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碍事的衣服,是保险资金的监管。这次的大崩盘恐怕会比上次金融危机时还要严重。到那时朝廷必定放开险资入场禁制,我抢筹便有了源源不绝的弹药。”
话音未落,他手指轻勾,解开文胸钩圈。
肩带反弹收缩,骤然松弛的罩杯再也掩饰不住其间高耸起伏的美妙山峦。
两朵寒梅早已傲立峰顶,娇艳欲滴,任君品尝。
徐远哲手掌复住那团温润,轻轻揉捏,齐诗云只觉浑身发软。双手紧紧抓住他的前臂,车厘子色的指甲已陷入线条分明的臂肌内。
分时走势再次走强。徐远哲适才在饱满脂肉上犁出的淡粉色浪痕,在屏幕红光的折射下,显得更加妖艳。
他的唇轮流逗弄住那嫣红两点,忽而轻轻吮吸,忽而用牙齿轻咬叩。
\"左边是没有上限的场外配资,右边是廉价的筹码,资本的甜美,莫过于此。\"
“杠杆加太高……可不能持久……哦。”
身下坚硬灼热的顶蹭让齐诗云坐立难安,娇吟出声。
她一边用故意用腴美的耻丘在坚硬上碾磨,一边转身向后。双腿缠上精瘦的腰身,傲娇的挺起胸部,索取更多的亲密。
徐远哲用舌尖在主动送上门的羊脂球上反复轻舔、打转。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沿着她的腰线向下游走,直至探入那私密的毛发丛中,轻轻拨弄。
“快!扯掉它……最后的……。”
齐诗云的身体后仰出如箜篌般的优雅弧线,口中发出一连串细碎的噫语,发出更近一步的召唤。
徐远哲薄唇继续向下探寻,停留在她的肚脐周围,舌尖轻轻打转,引得齐诗云腹部肌肉不自觉地收缩。
她试图用力夹住双腿,却夹不住耻道内黏腻的空虚。
“最后一件衣服,是它现在的大股东兴邦集团。
说话间,徐远哲逐寸扯下齐诗云腿间仅存的丝质小布片。
纯白丝质内裤带着濡湿淫靡的光泽,缓缓飘落地面。
“没了肖永忠这座靠山,盛世股份在我眼中就如身无寸缕的柔弱女子,我可以用最野蛮的方式进入他的身体!”
他动作愈发急切,双手握住她的双腿,缓缓分开,手指轻轻探入那湿润的幽秘之处。
齐诗云身体猛地一颤,口中发出破碎的呻吟。
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被他牢牢控制,只能在他的抚弄下无助地扭动腰肢,
手指在紧致的甬道内缓缓进出,动作时而轻柔,时而加快。
每一次的律动都引得齐诗云身体痉挛般颤抖,臀部不断向上擡起,迎合着他的动作,失焦的眸中满是迷离与放纵。
\"那……徐总要用多大……多硬的杠杆,才够撬动这样的大盘蓝筹?\"
娇嗲声音带着无尽的魅惑与渴求。
徐远哲嗤笑着将齐诗云抱起,随后按倒在铺满研报的书桌。
“别急,很快我就将用一根震动市场的大阳线,刺穿它的60日均线”
说着猛地挺身进入。
动作间仿佛他正在征服的不是眼前的爱人,而是那只出身名门、不容亵渎的地产明珠。
齐诗云发出一声悠长的娇啼,身体紧绷,随后渐渐放松,沉浸在这汹涌的情欲浪潮之中。
迷失在紧窄花径内的层峦叠嶂中,徐远哲艰难的不断突破上升通道中的层层阻力位。
齐诗云一只手胡乱揉皱手边的一份份文档,另一只手紧紧抓着鼠标盲目的甩动。
灯光下,胸前细碎的汗珠沿着饱满的下弧线,最终在摇曳的乳尖汇聚,滴落在一份数据图表的跳空缺口上,晕染出的难以填平的欲望沟壑。
彭博机屏幕的交易界面忽然无序的快速切换,世界各地的行情骤起骤落,数据洪流在剧烈震颤的赤裸娇躯上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刷。
“你的原始股快要涨停了,快……交割给我。”操盘手高频的波动率让她发出失控的呼喊。
两局抵死缠绵的肢体在落地玻璃中映出扭曲投影,如金融市场的诡谲风云,极致的起落,极致的欢愉。
随着节奏的加快,整个房间仿佛都被这炽热的情欲点燃,在这夜色中交织出一幅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当徐远哲最终在濒死的战栗中拉高出货,将滚烫的资本注入她体内时,世界终于寂静一片。
害羞的月光再次铺满房间,远处江面上隐约传来汽笛声,就像远古部落奏响改朝换代的号角。
庆佑六年十月初七,持续近两年的史诗级牛市,被一根触目惊心的光头光脚大阴线拦腰截断。从那天起,天朝 A 股市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自由落体般急速下跌。熊市的阴影笼罩下,无数股民忍痛割肉、血本无归,哀号遍野。
同年十一月二十,户部金融司救市 “国八条” 重磅出台。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便是全面放开保险资金入市限制。尘封十年的潘多拉魔盒,再次被监管层打开,释放出一头贪婪嗜血的饕餮猛兽。
次年正月十六,盛世股份大股东兴邦集团高层变动。肖氏阀主肖永忠告老还乡,三房肖慈意外接过权杖,正式成为这艘商业巨轮的掌舵人。
三个月后,一场反转不断、牵涉多路神仙下场的资本乱战,在一个看似平常的交易日徐徐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