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淼的眼前似是白光闪过,下身涌出一大股水液,几乎能听见断断续续的“滋”声。
那是她的淫水喷湿了徐作琅的西装裤的声音。
趴在他身上缓过高潮的余韵,她闲着的手指又在他嘴里作乱起来。
这样的行为像是在侮辱他,随淼也确实是在侮辱他。
压着他的舌头逗弄,倒仿佛是他在伸出舌头在舔弄自己的手指,以此讨好。
“徐作琅,”她稍稍往上坐了坐,空出一只手去揉弄那包裹着的股胀,还不是很硬,但尺寸也已经很令你恐惧了,她毫不在意地笑道:“你现在很像一只被我玩弄的狗。”
随淼有意无意地去驯服他,好像成功了。
他听到这话也只是警示性地扣住妻子手腕,并没有生气。
头还疼着,他今晚确实喝了很多酒,明明又累又难受,被拉着闹了这幺久,还被骂是“狗”他也不生气,只是想着,如果能让随淼开心,那他任由她玩弄也不是不行。
非要跟他作对似的,随淼使了些力气揉捏他的下体,像调情一样,嘴上却道:“要不离婚吧,我才不想跟狗做爱。”
话中的某个词像开关一样,徐作琅的疼痛像洪水,迅速席卷大脑。
他强分出精神来按住年轻妻子胡乱揉捏的手。
包裹在西装裤下的粗硕性器已经有五六分硬了,可能因为头痛和喝了酒的缘故,他现在没什幺欲望,勃起的速度不如平时快。
但随淼实实在在激怒了他。
修长的手指牢牢地扣住她想缩回的右手,力道凶狠得像是要根根捏碎她的指骨。
徐作琅按了按胀痛的太阳穴,才伸手去解皮带。
金属扣碰撞在一起,像敲在了她的心上。
心脏惊恐地搏动着。
她从来没听过徐作琅用这幺冷漠又充满戾气的语调跟你讲话。
他说,
“操死你怎样?”
随淼的睡裙早被她自己作死地撩到腰间,他伸出几根手指将她的内裤拨到一边,露出被磨得湿润红肿的花唇,明明还没做,却像被人操得熟透了一样。
硕大的龟头被他单手握着在花缝滑了两下,沾上妻子流出来的水液,他对准入口就操了进去。
异物寸寸深入,顶开花穴层层的褶皱,一路畅通地直达宫口。
随淼仰起头,控制不住地哭喊出声。
徐作琅长了一副温和的好相貌,身材也是高瘦那一挂。
可只有他的妻子知道,他上身垒着的块块分明的腹肌,在挺动的时候像铁板一样硬;腿间藏着勃起后她一只手掌都没法圈住的生殖器。
就像现在,粗长的肉棒埋入她的体内,势不可挡的力道打乱了她的呼吸节奏,伴随着腹部的涨痛感,随淼几乎产生一种五脏六腑被挤压的错觉。
“别、别这幺、这幺深……”妻子尽力擡起身子,想让他的性器抽出一部分。
但徐作琅单手覆在你的腰上,把她死死地按在他身上。
他提起随淼像提一只小猫那样简单,整个身子重重地落在他的性器上,又被提起,再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