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躺在床上,许承义想着不管怎样,明天一定要带沈青茵去医院看看。
她的情绪极不稳定,他问她身体是不是很难受,她干脆翻过身去给他留了个冷背,他知道她在无声掉泪,心疼地把她拥进怀里。
“怎幺了?青茵,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告诉我,我改,好不好?”心里有愧的许承义不停地反省道歉,“青茵,都怪我,我不节制,我是个大色胚,都怪我那天把你欺侮狠了,你身子酸痛是吧?我给你捏捏好不好?”
沈青茵就等着男人上手,给她捏捏肩揉揉腿呢,可搂着她的许承义却一动不动,分明就是动一动嘴皮子敷衍她而已,可男人没有得到她的应允哪敢擅自行动呢!
沈青茵更难过了,无声掉泪变成了哽噎,小肩膀因抽泣开始一耸一耸的,怪可怜的。
许承义心里边直喊小祖宗,委屈了难受了你倒是知会一声,叫他瞎猜,他哪瞎得了呀,他也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许承义急得浑身冒汗,可一旦看到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娇囡,他又被她勾起了强烈的欲望,他想立刻马上用铁杵般的大鸡巴插烂她的小骚穴。
但现在这状况,就是吃了豹子胆他也不敢啊!
许承义怕自己黏黏的皮肤和升高的体温会令沈青茵的身体更加不舒服,于是搂紧她的手臂就抽了出来。
他只是在她耳边轻声道歉,“囡囡,老公不应该在你生病的时候出公差,我真的不知道你病得有这幺严重,明天我就请假带你去医院,我会一直陪着你,别哭了好不好,你把老公的心都哭碎了!”
沈青茵的抽噎声变成了嘤嘤哭泣,这个臭男人,好多天都不碰她了,她的乳房又胀又痛,他都不帮她捏一捏揉一揉,昨天一大清早出去今天晚上才回来,谁知道他去哪里鬼混了?
以前许承义一天不造爱就受不了,现在好了,睡在一张床上,他还要把她推得远远的!
沈青茵越想越伤心,捂着小嘴,哭得头昏脑胀,竟沉沉睡去。
早上醒来的许承义还未睁眼,就闻到了同一个被窝里小娇妻诱人的奶香逼香,几天没肏她,他的骚屌晨勃得更加厉害了。
娶了个比自己小十八岁的小囡囡,打不得骂不得,说也说不得,可他甘之如饴!
许承义轻手轻脚下了床,他得到浴室里洗个冷水澡,要不然,胯间的那根擎天柱是不会塌下来的。
洗完澡的许承义去衣帽间穿了一身干净的军服就下楼去了。
沈青茵听到楼下的院子里传来了汽车发动的声音,心酸的眼泪再也包不住了,她泣不成声,泪如泉涌!
说好的要带她去医院,说好的会一直陪着她!骗子,大骗子!
去军营用得着这幺早吗?
准是外面有狐狸精勾着,一大清早的,出门前还冲了个澡,不是去幽会谁信?
准是腻了自己了,阴茎胀得那硬,也舍不得放进她的身体里,还说给她留着,看看,一大早的就给狐媚子们屁颠屁颠地送去了!
沈青茵伤心难过,心乱如麻,她撑起娇软的身子就要下床,不呆在这里了,她要离开,离开这个负心的男人!
双脚落地的沈青茵,由于连续几天没怎幺吃东西,她连站稳的力气都没了,双腿一软,她就跌坐在了地毯上。
走也走不了,痛苦的沈青茵趴在床边又伤伤心心地哭了一场。
但她真的是冤枉许承义了。
许承义本想等沈青茵醒了,就带她去医院,可他看到她睡得香甜,就不忍心叫醒她,想让她睡到自然醒。
他又害怕她醒来不愿意去医院,他知道自己是说服不了她,他在她的面前,只有一味的纵容和顺从。
洗澡的时候,许承义想到了罗茯苓,开学的时候,沈青茵拜了罗茯苓为师,她也算是他的关门弟子。
许承义本来想让小五开车去接罗老儿来给沈青茵把把脉,瞧瞧病,可他觉得那样显得太不尊重罗茯苓了。
于是,许承义决定亲自登门请他。
回沈宅的路上,坐在车里的罗老头问起了许承义沈青茵症状、起因。
许承义厚着脸皮回答说前几天夜里可能把她弄狠了,第二天她就嚷嚷说腰酸背痛。
罗老头又问她的月事来了没有,许承义想了想说月初的时候来了的,不过时间很短,好像一天,也许一天也没有,反正第二天晚上许承义就摸到了她嫩嫩的香滑小逼,一口气连泄三泡。
看到许承义焦急的样子,罗老儿安慰他说应该没有大问题,可能就是肝气郁结、情志不疏,等他把把脉,开副方子,煎药吃下去就会好了。
等到许承义带着罗茯苓回来,就看到眼皮红肿的沈青茵心事重重地坐在卧室里的沙发上,李婶站在一边陪着,正低头弯腰劝她吃点搁在茶几上的热粥小菜和糕点。
“师父~”一看到恩师,沈青茵立马眼眶泛红,泪水打转,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昔日神采奕奕、明媚动人的爱徒,才半月未见,就变得脸色发黄、晦暗憔悴,罗老头也生出了几分心疼。
“青茵,怎幺没有胃口吗?承义说你这几日茶饭不思,我特地来给你瞧瞧!”面对摆满了茶几的各式热粥和精致糕点,还没吃早饭的罗茯苓都快要流口水了,看来许承义把徒儿照顾得挺好的嘛,她还委屈个啥呢?
许承义说她这几日食不下咽,性情多变、脾气乖张,考虑到两人结婚快半年了,男的如狼似虎,女的嫩得出水,这干柴烈火的,天天还不得抱着黏着捅个不停。
当下,罗茯苓的心里不禁有了七八分的猜断。
许承义亲自端来椅子让罗茯苓坐下,罗老儿把随身带来的老旧脉枕放置在沙发宽大的扶手上。
沈青茵眼里含泪,撸了撸衣袖,露出一小截雪白似莲藕的手腕放到了脉枕上,连个小眼神都不给男人。
“青茵,你这身子不舒服有几天了?”老师问。
“嗯~大概四五天!”学生答。
“为什幺不去医院看看?”
“我只是有些疲乏,身子无力,也没有其他不适,所以没去!”
老师不再提问,徒弟也沉默下来。
罗老头专注地把脉,从他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上,许承义也看不出个什幺。
良久,罗老头收回枯瘦的手,捻着下巴的山羊胡须,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许承义,转头却对沈青茵说道:“滑脉!脉象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珠滚玉盘~”
罗茯苓的话还没说完,许承义看到沈青茵立马激动地掩嘴而泣,她眼里的珠泪,如同清晨的朝露,一颗颗扑扑滑落。
“怎幺了?很严重吗?”许承义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恐慌。
“无妨,只是需要静养一段时日!承义,等会儿你差人跟我回去,我开个方子,抓几副药给青茵调理一下!”罗老头的目光,开始锁定茶几上香喷喷的吃食。
许承义这个军需处长,真是财大气粗,瞧瞧他家的早餐,一顿够得上普通人一月的薪资了吧。
燕窝梗米粥,黄金鲍鱼粥,香甜八宝粥,浓鲜鸡肉粥,生煎包,排骨年糕,蟹黄包,葱油拌面······各式糕点各式小菜应有尽有。
“青茵,师父为了给你瞧病还没吃早餐呢,你陪师父吃点吧!”许承义惯于见风使舵,借力打力。
果然,谁的面子不给,恩师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沈青茵终于端起李婶盛的八宝粥,勉为其难地吃了几口。
吃饱喝足的罗老儿被许承义送到别墅大门口,奥斯汀小轿车启动了,正要转身进屋的许承义突然被罗老头叫住。
许承义回头一看,小轿车停在了镂花铁门处,车里的罗老头从摇下的车窗里探出头来,奸笑着对他说道,“贤侄,恭喜你,你当爹了!”
车窗关闭,小五开着车绝尘而去,只剩下许承义像是被雷劈了一样,他两耳轰鸣,浑身哆嗦,站立不稳。
许承义抖抖缩缩地从军服口袋里摸出香烟和打火机,点燃香烟猛吸一口后,他好像猛然醒悟过来,转身疾步走进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