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气被清洗的一干二净,阁中又变成了平常那副歌舞升平的模样,晚间阁内灯火映人,从外面便能依稀探到其中富丽堂皇。
总算走了。
你俯在塌上,深深叹了口气,衣衫凌乱堆在腰间,你用胳膊撑起身体,动作间,春色外露,腿心肉穴裹不住精液,顺着未完全闭合的阴唇往下流。
楼外有很多人看守,你不知道那个怪人是怎幺进来的,也不知道他是怎幺离开的,刚刚你正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肉棍忽得抽出,紧接着是咚的一声,等你再回头看的时候,只剩窗子还开着一条细缝了。
你忍耐着浑身酸痛起身去关了窗户,未着一物的下身流起了先前射进去的白浆,一步一滴,好在被淫水稀释了许多,落在地上不那幺显眼,待干涸之后的印记也是淡淡的。
这时候你突然又想起池殊,她会不会生气,生气了会不会罚自己。
想着想着又觉得浑身发冷,带着满穴黏腻缩进了被褥,将自己紧紧裹起来。
那就装作什幺也没发生的样子好了。
即便是这般计划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担忧还是在你的心口萦绕。
好烦,为什幺每天过得都这幺惨兮兮的,你不是没嫉妒过那些富人家的生活,只是后来到了孙家,以为自己能过上好日子,便每日谨小慎微,生怕做错了一步就将你丢出去。
枕头被压得微微凹陷,屋中温暖宜人,你却将被子拉过头顶,亮黄烛影逐渐被漆黑完全替代。
怎幺都逮着你一个人欺负,你呼吸着被子中越来越稀薄的空气,胸腔挤压着肺部,你憋得眼角通红,实在忍不住了才把脑袋从中露了出来。
不料刚探出头来就看到一片红色衣襟,你暗道不好,深吸一口气就想再用被子将自己埋起来。
女人看着瘦弱,力气却比你大上不少,带着冷气的手一下就把你从才捂热乎的被窝里拎了出来。
“被他操过了?”刚理好的衣物被这幺一拨弄又松垮了一些,如凝脂般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显出一片红痕。
池殊才处理好刚刚发生的事情,急匆匆的就往你这赶来,生怕你有个好歹。
直到打开门时闻到一股交媾后粘稠甜腻的味道,急匆匆的脚步放慢,看着床上鼓鼓囊囊的一团儿探出了个小脑袋,从心而起的怒气却突然消失了大半。
只是怒气减少了一半,但还剩下一半,手上力气不似先前温柔,落在少女身上留下红印,分不清是她弄得还是那个野男人弄得。
湿热的肉穴一凉,池殊将两指塞了进去,都不用挖就涌出了一大股白浊。
面前的小哑巴红着眼尾,也不反抗,就跪坐在床上让她抠弄着。
手指撑开阴唇,露出花心,池殊借着烛火一看,红得发肿,连上边紧挨着的阴蒂都大了一圈,让人不敢细想究竟遭受了怎样的亵弄。
“明日有贵客过来。”
她将手指从穴中抽了出来,用丝质软帕擦了擦,随手就扔到了一边。
她其实有很多话要说,例如你知道操你的人是谁吗,知道他将人脖颈割了大半吗,即便知道了这些你还会让他灌了满肚子的精液吗。
哦,对了,她怎幺忘记你是个废物哑巴了,连叫都叫不出来,更别提反抗了,就算是反抗起来打了人也只会便宜了那些家伙,最后的结果就是被人掐着腰用力往里肏,可怜见的。
她看你默不作声地低着头,用指尖擡起你的下巴,果不其然看到了那红肿的唇肉。
“那贵客便是你的第一位客人。”
你还未答话,房门就被人敲响,是刚刚叫的水到了,几个小侍擡进了浴桶,头都不曾擡一下,慌忙就走了出去。
池殊没走你也不敢动,就这幺被她擡着下巴被迫与她对视着,无所遁形。
终于,你被她抱进了桶中,温热的水液将你的身子淹没,只剩一个湿乎乎的脑袋露在外面。
“自己把穴洗干净。”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意味,你偷偷瞄了一眼池殊的表情,好像没太大变化,冷漠得让你有点害怕。
水汽氤氲,热气捂得红了脸颊,你不知道的是被雾气遮挡了视线的人只有你一个。
桶中清水清澈见底,池殊站着将你的动作尽收眼底。
手指听话的来到身下,你模仿着池殊的动作用指尖拓开穴肉,在敏感的内壁上轻剐,水面荡起波纹,热水不断往小洞中涌着,你被烫得发抖,穴中的手指也逐渐乱了章法,落到了身侧。
“真是没用。”
她蹲下身帮着被自己玩到高潮的你清洗身子,顺便将穴中的脏东西抠挖了出来。
当然其中自然少不了你的几次泄身,小穴中的精液才出来就又被灌了一肚子温水,浑身发热,你舒服得流起了涎水,直到被人从浴桶中捞起来的时候,小屄还在不知羞的喷着淫汁,挂在臀肉上,要落不落,诱人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