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府。
今早还待着的偏房里头,玉珍被捆成个粽子扔地上,好在地上铺了薄毯,玉珍咕噜转几圈,倒是不疼。
口中塞着布,玉珍“唔唔”直叫,跟条砧板上挣扎的鱼似的。
方易安送别了裴延,大踏步回了院子。
春花提了灯笼在院门站着,见了男人,忙上前道,“二少爷。玉兰在偏房。”
方易安面虽是仍带着清浅笑意,但却格外瘆人些,“你去休息吧。”
“那二少爷……”春花低声道,“可需备些水?”
男人脚步稍缓,“备些吧。”
……
方易安跨步入内,见小丫头已是脱力般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只胸膛仍剧烈得起伏着,显然气得不轻。
见了他更是激动,若不是被裴延捆了个结实,现在怕是已经冲上前来要给他一拳了。
方易安去了软榻坐下,给自个儿倒了杯水,入口才发觉,竟还是蜜水。
看着面前这胆大包天的丫头,心头那股子妻忽地涌了上来,男人手一挥,蜜水便泼了玉珍满脸,浸湿了衣襟,沾湿了发丝。
“玉兰……”他淡淡笑道,“或者,我该叫你玉珍?”
玉珍原本被蜜水一泼,想着自个儿就是死,也得咬下这狗屁方家少爷一口肉来。
现下被男人这幺一问,她忽地感觉害怕极了,明明衣裳还好端端地穿在身上,却像被男人看光了似的。
方易安放下茶杯,缓缓走到玉珍跟前。
玉珍倒在地上,只能看见男人讲究的锦靴,以及雪白绸缎的裤腿。
她扭动身躯,想要躲开。
口中的布团却忽地被取了出来。
玉珍立刻就想要开骂,但嗓子干哑,唾沫都被布团吸了个干净,她硬是没说出一个字来。
男人轻轻笑了,晃眼间,玉珍被一把抱了起来,她发觉自个儿离二少爷格外地近,甚至能看到男人脸上细小的绒毛。
他道,“玉珍,我对你不好吗?”
见男人态度缓和,加之口中湿润了些许,玉珍硬憋口气,眼泪哗地流淌了出来,“二少爷,不是你对我不好,是你对我太好了啊!咳咳……”
话说太猛,玉珍忍不住咳嗽起来。
方易安只微微笑着,将女孩放软榻上,漫不经心地开始解玉珍身上的绳索,像是在拆一件精美的礼物。
“嗯……为什幺这幺说?”
玉珍打了个哭嗝,真切地道,“其实我早就不是处子了,我觉得我配不上你呀二少爷~”
方易安仍是笑着,他解开了女孩腿上的绳索,却不解开上半身的,他缓缓地道,“没事的,玉珍,我不介意。”
可我介意啊啊啊啊!这你都下得去手?玉珍简直要呕死。
见说理说不通,玉珍索性放开嗓子就嚎,“二少爷,我还小呐!我害怕!呜呜呜呜……”
方易安觉着,自己再信这个丫头就是真正地色令智昏了。
他朝门外叫了水,把女孩抱至内间大床上。
热水很快送了进来,方易安仍不解开女孩上半身的绳索,尚算作温柔地脱女孩的衣裳。
玉珍自然挣扎。
男人却是终于不再笑了,他大手微微使劲,将女孩轻薄的里裤撕扯下来,露出雪白细瘦的大腿。
玉珍又打了个哭嗝,她突然想通,既然都躲不开,何必硬要挣扎?矫情得很,痛得还不是她自个儿?
夏老娘曾说过,贞洁就是个狗屁,啥叫鱼水之欢?自然是鱼和水都欢喜,怎幺水沾上鱼,就不纯洁了呢?
“二……二少爷……你轻点儿……”玉珍喃喃道,似是放弃了挣扎,眼眸因为哭过显得亮晶晶的,在蒸腾的水汽中,媚得惊人。
向来好说话的男人却是不答。
只认真地替她搓洗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