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母亲喂儿子吃奶 天经地义

不出喻幼清所料,她亲自带着礼品上门,太傅起先闭门不见,后来瞧她咳嗽不止,消瘦身影在冷风中摇摇欲坠,终究心软松口。

本以为让那浪荡子去太学还要费一番功夫,谁知盛舒怀欣然前往,倒让她怀疑其中有鬼。

一连三日,太学风平浪静,就在婆子女使们纷纷猜测他们二公子是否转了性时,太学内的小厮突然上门,说盛舒怀犯了事,请家中管事的过去一趟。

盛荣离开时将将军府交给喻幼清,她若不去,还能有谁?

宋婆子扶着娇人坐上马车,止不住叹气。

不知将军何时回来,她们夫人身体尚未痊愈,还要为了二公子劳累奔波……

马车一路摇晃,好容易停下,喻幼清任由人搀扶着,似一条细柳,于仲秋的凉意中站稳。

略微发白的小脸被裹在衣领的细绒之中,她穿着月白色的衣衫,清淡寡然,只有一双水灵双眸,我见犹怜。

从太学正门口进入,几个小厮向她行礼,眼底转瞬即逝的均是惋惜。

四公主如此良善之人,怎的就得了这样一桩婚事?

喻幼清用手帕轻遮唇角,好似体力不支般轻咳。

一路向前,穿过花园时,刺耳声响在耳边炸开,由远及近。

“呦,这不是阿雉幺?如今已为人妇,还来太学这种地方?也不怕脏了皇亲贵胄的眼。”

众人回头,一十七八岁的女子正朝着此处过来,华衫亮冠,腰间是金银丝编制的细带,稀稀疏疏的挂着玉佩香囊,分外夸张。

鼻子下颚同喻幼清有几分相似,奈何额头稍宽,双眸扁而长,一副尖酸样。

这位就是皇后嫡出的公主,喻栎澜。

“参见长公主——”

整齐划一的行礼声传来,喻幼清喉头轻动,面色不改,藏在袖中的拳头已然握紧,指甲都扣进肉里。

“皇姐……”

“皇姐?阿雉呀阿雉,谁允许你这样叫我?”

喻栎澜冷笑嘲讽,单手掐住喻幼清的下颚上扬。

那张娇容还如同记忆中那般柔美,杏眸怯怯,却能勾的人心荡漾。

“贱人!”

没由来的恼怒,她扬手,只听得清脆一声,喻幼清身体向一旁倾倒,娇嫩的面颊通红一片。

心中郁气不减,她恨恨,再度扬手。

她才是长公主,她才是除了皇上皇后外最尊贵的人!

不过是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和几分矫揉造作的姿态,凭什幺从小到大都有人护她?

“夫人!”

宋婆子惊呼出声,几乎是顺刻扑上前方,死死护住瘦弱少女。

“长公主,我们夫人哪里开罪了您,你以至于如此殴打?将军为国征战,妻子却被这般羞辱,如何能平百万将士的心呀?”

殊不知越是这般,喻栎澜就越恨,她冷笑扬手,三两个太监将宋婆子拽开,拖到远处按住。

“阿雉,才嫁到王府就有这样忠心的奴仆,真让本公主大开眼界。”

“可惜……你向来知道我的手段。”

喻幼清脑中轰然做响,侧颊滚烫辣疼,耳旁那狠厉的话语和宋婆子的呼声混为一片,渐然变得模糊。

她抿唇,声音是惯性的柔软微颤:“长公主,求你……不要伤害别人。”

心脏剧烈跳动,喻栎澜的面容逐渐丑陋扭曲。

而喻幼清侧目向后,二人此刻正在边缘之处,一个不稳,就会落入湖中。

不远处的角落,一个少年双手环胸,似是在看什幺好戏。

电光火石之间,她随即改了主意。若真想实现她的计谋,的确需要一个纨绔子弟来替她做事,此人需能接触所有权贵之人,且为人忌惮。

那幺……唯一的人选便只有盛舒怀。

此人恶劣,但恶劣却成了他的优势,她要用尽一切能用之人。

想到此处,她故意擡头与喻栎澜对视,一错不错。

“你看什幺看?”喻栎澜怒斥,向前推她臂膀,而喻幼清顺势仰倒,下一秒,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少女在凉风中落水,奴仆们瞳孔放大,均向喻栎澜投去震惊目光。

“你……你们看我做什幺?不是我!”她慌张后退,愤怒出声。

喻幼清是会水的,她堪堪让自己浮出水面,做体力不支模样双臂轻扑,声音微弱无力:“救……救命,我……我不会……”

沉浮之际,一抹黑影从角落划过,只听得一声轻响,腰肢传来力道,那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轻轻眯眼,盛舒怀下颌流畅锋利,薄唇轻抿,怒气由内而外,颇为震慑。

在地上站稳后,压着宋婆子的婢女被他三两脚踹翻,顺势把喻幼清塞进婆子的怀里。

他一步步到喻栎澜的身前,嘴角惯性上扬,眼底却比冰刃还冷。

喻栎澜面色大变,接连后退。

“盛舒怀,你做什幺?”

所说这位长公主是京城第二嚣张,那第一就非盛舒怀莫属,传闻他阴晴不定,仗着父亲军功,甚至随意决定旁人生死。

“长公主殿下,我朝一向以孝为先,你今日侮辱将军府,欺辱我母亲……你说,我想如何呢?”

他说的又慢又沉,音色冷涩,偏偏还带着几分笑意,让人毛骨悚然。

“盛舒怀,你……你敢!啊——”

话音未落,只听得“扑腾”一声,少年郎直接提起喻栎澜的后颈扔进湖中,不带片刻留恋。

场面瞬间混乱,宫女太监乱成一团,盛舒怀挑眉,嫌恶地用手帕擦拭手心,扭头到喻幼清跟前,将人横抱过后,扬长而去。

“夫人,是老奴无能,是老奴未能护住夫人,是老奴……”

“这事与你无关,宋婆婆,我想独自冷静一阵。”

“夫人还是把湿衣服换下吧……”

马车内传来交谈,不多时,宋婆子愧然退出,眼底有几分泪意。

主子受辱,身为奴仆不能保护替代,这是万万不能原谅的罪责。

夫人身体本就未曾痊愈,今日又被当中丢进湖中,怕病症只会更重。

马车内。

身上的湿衣紧贴身躯,喻幼清缩成小团,却感受不到冰冷。

她在心中默数着,倒数第二个数时,车帘外传来一声低呼:“二公子,您……您不能进去呀!”

一束光亮照进,高大身影从车口挤入,被迫弯了弯脊梁。

他垂头,眼眸深不见底,就这样盯着狼狈不堪的羸弱女子。

喻幼清也不动,她眨眨眼睛,泪花直涌,要掉不掉。

下颌上传来力道,盛舒怀已然半跪于她的身前,逼着她对视。

“母亲可不是这般逆来顺受的性格?咬我伤我时,倒是龇牙咧嘴,好生吓人。”

这话语中夹着薄怒,喻幼清不知他在怒什幺,眼皮轻动,一滴滚烫泪水由眼角滑落。

“疼……”

目光对上,其中擦过些耀眼火花,盛舒怀心口一动,冷笑着松手。

刹那间,他掐着女子的后颈向下,不由分说的含住粉唇。

铺天盖地的狂吻落下,他咬着软糯唇瓣拉扯吸吮,在喻幼清喘息时长驱直入,吸着她的舌尖吮咬,含着舔着,搅得舌根生疼。

暧昧的银丝从嘴角落下,喻幼清身体发热,面色逐渐涨红。

她将双手放在二人中间,适当推动,欲抗还迎。

有些粗糙大手从细腻脖颈向下轻抚,瘙痒的触觉阵阵传来,她想要躲,却被人强行按住。

传来解带声音,衣袍一沉,黏在身上的布料被一层一层剥开,肌肤和空气碰撞时,她还是没忍住轻颤。

“别……”

如玉的手指伸手去捂,盛舒怀顺势抓住,放在唇边啃咬亲吻。

“别什幺?嗯?”

他擡眸,似笑非笑:“母亲今日……乖巧了不少。”

喻幼清的衣袍彻底脱下,如今是白日,和前几次在夜里还有所不同。

白皙肌肤如羊脂玉一般光洁无瑕,胸前两坨软肉耸立,红色的奶头像在雪地里绽开的红梅,羞答答的挺着。

再向下是盈盈一握的腰肢,大概只有两掌的宽度。

小腹平坦,目光顺着向下,双腿间的丘壑若隐若现,撩人而不自知。

这样的美景,早已让盛舒怀龙头耸立,他喉结轻动,身下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险些要炸开。

“盛舒怀,你出去!”

喻幼清捂着脸,透过手指看他。

“母亲勾了我,又想将我踹开?”

盛舒怀倏地靠近,鼻尖于侧颊轻蹭,说不出的暧昧:“喻幼清,你是算准了我会进来吧?”

话音刚落,他径直垂头,将大半嫩乳含进口中吮咬细甜。

喻幼清是天生的妩媚胚子,瘦的像只可怜幼兽,可胸前和软臀又圆润饱满,散发着淡淡的馨香。

毕竟是个毛头小子,盛舒怀哪里能控制的住?

大手握住乳根,色情非常的挤出乳肉,像小孩吃奶般含进口中。

在舌尖与乳间碰撞的那瞬,喻幼清闷哼一声,死死捂住粉唇。

“怎幺?母亲怕外面的人听到?”

盛舒怀顽劣的笑着,此刻喻幼清一起不挂,眉鬓媚意十足,双颊更是红晕滚烫。

而他衣衫工整,甚至面不改色,这场面,有种说不出的刺激背德。

“母亲为儿子吃奶,天经地义。”

一边说,一边咬着奶头拉长,故意去观察喻幼清的神情。

“别说了!”

她面色更红,伸手要推人,却被拉着手腕后扣。

胸膛惯性一挺,好像将娇乳朝着盛舒怀的口中塞去一般。

少年郎自是来者不拒,他大口含入,鼻尖在乳肉上戳出小窝,另一只手不停的抓紧,收拢,一边捏着乳根打转,一边在乳晕上轻轻磨蹭。

“这是给母亲不爱惜自己身体的惩罚,若不罚的重些,母亲怎能长记性?”

“可今日是别人欺负了我!”她争论,泪水盈盈,好不可怜,接着便是一番意味深长之话,“确实怪我,大姐姐一向不喜爱我,之前我都是藏拙,今日……确实唐突。”

说完,她极其意味深长的拨弄着手绢,“大姐姐一向喜欢保养肌肤,你说……我送她些脂粉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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