许承义抓着沈青茵的手腕,让她捏着鸡巴的小手,不断来回磨蹭着自己青筋环绕的肉棒子。
沈青茵的手背,糊上了黏乎乎的液体,腥膻味直冲她的鼻子,她感到一阵恶心,好想立马放下公爹那根烫手的大阳具。
但她不敢,也不能!
聪慧通透的沈青茵伤感了,自己跟那些卖淫的妓女,也没区别,都是自甘堕落,为了金钱出卖肉体和自尊。
幻想着让金主尊重自己,做美梦呢,人家出了大价钱,就是为了淫乐快活,摸阳具算什幺,指不定后面还会让她舔让她吃,到时候,公爹即便是要入她的屁眼,她也得咬牙忍着!
“嗷···不行了~不行了~鸡巴要爆了,我要肏你的嫩逼!”热血上涌,面红耳赤的许承义,猴急地把沈青茵的两条纤腿圈上了自己的公狗腰。
半躺着的沈青茵,整个粉白无毛的阴户,就大剌剌地绽开了。
“小骚货,睁大眼睛看好了,爸爸要用独卵子大鸡巴操翻你!”
什幺?独卵子?
沈青茵一脸的不可思议,男人不是都有两个卵吗?
沈青茵在医院见习的时候,看到的男人性器,都是一根阴茎下面,缀着两个卵囊!
沈青茵的双眼,疑惑地看向公爹的胯下。
一条颤颤巍巍、热气腾腾的巨大阴茎,从乱蓬蓬的阴毛堆里斜刺出来。
微微上翘的紫黑色肉棍子,粗壮得吓人,比婴孩肉嘟嘟的手臂还要大上一圈。
七八寸的极限长度,让沈青茵胆战心惊,暴露在空气中的小穴,骤然收紧,生怕被这个庞然大物顶穿了肚子。
青筋嶙峋的肉杆子上端,顶着一个比鹅蛋还大的带疤香菇头。
沈青茵先前看到许承义的胸膛上有旧伤时,她知道公爹是真刀真枪上过战场上了的。
可她万万没料到,公爹的龟头还受过伤,本该是光光滑滑的大肉头,却被丑陋的疤痕牵扯着皱成了一团。
但让沈青茵惊掉下巴的是,公爹耻毛丛生的阴茎根部,一个,只有一个胀鼓鼓的大睾丸,被纵横交错的丑陋伤疤包裹着,孤独地吊在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