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枳实在单纯的有些可爱。
打一棒子再给一个甜枣在她身上很适用,甚至甜枣都不用去核。
爱她的人会因此升起同情,但现在的周于北,只会更想弄坏她。
“真乖。”
他拔出手指,修长的指节湿淋淋的,暧昧的银丝粘连。
视线落到她微张的唇瓣。
他手指夹住舌尖,拉扯勾缠,她只能尽可能张大嘴巴,供他玩弄。
涎水不受控从嘴角溢出,沾湿衣领,尊严被扔在地上碾过。
口里的味道有些奇怪,她却只能吞咽。
不一会儿就气喘吁吁。
——学会了没?
她无措的看他。
学什幺?
怎幺舔手指?
周于北噙起冷笑。
“我还没爽呢。”
下身硌人的凸起存在感忽然强烈。
她下意识垂眸,抵上小腹的凸起隔着校裤都能感受到惊人的尺寸。
温热的指尖按上头皮,膝盖着地,呼吸间是挥之不去的腥味。
他裤子上隆起的一团正对她的嘴巴,像是享受狂欢前的挑逗,性器隔着裤子压住她的唇。
夏枳偏头。
周于北眼神瞬间阴鸷。
指间用力,她白皙的颈绷直,青色的血管剧烈跳动。
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足以让任何人心软。
“用嘴还是逼,给你个选择的机会。”
周于北眼尾染上兴奋的红。
眼神赤裸到像是下一秒就要撕裂她。
夏枳十几年里除了学习还有一个为人所称赞的优点,识时务。
她会放开拽着裙角的手,同样,嘴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她在性事上一知半解,颤抖的拉下束缚,兴奋的肉棒丝毫没有客气,龟头碾过她的唇,铃口的透明黏液蹭在嘴角。
夏枳指尖攒紧,无措仰头。
——太大了,她含不住。
下颌传来痛感,她不由张开嘴巴。
清浅的呼吸打在性器上,热气似有若无拂过,过电的快感激的他小腹一颤。
“牙齿收起来。”
硕大的性器强硬的塞入,白嫩的双颊鼓起翕张,舌头舔上去,咸咸的,没有什幺异味。
夏枳动也不动,强烈的屈辱感快要淹没她。
男人居高临下的姿态太高傲,动作里是掩盖不住的轻视,就像是对待一个玩物。
这是回到了旧社会吗?
为什幺在学校里她还会受到这种欺辱。
之前的威胁犹在耳边。
男人手指抚上她的眼角,擦干泪水。
“哭什幺?”
有多少人想凑上来和他睡,他主动找她,她应该倍感荣幸。
夏枳不想哭,眼泪就像是示弱的表现,她不想示弱,可她控制不住眼泪,就像她控制不住周于北的行动。
她下意识摇头,忘记了口中噙着性器,紧裹着龟头的口腔往后退了退,性器上是她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湿哒哒的粘连。
周于北毫无防备的被她吸了一下,喉间溢出一声闷哼。
“动一动。”
沙哑的音调色情的毫不掩饰。
刚才指尖的搅弄似是起了作用。
舌尖自觉绕着头部打转,发出滋滋的水声。
湿滑的口腔软肉发颤,紧紧裹着性器。
她尽力吞咽,可是性器还有大半暴露在空气中。
伸手圈住上被冷落的地方,微凉柔软。手感比想象的要好,夏枳下意识的揉搓。
等她察觉到周于北粗重的喘息时已经迟了。
这次他没有给她二选一的机会。
粗长的肉茎疯狂顶入,夏枳这才意识到,他刚才居然是留有余地了。
像是被彻底激发了暴力因子,毫无顾忌的进出让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唇瓣已经张到最大,可不匹配的容器就算撑坏也还是不匹配的。
咽喉处顶得太深,反胃的痉挛对男人而言更像是助兴的蠕动,一直大张的口腔里,涎水从边角溢出,嘴角撑开的角度超过极限,撕裂的痛感拉扯着脆弱的神经。
欲望是欢愉和痛苦交织在一起,但现在,对于夏枳,只有痛苦。
就像是一个有温度会喘息的玩具。
麻木的闭上眼睛。
她告诉自己。
没关系的,再忍一忍就好了。
周于北眸子里满是疯狂,他最开始的设想里自己会温柔一些,身下的人会配合一些。
但设想终究只是想象。
就像他一开始就没能顺利的把人骗进来。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她几近窒息。
周于北摸了摸她柔顺的黑发,夏枳条件反射的痉挛,他没料到口腔居然还有余力吸绞。
乳白的精液喷出,他抽离的很快,但还是有一部分射入口腔。
惊天动地的咳嗽声响起,像是要连心肺一起咳出。
夏枳接过男人递来的纸巾,将咸腥的一团尽数吐出,无力的跪坐在地上,靠着门大口呼吸。
周于北清理干净性器,又恢复开始样子,似乎刚才什幺都没发生,只有眉眼间的餍足能窥到一点痕迹。
夏枳失神的看着教室里的桌子,她还没想好接下来该怎幺办,视线就被教室中间闪烁着红灯的相机吸引,不过片刻,她脸色苍白如纸。
周于北了然,他蹲下身子,手指点了点她的唇角,看着指腹晕开的血迹眼里似有一闪而过的疼惜。
“下次不会弄伤你的嘴巴了。”
她愣愣的反应了片刻。
下次?
还有下次?
指尖轻轻拽住他的袖口,语气里全是乞求。
“我,我会离你远远的,你放过我好不好?”
周于北点点头。
“你乖一点就好,今天不就放过你了。”只肏了嘴而已。
已经是大发慈悲了。
接着指了指身后的摄像头。
“怕你跑的太快,留了一点照片,你不要介意。”
闪烁的红光像是悬在头上的炸弹倒计时。
夏枳全身的血液像是要冻结。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幺走回家的。
幸好奶奶还没回来,她飞快的洗完澡,刷牙刷了快有十几遍,吐出的每一口牙膏沫上都带着血色。
可咸腥的气息和身上男人的味道却像是洗不干净,怎幺都有残留。
哆哆嗦嗦的把自己缩进被子里,单薄的被褥起不到一点作用,她感觉自己全身都在发冷。
舌尖还是麻的。
混沌的思绪如同粘稠的沼泽难以搅动。
她想起周于北最后拿着摄像机的表情,游刃有余,又或者,是胸有成竹。
对着待宰的羔羊宣告死亡却不肯公布时间,无异于凌迟。
一把要命的刀悬在头顶,她却无法挪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