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哑巴 12 (放置,h)

阁内装饰精致,木雕窗棂透过阳光洒下斑驳的光影,地面铺设红石、青砖,雕花石桌旁,绿意盎然的盆景和香炉散发阵阵幽香。

台上歌舞升平,席下坐着一名男子,身着华服,只是体态臃肿,举手投足间,腹部的金色丝线竟隐有崩裂预兆。

……

你已经被困在这许多天了,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趴在床上等着被不同的玉势插穴。

少女撅着臀趴在床上,眼前还绑了条红丝绸,衣衫半解,比刚开时始圆润了一点的乳浪溢出,上面还带着细小红印。

你收紧小屄,用力夹着前不久才被塞入体内的几颗葡萄,葡萄一个贴着一个挤开腔道,随着肉壁的蠕动在里面不停滚磨着。

“乖乖夹紧,一个都不许掉出来。”

这是那女子离开前跟你说的最后一句话,待在这里的这些天虽也被她以各种各样的原因塞了许多玉势,两者的虽感受大不相同,但最后都能将你榨得直不起腰来就是了。

你不知道她往穴里塞了多少颗葡萄,只觉得自己小腹酸涨,内里的葡萄像是活了一般不停顶撞着敏感处。

与此同时,距离你房间不远处的正堂,台上舞姬四散,琴弦滴血,定睛一看原来是刚刚台下坐席的男子被一刀封了喉。

脖颈处的皮肉连着脊椎骨都断了大半,头颅半挂在肩膀处,手上还拿着身旁舞姬刚刚斟好的美酒,血液四溅,染浑了杯中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时间楼阁中混做一团,呼救的呼救,逃窜的逃窜,脂粉香混着血腥味,粘稠又刺鼻。

池殊从廊上走下,看着满室狼藉嫌恶的捂了捂鼻子,将慌乱的女子们散开。

兴许是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穴中的原故,你并未听到门外的叫嚷,因此对刚刚发生的刺杀浑然不知。

房间温热,并不似外面寒凉,即使身上衣物褪到了胸口也不觉得冷,葡萄硌着肉壁,身体反倒越来越热,脸颊都蒙了层红晕。

一声细微的声响,门打开又被快速关上,紧接着是滴答滴答的水声,还温热着的血液顺着刀沿往地板上滴,溅起一片血花。

男人本来是随便找间屋子进来躲着,可刚进来就发现床上有个女人,似乎是没发现有人进来,还在床上撅着屁股水流不止。

他动了动僵硬的脚步,不知不觉竟走到了你的床边,一丝奇异的香味萦绕鼻尖,男人擡手挑起手中尖刀,在快要触及脖颈时咚的一声砸在了脚边的地板上。

声音不大,却正好能将沉浸在快感中的你强行唤醒。

你显然被吓得不轻,浑身抖了一下,穴中的葡萄都失控的掉出了一颗,拉着条银丝,滚到身下的被褥上,染了一路明显的水痕。

你以为是池殊回来了,心中羞耻的同时又害怕她像曾经一样变着花样罚你。

真是刚出虎穴又入狼窝,你这时又在计划着逃跑了,可就算绕过了池殊,还有时时刻刻在楼外看管的人,无论怎幺想都是一辈子困在这里的命。

你还在心里暗暗琢磨着如何逃走,就觉得后脖一凉。

有人从身后掐住了你的脖子。

好冰,冷得刺骨的手掌逐渐收紧。

那只手很大,几乎能整个圈住你的脖颈,掌心带着粗粝,和池殊的手完全不一样,不过被抑住呼吸的你并没有时间仔细甄别,仍旧以为是池殊生气了,在罚你,只是这次手法粗暴了些。

温热的脉搏在掌心下微微跳动,手越收越紧,跳动的幅度也越来越明显。

他看着你由一开始哆嗦着身子,乖乖任他掐着脖子,到现在用着微不足道的力道掰着他的手。

男人的力度越来越大,你终于意识到这人不是池殊,虽然她总用些奇形怪状的东西罚你,但还不至于要杀了你。

不要,你还不想死,你用力扒着脖子上锁紧的大手,喉间空气愈发稀薄,双眼微微翻白。

就在你以为自己要被掐死了的时候,颈间阻碍着呼吸的手突然松开,未被稀释的新鲜空气溢进肺中,你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呼,呼,咳咳咳——”

单薄的衣物堆在腰间,呼吸间一起一伏,你整个人难受的伏在床榻上,穴里的葡萄被这幺一刺激吸得更紧,一股脑钻进了更深处。

你现在可以肯定身后的那个人不是池殊,失而复得的空气仿佛又变得稀薄,身后紧锁的视线像藤蔓一样挤压着你的身体。

你慌乱地朝着床角爬去,生怕他再擡手将你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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