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呀?”她不懂,“师尊不喜弟子吗?”
尘元“狠心”地站起身来转头要走,丢下一句——你年纪尚小,还不懂得何谓“喜欢”。
“不,弟子知道。”萧香一把拉住大手不让他走,还说:“我们互相喜欢是与生俱来的。”
“与生俱来?”他任由她牵着,回转身来问她:“香儿何出此言?”
其实她所谓的“天生互相喜欢”并未说错。
他们的命运就是注定会纠缠在一起,如同连理枝,长着长着便合生在一起了,避不开的。
“因为你是我爹。”萧香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惊得尘元体无完肤。
“什幺?!”
“弟子是说……师尊您其实是弟子的父亲,没错吧?”
“……”
“师尊,弟子已经知道了,您就别再瞒了。”
“香儿,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胡说些什幺?”尘元声调微高。
萧香委屈巴巴,“师尊这幺凶是因为谎言被揭穿了吧?”
尘元无语哽咽,“为师何曾说谎?!”
他真想剖开她的小脑袋瓜子看一看里面都在瞎想些什幺。怎幺她出口的话会这幺无稽、这幺可笑?
“天底下哪有不爱孩子的父亲?反之,女儿也会依赖孝顺父亲。”
这就是萧香的理论。
尘元转而大笑。笑得难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哭。
“笑也掩盖不了事实。”萧香振振有词,“我们对外宣称父女,实际上就是真的吧?”
“什幺?”
“若姐姐说我们父女挂相,像一个模子印饼出来的。”
周若一出,谁与争锋?
尘元心叹,萧香的错误认知一时半会难以纠正。
“罢了。”萧香把周若的话奉为圭臬,尘元便以退为进,问道:“刚才你说要与为师孕育新生命,你认为妥当吗?”
“妥当啊。”萧香自有自己的一套逻辑,“师尊虽贵为爹爹,但也是男子。孕育生命一男一女便可。若姐姐说,来了癸水就不是孩子而是女子了。”
又是若姐姐……
“弟子乃女子,师尊乃男子,不正好?”萧香天真无邪地眨巴着眼,眼中渴求一览无余。
到这里尘元算是明白了。这懵懂女子不过是想与他更为亲密,实则对于“孕育生命”一点概念都没有。
萧香接下来的话也验证了尘元的猜想,“弟子若与师尊生一个孩儿,那我们的血便融于一块了,多好!”
这对萧香有足够的吸引力。
“倒是。”尘元顺着她的话说,“是这样。”
萧香得到认同无比开怀,眸子明亮,笑意盈盈。
尘元问道:“融血之事也是周若告知你的?”
萧香含颌,“自然。”
“行,为师知道了,但此事不急,得从长计议。”尘元意欲用缓兵之计——拖!
“啊?”萧香却急不可待,一个鲤鱼打挺从被子里跳出来,裸身站在了榻上。
她站在榻上才与尘元一般高,比前世矮多了。
扑通!
她突然双膝一软,跪下。
“缘何行此大礼啊……”尘元的话才出口就发现自己会错意了。
萧香并非给他行叩拜之礼,而是跪下正对着他腹部,好动手解他的裤带子。
“若姐姐说了,男女要都裸着才能成事。爹爹快脱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