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知道我被李承宗抓住的。”我突然好奇地问。
“我是突然收到一个匿名的短信,说你在李承宗的手上,并且还说你被关在他的私人别墅里面。一开始我是将信将疑,但后来越想越觉得不像是骗我,想到你,于是我决定要去一趟。”
说完莹姐往我怀里贴得更紧。
“为了我让你一次次地冒险,对不起。”我深感抱歉地说。
“以后不要再一声不吭就走了,我会担心。”
“对不起!”
“以后不要再以身犯险了,答应我好吗?”莹姐抬起头深情地看着我说。
“嗯。”嘴里虽然这么说,但想到还身在险境的晓筑,我的心还是揪动着。
“这一年多来你是怎么过的?”
我把这一年来的遭遇大致给莹姐说了一遍,重点还是在于我如何拿到了李承宗的犯罪证据,她默默地听着,说到惊险处,她也会显出紧张的神情,也会为我的逢凶化吉而舒一口气。
眼看怀里的女人时刻为我担心着,我心里不禁升起一股暖意。
我们的身、心都需要时间来恢复,时间一天天过去,不经不觉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李承宗那边好像也没了动静,在这段时间里我们从惊弓之鸟状慢慢平复了过来,我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但是可能从那晚死里逃生后就已经心有余悸,我始终还没勇气去再次面对眼下这种过早暴露了自己而打草惊蛇的事实,潜意识把这件事把晓筑放到了内心深处一个不愿触碰的禁忌的角落里。
莹姐的秘书佳惠每天都会给莹姐电话汇报公司的情况,也没发现李承宗对莹姐的广告公司有什么动作,提心吊胆的日子好像渐渐过去。
我们开始白天出门到市集上逛逛,买点生活用品,新鲜的菜肉,宛如一对新婚的小夫妻,日子过得温馨甜蜜。
随着时间的过去,那天晚上的惊涛骇浪好像从来没发生过一样,我们的戒备心也慢慢松懈了,由于佳惠每天都给莹姐汇报公司的情况,差不多半个月积压下来的事务要处理,还有公司的资金周转还需要莹姐的亲自签名。
“锋,我明天一早想回去一趟。”吃完晚饭后莹姐拿起红酒杯轻抿了一口犹豫地说。
“不行,不能冒这个险。”我坚决的说。
“没事的,我会很小心的。”
“我们好不容易才逃到这里,怎么能贸然又回去呢。”
“我秘密地回去,不回公司,只跟佳惠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碰面就行了。一来我可以暗中打听一下李承宗那边的动静,二来你装有李承宗犯罪证据的U盘不是还在租住的地方吗,我们必须拿回来。”
“这……但是……,那我跟你一起回去吧。”
把U盘重新拿到手这确实是重中之重,我明白就算冒险也要去一趟,但我还是心有余悸,不能让她一个人再冒险了。
“你的伤还没完全好,我自己一个回去就行了。”
“不行,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我坚决地说。
“放心,我会在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才约佳惠出来碰面,行了,相信我,没事的,最多半天我就回来了,再说,如果真的万一有什么事,两个人出事,那谁来解救我们,对吗?我一个人回去万一有什么事你还可以想办法来救我,对吗?”
莹姐语气平和地说。
“好吧!”一时找不到反驳她的理由我只能妥协了,在桌面上紧紧地握住她的手。
见我同意了她的话,莹姐对我报以一个坚定的微笑。
“对了,佳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知道我们和李承宗的事?”我突然想到一件事问。
莹姐用不解的眼神看着我。
“文莉给了我一个关于李承宗手下的女人在泰国的视频,里面我见到佳惠也在其中,那么说佳惠和李承宗有什么关系,佳惠可靠吗?”
我把我心中的疑问抛了出来。
“佳惠当初也跟我一样在李承宗的手下身不由己,自从我接手我丈夫的公司后跟李承宗周旋,并且利用手中仅有的一些能威胁到他的资料争取得到最大的经济利益,并且把佳惠带到了身边,我们一起共度过患难,私下也是交心的好姐妹,她是能信任的人。”
“那就好,明天要小心点,早去早回。”
“我会的了。”
我又把我在大学路租住的地址和周边环境还有U盘摆放的位置给她大致说了一下,只是钥匙早就在落入李承宗手上的时候被拿掉了,看来明天只能给点钱请个开锁的师傅。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餐莹姐就开车出门,临行前在我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看着她的车远去我心里还是隐隐觉得不安,希望是我自己多心吧,我试图这样安慰自己。
可是等到太阳下山我也没有等到莹姐回来,拨打她的手机却一直只传来已关机的提示语音。
想给佳惠打电话却发现这一年多以来我瓢泼在外新手机的通讯录早已经没有了熟人和亲戚朋友的号码,只剩下前几天输入的莹姐的号码了。
经过煎熬的一晚等待,一到了上班时间我就拨通了莹姐办公室的电话,响了很久才听到一把熟悉的女声——是佳惠。
“您好,骄阳广告,我是杨总的秘书,请问有什么……”
“佳惠,是佳惠吗?”电话那头是佳惠礼貌死板的开场白,没等她念完我已经迫不及待地问。
“是,请问您是哪位?”
“我是\' 尘封\' (原来公司里面的人给我安的小名),陈智锋,莹姐呢,有见过莹姐吗?”我焦急地问。
“啊!锋,怎么是你,莹姐怎么了?”佳惠疑惑地问。
“莹姐昨天不是去找你吗,你有见过她吗?”
“有啊,我们昨天中午一起,然后下午她说有事,然后我们就分手了啊。”
“她一晚上都没回来过,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她昨天跟我交代好公司的事,然后就说要去处理一些事就开车走了,我也不知道她要去哪里。”
“一定是李承宗,一定是他。”
“那现在怎么办?”佳惠也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你记住我的电话号码,如果有什么消息立刻给我说。”我见莹姐好像并没有向佳惠透露太多,所以也暂时不想给她说得太深入。
“好,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我坐立不安在思考着对策,看着手中握着的手机却发现此刻已经变得孤立无援。
经过漫长的煎熬的一天等待,没有等到佳惠的消息,我已经坐不住了,决定要回去一趟,一大早租用了一台农用小货车经过两个小时的路程回到了台北,根据我的猜测,莹姐肯定是跟佳惠分手后去我在大学路租住的房间取回证据期间出事的,于是我驱车来到了大学路附近把车停下,然后走路来到了房间外围绕了两圈没发现有什么异样才敢来到门口,发现门只是虚掩着并没有上锁,这说明有人进去过,并且可能离开得很匆忙,以至于门也没有来得及关上。
我侧身轻轻推一条门缝,窥见里面没人,于是快速闪身进屋。
眼下看见房间里比较凌乱,好像曾经发生过打斗,我心感不妙,说明莹姐肯定真的来过并且在这里出事。
我立刻趴到床底看被我用胶纸粘在床底下的U盘是否还在,却发现已经被人取走了,这一下可真是鸡飞蛋打,U盘还是其次,莹姐的安慰才是最重要的。
既然李承宗已经知道了这里,说明这里已经非常危险了,我立刻离开。
凭着记忆我驱车来到当日李承宗关押我的近郊别墅,这栋独立的别墅建在郊野的一片树林中,四周来往的人比较少,为免引起注意,我只能把车停在远处然后徒步前行,走了10分钟左右来带别墅的外围,但是只见大门紧锁,从外面看进去没有丝毫动静,前院还有很多飞鸟停歇,看来里面根本没有人。
李承宗到底耍什么花样,莹姐到底现在怎么样呢?
现在一切都显得多么的被动,多么的无奈。
天色已经在我坐在车上抽完一包烟的过程中黑了下来,夜幕降临黑暗笼罩着大地,也笼罩着我的整颗心。
在反复考虑了一晚上,在完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等到天一亮,我只好拿起电话拨下了那个熟悉的号码,在电话接通前的一刹那我的心脏猛烈跳动起来,是紧张,是难堪,还是害怕等下的无言以对导致的尴尬,就在我思想斗争中电话接通了。
“您好,请问找谁?”电话那头传来的是比印象中略微低沉的声音,是时间导致我的记忆偏差,还是经过一夜的睡眠导致声音还没恢复。
“是我。”一时间我不知道怎么介绍自己,双方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哥……是你吗?”小弟顿了一下问。
“是我。”
“哥,您,听说……”小弟显得有点语无伦次,我不想去猜度他是因为紧张,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什么原因,我只想快点知道莹姐的下落。
“我有重要的事情要问……要求你。”我用力吸了一口气说。
“哥,什么事,您说。”小弟那边语气也略带了几分紧张。
“莹姐是不是被李承宗抓走了?”
“这个……我不太清楚。”小弟说。
“你还不清楚,那谁清楚?”我情不自禁音量提高了。
“哥,我……我真的不太清楚这件事,自从你走了没多久,我就被干爹……被李承宗调到台中的分公司去了。所以我真的不太清楚。”
小弟好像听出我的不悦,显得有点焦急。
“哼!”小弟的回答让我心凉了一大截。
“哥,你要相信我,我现在日子也不太好过,您的事,我也只是听他身边的人给我提过一下。而我只知道他最近在养伤。哥,听说他也伤得很重,您最好……。”
“我只剩下贱命一条我现在什么都不怕。”还没让小弟说完我就激动地打断了他的话。
“哥,你别冲动行吗,你只是以卵击石啊!”
“别给我说教。”我对着电话厉声吆喝“好了,好了,你先别冲动,我想办法帮您打听,你等我消息,行吗?”小弟的语气好像软了下来。
“好……小伟,谢谢。”
“哥,你在我有消息前千万别轻举妄动,答应我行吗?”
“嗯……好吧。”
“哥……叔父他……他。”小弟有点欲言又止。
“我知道,叔父搬来了台北。”
“哥,总之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们都是一家人,以前,今天或者以后发生的事,可能都是我们在逼于无奈之下所犯下的错,但怎么样我们都是一家人。”
听到小弟那好像是肺腑之言我眼眶有点湿,轻轻地挂了电话后靠在座椅上想着刚才小弟的话,我是应该相信他吗,他还是以前的小弟吗,还是跟着我在田野间飞奔嘻戏的那个小弟吗?
他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那么说当晚协助我们逃生的不是他,那又会是谁呢?
这两天来一直处在忧心如焚的状态以致寝不安席,不思饮食,一天下来连水都没多喝一口,此时突然觉得饥肠辘辘,也许真的太饿了,到了这个境地敌人随时都可能反扑了,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坏了身体,开着农用小货车迎着清晨的凉风我的头脑也被吹醒了,找到一个连锁快餐店随便点了个餐,虽然食不知味,但我也强迫自己把面前的所有食物塞进嘴里。
就在我狼吞虎咽的时候,我的手机铃声突如其来地响起,匆忙翻出一看让我无比激动,打来的正是佳惠,我顾不得手上的食物留下的油腻,马上接通了电话。
“佳惠吗?”我压低了声音,警惕地问。
“陈峰,你现在在哪?”佳惠声音有点焦急地问。
“你先告诉我是不是有什么消息?”我等不及回答她的话,迫不及待地问。
“刚才有人送来一个邮包到公司,是送给你的。”佳惠惊讶地说。
“谁送来的,是什么东西。”这让我大惑不解。
“我没敢拆开,你先别问了,你现在在哪,你快来啊。”佳惠焦急地说。
“我们找个安全的地方见面。”我提议道。
“到我家吧,你还记得怎么走吗?”
“我记得,我大概半个小时左右能到。”
“好,我回去等你,你快点。”佳惠连忙说。
挂了电话,我冲出了快餐店发动那辆租来的农用小货车向佳惠的公寓开去。
经过半个小时的飞驰,来到了商业区附近的一栋现代化公寓,因为佳惠是新竹人,孤身来到台北生活,所以一直都是在这里租住,我马上坐电梯来到了她的家门前敲门。
门被打开,佳惠连忙让我进去,佳惠现在身上还穿着标准的职业装,显然也是刚从公司赶回来,佳惠指着茶几上放着的一个邮包让我过去。
茶几上的小邮包是一个纸盒,但被透明胶纸封得严严密密,我拿起想用力把胶纸撕开,但实在封得太好,折腾了几下也只是胡乱扯开了一点。
“等等,等等,有小刀,你别急嘛?”
佳惠说着蹲了下来在茶几底下的抽屉翻找着小刀。
从我的角度刚好能开到她的领口,白色的衬衣没有扣上最上的纽扣,我的视线看到了那道由于蹲着俯身而被双腿不经意间挤压得更加深邃的乳沟,但是真正吸引我目光的却是点缀在那粉颈上的一条精美的项链,锁骨中间那个精致的吊坠。
吊坠让我想起文莉身上的饰物,那戒指、项链还有乳环,没错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就是上面都有【LEE】的字样,这是李承宗的姓的英文,这让我一下子警惕起来,但我不能露出怀疑的声色。
佳惠突然收到寄给我的邮包从而引导我来到这里,那是谁知道了寄给她我就能收到的呢?
谁知道她能找到我,加上被我窥见她戴着有可能是李承宗送的项链,这一切表明佳惠有可能是李承宗的人,这是一个局,一个引我出来的局。
“找到了。”佳惠递给我一把小刀。
我马上收起疑惑的表情接过。
“要喝点什么吗?”佳惠问我。
“给我一杯水吧。”我想了下说。
佳惠走到厨房去给我倒水,我见她进了厨房俏俏打开大门就走,等不及电梯我从楼梯往楼下跑,刚跑出公寓已经见几个身穿西装的看上去像是李承宗的保镖向我冲过来,幸好我的小货车就停在公寓的门前,我马上坐上车子发动引擎拼命地加速逃跑。
车子开出一段路后回头再看不见有人追过来,我才稍稍松了口气,公寓楼下的埋伏已经证明我的猜测是对的,佳惠是李承宗的人,要是我没有察觉的话再次落到李承宗手里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心有余悸的我把车停在隐密处缓口气。
从佳惠家里拿出来的所谓邮包还扔在副驾位,我拿起来甩了几下确认里面真的有东西,于是用手慢慢撕开所有胶纸,纸盒里面还有一个纸盒,我拿出里面的盒子轻轻打开,只见盒子里有一小束长发,这不禁让我震惊,心脏强烈的跳动同时伴随强烈的不安感,这是莹姐的头发?
看着这长长的秀发,我不敢再往下想了。
盒子底部还躺着一只光盘,拿起光盘的手在颤抖,我惴惴不安,但也要找个地方看看里面记录的是什么内容,我马上发动车子向莹姐先夫的祖屋开去。
为了防止被别人跟踪,我走一会停一会并多绕了很大一段路等到太阳下山我才敢回到住处,一跳下车我就三步拼作两步往楼上书房跑去,我记得书房里面有电脑。
打开书房的门,书房里面的摆设很整齐,两边的书架摆满了各类的书籍,一边靠墙处放着一张高档的黑色沙发,沙发上挂着一幅反正我没心思欣赏并且也看不懂的抽象的油画,沙发的正对面正中靠里有一张欧陆风格的气派不凡的办公桌,书桌上摆放着一台电脑,我估计自从莹姐的丈夫过世以后,应该没人开动过了,因为电脑的款式已经老掉了牙了,我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它还能运作起来。
我马上坐到办公桌前插上电源,按下了开机键,听到电脑运转的声音,并且响起一声老掉牙的“嘟”的一声开机的声音,我屏住了呼吸,仿佛生怕弄出什么大的声响都会打断电脑的运转。
电脑终于正常运转起来,我马上把光盘放进了光驱并点开来,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文件。
我握着鼠标的手有点发抖,在准备点开这个文件的时候,我居然犹豫了,我害怕了。
急于知道莹姐的安危的迫切心情还是占了绝对的上风,我点开了文件播放器弹出出现了画面,画面很乱只见几个人背对这画面围着扭扯在一起,一阵女人的慌乱的呼喊尖叫声响切了整个书房,不一会原本围在一起的几个人稳住了被他们包围着淹没在画面中的女人并且把女人按在了椅子上坐了下来,此刻镜头正对着椅子上的女人,正是莹姐,身上穿着的正是出去跟佳惠会面那天的套裙。
莹姐定了一下神,目怒凶光地盯着前方:“李承宗,有种你就杀了我。”
“杀了你!那太便宜你了吧。”突然传来李承宗的声音,虽然早已有心理准备,但心里还不免咯噔了一下。
“你想怎么样?”莹姐问。
“想怎么样,呵呵,你由始至终都只是我养的一条狗,我把你放生了,你却反过头来对我穷追不放,你说对待一条反咬主人的狗,我会怎么做!”
李承宗一副高高在上语气说。
“我真后悔上次没有除掉你。”
“呵呵,那我岂不是要报答你的不杀之恩,哈哈……那为了报答你,我就允许你重新做回我身边的一条母狗吧。”
“姓李的,你休想。”
“哈哈,怕且过一会你求我收养你。”
说罢几个大汉更加用力把莹姐固定在椅子上,莹姐也深感不妙企图要挣脱,但奈何一个柔弱的女子岂能敌得过几个大汉的力气。
这时候另外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进了镜头,并且手中拿着一个,莹姐见状一阵惊叫和反抗,但一切都是徒劳,冰冷的发着寒光的理发器贴在莹姐的额头上。
莹姐只能使劲地甩着头要躲开。
“啊……不要,不要……”莹姐尖叫着反抗,到最后恐惧的泪水不停地流着。
“你最好乖乖地别乱动,不然不小心在你的额头上或者脸上留下什么疤痕,那可别怪我哦,哈哈……”李承宗得意的笑声传来,莹姐虽然想挣扎反抗但也被他的话吓得不敢乱动。
我坐在电脑前面暴怒地拳头捏得“嗝嗝”的响,红红的怒火让我全身绷得发抖。
穿黑西装的男人一手揪着莹姐的长发,一手拿着理发器贴在莹姐的额头慢慢往后脑勺推进,只听到理发器发着“滋滋”的声响,所到之处头发脱落,露出莹姐光滑的头皮。
不到几分钟时间,莹姐的头已经光无寸丝。
“狗是不需要穿衣服的。”
李承宗的话音刚落,几个大汉心领神会的扒掉了莹姐身上的小西装,接着拉着衬衣的前襟用力一扯,纽扣迸裂四飞,三几下手脚已经把莹姐身上所有的衣物脱光。
此刻的莹姐除了两行清泪,由于惊恐和绝望而彻底停止了挣扎和反抗变得面如死灰目无表情,瘫坐在椅子上像是认命一样任由男人把她的衣服扯掉扔到地上。
这时候,刚才的黑西装男再次进入画面,手上拿着的居然是一个小号注射器,见到男人靠近,并且手中拿着这可怕的东西,麻木的莹姐也本能反应过来,害怕地想站起来逃开却马上被几个大汉再次按住在椅子上一动不能动,只能眼睁睁开着黑西装男人一步步地逼近。
“啊……救命,你们想怎么样,放开我,求你,求你们放过我。”莹姐突然崩溃了,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向着镜头后的李承宗求救。
“哈哈,我劝你乖乖的别乱动,这可是好东西,等下你就知道了。”李承宗语气由于兴奋而变了调,透出一股残暴的洋洋得意。
黑西装男人左手的手指在莹姐的脖子上摸索了几下好像是确认了位置,右手拿着注射器轻轻抵在上面,莹姐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好像一个准备被行刑的犯人等待着刽子手的最后一挥刀。
“啊!”
莹姐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惊叫,只见黑色西装男压着注射器活塞的拇指慢慢往下压,针筒内的液体慢慢地减少正一点一点地注入莹姐的颈动脉。
坐在电脑前的我也是紧张地屏着呼吸,紧张得咽喉发干心跳加速,愤怒的双眼几乎要冒出火花。
所有人都退出了画面,只剩下莹姐还瘫坐在镜头中间的椅子上,一切好像静止了下来,只剩下莹姐发出的偶尔的抽泣声和伴随呼吸而产生的身体的微动告诉我画面没有定格,播放还没停止。
几分钟过去,莹姐悲屈的、不甘的、愤怒的泪水还在流,但是嘴角却微微上扬,面部表情越来越松弛,露出怪异的笑容。
“动脉注射效果果然来得快又猛。”李承宗的声音响起。
看着莹姐的变化还有听到李承宗的话让我的心里暗感不妙,刚才给莹姐注射的绝对不是过往用在晓筑或者杨洁身上的催情药。
“给她弄上。”
李承宗的声音再次想起,黑色西装男手上拿着一个小工具包出现在画面前,镜头跟随着他拉近,接着几个大汉再次把莹姐死死地按在椅子上。
“嘻嘻,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哈哈,放开我,让我走,我要走。”莹姐的声音明显是受药物的影响兴奋中带点轻浮。
黑色西装男已经戴上了橡胶手套手指上挖起一坨金黄色的药膏在莹姐左乳上的那点嫣红樱桃上涂抹起来,小心翼翼地涂抹均匀后,暗红的乳头已经挺立起来泛起了油亮,接着在右乳上涂抹。
“嘻嘻,好冰凉啊,哈!”莹姐的笑声再起响起,她好像已经完全忘乎自己正身陷险境。
当我还没意会到将要发生什么的时候,西装男的手上已经拿着一根像牙签一样粗细的钢针比量了起来。
我的心立刻揪动了一下,倒吸了一口气,脑海好像陷入了震惊而导致的空白状态,几乎停住了思考,本能地盯住屏幕。
只见西装男手中锋利的钢针已经抵在莹姐的左乳头上,一点一点地扎进那嫩肉当中,这根针好像正同时一点一点刺进我的心脏,钢针贯穿乳头的那一刻我的心同时感到滴血般的痛。
原来钢针是中空的,西装男把一个乳钉插进钢针末端,再慢慢把钢针从右往左推进,当钢针完全穿过莹姐的乳头后就把乳钉穿在了上面,然后再在乳钉上加上一个圆环再封口,一下子乳头上就被一个“θ”形状的乳钉固定着立了起来,就在我还在被屏幕上的一幕震惊着的时候,莹姐的右乳上也已经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乳钉。
但是莹姐却好像不知痛楚一样,脸上还一脸迷幻的笑容,精神亢奋,眼神飘忽,我越发肯定刚才给她注射的是毒品。
这该死的老狐狸,他要把之前的仇报在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身上,简直就是禽兽,畜生,我满腔的怒火无处可发,气得一下子把桌面上的书籍都摔到了地上。
“啊,好舒服!”
一声女人销魂的呻吟声再次吸引我看向画面,只见莹姐的左右膝弯已经被两名大汉左右扳开并死死地固定住,形成一个“M”字,西装男正埋首于莹姐双腿间,挡住了镜头。
陷入在毒品带来的迷幻感的莹姐虽然被几个人用力固定着,但身体还是随着男人在她双腿间的动作而身体不自觉的颤抖着。
西装男虽然背对着镜头,但从背影可以看出他的专注与动作小心翼翼。
“啊……痛。”莹姐突然尖叫了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接着听到“淅沥”的水声,从莹姐坐着的椅子上有水流晒落在地上。
当西装男放下手中的工具离开了镜头,原本被他挡住莹姐的两腿间此刻清晰出现在画面中,已是一片狼藉,水光粼粼,而最引人注目的却是双腿正中原本含苞在内的女人最敏感的粉嫩的小肉芽,此刻却跟乳头一样被戴上了枷锁硬生生地被脱离在包皮外暴露在空气中,只是这枷锁相比乳头上的小了一号。
“母狗就是母狗,这么随便就尿在房间里,把她带下去,等她清醒后让她看看自己现在这样子,敢跟我作对,我要你连做狗的资格都没有,哈哈……”随着李承宗恶心的笑声视频播放完了。
那笑声就好像笼罩在我头顶上一样挥之不去,我闭着眼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却听到耳边“轰轰”的响,那声音好像要把我吞没。
李承宗这老狐狸明显是在向我叫嚣,向我报复,我不能再在这里做缩头乌龟,我要报仇,我在心里呐喊着,拳头捏得生痛,随手拿起桌面上的笔筒向前扔了出去以发泄我心中的抑郁和怒火。
笔筒击中前方挂在沙发上方的油画,油画掉了下来,原来在画的后面隐藏着一个暗格,暗格里嵌着一个密码锁式的保险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