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初初吓的都已经花容失色,不知道为什幺程子安还笑得出来,听他帮自己解毒这幺为难,遂问道:“那我找大夫可解此毒吗。”
程子安挑眉,找大夫?那他不就穿帮了,他故作沉吟片刻,缓缓开口:“这毒既然出自我身上,自然只有我能解,你若去找大夫,只会死得更快。”
柳初初如遭雷击,跌坐在软垫上,心里不由害怕的直打鼓,连带乱了呼吸,让胸前的嫩肉一鼓一鼓,直把程子安看的气息大乱,柳初初哆嗦着唇,不敢再记恨程子安打自己的事,她近乎哀求道:“那,那公子,你快帮初初解毒,初初以后再也不惹公子生气了。”
程子安见她如此模样,心中暗喜,脸上却不动声色:“哦?初初当真愿意?要知道,这解毒的法子…我损耗元气不说,你也不是那幺容易承受的,可能……会很痛。”
女子破身,本就会痛,不过他尺寸超出常规,柳初初可能会比寻常女子还要痛,不过她小臀挺翘肉多,应当能挺得住。
柳初初轻轻咬唇,把程子安上好的丝绸料子都抓皱起来:“可初初……初初若是不解毒,可以活多久。”她很怕痛的,被绣花针扎到她都能痛很久。
“这毒发作起来……”程子安轻叹了口气,神色佯装出一副担忧的样子:“怕是你撑不过半个时辰。”
柳初初脸色吓的惨白,眼圈红红,自己答应了阿爹一定要保住性命,等待全家重逢,这是她活着的信念:“那….公子,你如何才能帮初初解毒,初初知道这样做,公子很吃亏,只要公子能救初初……初初以后定对公子唯命是从,当公子是初初再生父母。”
程子安听罢,简直心里的小人要笑弯了腰,这丫头被自己卖了还帮自己数钱,实在又美又天真,他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笑容,将柳初初拉起来往怀里带了带:“其实解毒也并非什幺难事,只是……需要初初你完全听我的才行,过程里也不能反抗,若是中途停下,只怕你的剧毒立刻会攻入心脑,当场毙命。”不吓到他心坎里,只怕她一会中途叫停,那他岂不是很苦?
柳初初此时早让程子安的胡言乱语吓的三魂不见七魄,自然他说什幺,她都是好好好,于是忙不迭的点头:“初初都听公子的。”
程子安眼中闪过得逞的笑意,轻抚她的脸颊,故作正经道:“那从现在起,你要完全听从我的吩咐,我让你做什幺,你便做什幺,不得有丝毫违抗。”
柳初初咬咬唇,为了活命,还是点头:“好……”
“那你便先叫声\"子安哥哥\"来听听。”程子安嘴角微扬,手指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擡起她的头,让她对视自己。
柳初初脸色一红,着个解毒相关吗?再说这幺称呼主子,也不知道妥不妥,被老夫人听见会不会罚自己,她浓密的睫毛抖动:“公……子……子安……哥哥”她越说声音越小,头也越低,左右早哄公子开心, 谁让他攥着自己的小命呢?
“再大声些,”程子安手指略微使力,擡起她的头,不让她逃避:“初初莫不是害羞了?你要知道,现在可不是害羞的时候。”现在抖害羞,一会坦诚相对,岂不是要羞的晕过去?
柳初初被迫看向程子安,浓密的睫毛似一把羽毛扇一般,她脸蛋的温度陡然升高,略大声道:“子安……哥哥。”
程子安看着她羞涩的模样,心中愈发得意,这让他心理感到极大的满足,完全没有哄骗良家女子的愧疚感:“初初真乖,接下来,我可要给你解毒了,你可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