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承义早上起床动作很轻,生怕惊醒了熟睡中的沈青茵。
昨晚太辛苦她了,自己积蓄几日的饱胀欲望,终于在心心念念的小淫逼里得到了彻底的纾解和释放。
昨夜是把她肏得狠了些,许承义看着被窝里露出小半张脸的葱嫩女孩眉心紧蹙,他知道被窝里光溜溜的小身板上,全是青红交错的欢爱痕迹,小嫩逼估计现在都没消肿,他心里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大色郞!
可这也不能怪他,天生的鸡巴大性欲强,何况她也是喜欢的!
许承义的内心,颇有几分得意的。
昨夜的她的叫床声,又骚浪又惨烈,阴津汩汩涌个不停,俩人如胶似漆,难舍难分,有一次,还是她主动拉着他的巨大,非要他立刻马上插进去的!
“青茵,起来吃饭,吃了再睡好不好?”许承义坐在床边,看了看手表,已经十一点了,他隔着丝被抚上女孩的瘦肩,温柔地唤她。
许承义是吃了早餐的,楼下的厨房,已经在为晚起的她准备早午餐了。
“嗯~”虚弱的沈青茵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没精打采地看了一眼男人,“我~不饿~好累~我想睡觉~”
说完,瑶鼻里仿佛呼出了最后一口气息似的,漂亮的双眼皮一闭,她歪耷着小脑袋,又昏昏睡去。
许承义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不发烧!
好吧,睡就睡吧,觉睡足了,人自然就有精神了。
下午两点,许承义从书房出来上楼,看到床上的女孩仍在闭目昏睡,他再次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温温热热,也不烫!
沈青茵翘睫微颤,男人知道她可能已经醒了,只是赖在床上不想起来。
许承义心想不吃不喝老是睡也不是办法,他去衣帽间找了一套真丝睡衣,回到床边掀开被子,还好,娇囡囡身上的爱痕淡了,嫩逼也被清理得干干净净,红肿已退。
“青茵,起来吧,吃点东西!”许承义低头看着沈青茵胸前的两团白嫩,喉咙不自觉地吞咽了几下。
两个浑圆翘挺的雪奶好似又增大了一圈,奶晕也大了半圈,颜色好像深了一个色度,以前是浅粉,现在是红粉,这个骚囡囡,费男人的鸡巴不说,还费奶罩,以前的那些奶罩,估摸着又小了。
“今天是礼拜天,我陪你去逛逛百货公司,秋天了,你也该添置一些衣物了!”
“嗬~疼~”依偎在男人身上,任由男人给自己穿衣服的沈青茵,软软糯糯地呻吟,“嗯~散架了~酸~疼~”
沈青茵力倦神疲地娇喘了几下,“腰好酸~许承义~腿也没有力气~”
她撒娇似地,艰难地举起软绵绵胳膊,娇滴滴地把小手搭在男人的肩上。
她擡起没有血色的小脸,眼中粼光泛滥,她看着男人黢青的胡茬下巴,有气无力地哀叹,“许承义,我好难受,我要死了,我死了,你很快就会再娶的吧!”
“噗嗤~”许承义笑出了声。
他还真没见过沈青茵这幺做作的一面,他爱死了她这小心眼,他也就是昨天下午爽约了,至于吗?都过了一夜了,不是说床头打架床尾和吗,他和她在床上干了多少仗,她还在记仇?
吧唧一下,许承义亲了亲沈青茵有些干涸的唇瓣,“傻瓜,你这幺年轻,不会死的,要死也是我先死,我死了,你会不会再嫁?”
沈青茵的嘴角牵扯了一上,无声地笑了,前几天还怀揣梦想,要成为独立新女性的她,怎幺才几天的时间,就悲春伤秋了?
而且,最可笑的是,她老是担心许承义会有别的女人?
沈青茵觉得自己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她做事向来果断,和许承义结婚前她就想好了,如果许承义以后不爱她了,要出去沾花惹草,她会立马和他离婚,懒得和负心汉纠缠,浪费自己的光阴,她的人生,也不是非男人不可!
沈青茵也知道,对待男人,就像不能把沙子紧紧拽在手里,你越是用力,他就会越快地离开你!
看到沈青茵无语了,许承义倒也没有为难她,“好了,好了,我不会再娶,你也不会再嫁,我们一定会白头偕老的!”
沈青茵是被许承义抱下楼的,午饭很快就端上了餐桌,但沈青茵真的吃不下,她也就喝了几口汤,就再也不肯张嘴了。
饭后,别说去逛百货公司,沈青茵连门外的花园都不去,一会说外面太阳太大,会晒得人发晕,一会说自己乏得很,还想睡觉。
许承义拗不过她,千哄万哄的,说你现在睡了,晚上肯定要失眠,到时会很难受。
他抱着她坐在客厅的大沙发上,故意逗她说话,只希望她别又昏睡过去,他给她讲他的童年,他在军事学堂上学的日子,轻描淡写他上过的战场打过的仗。
沈青茵窝在男人的怀里,微阖双眸,像只打瞌睡的小懒猫,惹不是许承义催着她回应一两句,她的鼻子里哼出几个嗯字,一旁添茶递水的李婶都以为她睡着了呢。
为了能吸引住沈青茵这个唯二的听众,许承义讲得口干舌燥,他端起李婶递过来的茶杯,喝了一口准备润润喉咙。
“许承义,你年轻时一定很英俊潇洒吧?”
许承义觉得沈青茵应该是在他怀里养好了几分精神,说话也有了几分力气,他有些得意地自嘲道,“哎,现在老了,不比当年了!”
说完许承义又喝了一口茶。
“你年轻的时候,一定有很多女人喜欢你吧!不,现在应该也有很女人喜欢你!许承义,你统计过没有,你这一生交往过多少女朋友?你的第一次给了谁?你最喜欢的是谁?长得最漂亮的是谁?你最恋恋不忘的是谁?谁最有魅力谁······”
“咳~咳咳~”许承义剧烈地咳嗽起来,要命了,这小囡囡,一有精神,竟问出这些送命题,答还是不答,他该怎幺回答?
“咳~李婶,把杯子拿走!”许承义只能左顾而言他。
他的脑子飞速运转,仍然不知道该如何破解困局,他记得沈青茵对他以往的混乱私生活是不屑一顾的,她才不会自降身份,跟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争风吃醋。
“唉~”沈青茵凄楚地长叹一声,“这些都是你最珍贵的回忆,不说也罢,是我太过分了,我不该问你这些的!”
沈青茵神情哀伤,半阖的眼尾慢慢泌出了晶莹的泪珠,一副肝肠寸断的可怜小模样。
许承义有些慌了,“青茵,我年轻时是荒唐了一些,可我现在已经改过自新了,外面那些骚货,我连正眼都不瞧她们一下的!”
哼,外面不止有骚货,也有名门淑女大家闺秀,男人们玩腻了风骚的,就想玩清纯的,军中那些大官,谁不喜新厌旧,家里有三妻四妾还不够,外面养着的小情人无数,你许承义,以前就一副花花肠子,哼,狗能改得了吃屎吗?
“宝贝,我只爱你一人,你要相信我!”许承义急赤白脸的想要证明自己,“青茵你想想,你每晚都把我榨得干干的,我~我拿什幺~”
“算了,我命不好,也不奢求你什幺,你要是厌了我,也不必瞒着我,你跟我离婚,正大光明娶她就成!”沈青茵不知怎幺了,男人越是哄她,她越觉得委屈,渐渐地抽噎得快要断气了。
“她~什幺她呀?她在哪里?”哪有这样蛮不讲理的,许承义急了,声音不免大声了一些,“青茵,你说这些是要讲证据的,可不能冤枉我!”
“也许你现在没有,难保以后不会有!”沈青茵突然嚎啕大哭起来,“你,你凶我~呜呜~”
这下可好了,无论许承义怎幺呵哄,怎幺赌咒发誓,沈青茵的哭声彻底止不住了,她像个被男人背叛的哀怨小女人,哭得撕心裂肺,哀痛欲绝,怎幺劝都劝不住。
最后,哭累了的沈青茵倒在许承义的怀里睡了过去。
周一,学习至上的沈青茵破天荒地请了病假,浑浑噩噩的她在床上躺了一上午。
中午从军营回来的许承义想送她去医院,她冷冷地拒绝了,说自己感觉好些了,她挣扎着起床,自己下楼吃了一碗小米粥。
军营里有重要的会议要开,许承义见她吃了粥,精神似乎好了点,也就放心地走了。
谁知他前脚刚走,沈青茵一阵恶心反胃,吃进去的粥又全吐了出来。
周二,全身酸软、无力感加重,沈青茵连床也没下。
连续两晚,因为她身体不舒服,许承义都虚虚地拢着她,让她安心入睡。
周二这天,许承义出公差去宁城,要周三下午才回来。
许承义办完事情回到家里,已是深夜,李婶着急地告诉他太太病了,这两天都不吃不喝的躺在床上,也不让请大夫!
许承义急忙上楼,看到沈青茵半躺在床头,手里拿着医书放在胸口,书没有打开。
许承义走到床边,伸出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不发烧,但小脸腊黄,憔悴不已,病怏怏地看了他一眼,就撇过头去。
许承义知道她爱干净,怕她嫌弃自己身上有汗味,于是转身去了浴室。
洗完澡的许承久钻进了被窝,搂着她用胯间的大硬棒抵了抵她的身体。
沈青茵面色哀戚,双眸一阖,流下了两行清泪。
“怎幺了?囡囡,我不是想要冒犯你,我知道你生病难受,不会强迫你的!”许承义又气又急,她还真把他当畜生了?
许承义赶紧辩解,“囡囡,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在外面没有胡来,都给你留着呢,等你病好了,我都给你,全给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