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听竹手里把玩着那柄乌鞘短剑,脚下薄靴轻碾散落的桃花酥,淡粉的糕点洇染成血色,刺目的红,炙烫了顾烟萝的眼睛。
顾烟萝唇瓣抿成愁苦的一线,拖曳着沉重的脚铐,缓慢地靠近那盘糕点。
纤洁秀美的手指刚触碰上桃花酥,就感觉天旋地转,细腰被许听竹扣住,横抱在怀里,坐在他腿上。
对上他冷峻的眉眼,顾烟萝不知道该看哪处,手里的桃花酥依旧捏着。
许听竹握住她的手,将桃花酥送到她嘴巴:“顾小姐要我喂?”
她迟疑着开口,将糕点慢慢咬入,水汽氤氲的杏眸分外可怜。
他唇角牵动,泛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怀里抱着她,温香软玉怎能不动欲,蛰伏的欲根隐隐肿胀。
“你可知本官靴子上的血是谁的?”许听竹目光不紧不慢移向顾烟萝,游刃有余地审视她的表情。
“许大人每日提审这幺多人,拷打逼问还少幺?”
她神情恹恹,嘴角有些干裂,不敢喝送来的水,已经两日没进水了。
“昨日本官遇刺。”许听竹拔掉了短鞘,短剑横在面前,剑光冷戾照在他远漠的眉眼,拥雪苍白的脸像一张精致的假靥。
顾烟萝眼波微转,看许听竹并没有受伤的样子,这靴子沾的血应该是刺客的。
“本官还没审问,就自尽了。你可知刺客是谁派来的?”
顾烟萝一哂:“许大人已经知晓,何必问我。”
许听竹漫不经心地用短剑挑起她衣襟右衽,一痕雪色峰峦攫取了他目光。
他低头垂眸,看着衣襟内秀风景:“戍边暗卫曲不闻,梅将军麾下。看来梅将军依旧在京城徘徊,等着要劫你出狱。”
顾烟萝嘴角微沉,努力压抑着迭起的心绪,手指绞在一起。
她胸口起伏,两团雪兔也颤栗。许听竹微敛眸,一挥剑割裂了衣襟,粗糙单薄的囚衣不禁摧折,两团玉乳裸露,顾烟萝惊得抱住身前,怵剔地看着他。
臀瓣下方一根火热的棍状物抵着,慢慢挺立。顾烟萝怎幺不知道那是什幺,羞赧夹杂着怒意,晃动身体要从他腿上下去。
他浮凸的喉结滚动,这幺一挣扎,臀瓣隔着衣物磨蹭胀痛的欲根,滋味更难受了。那根巨擘翘立,恨不得撑破亵裤。
“别乱动。”他哑声道,收紧扣住她腰肢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抱在臂弯里,炙热的肉棒更深地埋入股缝间。
两片臀瓣夹着欲根,感受着柔软的触感。他胸膛里逸出一声闷哼,眸色暗沉。
顾烟萝一番折腾,咻咻轻喘,骇然发现那根东西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大。抵在臀瓣中间,脉搏突突跳动,好像马上就要兵临城下。
他一手拖住她腰肢,一手揉捏臀瓣,单薄的囚衣磨蹭着柔嫩肌肤,留下些许红痕。
顾烟萝贝齿咬住红唇,只能看着他作乱。刚才那番话让她心绪不宁,担忧起夫君的现状,还有父亲的情况。
谋逆朝纲,株连九族。她还能活多久呢,这幺一想更加哀戚,眼神飘忽在房梁上,对眼下的处境也游离忽视。
许听竹察觉到了她的魂不守舍,沁凉的手指捏住她下巴擡起。
“顾小姐,想不想见夫君?”
她眉梢一挑,有些讶异他的话。
垂眸低语道:“许大人别折磨我了。”
\"嗯...\"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喟叹,手指伸入囚服,在她光洁如玉的脊背上游走,游离而下,解开了她小裤。
慢条斯理地解开官服、亵裤,粗壮的阴茎高高翘起,打在她雪臀上,铃口因过度充血呈现赤红色泽。柱身上的青筋随着脉搏跳动,前端渗出粘稠透明的液体。
顾烟萝被这滚烫的温度骇到,身体僵滞不敢轻举妄动。
“夹好了。”他扶正她身体,背对正坐在他腿上。阳具滑入她臀瓣,毫无阻挡地贴合在花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