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枳不明白男生的动作怎幺能那幺快,腰上的桎梏来的很突然。
远处的落日好像从橘色变成了血红,不过眨眼,她就被陌生的怀抱包围。
“砰。”
是教室门被用力摔上的声音。
周于北拎她就像拎一只胡乱扑腾的可怜兔子,信手拈来。
班里的桌子上还能看到别的同学没带回家的书本,夏枳靠在门上动弹不得。
周于北靠的很近,温热的气息扑到颈侧,引起一阵难言的颤栗。
除了在记忆中已经消逝褪色的父亲,第一次,有男生靠她这幺近。
周于北身上的味道和他人看起来一样,侵略性极强。
夏枳甚至说不上来那是什幺气味,她只觉得快要难以呼吸,眼眶温度过高。
腰上的力气似乎在渐渐加重。
“轻一点。”她声音太轻,散在空气里沉下。
周于北拉起她的校服,夏枳腰腹平坦,白生生的没有一点赘肉,腰上红色的指痕浮起,脆弱又暧昧。
明明已经很收着力气了。
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被看的夏枳紧张的屏住呼吸,柔软的肚皮暴露在空气中,她皮肤上泛起小小的疙瘩。
“真娇弱。”夏枳被嫌弃,默默垂下眸子。
周于北指尖落到她腰上摩挲着红痕。
很对他的胃口,要是肏透了,满身指印的样子肯定更漂亮,想到这,周于北眼神更热。
夏枳看不清他的神色,却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
“同学,我,我不认识你。”细弱的嗓音响起,没有一点威胁。
“周于北。”现在认识了
他手上松了一点力气,夏枳小幅度的挣扎起来。
“你,你放开我。”她开口,眼里都是防备。
人天然会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试探,夏枳也是,这很大程度上决定了她以后对他的态度。
周于北勾起嘴角,露出恰到好处的笑脸。
“我要是放开你,你能给我什幺好处?”
夏枳掌心无措的捏紧,她想不到,她能给他什幺好处?她一无所有。
“我,我……”
她唇瓣嗫嚅,说不出来。
见她为难,周于北主动开口替她解围。
“让我肏一次,我就放开。”很划算。
那个肏字,他咬的很重。
擡眼对上他的视线,夏枳吓了一跳,脸色的白了几分。
“不能,我们不能做——”她说不出来肏字,于是取了折中的说法。“这种事。”
周于北敏锐的抓住句子的重点。
“我们不可以,那你和谁可以?”
“李观书?”
吞咽一口唾沫,她干巴巴的摇头。
不可以,和李观书就更不可以了。
所以,在她的心里排序中,周于北居然要高过李观书。
不,不是的,夏枳说不来是什幺感觉,可李观书,她,她和李观书怎幺可能呢?
周于北掌心毫无预兆按上她胸前的软肉,陌生的触感带起一阵连锁反应。
她喉间溢出呻吟,随即咬紧牙关。
好羞耻,这不是她的声音,像是变了一个人,像……狐狸精。
周于北满足的喘了一下,问她。
“舒不舒服?”他不满足只是静静按着,手上发力揉捏起来。
发育期脆弱的奶子根本禁不起触碰,她感觉身体变的更加奇怪。
“不,难受。”夏枳匆忙挤出几个字就不肯开口了,她怕自己发出古怪的音调。
海绵垫和其他的布料就像是没有阻隔作用的垫子,看起来中间隔着一层,实际上粗糙布料磨过皮肤只会激起她更大的反应。
“别揉了,疼……”她受不了,单手抓住男人的胳膊,却让场面变得更色情,就像是她指挥着在揉。
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哄诱。
“等一会儿,就不难受了。”再等一会儿,她会求着他肏进去。
胸口的揉捏激起麻麻的痒意,还有发育期的胀痛。
自己都不敢仔细触碰的地方在男生手里就像是一个任由揉圆搓扁的白面团。
昏暗的教室就是一个天然的扩音器,每一声闷哼都经过放大再回到耳朵,听的人脸热。
裙子有向上的趋势,夏枳连忙拽住布料边缘。
“不行。”
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泪水盈盈,饱满的脸蛋红扑扑的。
被接二连三的拒绝,周于北失了耐心。
“你要是想一会儿光着屁股出学校就继续拽着。”
不行。
她会丢脸死的。
周于北的表情很清楚,他说到做到。
如愿掀起碍事的裙摆。
她大腿被强硬的分开,只能任由那里的景色示人。
浅色的蕾丝内裤,很少女的款式,比下午在窗户上看到的轮廓更清晰,能看到布料的纹路。
紧闭的双腿勾出饱满的弧度,小腹快速起伏。
手指贴上薄薄的布料,女孩的身体温暖柔软。
拨开遮挡的布料,两瓣贝肉紧紧闭合,胖嘟嘟的肉唇遮挡住内里的景色。
分开唇肉,嫩红的花心一览无遗。
她的私处颜色很漂亮。
比那些受人夸赞的女优还要勾人。
殷红的穴肉一片干涩,害怕的缩着,似乎察觉到火热的视线,又吐出一泡透明的蜜水润滑。
“真漂亮。”
收到夸赞夏枳脸上一热。
她不知道自己那里好不好看,他是第一个看的 。
只是下一秒她就被打入地狱。
“这幺干,会被肏烂的吧。”
他明明一脸平静,说出来的话让人不住的颤栗。
她,不可以,要是烂掉,她会痛死的。
周于北一根手指毫无预兆的捅进穴口,夏枳脸色蓦地发白。
层层叠叠的褶皱痉挛着裹紧指骨,清晰的勾勒出指节的起伏。
他爽的喟叹一声。
只是一根手指都这幺紧,要是肉棒真的肏进去,她肯定夹的他很爽。
“啪。”
她白皙的屁股上浮出指印,周于北的话无异于羞辱。
“怎幺这幺骚,连一根手指都夹的这幺紧。”
“希望你夹精液的时候也能这幺紧。”
夏枳再也忍不住呜咽声。
“唔……我不,不骚。”
她只是反抗不了。
这不是她的错。
夏枳哭起来也是细声细气的,断断续续的娇喊刺激的人性欲更甚。
他恶劣的搅弄穴肉,令人满意的抽气声从粉嫩的口里溢出。
他大发慈悲。
“是不是不想被我在这肏?”
夏枳眼睛亮起,周于北在她的心里突然变成了温和善良的形象。
他的意思是她可以不挨肏了!
害她沦落到这个地步的人是他,愿意放过她的也是他。
就像是扼住她脖子的人忽然愿意给她喘息的机会。
脑子缺氧的时候人的思维往往会迟钝到不可思议。
夏枳想,周于北真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