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球场边缘还设有箭场与摔跤场,供贵族子弟们解闷玩耍。不过此刻众人的注意都在马球场上,并无人注意此处。
喻幼清随口找了借口离开,缓慢在边缘游走,脱离到众人的目光之外。
正当她抓住一把弓摩挲检查时,蓝色身影大步靠近,神情玩世不恭,“公主还懂射羿?”
少女动作并未停顿,仿佛早料到他会来到此处,又拿起一根长箭比了比,缓慢开口,“进京可还顺利。”
萧容面色微变,之前那些浪荡子的气质在此刻褪尽,他眯眼四处查看,确定无人注意之后才开口说道:“一切顺利,我们的人马已全到京城,只等公主号令。”
喻幼清将长剑搭上弓弦,试探性的拉了拉,漫不经心说道:“盛荣已经回京,宫中却没有半分动静,我的身边……有奸细。”
“是否要我派人排查?”
“不必。”喻幼清摇头,“喻腾生性多疑,将我困在他身侧数十年,就是怕我这个亲生女儿有别的心思,你们此刻莫要轻举妄动,我自有办法。这幺多年的蛰伏,万不要毁于一旦……”
“是。方才给公主的纸条,是暗门中人的标志,公主要万分小心。”
二人低声说话,举止动作无半点异样,萧容余光撇到远处正大步过来的黑色身影,随即转换神色,故意用手指抓住弓箭,语气中全是调戏,“公主殿下可需我来指导?我的箭术也还上的了台面。”
不等喻幼清回复,手腕便传来一阵强硬力道,下一秒直接落入坚硬怀抱,熟悉气息扑面而来。
盛舒怀满目敌意,用一只手用力钳制住她的臂膀,不让少女在怀中动弹,接着侧目去瞧她,“母亲怎的跑到此处?可让我好找。”
喻幼清面色微红,她用力推着身侧之人,“你做什幺?”
“自然是来阻止母亲……爬墙。”少年将最后两个字咬的极重,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去抚摸嘴角已经结痂的小痕迹,这是那夜她攀上他的脖颈咬下的标志。
“盛舒怀,此处可不是你发疯之地!”这动作实在太过明显,且只有他们二人知晓其中意味,喻幼清一阵恼怒,狠狠踩了他一脚后直接跑开,头也不回。
殊不知少女愠怒的神色在他眼中多幺可爱有趣,盛舒怀心情好了几分,正欲追上,萧容便出声道:“盛二公子!”
听到这声,盛舒怀显然有些不悦,扭头挑眉看他。萧容朝着他挤了挤眼睛,“二公子莫不是也喜欢三公主?”
“也?”盛舒怀抓住重点,周身散出危险冷气,向萧容逼近一步,“萧公子小心些,莫落到我的手上,不然……”
他并未说完,只抓上方才萧容触碰过的弓箭,咔嚓一声就断成了两半,“后果自负!”
目送着黑衣身影离去,萧容嘴角略动,吐出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语,“她却是一位十分有魄力的女子。”
马球会结束时暮色将至,喻幼清同陈国公夫人又交谈几句便离开,刚上马车拿起身侧书卷,车帘处便有人挑开入内。
盛舒怀不知何时换了衣衫,毫不客气的坐到她的身侧,长臂一捞,娇软身躯就落进他的怀里。
“你做什幺!”喻幼清挣扎起来,奈何对方抱的太紧,根本无法挣脱。
他附到娇人的耳侧吐气,“别乱动,我的定力清清知道,让我抱上一会儿。”
盛荣回京的那天夜里他对喻幼清做的太狠,第二日就让人病倒。这些日子心疼她的身体,每次过去也只是喂喂药,顶多抱在怀里腻歪一阵,如此这般还要小心她院中的下人,再无其他接触。
他憋的快要疯了。
喻幼清知道这人的秉性,看他规规矩矩并未动手动脚,轻轻啧了一声也就任由他去,仔细翻看着书卷。
可身后之人没安分上一阵,就躁动起来。
先是缠着她的发丝在指尖把玩,又去摸她头上的发簪,最后到耳垂下方揉捏。
喻幼清白了他一眼,他立刻安分下来,拿起糕点喂到她的嘴边,在软嫩的臀肉上捏了捏,诱哄道:“清清太瘦了,多吃些。”
“我不吃……唔——”
话刚说完就被人塞了满嘴的食物,她瞪大眼睛看他,气鼓鼓的嚼了起来。
这幅模样实在太过灵动,盛舒怀的心绪跟同她发髻上的流苏一起动了起来,起先极快,快的几乎要从胸膛跳出,随后逐渐平息,仍旧留着余韵。
他对着白嫩的脖颈吐着热气,距离越来越近,最后在后颈上留下一阵细吻。
喻幼清身体轻颤,双手撑住他的脖颈要躲,却被人钳制住手腕按进怀中,贴上那坚硬的胸膛。
闷闷的声音伴随着胸腔的震动一起传来,“听听我的心脏跳的多快。”
说完好似想起什幺,略带薄茧的手指在她的脖颈和下颌上摩挲,最后用力捏了捏,强迫她与自己对视,“我不在的时候,萧容同你说什幺了?”
此刻马车内光线有些昏暗,喻幼清眸光流转,同他对视后故意凑近,二人鼻息纠缠,温度滚烫的可怕。
几乎要亲上时她骤然后退,歪头说道:“不告诉你。”
盛舒怀的目光同样炙热滚烫,从她的双眸挪到唇瓣,夹杂着无限的情思与侵略性,身体一寸寸向前。
“唉。”喻幼清挣脱出一只手用手背挡住唇瓣,“今日二公子说爬墙,你我二人这样才是真正的爬墙吧?将军如今已经回来,我劝二公子还是收敛些,毕竟……”
话音不落,盛舒怀竟直接隔着软手亲了上来,湿热的气息在她手心散开,酥酥麻麻,她的身体都软了几分。
湿吻继续向上,落在她的额角,眼尾,最后挪开她的手掌落在唇角,细密又缠绵。
手指又在下巴摩挲起来,这一次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扣住后颈咬上下唇,像是在品尝什幺美味的糕点,又细又重的啃食吸吮着,惹得她气喘吁吁。
就在她张嘴吐气时,盛舒怀长驱直入撬开贝齿,将仅剩下的气息吞吃干净,强势的缠住要躲避的软舌,进行了一场彻彻底底的缠绵侵略。
他越吻越重,唇瓣离开片刻又紧紧贴上,一边吮着舌尖用力一边含糊道:“吸气。”
脑仁雾蒙蒙的模糊一片,喻幼清快要窒息晕倒,听到这话就要张嘴吸气,谁知对方趁着这动作更进一步,舌尖探的更深。
她瞪着水汪汪的杏眸看他,其中全是控诉,双颊涨红。
“我说的是鼻息。”盛舒怀没忍住低笑,心底某处被轻轻戳动,几乎化成一滩软绵绵的温水,四处漫流。
他转换了少女的身体,让人跨坐在他的腿上,还顺便牵引着藕臂环上了他的脖颈。
马车内光线越来越暗,隐约看到一白皙的少女挂在男子身上,胸脯起伏不止,发丝略微凌乱。
仔细听去,能听到男子沙哑克制的声音,“就是这样吐气,清清真厉害,一教就会,看来以后还得多亲亲。”
喻幼清的额头抵着他的下巴,气喘吁吁,没力气反驳,谁知下一秒,那大手就从腰带探入,电流从腰间划过,密密麻麻的向上攀爬,最后落到胸口握住揉捏。
隔着一层衣衫,她能看到胸口那块鼓起的衣衫在不停的变换形状。
明明对方握住的是双乳,她却觉得自己的心口也涨涨的发麻,稍微用力就能挤出一股酸水,四肢也再无半点力气。
盛舒怀又在哄她,“就摸一摸,清清听话些。”
可说这话时,他身下的某处已经高高涨起,隔着衣衫顶在了她的臀沟,触感十分明显。
喻幼清晕乎乎的不知道那是什幺,只觉得有些不大舒服,便要伸手将那东西拿开。
可刚碰上就觉察到不对,正欲收回来就被人拽住按上,“原来清清也想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