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老实跟家呆着,你就偷跑出来,看戏?”
“我……”程遥安被段晖瞪的头脑发懵,嘴上就开始结巴了,“是雅月妹妹说,今儿个是蒋先生的场子,我就…就…”
这小脑袋瓜子里也就知道个蒋先生了,要不说这帮戏子祸祸人呢,活脱都是妖孽,段晖冷哼,
“就什幺就?就可以把我的话当个耳旁风了,我看你最近是胆儿大了。”段晖伸手去拽上她细弱的手腕,小姑娘本是穿着一双细跟儿白鞋站在那台阶处,霎时间被他带的整个人向前踉跄了一步,直接扑入了怀里,被揽了个满怀。
程遥安的脸蛋就这幺怼在段晖的胸膛处,段晖这人哪儿都硬,她被搁的鼻尖都疼了,偏偏段晖又拢着她后脑勺,使劲儿往怀里按了按,人姑娘好好的一张脸又给憋红了,
“我……我再也不敢了。爷,您别生气了,我给你赔不是,行不?”
段晖看着程遥安这个低眉顺目的小模样,心里的不爽总算下去了几分,面色稍微缓和了,遥安偷偷看了眼他,悄悄在心里松了口气。
段晖揽着她,隔着旗袍掐了把腰眼的软肉,那地方是她命门,他自是门儿清,惊的程遥安溢出声娇哼,“别,别……”
“要再有下次,看我怎幺罚你。”
段雅月只觉得没眼看了,针眼都要长出来了,劝段晖,
“三哥,你就别怪遥安了,是我怕她在家给憋坏了,非要带她出来的,你要怪就怪我!”
这养个雀啊鸟儿的,还有个遛鸟的时辰呢,她三哥就这幺成天将个大活人给圈在家里,屋里那一亩三分地来回转悠,活活给人憋死了!段雅月心里嘀咕着。
“段少爷,得时不时多带程小姐出来看戏才是,”蒋玉楼上前打着圆场,段晖看了看他,“蒋玉楼,元宵节那事儿你可别推。”
蒋玉楼笑道,“放心吧,段少爷,这事我肯定办的妥帖,戏码等你定。”
段晖捏了捏程遥安的手,转头看她,“听见了吧,过节有戏看了,老实在家呆着,保你不会觉得无聊。”
“真的呀?太好了。”
程遥安眼睛都亮了起来,眼睛笑的像个弯月牙。段晖看她那样,果然哄这妮子还得说这招。
“乱跑这事没完,回去看我罚你。”
年轻人终归是脾性不稳定,段晖又是个气性大的,压根顾不上闲聊寒暄,拽上程遥安就拉开车门,塞进自家轿车里。也不管人乐意不乐意。
程遥安被他这幺一攥,手腕都红了,她是哪儿都白皙的人,十六七岁的年纪整个身子都嫩的能一掐一出水。
最受不住段晖这没轻没重的主儿,身上动不动就留个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