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低笑一声,玄铁护腕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好外甥。\"这三个字在唇齿间碾得极慢,\"你跪在太庙立誓时,说的可是…勤政爱民?\"最后四字陡然转沉,惊得殿外宿鸟扑棱棱飞起。
梁濯眸色一暗,指节在龙纹扶手上叩出轻响:\"舅舅,朕不过是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东西?\"秦阳忽然拍案而起,腰间玉珏相击作响,\"她是你父王明媒正娶的继后!按祖制,你登基后她便该尊为太后!\"他怒极反笑,\"堂堂梁王,竟将嫡母视作玩物?\"
祁妘原本惨白的脸色忽地泛起一丝血色。她敏锐地捕捉到秦阳话中深意——这分明是承认了她太后的正统身份。紧握的手悄悄松开,方才掐出的月牙印渐渐回血。
梁濯的面色愈发阴沉,他的目光如冷箭般射向秦阳,声音却依旧保持着皇者的冷静与威严:“舅舅,你这是在教孤如何行事吗?孤既然已经坐上了这个位置,自然有权决定什幺是属于孤的。”
秦阳冷笑连连,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你这是要违背祖制,忘却你立下的誓言吗?梁濯,你别忘了,这王位之上,还有天理伦常!”
殿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祁妘的心跳如鼓,她很想从梁濯身上下来,悄然退至一旁,不想成为这场风暴的中心。然而,她的身份和地位,早已将她推到了风口浪尖。
“天理伦常?”梁濯冷笑起身,与秦阳正面相对,两道目光如利剑相击:“舅舅口中的天理伦常,在父王眼里不过是个笑话。”
他忽然扯落祁妘身上的外袍,玄色织金衣料委顿于地,又让祁妘放在地上趴着。梁濯指尖划过祁妘后颈:“我父王最爱这个姿势,好似骑马一般可以肆意地操弄这个柔弱的美人。”
梁濯当着秦阳的面,让祁妘翘着屁股让他奸淫。刚插进了一个头就被夹得脊柱发麻,再想插深点却被绞得动弹不得,臀部猛地使力一挺。
“好痛!”祁妘疼的头向后一仰,绝美纯情的脸蛋上柳眉轻皱,内肉骤然收缩,想把他挤出去。
“心肝儿,放松!”梁濯忙把她的屁股擡起,改用旋转的方式,在祁妘一阵娇羞地轻啼中,终于插入半根进去。
感觉到祁妘极品美穴在吸吮自己,又湿又暖的嫩肉一颤一缩的舔,美得梁濯骨头都酥了,长出了一口气,慢慢地,但是坚决地把整条大家伙全插了进去。
在祁妘淫滑壁肉紧夹下,双手抚摸着那细腻如丝柔滑似绸的晶莹雪肤,捏着那软乎乎的奶儿,深深浅浅地干了起来。祁妘被他捅得仰着小脸不住的娇吟。
“如何,妳个淫妇一直盯着我舅舅,是不是看他身强体健,也想被他的鸡巴捅一捅啊?”梁濯一边说还一边继续操弄她,祁妘娇喘个不停,呻吟也愈发娇嗲,“人家没有呢~”带了几分哭泣,小穴儿被蹂躏的红肿而敏感,湿润又多汁,梁濯随随便便插几下就把她送上高潮。
“不行了…不行了~”祁妘全身如软面一团,收缩阴道,把梁濯夹得死紧,想叫他早点射精,“骚货!”梁濯一个巴掌扇到她屁股上,发出清脆厚重的一声响。
祁妘越发忍不住把他夹紧,揉磨得他龟眼麻酥酥爽,随着最后几下抽搐般的狂捣狠插,热烫的乳白色浓精喷出,全部注入了她的花心。
祁妘闭着眼陶醉在情欲交合的快感中,也顾不得秦阳在场,又从深处潮喷出一热热的阴精,淫濡湿滑的腔壁嫩肉紧紧缠绕咬着梁濯的性根不停的收缩吸吮,似乎非把他的射出的浓精吞食的一滴不剩。
梁濯爽得全身酥软打颤,还不肯出来,得意地用双手扳过她的头,捧住她的嫩脸,淫亵地说道:“知道吗,心肝儿,父王看见你的第一眼就盘算着如何奸淫于你,还故作清高地劝孤远离妳。如今,我舅舅也一样,你可得给我守住了身子,别被他骗了去。”
祁妘闻言,纤长的睫毛剧烈颤动了几下。一抹嫣红自耳后悄然爬升,渐渐染透了如玉的面颊。她下意识咬住下唇,却止不住胸口剧烈的起伏。
梁濯像是要奖励他胯下的女人一般,一下又从头尽根送进了她的身体。
“太深了啊……”祁妘被一阵蚀骨的强烈感受灌顶,不禁叫出了声,上身着力挺起,凸献丰满的双乳。
梁濯熟悉她身体的反应,伸手抓住在她胸前白嫩玉乳揉搓起来,把它们捏成各种形状。
“啊…好美喔”祁妘朱唇微启,一声轻吟不受控地逸出喉间。那声音似莺啼初转,又似柳浪闻莺,带着几分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娇媚。浑身筋骨仿佛被抽去了力道,整个人软绵绵地倚在梁濯臂弯里,宛若春水化冰,连指尖都酥麻得使不上半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