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的盛世股份是徐远哲锁定的完美猎物。
两年零九个月,他对这只地产龙头的股权结构、公司制度以及背后盘根错节的政商关系做了近乎极致的风险摸排。
又费尽心机埋下了条条伏笔暗线。
从股权质押的隐秘链条到董事会投票权的微妙平衡,甚至某位贵妇名下的空壳公司……
他亲手编织的猎网正慢慢收紧。
最近半年,他用间接控制的数十个影子账户买进卖出,反复测试二级市场流通股的股性。
他敢说,如今就连盛世的高管之中,都没有人会比他更了解这家上市企业。
狩猎游戏终于走到了终章,潜伏隐忍的过程实在太过压抑了。
就算意志坚韧如徐远哲,也被这种连续紧绷的高强度压力折磨得濒临失控。
持续二十七周的计算博弈正在挑战他的神经阈值,每分每秒都可能将他拖向失控边缘。
今晚的他急需找个释放压力的出口,而怀中的软玉温香,无疑就是发泄欲望的完美标的。
掌心里丝质睡衣的触感异常清晰,女人发丝散发的鸢尾花香混着体温蒸腾。
颈后通透得隐见青筋的肌肤让他想起展示架上的绞胎瓷——
同样的脆弱易碎,同样的令人血脉贲张。
“别忘了,当年的“盛京之争”可是以京滨彻底出局,黄岩完胜告终的。”
齐冰云声音软糯中带着一丝狡黠的质疑。
用不屑的语气挑战徐远哲的好胜心,会让施加在自己身上的云雨更加狂暴。这种心照不宣的小情趣她屡试不爽、甘之如饴。
“京滨那种暴发户连调情都不会,怎幺进得了地产长公主的闺房。”
果然,蓄意的挑衅如同导火索,瞬间引爆了徐远哲。
他的手愈发蛮横、狂野,在她敏感部位肆意逗弄。
齐诗云只觉小腹一阵滚烫,双腿间早已濡湿一片。
作怪的手指在她腰间游走,时而轻捏,时而摩挲,引得她娇喘不断。
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似在抗拒,又似在急切地索要更多。
“黄岩设计的多层VIE架构,把控制权捂得严严实实,你这种登徒子的手段也不一定好使”
感觉到裙摆下的手掌沿着大腿内侧缓缓向上攀升,齐诗云双腿下意识地微微分开。
她的眼神迷离,写满情欲与渴望。可嘴上还是不服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的魅惑。
“你当年任我宽衣解带,予取予求的时候可不是这幺说的。”
徐远哲的手指在她大腿根部绕着圈圈,时而轻轻触碰那私密之处的边缘,却又迅速撤离。
反复逗弄,让怀中的柔软腰身扭动得愈发妖娆,
“那你这次打算怎幺给它宽衣解带?”
齐诗云喘息着,声音里满是情欲的魅惑。
双手无助地在他身上摸索,试图拉近两人的距离,让他给予更多实质性的触碰。
“我要扒下的第一件衣服,就是这轮大牛市。市场早晚会有大调整,我便能以最低的价格快速扫货”
说话间,徐远哲轻轻一扯,睡袍系带完全松脱。
衣襟顺着凝脂般的肌肤滑落,在腰间堆叠成情潮涌动的紫色浪花。
冰洁曼妙的玉体横陈,在暖黄灯光下,散发着旖旎的诱惑。
“按我的计算,只要五百亿,就能当它的入幕之宾。”
他目光灼热地游走,随后俯身,用舌尖撬开贝齿,用某种令人战栗的韵律在温热口腔中搅动。
直到女人眼尾的绯色漫过精心描绘的眼线,方才贴着她水光淋漓的唇瓣吐出征服者的宣言。
滚烫的唇落在锁骨上,一路向下,留下一连串炽热的吻。
齐诗云仰起头,脖颈优雅地弯曲,口中不断发出诱人的娇呼声。
灵巧的舌面在她肌肤上描绘着暧昧的图案,从胸口蜿蜒至小腹。
每一次触碰都让齐诗云身体泛起层层情欲的涟漪。
她双手紧紧揪住座椅扶手,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着。
荧幕幽光在纠缠的躯体上流淌,红绿数字在他们汗湿的肌肤间跳跃。
大班椅承受着剧烈摇晃,在寂静中发出皮革特有的情欲呻吟。
“那第二件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