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到名,女孩吓得心脏骤然一缩,穴口仿佛抽搐般紧绷起来。
以亲密姿势贴在一起的后背也僵硬得像一根拉满的弦。
季桑尧被牢牢夹住,绷紧的小孔围在指节上,似乎能从挤蹙过来的薄膜中,感知到急促而紊乱的心跳。
“…别夹,”他闭了闭眼,手掌扣住安笙的屁股,力道隐忍而克制,“…先放松,我放你下来。”
女孩点点头,配合着放松括约肌,他裹着湿濡的内裤往外拔。
一动,便牵扯出几分窒息般的收翕。
“对、对不起。”她慌忙道歉,屄口却根本控制不住,拼命挤缩。
季桑尧额头渗出一层细密汗珠,努力不让自己去回忆昨晚性器埋在里面时的极致酥爽。
“…你放松些,不然我往外抽,你会疼。”
他的嗓音又变成了那种性感的沙哑,像裹着一层砂,麻麻地磨着她的耳膜。
咕啾,黏腻的汁水泡过布料,淹没他的指节。
季桑尧根本不知道,不用他在里面,光是听着他的声音,她都能感到饿。
“你们怎幺了?连话都不回?”苏时予显然因被无视而感到不满,如果不是缰绳还在牧民手里,她大概会不管不顾调转马头,骑过来查看了。
季桑尧眉头紧皱,分出空闲的手指围在阴唇附近,在紧绷上面浅浅地揉,要她放松。
“安笙从马上摔下来了。”他平静地回答。
箍紧的小圆口逐渐在按揉的力道下软化,肉洞换做绵软的小皮圈,噗噗泄出淫水。
季桑尧不动声色地一抽手,一截玉般的指尖就着黏滑拔出。
刚抽手,他便稳当又迅速挤将人给放下。
然而,女孩的脚刚一沾地,却发出一声微弱的抽吸,踉跄着朝旁边倒去。
季桑尧连忙伸手出去。
手掌稳稳落在他结实的小臂上,安笙一眼扫过他的某根指尖,水盈盈的,在阳光下闪着剔透的光。
手指紧紧在小臂上抓住,她能摸到劲瘦的肉包裹着坚硬的骨。
“你…哪里疼吗?”季桑尧以为是自己让她受伤了。
安笙轻咝了一声,左脚的脚尖不敢触地,隐忍的痛楚让她额头浮现了一层薄薄的汗珠,艰难地呼吸:“我的脚扭到了。”
显然是刚才在上马时不小心扭到的,最初只是些微的胀,直到她猛地着地,疼痛才如同利箭般穿过来。
苏时予终于等得不耐烦了,从马背上下来,她走近,却看到安笙脸色煞白,只剩下一只脚落地支撑着身体。
“安笙,你怎幺了?”
季桑尧擡眸看了她一眼:“她脚扭伤了。”
苏时予皱起眉毛:“脚扭伤了就不能骑马了啊。”
她有些可惜地瞄了瞄女孩开始红肿的脚踝:“唔…要不你去车上歇着吧,我记得来的时候也带了跌打损伤的药。”
轻描淡写的语气,安笙只觉得手下抓着的手臂在一瞬间变得紧硬。
安笙擡起头,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嗯,好,我知道药在哪。”
她松开男人手臂,朝他摊开掌心。
季桑尧的视线落在那白嫩的掌心上,然后擡起眼,黑眸定定地望着她:“什幺?”
“把车钥匙给我吧,我自己慢慢回去就行。”女孩非常善解人意,不愿打扰同伴游玩。
男人没有动,视线定定地望进她的眼底。
苏时予却先挥挥手,她还心急着去骑马:“哎呀你一个人回什幺回,就那幺点路,让桑尧扶你过去好了。”
苏时予对安笙非常信赖,她极其极其地相信着,安笙永远不敢觊觎自己的东西。
她知道,就凭这个安笙,她不可能敢。
她又扶住季桑尧的手臂,小心翼翼的,只敢搭上三根手指,他们慢慢地朝不远处的车走去。
“对不起。”女孩看着脚底的路,小声地说道。
男人手心紧了紧,他倒是想问,昨晚她为什幺没有说一句对不起。
“不要总是道歉。”最终他这样说道。
车门被沉默拉开,他扶她回到最后一排。
坐下后,女孩便在那一堆背包中翻找伤药,男人看到她一腿跪在座位上,腰肢以一种别扭的方式弯折着,指尖动了动。
“桑尧,顺便帮我把披巾拿一下——” 不远处,苏时予的声音叮嘱道。
男人呼吸一顿,一股压抑的滞气在胸膛堵塞。
女孩则从翻开的行李中擡起身,向塞在后车窗上的那个登山背包伸出手。
“我知道她的披巾在哪里,我帮你拿…”
她顶着手臂去勾,却被男人一把抓住。
“你难道不应该先关心自己的伤吗?”
清冷的嗓音难得染上一丝情绪,他无法理解,为什幺她甘愿在一个将她视作小跟班的闺蜜手下任劳任怨,不声不响,脚受了伤,也不急着处理,却先去替对方找披巾。
她像一朵随风飘摇的小花,任由风雨摧折,却在暗夜中下弥漫出勾人心魂的芬芳。
他不明白,她为何如此矛盾。
他的动作或许稍显急躁,带得她刚抓住背带的手臂一晃,后车窗上的登山包随之摇了摇,接着,伴着轻响,狠狠砸落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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