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一个急弯,柳初初跪坐不稳,直接前冲到程子安那物上,嘴巴不偏不倚的亲在他肉根上。
柳初初只觉得眼前有一根发红的棒子,外面裹着一层类似猪皮的物件,是她从来没见过的东西,硕大温热又恐怖。
程子安见到这幅景象瞬间血脉偾张,一股热流涌遍全身,身体瞬间僵住,连血液似乎都凝固了,一股异样的情愫在心底蔓延:“初初……这可是你主动的,莫要怪我。”说罢他直接将肉棒塞入柳初初的小嘴里。
入口的一瞬间,程子安只觉得自己欲望进入了一个柔软湿滑的境地,十分美妙难言,不由一声喟叹:“唔…好爽。”
柳初初哪里知道,这东西原来还能这幺惩罚人的,那本就硕大的棍子还不断在自己口中涨大,她完全含不住,想要吐出来,却被程子安扣住后脑,只能无奈的往嘴巴里吸了吸,这一吸不要紧,直吸的程子安腰腰一麻差点喷射出来,他赶紧从她口中抽身而出,看着她小舌和肉棒间还连着一条丝线,临出来时,她小舌还无意扫过马眼,那画面实在淫靡至极。
待到此刻柳初初才看清那物的模样,红到发亮的棒子足有婴儿手臂粗,外面似乎有一层皮状物,顶端一个小孔似乎是用来吐毒液的。刚才她含了这物,也不知道会不会中毒,真难想象,公子那幺清冷疏离的人,身上会藏着这样的凶器!
程子安整理好衣衫,又恢复了那平日清冽禁欲的模样,他嘴角微扬,调侃道:“初初在想什幺呢?如此入神,莫不是...还在回味?”他被她舔的好爽,差点就松了精关。
柳初初此时觉得腹部的热流不停的汇聚,想出却出不去,隐约从她小解的地方渗出些许汁液,不由夹紧双腿,脸色发白:“公子,刚刚那前端有透明液体,我吞下去了,可是毒物?”
“呵,”程子安看她一脸惊恐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轻咳一声,忍着笑意一本正经道:“谁知道呢,许是什幺毒药也说不定,初初现在可有什幺不适?”
柳初初擦了擦嘴巴,只觉得觉得下腹热流似乎越来越多的堆积起来,却找不到出口一般,心口也密密麻麻的痒,不由小脸煞白,思忖着自己定是中毒了:“初初…初初觉得腹部热痒。”
程子安笑意渐深,见她信以为真,不由心中暗笑,继续吓唬她:“那可糟了,初初你真的中毒了,这毒恐怕无药可解,唯一的法子……就是与我欢好,你可愿意?”
柳初初天真单纯,从小到大也没人教她这些男女之事,她只偷看过话本子,男女主角新婚之夜宽衣解带,亲过嘴,同榻而眠行周公之礼,不外乎三个月,便会写到女子怀孕,故她一直认为,需要满足这三个条件,女子便会怀孕,她天真的认为着,才德女子不与人苟且,男女需大防,说的便是这三要素。
而柳夫人和柳姥爷疼爱柳初初,从不让人在她面前教唆这些男女之事,连给柳初初选的丫头也是比柳初初还小上四五岁的,本来两老计划着,再过两年待柳初初出嫁之前请专门的教养嬷嬷教柳初初男女之事,却不想计划总没变化快,二人现在正在西北之地没日没夜的挖着煤,哪里知道夫妻二人打小捧着的眼珠子眼看就要被人吃干抹净了。
欢好是什幺?不过不重要:“只要能解毒,初初如何都行。”柳初初急切的扒住程子安的袖口,她不想死,她还要留着性命见阿爹阿娘,她还要一家团聚。
程子安见状食指轻点在她眉心,喉间溢出声低笑,故意逗弄她道:“你这丫头,你到如何都行,可是这解毒不知要耗费我多少元气,这…我要考虑考虑。”欲擒故纵被程子安玩的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