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迎来了第二日,你被人领到了另一间房中,她们簇拥着给换上了一袭素白纱裙。
冷虽是不冷,就是有些太薄了,你并着腿坐在床畔,形态拘谨,不敢动弹一下,生怕让人看光了私处。
面前几人见替你穿完了衣裳就走了出去,期间并未说过一句话,沉默的气氛让你紧张了一瞬,但也仅仅是一瞬,她们就已经踱至门口,合上了木门。
……
“赈灾粮还未发下来,林大人怎幺想着邀我来这享乐。”
田凛冷眼看着他这幅悠闲姿态,身上的兵器还未卸下就被他急匆匆被他叫了过来,谁知到的这处竟是当地有名的酒楼。
“我是体谅将军征战四方,到处奔波,未曾体会过这些,便想着今日邀将军过来体验一下。”
林奎放下酒杯,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倚着。
天子年幼,势力尚微,执政之事少不了别人在身后指示操纵。
如今他手握重兵,自然被人盯得紧,他知道林奎邀他来这必定有别的用意。
——
你一直待在屋子里,从白天坐到晚上,中间有人为你送了次午膳,紧紧盯着你吃完才端了出去。
罕见的,池殊没来见你,一天连个声都没听到,你想不出别的原因,最后觉得是自己昨天惹她生气了,她便躲着不来见你。
听着门外传来的曲子,你知道是昨天池殊说的那位贵客来了,面对即将发生的事,你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小步走到桌边倒了杯水自顾自喝着。
热水经过几个时辰变得有了凉意,清澈的水液染湿唇瓣,在上面留下了几个晶莹剔透的小水珠。
你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还是觉得羞耻,两层轻纱下空无一物,昨日被弄出的痕迹被涂上了药膏,今日已经消散,剩下的便只有洁白莹润的肌肤。
小手捂着胸口,你擡起屁股又将自己往里面挪了挪才觉得安心些许。
不知又过了多久,外面响起一连串脚步声,刚开始那几人只是经过,并未进来,你松了口气,正准备继续发呆的时候突然有人推开了原先紧闭着的房门。
是个男人,看起来能比得上你两个大了,长得很凶,这是你得出的结论。
总之,你有点害怕他。
田凛不知道自己的房间里竟然被人塞了个女人,看到床榻上抱着双膝的少女时心口一跳,本来想把你提起来扔出去的手却突然抓住了你的手腕。
好软,比他的细上不少,被酒液熏得渐红的眼眸不自觉锁上了女子的脸庞。
他好像把你抓疼了,眼睛起了层薄雾,明明不想让他看出反抗的意味,但眼神间的恐惧连藏都藏不住了。
摆出这幅姿态,是在勾引他吧。
田凛并未着甲,来时换了身常服,此时看着和普通的贵公子没什幺区别。
男人的力气太大了,你根本就无法挣脱他的桎梏,最后还是他看出了你的抵触,松开了大手。
你害怕得要死,但为了不被他迁怒,只能克制着恐惧,强装镇定的坐在他面前。
一个人身上的血腥气是藏不住的,尽管他来时才沐浴过,熏香混着沉寂的血腥味灌进你的鼻腔,如果此时细看,便会发现你的身躯在轻微的发着抖。
“就这幺怕我?”
他用指头将你的下巴擡起,紧绷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你眼神瑟缩,感受着停在下巴上的指尖不断移动,最后到了你的侧脸,拇指磨着脸颊,像是怕弄疼你,轻轻磨蹭着。
“知道妓女该干什幺吗?”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你无措的双眼,躲避的眼神,兴味一发不可收拾,胯下孽根支起衣物,大到有些不正常的硬物只看着你的脸庞就控制不住的吐着前液。
你被他揉着侧脸,连点头摇头都做不到,只能用双手向他比划着。
“还是个废物小哑巴。”他俯下身,带着酒味的鼻息洒在颈侧。
过于近的距离让他闻到了你身上的香气,瘾症似的,闻过一次就不想离开,头颅与你越贴越近,最后直接搁在了你的颈后,温热的感觉刺激着身体,早就被调教的敏感至极的穴经不住滚烫的气息,吐了一泡淫水。
你对于这样的反应感到羞耻,心里依旧是害怕的,便只敢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偷偷夹了夹腿根。
男人忽然移开了头颅,抚着侧脸的手也跟着撤去。
他看着你轻薄到有些勾人的衣物咽了口口水。
穿成这样是为了勾引别人把屄肏烂吗,思绪忍不住带上了恶意,欲望翻江倒海,粘稠得快把他整个淹没。
男人的眼神死死黏在你身上,原本不近人情的姿态此时显得愈发矛盾,薄唇一张一合,忍不住吐出了心中所想。
“把腿张开,揉屄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