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下起了一场瓢泼的阵雨,雨点如帘子一般,在眼前升起几道白茫茫的屏障。
偌大的晒谷场被雨水冲刷着,显得更加空旷。
四人抬着穆桂英,冲过雨帘,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老管家的屋檐下。
穆桂英的身体被雨点冲洗着,却冲不净她心头的耻辱。
她的身上沾了一层厚厚的灰尘,雪白的肌肤被染成了灰褐色,这时被雨一淋,不仅没将灰尘冲下,雨点反而将均匀的灰尘涂了开来,斑驳的粘在身上,像涂花了的妆容。
几个人一起进了屋子。屋里的陈设倒也简单,一张桌,一顶茶几,几把椅子。
由于没有满地铺陈的席子,屋子看起来有些空荡荡的。一楼只是朱管家的会客厅,卧室是在二楼。朱管家道:“你们将她放在这里便可。”
扑通一声,几个人将粽子般的穆桂英丢到地上。这时朱管家已拿出了许多美酒和刚刚在集市上买来的熟食,道:“寒舍简陋,几位将就了!”
四个人早已舒舒服服地躺在了椅子上,道:“能有这样的地方落脚,已是不错了!”
在几人说话间,穆桂英使劲地扭动着肩膀,又尝试着要将身上的束缚挣脱开来。既然已经指望不上别人,她便打算依靠自己挣脱。
“你们且先吃着,老朽要乐呵乐呵了!”
朱管家笑着说道,人已走到穆桂英跟前去了。
他见穆桂英不停挣扎,便笑道:“穆侯,被绑成这个样子一定很难受吧?要不要老朽来帮你松松绑?”
穆桂英一对剑眉往上一竖,杏眼瞪得溜圆,喝道:“快替我把绳子松了!”
“哟?”朱管家假装吓了一跳,道,“好凶的悍妇,若真替你松开了,我们哪里还能活命?”
“你!”穆桂英明白对方在调戏自己,不由怒上心来,骂道,“老匹夫,我要杀了你!”
朱管家扳住穆桂英的右边肋骨,将她的身子翻过一半,让她侧卧在地上,然后又走到她的身后,细细看她背上的绳结。
方才慌乱之中,他根本不及细看,现在才发现,原来是三股绳子挽到一起的抽股结。
他拉住那绳结,轻轻一拉,那绳结便松了开来。
穆桂英被两股绳子挤压得变型的一对乳房,这时没了压迫,顿时如气球一般又鼓了起来,重新变成了一对雪白结实的肉球。
“想不到,你皮肤的弹性这么好!两个奶子被这个样子绑了那么长时间,居然一点都没变型!”
朱管家赞叹着,双手分开,一手一只抓住了穆桂英的双乳,使劲揉搓起来。
穆桂英刚刚觉得双乳一阵轻松,紧接着又被一双枯老的手死死握住,顿时感觉又羞又怒。
刚刚被一个比自己的儿子年纪还小的小鬼凌辱,现在又被一个比自己父亲年纪还大的老头玩弄,穆桂英只想承认这不过是一场噩梦而已。
她只需要有一条胳臂或一条腿可以获得自由的话,就可以结束这场噩梦。
但是朱管家却只松开了她乳房上下的两条绳子,便开始玩弄起她的乳房来。
“放开我!”
穆桂英怒喝着。
如果说被一个孩子玩弄,她感到羞耻的话,那么此时被一个耄耋老者玩弄,她只能感到恶心。
这股恶心,让她空荡荡的胃里阵阵泛酸。
穆桂英的乳房虽然很快恢复了原样,但被绳子勒过的痕迹却仍深深地印在乳根上下,而曾被勒到充血的乳头,此时血液一下子流畅起来,竟变得又是刺痛,又是酸麻,即使没有被朱管家揉搓,她也能感到那阵阵跳动的异样感随着血液流向她的全身。
她也说不出这究竟是一种痛感,还是一种快感,或许两者皆有。
只是当两者结合到一起时,更能拨动她敏感的心弦。
“穆桂英,你与我们庞家作对那么多年,想不到有朝一日会落到我们手里吧!”
穆桂英对于朱管家来说,虽谈不上恨,却也害怕。
这个连太师都要忌惮三分的女人,现在被他肆意玩弄,心里的成就感陡然而升。
他几十年的人生中,从未像现在这样得意过。
“你们这些奸贼,祸国殃民,阴谋叛变,我定然不会轻饶了你们!”穆桂英听他说起庞府,便马上想到了庞太师谋反的事实,顿时怒火中烧。
“哈哈!到了这个时候,竟还如此口硬!”独眼等痞子在一旁依然饮起了酒,大笑道。
朱管家扭过头对他们道:“这正合了老朽的口味,性子越是刚烈,老朽便越是喜欢!”
“你们!你们!”见这些人竟然如此轻视于她,穆桂英更是愤怒,对着他们喝道,“皇天在上,我若是能重归自由,定将你们碎尸万段!”
“只怕你没这个机会了……”朱管家说着,手上已开始朝着穆桂英的身下滑去。
在丝滑如缎的肌肤上覆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再加上被汗液和雨水一淋,此时更是粘乎乎的。
但这丝毫不影响朱管家的兴致,像穆桂英这样美妙的胴体,即使在怎么蒙尘,依然对他充满了诱惑。
“啊啊!奸贼,不要碰那里!”
穆桂英感觉自己的下体又被人侵犯了,羞耻感紧接着涌上心头,对着朱管家大骂。
被年纪这么大的一个老头侵犯,穆桂英实在无法接受。
朱管家一直摸到穆桂英的双腿之间,那肿胀的阴唇和阴蒂,无需眼见,只凭手感便可以摸出被强暴的证据。
“已经被他们玩弄过的小穴,还这么在意吗?”
朱管家几个手指一起动作,拨弄着穆桂英的几瓣肉唇。
“呀!不要!快松手!”穆桂英害怕自己又像在糟鼻和一撮毛的手下那样失态,急得大叫。
“我倒是天上地下你没什么害怕的,想不到竟如此惧怕被我摸到这里!哈哈!穆桂英,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
朱管家见穆桂英着急,更是兴奋。
“甚么怕不怕的?”一撮毛筛了一碗酒,一饮而尽笑道,“你摸她下面,这娘们可享受了,方才也情不自禁地来了好几次高潮呢!”
“是吗?”朱管家看上去更加来了兴致,“想不到,堂堂的浑天侯私底下竟是这么不害臊的货色!”
“胡说!”穆桂英大吼。
这样的事实她根本不敢再回忆,已成了她心底永远也无法抹去的痛苦。
此时再被提起,有如触了她的逆鳞,更加怒不可遏。
“哈哈!现在不承认也没用,我们可都看得真真切切!”糟鼻也边饮酒边笑着道。
朱管家抱住穆桂英的双腿,使劲地往她身前压过去。
穆桂英的屁股也在无意之中被抬了起来,露出那个花瓣环簇的后庭来。
在肛门四周,还残留着许多粪便和血水的混合物,黑糊糊的沾满了半个屁股。
朱管家笑着对四名痞子道:“你们这玩得也忒过分了吧?竟然爆了她的后庭!”
糟鼻笑道:“怪只怪我们人多,女人却只有一个,一时没能忍住,便操了她的屁眼!”
朱管家也不惧怕脏,手指在穆桂英的屁眼四周不停拨弄着,将那几乎干涸的粪血混合物拨开:“穆桂英,从没唱过被人操后庭的滋味吧?这次还好受吗?”
穆桂英马上又想起了自己刚刚经历的惨痛,简直是痛不欲生。
想想自己的后庭连丈夫杨宗保都没有玩弄过,却丢在了几个陌生人的手里,顿感痛心不已。
“老先生,你还磨蹭什么?快快把正事办了,我们还等着拿银子去勾栏坊快活呢!”
独眼已是不耐,此时穆桂英在他眼中,已不再是勾起欲望的那具肉体,早变成了白花花的银子。
不劳独眼催促,朱管家也早已忍耐不住。
他之所以不停戏弄穆桂英,只不过瞧见她羞耻的样子,更能激起他内心早已如灰烬般的欲望。
此时无需多言,已是如死灰复燃一般,他年迈的心脏,像少年一般砰砰乱跳,几乎要从他的嗓子眼里蹦出来一般。
他再也无法抑制心头的欲火,迫不及待地脱了裤子。
“想不到,这老先生一把年纪了,家伙还是如此巨大!”糟鼻嬉笑着说。
“见到穆桂英这样的尤物,谁能不硬?若不是要拿她去换银子,俺天天操他都愿意!”一撮毛道。
朱管家无暇再与他们打趣,穆桂英幽深的肉穴吸引着他,让他连理智都抛弃了。
相对于他这样的年纪来说,穆桂英无疑更加年轻,也更具有诱惑力。
“不要!你不要进来!”
穆桂英见他的龟头已顶住了她的阴道口,急忙使劲地挪动着后背,将自己的身子往后移去。
即便是青楼的妓女,被这样一个老头奸淫,也不会心甘情愿。
不料那朱管家却抱着穆桂英的双腿,用力地往后一拖,让她抬起的屁股,牢牢地贴在了自己的胯骨上。
他的肉棒早已挺立而起,正好结结实实地插进了穆桂英的小穴之中。
“不!不行!”穆桂英还在反抗,拼命地要将身子挪开。
朱管家的双臂死死地抱将穆桂英的大腿和小腿,不让她挪动分毫。
这样他的肉棒就可以停留在穆桂英的小穴之中,充分感受四周肉壁的蠕动带给他的快感:“啊!好紧的小穴!”
“啊!啊!我要杀了你们!”
穆桂英的阴道又被充分地膨胀起来,狭窄的肉穴里被塞得严严实实,一点空隙都没有。
无法动弹的身子更让她感到羞耻,恨不得以死解脱。
“穆桂英,你不是很有能耐的么?现在动也动不得,这样子被我玩弄的滋味如何?”无限膨胀的成就感让朱管家有些忘乎所以,得意地大笑。
“呃!呃!放开!快放开我!”穆桂英上身发力,抬起腰肢,用膝盖试图将朱管家往外顶出去。
这朱管家本就年老体迈,更不防被捆成这样的穆桂英反抗得如此剧烈,再加上穆桂英由于羞耻已是用尽了全力,将两个膝盖顶在主管家的胸口,用力一蹬。
朱管家竟被推倒在地上,险些将老腰都折了。
只见他扶着自己的后腰重新站立起来,怒道:“好你个不知好歹的婆娘,敬酒不吃吃罚酒,看老朽如何收拾你!”
说罢便从身边拾起自己的拐杖,朝着穆桂英的小穴狠狠地捅了进来。
“唉哟!好痛!”
朱管家的拐杖是木质的,杖尖拄在地上,经年累月,那木杖尖已被拄成了扇形,朝着四周散开。
由于木质柔韧,又重新被拄得严严实实,与地上带起的泥土一道,变得像铁一般坚硬。
这杖尖捅入穆桂英柔嫩而敏感的小穴,顿时如万道利刃割过,疼痛不言而喻。
穆桂英哪里吃过这样的苦楚,顿时大声呼救起来。
“穆桂英,让你反抗,你就是后果!”
朱管家恶狠狠地骂道,转动起手里的木杖。
那扇形的杖尖便也跟着一起转动起来,穆桂英顿觉下体像是被凌迟一般,疼得连冷汗都出来了。
“呀!不要!痛!”
穆桂英一边呼喊,一边颤栗。
此时的她,下体被插入尖锐的利物,别说是反抗,连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动,反而与杖尖逆向作用,带来更大的痛苦。
“哈哈!这贱穴就该这么对待!咱们方才对她实在是太仁慈了些!”
独眼已是微酣,兴致又被勾了起来,恨不得此时用木杖插进小穴的那人是他。
朱管家将木杖反反复复地在穆桂英的小穴里转了几圈,直把穆桂英疼得脸色发白,大汗淋漓,连嗓子都几乎喊哑了,才将手一撤,把木杖拔了出来。
那杖尖已是湿漉漉的,粘在上面的泥土也由于得到了滋润,颜色变得乌黑。
朱管家将木杖往旁一扔,重新提枪再战。
他一边将自己的肉棒重新插进穆桂英的小穴,一边骂骂咧咧:“你若是再反抗,老朽便将那木杖插到你的屁眼里去!”
穆桂英感觉又是一支粗壮的阳具插进了她的小穴,但是这一次,她却没有丝毫反抗。
一来,她反抗的力气已在疼痛中耗尽,二来,她感到一阵深深的恐惧和绝望。
若是注定难逃被凌辱的厄运,不如暂且屈从,这样也能让她的身体少受点折磨。
朱管家的肉棒插在穆桂英的小穴里,双手却不停地在她身上乱摸,从咽喉到胸部,再从胸部到腹部,从上往下一次一次地不停地捋着。
几次捋下来,竟将粘在穆桂英身上的灰尘,捋了许多到手里。
他用双手捧着这些灰尘,身子缓缓地后退,将肉棒从小穴里拔出一半,又将这些灰尘捋到自己的阳具上。
阳具之上,已涂满了一层薄薄的淫液,灰尘一碰到着湿漉漉的肉棒,马上黏附其上。
“啊……你在干什么……”穆桂英已被折磨得虚弱不堪,如呻吟般地问道。
“哼!你不是嫌老朽脏么?现在老朽让你的贱屄也一并脏了!”
朱管家说着,便开始抽插起来。
随着他的一进一出,那肉棒之上的灰尘,也跟着一起被带进了穆桂英的小穴里。
“呃……唔唔!”
穆桂英感觉那细小的尘土进入到阴道里,随着阴道壁和朱管家的肉棒不停地摩擦,敏感的阴道迅速扩大了她的异样感,让她感觉仿佛有许多石子在里面滚动,坚硬而锋利的棱角硌得她下体隐隐作痛。
“啊!不要这样!不要!”
由于难受,穆桂英又开始挣扎起来。
那朱管家老得如枯叶般的身子是那样无力,即使穆桂英手脚被缚,却没有丝毫的拘束感,可以轻易将他推开。
“贱货,又不听话了么?你当真想让老朽用拐杖捅烂了你的屁眼?”朱管家凶狠地恐吓着。
“不……不……”拐杖插进阴道已让穆桂英痛苦不堪,她不敢想象若是捅入肛门,那该是如何的惨烈。
“既然这样,那便给我老实些!乖乖地让我把你操爽了,你我便相安无事!”
朱管家一边恐吓,一边噗哧噗哧地朝穆桂英的小穴里送着肉棒。
穆桂英终于明白,反抗是没有用的。
她手脚被缚,满身的武艺都施展不开,甚至让身体挪动哪怕是一寸地方也是万难。
她唯有承受,承受这悲惨的命运。
别看朱管家年迈,此时却犹如下山的猛虎,凶神恶煞,毫不留情地朝穆桂英的小穴送着肉棒,不带一丝停顿。
肉棒相撞的“啪哒!啪哒!”
声清脆悦耳,听得年轻气盛的四名痞子又是欲火难耐。
见穆桂英似乎已经屈服,朱管家被愈发起劲。
高高在上的浑天侯,四海之内皆为人称颂的穆桂英,以前连非分之想都不敢有,现在却被他征服了,他岂能不洋洋得意。
“呃……”穆桂英的十指紧紧地掐着自己的后背,她无法想象,自己竟会如此脆弱,居然在奸人的淫威下因为害怕而屈服。
“哦!哦!射了!”
朱管家忽然大吼一声,愈发猛烈地抽送起肉棒,啪哒啪哒的声音如窗外的雨点一般持续不断。
他虽然已是力竭,却发现自己的身子也同样不受控制起来,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不停地推送着他的屁股,让他如年轻小伙一般精力旺盛,拼了老命耕耘起这块神圣而美妙的土地。
终于,一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完完全全地送给了穆桂英。无论穆桂英拒绝与否,她都只能照单全收。
一泄精,朱管家便扑通一声,扑倒在穆桂英的身上,急促的呼吸声仿佛抽风箱一般。
足足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他才从穆桂英的身上滚下来,手脚疲软地开始穿起了衣服。
“现在,让我再来尝尝浑天侯的滋味!”独眼饮了酒,酒与欲望的烈焰交织,愈发猛烈,便又想再与穆桂英肉搏一番。
“不行!”
朱管家制止道,“眼看就要黄昏了。这女人在此处不能过夜,如今这城里到处都是张全的眼线,一旦被他得知穆桂英被羁留于此,定然带人来抢。若被他抢了去,你们还哪里来的好处?宜速速去向太师禀报,才能邀得头功!”
见他这么说,独眼才扫兴地忍了下来。
“不!不要将我交给太师!”
穆桂英一听,这些人果真要将她献给太师,便急了起来。
她与太师积怨颇深,一旦自己落到他的手里,定然不会有好果子吃,便一咬牙对四名痞子道:“你们承诺过我,若我……若我让你们快活了,便放了我的!”
“哈哈!我们倒是快活了,只不过,把你献给太师,会让我们更加快活!”
独眼大笑。
“你们!你们这群言而无信的小人!”
穆桂英感觉自己被戏耍了。
她被迫着做出他们想要的行为,纵使内心有如千刀万剐,也忍辱成全了对方,迎合了对方的奸淫。
现在这些人却出尔反尔,依旧要把她献给太师,顿时绝望得如坠深渊。
朱管家把眼望向小鬼,道:“小鬼,老朽看你机灵一些,你赶紧去庞府拜见太师,将咱们擒住穆桂英的事向他禀报,让他赶紧带人来押!”
说罢,取下一块腰牌交给小鬼,道:“拿了这块腰牌,你便可以进到庞府里去,面见太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