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婆子颇不放心,却也只能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屋里瞬间只剩二人,喻幼清面色瞬变,一副警惕模样:“盛舒怀,你究竟想要如何?”
有力长臂一勾,奈何她退的快,少年郎扑了个空,谁知这人不仅不气馁,反而就势上前,将喻幼清压至屏风上。
布艺的屏风虽有黑色实木框架,却也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摇摇欲坠,要倾倒似的。
盛舒怀一垂头在白皙耳骨上轻咬:“母亲也不想将旁人引入吧?”
喻幼清进退两难,偏偏那不争气的耳朵瞬间烧起,红彤彤一片,越发勾人了,身前之人还在后逼,为了不让屏风倒下,她只能紧贴着滚烫胸膛,动弹不得。
“你……唔——”她咬牙反抗,却被突如其来的薄唇堵住。
大概是吹了凉风,这唇瓣又冰又凉,含住她的吐出吐进,舔咬摩挲。
这人现如今越来越放肆,青天白日的闯进她的屋里,做这样见不得人的越轨事情!
柔软小手隔在二人中间,喻幼清用力推促,反而被抓在大手里色情揉捏。
灵活大舌在她口中作乱,她躲,他就追,甚至还用牙齿轻咬,纠缠拉扯。
纤细身躯渐然没了气力,喻幼清呼吸不稳,胸口剧烈起伏,额上竟出了些汗粒。
盛舒怀心满意足松开,手臂还环在细腰上,含着耳垂模糊道:“父亲走了,母亲很不舍?”
娇人清醒几分,声音软媚,像只小钩子:“与你何干?将军是我丈夫,我不能不舍幺?”
不知那句话又碰到这人神经,他倏地发狠,掐住腰肢向上,又引着长腿环上他身。
“你究竟……嗯——”喻幼清质问的话刚说一半,胸前衣衫几乎被人撕扯而开,盛舒怀一垂头,在粉嫩乳尖上啃咬一口。
少女双乳好似温水,他埋头进去,在颤动乳波中深嗅,奶香味同迷药一般,他难以自持的张口含住。
两颗茱萸在空气中挺立,红艳艳的,勾人心魄,他咬住一个,用舌头挑逗按压,在乳晕上打转。
喻幼清渐然昏沉,双乳又涨又痒,长腿无力下滑,又被人强行拉回。
喉咙中好似有什幺东西卡住一般,想要呼出声,溢出的都是些羞人的呻吟。
“难道儿子伺候的母亲不舒服幺?”盛舒怀又含上她的唇瓣,惩罚一般狠咬。
略带薄茧的手指从后脊下滑,落到尾椎骨上,惹得娇人一颤。
“你……别……”喻幼清还有些理智,期期艾艾的吐出二字,那手指竟已从腿侧挪至腿心,朝着早已黏糊的花穴处探去。
两片蚌肉软烂粘滑,比想象中更热些,盛舒怀喉头轻动,呼吸急了些,朝着小珠核按去。
“嗯——”喻幼清情难自以软呼出声,可那手指竟恶劣的捏起珠核扯了扯。
粘滑汁液喷涌而出,悉数沾上指尖,热热的,怪异非常。
他剥开厚唇开始揉动,身上之人呼吸愈急,抓着他的手臂开始用力。
珠核坚硬挺立,好似洪水的开关一般,整个私处都成了黏糊一片。
“唔——”喻幼清咬唇闷哼,脑中白光乍现,身躯颤动不止,久久不能平静。
“母亲……”近乎疯狂的欲念之声在耳侧响起,手指向下,朝着蠕动小口靠近,娇人瞬然清醒,一口咬上盛舒怀的脖颈挣扎:“你放开!”
口中都出了些血腥味,这人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呵呵笑出声来:“母亲再咬的重些,让旁人瞧见才好。”
“盛舒怀,你个畜生!咳咳咳——”喻幼清实在气急,病还未好,一用力喉咙便痒的难受。
那红通的眼神终于清明些,奈何穴口太过温暖,如同小嘴般吸住手指不放,他试探性的戳了戳,喻幼清面色涨红,眼底含着水光质问出声:“盛舒怀,我究竟何处得罪你了?”
他克制住心底欲念,顺遂娇人心意抽出手指,拽出喻幼清腰间手帕,擦拭手指:“母亲将这手帕送我罢。”
身上束缚松开,她挣着向侧跑,又雷打不动的被人拽回。
盛舒怀从怀里掏出玉瓶,从中拿出一颗棕色药丸,不容置疑的说道:“吃。”
“我不吃,盛舒怀,你给我滚出去!你若想逼我死,我明日便在将军府口悬梁自尽!”
“母亲若是敢死,后果……自负。”话音刚落,盛舒怀就抓起她的下颚,手劲太大,捏的她生疼,白皙肌肤上也出了些红痕。
他将药丸含进口中,强吻上粉嫩蜜唇,用舌头顶进喻幼清口中。
清甜味在舌尖散开,少女涨红了脸,几番挣扎,终究还是将东西吞了下去。
“来人,来人!”她再也不想同此人独处一室,也顾不上是否有人诟病,直朝门外呼声。
本就心乱如麻的宋婆子快步走进,一眼便瞧见她家小夫人泪眼婆娑,面颊还残留着指尖掐出的红晕。
至于二公子,在喻幼清身前几寸之地,瞳孔黝黑,气势吓人。
“二公子,夫人她年岁小,不经吓的,更何况这幢婚事是圣上亲赐,您心里有怨言,也不能拿夫人撒气呀!”她惊呼出声,喻幼清也顺势躲进她怀里,抽噎不停。
盛舒怀将玉瓶放置桌上,深深看上娇人一眼,从门口出去。
……
少女坐于镜前,面色苍白骇人,眼底残留泪痕,小鸟依人的附于宋婆子身上。
宋婆子从盒中取出膏药,在通红指痕处涂抹:“夫人莫怕,等将军回来,我一定将今日之时悉数禀报。二公子,也实在太过顽劣!”
她朝着桌上玉瓶一瞧:“方才家医来过,说瓶里的药丸是些清热药,对调理风寒有好处,不过是在外头包了层凤梨味的外衣,夫人不必太过担心。”
调理风寒的药物?
那日夜里这浑人若不在花园里将她外衫剥掉,她如何会得风寒?
打个巴掌给个枣?真以为她吃这一套?
“宋婆婆,二公子还未弱冠,怎的不见去太学读书?”
喻幼清可怜巴巴的,瞪着圆眼出声。
“唉,二公子也曾去过,不过……他惹得太傅生气,被赶回来了。”
“这可不行。”她一咬唇,做纠结模样。
“将军战无不胜,威风凛凛,二公子不读书,只会是害他……若有人悉心教导,也不至于今日这般无礼。明日你派人拿些东西给太傅送去,过几日让二公子继续回去读书,也算是不辜负将军的交代了。”
惹不起,她就躲。
太傅那人嘴硬心软,好生同他说,他定不会阻止盛舒怀回去。
届时这浪荡子整日在太学待着,等他回府,她就出府,或是闭门不见,没有相遇的机会,看这人如何再轻薄她!
听到这话,宋婆子连声应下,心里对喻幼清更钦佩几分。
这般小的年纪就如此通情理,二公子几番挑衅,竟还想着他的前途,实在难得。
只望将军快些回来,不然她家夫人可真要委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