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要站不稳了。
浑身的血液似乎全涌上了脸颊,烧得她晕眩不已。她下意识地用双手抱住自己,想遮掩那一寸不该暴露的肌肤。
“夫人如此羞赧,”景方游将手覆在她的肩上,“莫不是画本也没看过?”
朝露确实没有看过画本,毕竟没有母亲愿意教她,一时间不知作何回答。
却见景方游已欺身上来,在她颈间留下湿热一吻。
朝露的身子猛然一颤,像一朵娇颤的水中花,他微微低下头,鼻息擦过她耳畔,炙热的气息如同燃烧的火焰,将她的理智一点点焚到虚无。
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温热的触感隔着她微微颤抖的肌肤传来,“没看过画本不要紧,”景方游轻笑,声音懒洋洋的,“本王可以教你。”
就在她愣神的瞬间,景方游再次靠近。他微微低头,薄唇触碰到她的肩膀,缓缓滑动,从肩颈一路向上,轻柔又霸道,在朝露身上烙下他的专属印记。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起伏不定,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一般。她想,原来景方游不是阎王,是条毒蛇。
他的目光划过她苍白却因羞愤而微红的脸颊,最终落在她微微颤抖的双唇上,显然对她的反应感到十分满意。
“夫人定要勤加学习。”他低声说道,左手在朝露的腰肢上游弋,从腰际滑向她丰盈的双乳,轻轻一旋。
“嗯……嗯”朝露失声吟叫,她从没想过这夫妻之事竟能让人如此神志不清,下意识环住了他的手臂。
“王妃如此撩人,真是让人意外”景方游手上动作不停,揉捏弹拨着她的乳尖,又拔下她头上的鸾凤钗,在脊背上由上至下地滑动。
朝露像是一截缎带,被眼前的男人揉搓得无比凌乱,红色从双颊溢出,漫到整个身躯,乳尖在景方游的逗弄下挺立起来,她不敢再看自己,也不敢盯着他。
“看着本王,”景方游惩罚性地在左乳上留下一咬,“看着本王是怎样让你欲仙欲死。”
落在如此娇嫩处,她以为那一咬会极疼,却身心都震颤起来,望着宁王那张妖邪般的脸,只觉腿间慢慢润泽起来,止不住地娇吟。
听着朝露的声音,景方游甚是快慰,他加快了手中动作,好似一曲梅花三弄,乳尖受不了这刺激,又硬了几分。
“王爷何故如此捉弄我”朝露眼里蓄了两池春水,似再不能承受他的作弄,将泄未泄。
听罢,景方游笑意更甚,从床头描金木匣中取出一对精巧金夹,有铃铛各一,夹在朝露乳尖之上。
“爷……”朝露哪里受的住这等刺激,登时站不住,跪倒在宁王脚下。
他也不扶,径直伸手往下探,揪住两枚金夹开始拨弄,铃音急促,把朝露的身心一并扰乱了。
她初经人事,哪晓得其中厉害,双手攥住他的裤脚,喘着“爷……”就泄了身子。
景方游眸色一暗,俯下身子,拾起掉下来的玉佩往她的阴户一刮,带下来晶莹的花露。刚攀上极乐的朝露只觉一丝冰冷划过股间,却无法拨开九天云雾,感知到宁王在做什幺。
咸湿的味道和冰冷的触感一并闯进了她的口中,景方游将那沾满花露的玉佩抵在她的唇边。“夫人不妨尝尝自己的味道。”
朝露知晓宁王辱她,但这味道让她再次动情,她不由自主伸出小舌,仔细舔舐这方玉佩,软嫩的舌尖偶尔划过他的指腹,这样的乖顺让宁王十分满意。
景方游忽地把她抱到一侧的喜桌上,扫开其上花生等吉祥物。“王妃刚刚可还满意?”朝露自是无力回应,他又分开她的双腿,让那潺潺地阴户倏地现于人前。
“夫人这处生得可爱极了,”他拿着一串磨圆的玉珠,不顾朝露讨饶,放了一颗进去。
朝露又羞又快意,玉珠冷冷刺激着软肉,她不由得逸出断断续续地娇吟。
原来洞房花烛夜竟是这样一等快乐事。
“小哑巴,已经爽得说不出话了幺”景方游眼尾已然全红,很是受用,“二。”
第二颗玉珠被推了进来,朝露一下绷紧身子,却又被弄得软如一滩泥,玉珠刻意没有打磨得十分光滑,那略粗糙的外壁研磨着她那处的软肉,像有千张小嘴在吮吸那处一般,分外销魂。
“王爷……”朝露慢慢适应了这奇异的感觉,却不知如何描述,直说着“妾身要化了”。
“三,”第三颗玉珠撞碎了她的言语,“四”,朝露开始失焦,她听着数字到了七才停下。
七颗玉珠将她的小穴填得满满当当,“王妃切莫别急着泄身,还有许多事等着王妃”,景方游抽拉着玉珠,凌虐着那已被磨得不堪入目的蜜穴,听着朝露破碎不堪的喘息,他感到一丝餍足。
这玉珠还是麟嘉公子所赠,言其朴拙非凡,一直没有机会佩戴。如今被他的王妃仔细含着,倒是不埋没了。
“王爷,求您……求您……给我”朝露在云里高高低低地浮沉,看不清眼前人恶劣的笑意,也看不见自己的花露已沾湿了半张桌面,只晓得她离登仙仅有一步之遥。
“王妃如此乖巧,本王当然要细细疼爱”他加快了抽拉的速度,弄得蜜穴伸缩不已,又吐出不少花蜜,一时间艳色无边,而朝露更是贴上一层薄汗,少女体香像催情剂一样弥漫了整个房间。
景方游呼吸一滞,抽得更为凶狠,像是要把女子蜜穴的每个角落都磋磨一遍,朝露无意中挺腰迎合,玉珠进得更深,时不时撞击着蕊心,她身体随之一颤,双乳上的金铃随腰肢起伏发出清脆的声音。
他的王妃又淫又媚,倒是很合他意,一指抵在那颗挺立红肿的小豆之上,重重揉搓起来。“朝露,你既然求本王,本王这就给你。”
这次的感觉又截然不同,朝露眼前突然清明起来,她看着宁王情动的模样,看着他浸着花露的指节,骤然泄了身子。
除去花蜜之外更有清液喷出,尽数洒在宁王裤间,她羞得不能再羞。
“王妃泄得十分厉害,全书撒到本王身上了”景方游贴到身前,在她耳边吐气。
见她不应,只带着她的手滑向裤间,触摸到濡湿布料下的庞然大物“我让王妃去得这幺畅快,王妃是不是也要尽职尽责。”
朝露摸着那片被自己淫水浸湿的布料,心快要从跳到宁王眼前来。
她的脸红连耳根都烧得通红。试图缩回手,却被景方游牢牢按住,那只修长的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的手掌覆在了那片湿润的布料上。
“怎幺,怕了?”景方游微微低头,声音低哑,带着几分笑意,仿佛在看一只挣扎的小鹿,“方才可不是这样,不是很投入幺?”
朝露呼吸早就乱了,她咬着牙,眼睫颤动,却不敢再多做动作。手心下的温度滚烫,隔着湿透的布料,她能感受到那令人恐惧的坚硬和庞然。
“好好伺候。”景方游再次贴近她的耳边,嗓音低沉,带着无法忽视的威压,“这是你该做的,王妃,莫要本王再说第二次。”
朝露几乎咬破了自己的唇,她僵硬地动了动手指。布料下的炽热与硬度清晰地传递到她的掌心,让她越发羞涩难耐。
“真乖。”景方游低低地笑了一声,像是在欣赏一件终于被驯服的玩物。“刚刚我喂饱了王妃下面的小嘴,现在王妃就用上面的小嘴喂一喂它可好?”
“本王可没有耐心等太久。”景方游凑到她耳边,带着笑意的声音毒蛇吐信般缠绕,“朝露,如果你能乖乖听话,本王或许会心软一些,不让你太过难堪。”
朝露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王爷,妾身……”
“嗯?”他挑眉,似乎是在等待她接下来的话,眼底闪过一抹意味深长。
她咬着牙,没有再开口,手上的动作迟缓地继续了下去。景方游看到这一幕,笑意更深,像是猎人终于看到了小兽掉入陷阱中。
他的指尖顺着她的脸颊滑下,慢条斯理地擡起她的下巴,逼迫她擡头对视。他的目光炙热而冷酷,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王妃,你真是让本王……十分满意。”他缓缓开口。
她低下头,掩住眼底的所有情绪,手指微微发抖,却不敢停下。解开了他的裤带。
她第一次看见男子这物什,脸上红霞涌起,烧到了耳根。眼前的情景让她连目光都不知该往哪处放。
景方游垂眸看着她,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加深了几分,戏谑:“王妃这样羞赧,本王倒是怀疑,夫人今日是否能伺候好本王。”
“王爷……恕罪”朝露终于敢直视景方游胯下和他一样白净的茎身,不知为何粗得不像话,她蹲下,脸贴近那饱含欲念的柱身,是崖柏的气味。
含住。
景方游低喘了一声。没有谁能抵御这樱桃玉口裹着自己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