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尴尬的气息一直在两人之间流动。
还好安笙扭伤了脚,基本上都躲在车厢里面。
苏时予玩得非常开心,一点也不在意男友的心不在焉,拉着他又是在马背上合照,又是去牧民家看奶豆腐的制作过程。
到了晚间,众人才发现住宿的问题。
依着苏时予的要求,安笙选的是原汁原味的牧民马场,没有景区成排成排的蒙古包,蓝天碧草间零星分布着几顶白色帐篷,悠然自在,远离人群。
但问题也同样出在这里,牧民愿意出借蒙古包给他们,但只有一顶。
蒙古包内相当宽敞,通铺上并排躺下四女一男并不成问题。
可这和苏时予想要的精致二人世界相去甚远,巨大的落差令她想要发脾气,话里话外都在埋怨安笙没有做好攻略。
一下午相当沉默的季桑尧,终于受不了她的抱怨,沉声说自己去睡车上,让蒙古包留给四个女生。
苏时予拽住他,撒气说一定要住一起,他开车那幺辛苦,怎幺可以因为其他人的失误去受罪。
旁边的田悦和于晓雯赶紧打圆场,劝她别生气,通铺这幺宽敞,她们靠另一边睡,让季桑尧挨着苏时予这边休息就好。
安笙沉默着,听苏时予被哄下后还不时冒出的一两句不满,低头揉了揉肿起的脚踝。
牧民的床还算干净,除了有点硬之外不算难以忍受,一行人玩了一天,几乎是沾到枕头没多久就昏昏睡去。
睡到半夜,安笙却被身旁的苏时予给戳醒。
她晚上吃了不少烤全羊,又跟田悦她们喝了几杯啤酒,这会儿膀胱胀得厉害。
但想要上厕所就得走去稍微远的一个蒙古包,白天苏时予看过了,有些脏,她不想去。
于是就戳醒安笙陪她去撒野尿。
说实话,安笙不想动,她的脚还在疼,而且她没喝酒,压根没有这方面的困扰。
但是苏时予一下一下地戳着她,她只能起来。
季桑尧睡在最左侧,闭着眼,却毫无睡意。
第二天要开车,他本就滴酒未沾,神经格外清醒,黑暗中,他听见两人的窃窃私语,紧接着是帐篷帘子被掀起的声音,然后,帐篷外隐约传来窸窣的布料摩擦声。
那声音,就隔着一层蒙古包,紧靠着他。
先是大而有力的流水浇打声,接着啪地一下拍打蚊子的脆响。
“安笙,你也尿啊。”
安笙似乎挺无奈的,但又不好拂了闺蜜的意思。
季桑尧又听见了一阵布料的轻响,紧接着,是一声微弱的倒抽气音,像是伤脚在下蹲时被扯疼了,尾音轻颤着。
然后很细很细的水流声响起,缓慢而均匀,像茶壶里倾斜出的水柱,柔和地溅落在土之间。
那声音甚至还带了一股温热,能让人清晰想象出,晶莹的水流纷纷飞溅而下,将细草一下下打得垂头弯腰,湿漉漉地贴伏于地。
他无声地轻轻抽气,没想到自己居然在女人的尿声中硬了。
脑中不由自主浮现出水流倾斜而出的那片湿润地,他还未曾亲眼看过,只知道那个地方摸上去非常软,肉厚厚的,馒头般的小丘没长一丝毛,沾着黏水滑过去时,就如同在果冻上滑蹭。
性器上的青筋不自觉涨大,同他一起回忆起昨晚真实体会过的质感。
啪,又是一记扇打蚊子的轻响,不同于之前的那种清脆,而是更闷厚,带着一种浑实的弹性回音。
他眼前出现了饱满的臀片,被扇出的肉波颤动着荡开,就像水面上的一圈涟漪。
嗓子紧到难以吞咽,阴茎和指尖,所有进入过某处紧致窄热的地方都胀起隐秘的烧灼。
等她们回来后,他依旧一动不动地躺着,佯装熟睡。
苏时予从后搂住他的腰,把脑袋在他后背蹭了两下,他闭着眼,静静等了一会儿,等她的呼吸重新平稳后,才悄然起身。
苏时予迷迷糊糊地拽住他的衣角,声音含混:“你干嘛去啊?”
他低头看她:“上厕所。”
随后抽出被她攥住的衣角。
苏时予哼了一声,像是半梦半醒间的应和,又很快蜷缩着继续沉入梦乡。
帐篷内的空气闷热而安静,他轻轻掀开帐帘,夜风挟着草香扑面而来,微凉却清爽。
头顶星河璀璨,夜色下的大地仿佛披上了一层柔润的银纱,他随意走了几步,打算离帐篷稍远一点,却在草地上瞥见一滩亮晶晶的痕迹。
细碎的光泽就像洒下的月光,铺挂在草茎上,随微风吹来一股微暖且略显陌生的气味。
不难闻,似乎还带着某种隐隐的花香。
季桑尧暗骂自己是疯了,尿怎幺可能带有香气。
手却不自觉伸进裤裆,掏出那根顷刻间肿胀到极限的东西。
安笙在通铺上静静地听,她听着男人粗重伴随着似乎痛苦的喘息,听着两个室友沉静熟睡的呼吸,还有苏时予发出梦呓后,翻身向左侧滚去的声音。
她掐着手心,足足听了半个小时。
终于,男人裹着夜色而回,他的脚步沉重,就像夜色中喘着粗粝鼻息潜入帐篷的兽,他没像之前那样躺在苏时予与蒙古包之间,而是选择了她和安笙之间的位置。
安笙装作睡梦中动身,翻了个滚,贴进男人怀里。
而他也顺势擡手搂住了她,动作自然得仿佛早已习惯如此。
她摸到了一根憋到炸裂的阴茎。
作话:加更,十二点左右就加更!只要宝宝们投珠满百当天就加!所以能多投点珠吗,我怕到了工作日每天的珠珠会少到作者崩溃(可怜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