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有些混乱。
安笙下意识闭眼,等待重物砸来的冲击,却被一股力道猛地扑倒,俯趴在敞开的行李上。
身后,一道高大的身影将她罩在阴影下。
“哼……”低沉的一声闷哼传来,季桑尧肩背一僵,砸下的登山包里藏着个尖锐的硬角,正好扎得他后背一阵钝痛,他撑着手臂护住她,肌肉紧绷,将所有重量压在自己身上。
车厢里安静下来,呼吸声被压抑在沉默中。
屁股上有一团沉甸甸的大包,正抵在阴唇,硬中带软的质感,似乎从之前开始就已经半勃起。
她稍微挪了点腰,半硬的龟头像是受不得任何摩擦,充气般迅速鼓胀,翻卷的棱边带着腾腾的杀意压进缝隙里。
抵进内裤上那个还在的小圆坑。
“唔…先别动…”沙哑的嗓音中带着抑制不住的情绪,伴随着粗重的鼻息。
无声的暗潮涌动。
周遭的喧嚣似乎在消散,远处牧民悠扬的歌声、马匹的低嘶、以及苏时予与人交谈时的高笑,都逐渐退去,仿佛被隔在一道模糊的屏障之外。
车厢像一个密闭的罩子,将他们从外界切割开来,空气中只余彼此的呼吸声与心跳,节奏清晰急促。
登山包里的物品滑动了一下,硬角沿着脊椎划过,激起一阵刺痛,季桑尧低低哼了一声,脊背下意识地弓了弓。
硬圆的棱角更深地嵌进湿润,触发一阵难以抑制的撑胀,穴口不由得猛然一绷,像是受到惩戒般本能收紧。
她又在像蚌嘴一样咬他。
男人的粗喘带着克制的无奈与隐忍狼狈。
“你、你没事吧…” 安笙的身体僵硬如石雕,她无助回头看向男人。
只见季桑尧眉头深锁,面庞的轮廓绷得像一张即将断裂的弦,从裂痕中掠过一丝痛楚。
“…没事,你别动,我慢慢起来,你不要…”他想说让她别咬,但话未出口便觉得太过暧昧,就像调情一样。
即使他们的姿势早已超过了暧昧界限。
原本手指戳出的小圆洞已经被龟头顶出大坑,饱满的肉像一座小丘,中间被压得凹陷,周围一圈紧弹,唇边紧紧勾在棱角下面。
他撑着手臂慢慢提腰,刻意忽略顶端上一点点递进来的湿濡。
所有的触觉似乎都在放大放缓,他能感受到蚌口在龟头撤出时的每一记不舍张翕,能感到里面的肉道在拼命吐着水吸他,层层密肉在菇头上一圈一圈拧紧。
季桑尧顿了顿,腰部发紧到恨不得顺着那股吸劲直接深插进去,一路刮过湿泞的皱褶,捅到他昨晚捅过的软烂花心。
他知道里面有多热有多嫩,肉棒埋在里面,似乎都要被它给含化。
卡在屄口的肉菇重重一跳,安笙的心跳都被挑得停滞了一瞬,她发出黏腻呻吟,看到他撑在自己脸侧的手。
手背上的掌骨根根突起,玉般的骨节在皮肤上绷紧,每一根都在用力,仿佛在承载某种压抑。
他硬生生压住呼吸,从肥厚的肉里退出来。
登山包带着里面叮当的东西从宽厚背部滚下,季桑尧直起身,看到女人的裙边被蹭到臀尖上,露出来的白色内裤,裆部有一个明显的深色凹陷。
如同感受到他的注目一样,凹陷肥嘟嘟地张翕,从布料间瑟缩出一团亮盈盈的蜜。
只一眼,就让人眼眶都要发热。
作话:算了一下,想要头月攒够2000珠,接下来每天要攒够85个珠珠才行,哇地一声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