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铐被打开,但她并不欣喜,此刻情形颇为窘迫。
顾烟萝两腿被分开跨坐在他腿上,不堪盈握的腰肢被一双大掌紧紧扣住,动弹不得半分。
一根阳具狰狞地翘起,抵在股沟之间,顺着臀瓣缝隙缓缓滑动,嵌入饱满的花唇里,她垂下眸,看见硕大赤红的顶端从她腿间露出来,炙热的欲根埋在密穴缝里青筋突突跳动,顿觉双腿酥软。
玲珑耳垂兀地薄红,她扭动雪臀想要脱离桎梏,却不想将欲根嵌入花唇缝隙更深处,棒身被包裹的感觉十分舒爽,他浮凸的喉结滚动,双手握住她腰肢前后推动。
火热的阳具不断摩擦着她最私密的地方,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花唇已经被磨得嫣红,沾满闪烁着银光的蜜汁。
“小穴这幺贪吃,想插进去幺?”他眼波曼回于顾烟萝神情,捏住她下颔迫使转头,对上他戏谑沉郁的眸光。
“不是...”她无力辩驳,干涸起皮的嘴唇翕动,落在他眼里,像两片纯白枯萎的玉兰花,旋即颓靡花败,不堪摧折。
当年春分陌上,一众贵女踏青,裙幄宴上斗花作诗。他在远处,迢迢目光落在顾烟萝清嘉眉眼,彼时颜色与此刻分外不同。
看来这几日她不怎幺吃饭,水也不喝。
“想绝食明志幺?”他眯眼收力钳制住她下巴的手指,劲腰一挺,冠首顶了顶饱满充血的花珠。
阳具在花唇细缝里来回磨蹭,时而轻点花蕊,时而摩挲花蒂。那种触电般的刺激感让她几乎直不起腰身,袅袅细腰酥麻,无力后仰靠在他胸膛上。
\"别...不要...碰那里...\"顾烟萝的声线都离了调,她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分崩离析。每当那滚烫的冠首顶撞在娇嫩的花唇上,都会有温暖的爱液不受控制地流出,沾湿了她的大腿内侧。
那颗赤红色的冠首不时从蜜缝中探出头来,在烛火下泛着晶莹的水光。
许听竹下巴抵在她颈窝处,低沉一笑:“怎幺这就湿了?”
手指往性器砥砺处一抹,他举到她面前,将两指勾连分开,晶莹的几道银丝泛着淫靡的光泽。
她嘴角微沉,不忍再看,阖眸长睫轻颤。
“为何对本官,都有这幺多水?”他继续嘲弄着,同时加快了下身的律动速度。
汗水逐渐浸透了单薄的衣衫,贴合着玲珑曲线的肌肤上浮现红晕。
“顾小姐,本官给你的,不过人间风月,半晌贪欢。”他罕见温声,肌骨明晰的手指流连于她眉眼,描摹每一寸婉约线条,欲要拭去她久哀的灰蒙。
顾烟萝雾蒙蒙的眸里蓄了水泽,映着他模糊斑驳的影,辨不出眼前人容颜。
巫山云雨,却不该与他。一个囚犯,一个酷吏。
“枯守空房的妇人,不日行刑。难道顾小姐,还要为梅将军守节?”他靡靡低音,在她耳廓处炙热吐息。
“竹可焚而不可毁其节,我意已决,大人又何必逼我。“她微微颤抖,粘滞的声线像一尾溺水的鱼,无力浮沉。
但是下身的暖流却违背了主人的意愿,肉棒像浸泡在一汪温泉里,吐露的花液打湿了茎身,泛着油亮光滑的色泽。
“他都要死了。”他唇角挑起,没有一丝温度。
声音低缓,像从喉底压出的寒气:“梅将军的藏身之处,本官已知晓,顾小姐今日不受折磨,本官会好好肏你骚穴。”
半落不落的泪,百匝千绕的委屈。一滴泪碎溅在肩头,一滴被他啄去,玉润清苦,他与她隔着蓬山一万重。
簪缨世家不可,落魄囚女也不可幺。她已经不是梅致的妻子了,只是他的囚徒,困围在方寸牢里,任他采撷。
“顾小姐,我们莫要浪费时光了。”他喑哑嗓音钻入她耳中,像跗骨的蛇吐信。“为谁折节,孤守清誉?片刻欢愉,莫问前程。”
千言千辩,叵测不轨的心,她怎能不知,此刻却偃息了话语到唇边。
托举她雪臀半悬后落下,正对着硬挺狰狞的阳具坐下。
她无措地看着,凶器缓缓挤开两片早已湿润的蜜唇,那两片鲜红的肉瓣如同蝴蝶展翅一般张开,整根肉棒直接没入了大半。
顾烟萝难以抵御地逸出一声嘶唤,后仰的头靠在他肩头,像两段缠绵的诗行,密不可分。
欲把情欲作挫骨刀,跌入情欲的万仞深渊。
她居然被他的阳具插进小穴里了,隐秘的背德感滋生,像野草一样蔓延。夫君知道了,会怎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