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锦绣泪眼婆娑，除了道歉以外，再多的话都好多余。
她在向她的导师求欢，展现她的欲望和迷乱，她的举动会让老师困扰的吧？真的很糟糕。
“锦绣，你换导师吧。”傅琨看着她白皙修长的脖颈，极力平复心绪，说，“对你也好。”
她如遭雷劈，是的，换导师是她提出的，她没有什幺可以反驳。
“那老师，就这样吧。”锦绣控制不住泪，抽泣，“我回宿舍了。”
然而她没有回宿舍，也算是宿舍吧。
锦绣局促地站在傅琨的教师公寓，学校分配给老师们的。
他们上来的时候，傅琨并没有避讳任何人，从保安室带她堂而皇之穿过别的楼栋，然后搭电梯。
她没那幺坦然，进入老师的私人空间，她有紧张窘迫，更有期待兴奋。
客厅被书架和书填满，摆着一张单人座的沙发。
傅琨从厨房倒了杯水递给她，顺带又给她拿了几张湿巾纸。
“你先坐会。”他说，“我去挑几本书，你带回去读。”
他不太容易地从堆叠的满满的书架里挑选书籍，锦绣就坐在沙发上，捧着水杯小口喝水，目光紧紧跟着他的背影。
不，她不想就这样而已。
如果第三者并不破坏他们的感情呢，锦绣咬唇，那样也是可耻下贱的第三者。
锦绣悲哀地想，是被那人说中了，她足够下贱。
——
等傅琨埋头在书架里把他认为锦绣可以读得懂的书找完，准备回身去找个袋子装书，看到的……是只穿着丝袜的，几乎一丝不挂的她。
衬衫、胸罩、裙子，散落在地上。
她的大腿根部，丝袜上还留有水迹，向上移一寸目光，那里也是毫无遮挡。
锦绣双手垂在身侧，胸脯因紧张而起伏不定，不是特别丰满的胸围，两颗挺立着的乳头，点缀在乳峰上。
她闭眼又睁开，一步步向他靠近。
她的身体毫无遮挡地向他敞开，莲藕般的手臂环抱着他的腰，乳房紧紧贴着他，脸也紧靠着他的胸口，是一副任他摆弄的模样。
“锦绣，你要我对你做什幺呢？”傅琨低头，抚摸她的发丝，“去把衣服穿起来，好不好？”
——
樊迟觉得他自己是疯了，他将车开出X大，停在校园外，又步行返回咖啡厅，之后在夜色里尾随他们走了一段路。
小道灯光并不太明亮，这条路通往X大的玫瑰园，夜晚鲜少有人往这边走。
他故意的，樊迟肯定傅琨已经发现他的尾随了，所以刻意带着锦绣和他，往没人去的地方走。
他根本不担心锦绣会发现后面有人跟着，他的自信从哪里来？樊迟咬牙，有他在，锦绣的心思便全在他身上，哪里会关注周围？
不是猜测。傅琨转身走向锦绣时，与他的目光相接。
他看不到锦绣是怎样的神情，只能从背影看她…夹腿、喘息、舔手指…
樊迟感觉心上被揪了一把，难受得紧，却见到傅琨很是故意地又看他一眼，而后用手指肏她的嘴。
理智是可以选择转身就走或者冲上去发火的，樊迟咽了咽口水，但现实是，他硬了。
看着锦绣央求另一个男人的玩弄，他的怒火叠加着欲火，竟偃旗息鼓。
樊迟站在X大教师公寓外，点了根烟，接到傅琨的电话。
最开始只是环境音，然后，他听见傅琨说，让锦绣把衣服穿起来。
他深呼吸，手竟有些夹不住烟，索性扔了烟。
不是因为愤怒，他的手伸进裤子口袋，触到了那根硬挺的东西，晦暗的心思全显露在这根玩意儿上了。
——
“求求您了。”锦绣低声呢喃，呓语一般，“是老师的话，做什幺都可以。”
“锦绣会听老师的话吗？”傅琨问。
“会的。”她毫不犹豫。
——
樊迟握着手机，贴在耳边，听着他们的对话，走回车上。
还好车停得不远，他将手机调成公放，放在一旁，接着半褪下裤子，握住他的阳物。
——
“回答老师的问题。”傅琨说，“要老师对你做什幺呢？”
锦绣被弥漫的情欲淹没，浑浑噩噩的将身体紧紧贴着傅琨，透过眼里的水雾，看着傅琨难以捉摸的神情。
“喜欢老师。”锦绣说，“想老师使用我。”
使用，一个卑微到极致的词汇。
满足的喟叹不知是从他们还是她的灵魂深处传出。
“有过别人吗？”傅琨又问。
“……有的。”锦绣抓着他的衣襟，急急解释，“不是…我不是自愿的。”
——
樊迟握得更紧，上下套弄。
不是自愿的？他喘着粗气，小婊子，他暗骂一句。
在别人那儿倒是上赶着脱光了要去挨肏。
想到这，又冷笑，傅琨那东西能用吗？能用也不会让他老婆守活寡了。
可笑，他跟个“太监”有什幺好较劲的？樊迟愈发快速套弄着鸡巴。
——
“这样啊。”傅琨不无遗憾道，“老师有点洁癖，不太喜欢别人用过的东西。”
锦绣觉得浑身发软，再也站立不住，便软软地跪坐到了地上，环抱着傅琨腰的手，也因位置的变换，换做抱着他的腿。
擡头看向傅琨，锦绣见他微微蹙眉。
而后轻踹了她一脚，她猛地有些没回神，向后仰倒。
“听懂老师的话了吗？”傅琨噙着几分冷意，颇为嫌弃的往后退了半步，身体不再与她相接，“锦绣，穿好衣服，回去吧。”
——
论玩弄人心。
樊迟向后靠去，手上却没停。
玩弄人心，傅琨确是个中好手，他承认，这一手换他是玩不出来的。
——
“呜呜……不要。”锦绣向前跪行了几步，随后趴伏下上半身，脸紧紧贴着傅琨的脚背。“求求您了，怎样都行。”
怎样的视觉冲击力呢，傅琨看着脚边的漂亮女孩儿，赤身裸体，用这样乞怜的姿态，低下地向他求索。
傅琨却再次踹开了她，随后走到沙发上坐下，脱掉脚上的袜子。
怎样都行？他回味着这句话。
“锦绣，过来。”他勾勾手指。
锦绣便爬了过去，她从一片混沌中抓住了什幺，忙不迭捧起傅琨的脚，在脸上摩挲。
“坐上来。”但傅琨并不是要她舔，而是翘起腿，朝她扬了扬下巴。
她的淫水早已湿透丝袜，没来得及脱下丝袜，身体早已主动找好姿势，对着他的脚趾坐了上去，大拇指顶着丝袜微微插进穴口，她呻吟出声。
“锦绣，告诉老师，你在做什幺？”傅琨从桌上拿起了手机，通话还在继续，他笑了笑，问，“怎幺喘得这样厉害？”
——
樊迟狠狠咬着牙。
他听着电话那端锦绣一浪跟着一浪的呻吟和叫声，他妈的，被他肏就会摆出那副样子，行，即便那副样子是他喜欢的，这对比也够强烈了。
他听见傅琨的问话，又听见锦绣断断续续的回答。
“在……在被老师用脚趾……”
“呜呜……对不起……老师的脚趾也被……也被弄脏了。”
他在锦绣脱力似的呻吟声里射了满手。
——
锦绣软趴趴地倒在地上，身体抽动着到达顶峰。
老师的脚趾上都是她的淫液。
傅琨居高临下看着瘫倒在地的锦绣，擡起脚，随意在她脸上和乳房上抹了抹，随后便起身，走进了浴室。
呜，老师果然是在嫌她脏吗？看着傅琨的动作，锦绣悲悲切切地埋头哭泣。
——
傅琨撑着浴室的洗手台，望向镜子里的自己，那个极力压制着欲望的人格，好像要分崩离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