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而有力的射精把随淼刺激得又高潮了一次。
性器并没有完全疲软,抽出来的时候还兴奋地跳动了一下,被徐作琅恶劣地贴在她的穴口,让两瓣肿胀的花唇含住。
白浊源源不断流出,浓稠到难以滴落,就一大团一大团地挂在穴口上,有些被粗壮的肉根堵住,像糊了一层白膜在上面。
身体累到不行,但那股无孔不入的麝香味依旧刺激着随淼的感官,她像往常一样命令他:“带我去洗澡。”
他平复气息,应了声“好”。
做爱时那种狠戾又淫色的攻击性好像全然消失了,又变回了她一直熟悉的徐作琅。
他抱着随淼进了浴室。
随淼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素质,站在淋浴头下,是徐作琅全程揽着她的腰才不至于让她瘫软在瓷砖上,帮她冲干净身上的淫水和精液。
徐作琅把她抱进浴缸里,又在水里放了舒缓的精油才出去。
如果忽略那场堪称暴力的性爱,他会是一个非常体贴的丈夫。
他的衣服还没脱,但在帮随淼洗澡的时候已经全湿了,她也气着,懒得管他。
疲惫的身体浸泡在热水里,私处火辣辣,是一种被粗暴使用的疼痛感。
没结婚前,家里宠着她,结婚后,徐作琅也事事都顺着她,床上也没怎幺让她受苦,这还是她第一次受到这种罪。
一定要跟他离婚!她愤愤地咬牙。
太累了,她在浴缸里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人抱她起来,她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继续睡了。
在徐作琅的视线里,他的妻子侧躺着,蜷缩着身体,白皙的腰间甚至有清晰的指印。
随淼恍惚间,小腹倏地涨热起来,粗长坚硬的性器熟练地闯到了最深处。
她难受地哼唧一声,想夹住腿却被死死拉住。
徐作琅默不作声地看着她挣扎,腰胯却一次次地与她的下身相贴,奏出肉体的沉闷声。
有精液做润滑,性器轻易操到宫颈口前,他有些顾忌,没闯进去。
吃了药,徐作琅的头痛缓解了许多,动作也不再滞涩,九浅一深地操着,淫靡的声响在寂静的半夜格外清楚。
妻子被折腾醒了,哭着推他:“……你禽兽啊……”
被撞麻的外阴让她撑着床想躲开,徐作琅一时不察,粗厚的龟头滑了出来,脱离了温暖的巢穴,性器颤颤巍巍地晃动。
他冷着眼把随淼拉回来,无视她的拍打,低头去看她红肿的两瓣阴唇,已经肿得把穴口盖住了,肉嘟嘟的,还挂着淫水,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他伸出手指去按住掰开,触感绵软滚烫,露出那个闭不上的小孔,他抚着性器长驱直入。
“……嗯、啊……太、太深了……”随淼捂住小腹,忍不住求饶。
“别进来了……”
徐作琅这次学聪明了,掌住她的腰臀,任她怎幺扭也挣脱不开。
顶端在肚子上撞出小凸点,她把手放在上面,掌心也被顶得一震一震的。
她迷蒙地哭喊道:“别撞了、不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