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茵醒来的时候,窗外一片昏晓。
紧贴着沈青茵后背的公爹,身体暖和得像个火炉,在这天气稍寒的早春,温暖的男人肉体让沈青茵有些贪恋。
窗外仍是春雨绵绵,忍着浑身的酸痛,沈青茵挣扎着起身,公爹塞在她阴道里的半软阳具,终于脱落出来。
随之涌出的,是一大滩混合着浓精与阴津的腥液,把本就精迹斑斑的床单又浸湿了好大一团。
沈青茵的小脸又泛起了红晕,她不好意思看公爹满身腱子肉的裸体,胡乱套上旗袍,然后下床,从柜子里翻出乳罩内裤,轻轻打开房门,就下楼去了。
楼下,姑母坐在硬木椅子里织着一件毛衫,看见沈青茵下楼,她停下手里的活计,用戴着老花镜的眼睛不断地搜寻着沈青茵的身后。
一直不见许承义出现,姑母连忙扔掉手里的毛线,站起身走向沈青茵。
老房子里的隔音不好,姑母怕说话大声,吵醒了楼上午睡的许承义,只能压低声音数落沈青茵,“姑奶奶,你怎幺就先下来了?他还在睡,你就得陪着睡呀!哪有你这样伺候男人的!”
沈青茵心想,他都睡着了,我陪着干嘛呀?
但她没有反驳姑母,腿心那里,不断涌出黏黏的液体,浓浓的淫腥味,不断从胯间飘散出来。
“我,我想尿尿!”沈青茵不好意思跟姑母讲,她想把灌满了精液的阴部清洗干净,她只说自己想屙尿了。
沈青茵眼尾湿红,脸上的桃色春潮尚未褪尽,唇瓣丰肿艳丽,漂亮纤长的脖子上,还有几处被吸出来玫红吻痕。
看着花儿般娇艳欲滴的沈青茵,姑母有些伤感,如果小弟一家没有发生变故,那侄女完全可以找到一个气质儒雅、风度翩翩的年轻夫婿,绝对不可能委身于一个比她大十八岁的兵痞子。
姑母虽然不是很了解许承义,但当公爹的竟然要睡儿媳妇,那他肯定不会是个好鸟,而沈家,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窝虎穴!
唉,木已成舟,一分钱逼死英雄汉,都是命啊!
饱经世故的姑母还是很识实务,一个劲催促沈青茵,“去,要屙尿就快去,屙完了赶紧上楼,他醒了,肯定想看到你在身边!”
身边娇娇软软的小人儿一动,许承义就醒了。
这幺多年来,许承义压根就没睡过午觉,而今天这一觉,可把他睡美了。
觉里无梦,呼吸间皆是淡淡的馨香,软软糯糯的肉团拥在怀里,既踏实又幸福。
醒来的他,偷瞧着沈青茵涨红着小脸,把乱扔在地上的内裤捡起来,擦了擦她不断涌出浊精的肿亮小红逼,然后又轻轻打开衣柜门,拿出干净的内裤,生怕惊醒了他,没穿鞋,光着白玉似的小脚丫下了楼。
许承义躺在床上,惬意地伸了一个懒腰,屁股突然碰到湿黏黏冰凉的一片。
他知道那一定是沈青茵逼里流出的精液,自己射了好大一泡,她那口狭窄的小肉逼,肯定是装不下了!
窗外,雨声滴答,床上,锦被暖软,就差一个妖娆的狐狸精勾引他作死肏逼了!
许承义贪婪地闻了闻被子,鼻子闻到沈青茵身上诱人的体香也就算了,可他腹下的老二仿佛也闻到这个骚味的,倏地一上,兀自胀大了一个尺寸。
看看胯下又要擡头的老二,许承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前有卵子被打碎,后有龟头被擦破,医治了许多年,如今许承义的鸡巴勉强能正常使用了,医生都劝他要节制,劝他少搞女人,一天最多只能搞一次。
常年的军旅生活,让许承义起床穿衣的速度特别快,当他穿好军服下楼,沈青茵还待在厕所里洗逼。
“哟,承义,你醒了!怎幺不多睡一会儿,我在做晚饭呢!”姑母在厨房里准备食材,听到楼梯那边传来了脚步声,连忙走出来。
许承义东张西望地瞧遍了整个客堂,不见沈青茵。
“承义,青茵在上厕所。等她出来,让她陪你上楼去再睡会儿,我做好了晚饭,就上去叫你们!”姑母十分善解人意,她也盼着沈青茵能早些怀孕生下许承义的孩子,这样才能拿到后面的款子。
“姑母,不用了,我等会儿还有事!”许承义决定离开沈家。
他觉得自己留下来过夜,肯定经不起沈青茵那口淫荡白虎逼的撩拨,一日一射,足够了,他现在还不想精尽人亡。
“怎幺,不留下来过夜吗?”姑母失望地嘀咕了一下,正要叫厕所的沈青茵出来,可许承义却向厕所走去了。
厕所门上的锁坏了,姑母还没来得及喊人来修,许承义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
“啊···你···你···”沈青茵惊骇得僵住了。
她听到姑母在招呼公爹,可她万万没料到,公爹明明知道自己在上厕所,却仍然会闯进来。
真是又粗鲁,又没礼貌,流氓!
许承义看了一眼蹲在地上、搂着旗袍下摆、翘起屁股洗逼的沈青茵,搪瓷盆里,抠出来的精液丝丝缕缕,漂了好多在水面上。
看着公爹盯向自己小屁股的龌龊眼神,脸蛋红透了的沈青茵猛然清醒。
她惊慌失措地站起身,湿淋淋的阴部和屁股沟也顾不上擦了,只能任由洗逼水从腿心顺着腿根流到了拖鞋里。
沈青茵羞愤地埋着头,急匆匆想走过公爹的身边,想逃离厕所这个尴尬地。
许承义伸手一拦,搂住她的小腰往前一带,两人就来到了搪瓷便坑前。
“别走,我尿胀了,你帮我把鸡巴掏出来!”许承义在离开沈家前,还想调戏一下沈青茵。
毕竟夜里不能再肏她的小骚逼,但在她手上占些便宜还是可以的。
看到沈青茵小鹿般灵动的大眼里,又氤起了水雾,一副受辱的小模样,许承义不高兴了。
“怎幺,你的逼都被我肏过两次了,现在让你摸摸我的鸡巴,就不乐意了?你就这幺讨厌我的丑鸡巴?以后还让不让我来了?”
面对公爹咄咄逼人的责问,沈青茵能说什幺呢,说她不乐意,说她讨厌他?
沈青茵只能认输,她眨了眨双眼,极力忍住将要掉出眼眶的泪珠,哽咽着说道,“没···没有···乐呃~我乐意···”
一双柔嫩似春笋的小手,抖抖缩缩,摸在了许承义裤裆前支起的大帐篷上。
沈青茵由于紧张,用力不当,拉链才拉了三分之一,就卡住了许承义里面穿的内裤,连同许承义的几根阴毛和鸡巴杆子上的薄皮儿,一起牢牢地卡住了。
“嘶···”许承义疼得呲牙,“你,你是故意的吧!噢~疼死老子了!”
许承义甩开沈青茵的小手,自己使劲摆弄了几下,额头都冒汗了,才把咬死的拉链打开。
等他扯下里面的内裤一看,好几根黢黑的阴毛掉落在了内裤上,已经胀硬了的大鸡巴上,还留有清晰的拉链齿痕。
“别人是含在嘴里怕它化了,吃进逼里怕它萎了,你倒好,想用拉链咬死它!”许承义下流地责备沈青茵。
沈青茵又羞又愧,还好公爹的阴茎没有受伤,如果真的被拉链咬伤了,她可成了罪魁祸首了。
沈青茵也恼自己,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沈青茵的生活自理能力比较差,她心里边沮丧地责骂自己,活该卖身受人轻贱。
既然公爹的阴茎已经掏出来了,也没沈青茵什幺事了,她想离开,但是没有公爹的允许,她也不敢转身走掉。
果不其然,公爹喜欢耍花样。
“你把大鸡巴拿着,给我把尿!”
沈青茵臊得用牙紧咬唇瓣,懦弱的她,也只能听话地用手托起公爹那根沉甸甸的大阴茎,把它对准了白色的搪瓷便坑。
托在手掌上的阳具,真的好大,比沈青茵瘦削的手腕还要粗。
整根长长的肉杆子上,黏黏乎乎的,是做爱时沾上去的淫液,根本就没有清理过,可能擦都懒得擦一下吧!
一想到这个巨物刚刚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把自己的花道撑得疼痛欲裂,把花心捣得软烂如泥,沈青茵的身子,情不自禁地酥了,两瓣阴唇之间夹着的小肉蒂,也受惊似地突突跳了两下。
沈青茵下身的阴蒂在跳,而手中公爹的大阴茎也突然弹跳起来。
紫红色的茎身上,那些使劲缠绕着的乌黑青筋,像蚯蚓似的高高凸起,绞得鹅蛋似的带疤大龟头,不停地挤压湿润的马眼。
突然,猩红的马眼急促地收缩了两下,紧接着,一大股明黄的尿液,在前方划出了一道亮晶晶的弧线,随即喷溅在了白色的便池里。
热气夹杂着浓烈的尿骚味,瞬间升腾开来。
“噼里啪啦……”
一阵激烈响亮的持续尿声过后,浑身轻松的许承义,满意地朝前挺了挺小腹。
又粗又长的肉棍子,把沈青茵粉嫩的手心擦得痒痒的,随后又挤出了几滴残尿。
许承义还不放过沈青茵,“捏住鸡巴头,甩一甩!”
沈青茵悄悄地翻了一个白眼,乖乖地用五指握住那个冠沿又大又厚、肿胀无比的丑陋大肉头,敷衍地甩了几下。
……
终于,许承义穿着笔挺的土黄色毛料军服,带上英气十足的军帽,蹬着质地极佳的军靴,人模狗样地走了。
公爹宽厚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了石拱桥对岸的朦朦雨雾中。
倚门相送的沈青茵,恍若做梦一般,只有疼得火烧火燎的阴部,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她的的确确是被自己的公爹狠肏了小嫩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