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开笼听去,此夜别卿

女郎的双峰压在他背上,挺、韧、弹、滑兼而有之,饱硕的结实肉感仍令男儿魂牵梦系。

他最爱攀着这对乳峰借力挺腰,猛顶肉壁上那钱眼大小、如花蕊般略为凹凸之处,弄得她娇躯绷颤,热烘烘的湿腻管径紧缩着,将男子精华自囊中悉数箝出,榨得点滴不剩。

身后的女子轻啄他的颈侧,拿捏甚巧,全是应风色喜欢的地方。

两条白酥酥的修长藕臂自他胁下穿出,一手捋着阳物,另一只小手则摸上他白皙的胸膛,特意避开了应风色不喜的乳尖,微凉的指掌蛇一般滑过结实的胸腹,倏地撩起欲火,一如他俩热烈缠绵的每一夜。

视界暗沉下来,东厢的桌床等仿佛全融入夜色,触目所及只余一片乌亮亮的膏液漆黑,却不影响视物。

他仍能看得见自己的身体,以及身前那两条无比熟悉的美丽臂膀。

鹿希色笔直的长腿缠上来,莲瓣似的脚掌翘起修长的足趾,既挑逗又俏皮地搔刮男儿膝腿,微带汗潮的雪肌密贴应风色腰胯,抵住他臀底的饱满肉丘又湿又暖,温热的汁水渲染开来,黏腻得无以复加。

他知道她想要了。

鹿希色总是这样。她的欲望如快刀般飒烈,直来直往,无一丝扭捏纠结,没有多余的时间能够浪费。

应风色不知是该愤然起身,还是转过去将她扑倒在床,动弹不得意外免去了该有的挣扎。

他张嘴叫唤着,却什么也听不见,只有声嘶力竭的刺疼热辣,还残留在喉底和鼓胀至极的胸膛里。

(事到如今……你还来做甚?你休想……休想就这样蒙混过去!)

你不是为了任务,才含垢忍辱委身于我么?

既已得到梦寐以求的自由,又回来做什么!

鹿希色像在确认他的硬度似的捏了捏肉棒,纤纤玉指揉捻着他最敏感的肉菇伞褶,轻搓那条隐而不宣的暗筋,似乎极为满意,随手奖赏他些个,白皙的肌肤在液黑流动的空间里显得分外耀眼。

应风色眼前一花,女郎转到身前,跨坐于腰,两人摆成观音坐莲的姿势,鹿希色抱着他的头,将男儿的脸压进乳间,顺着爱郎过人的长度抬起腰臀。

应风色顿觉杵尖没入一处又湿又暖又紧凑的狭口,柔腻脆韧的两瓣蜜肉一夹,分不清是往外挤还是往内吸啜,刮得龟头上酸爽微疼;女郎轻轻一颤,美得弓起柳腰,紧实弹手的翘臀缓缓坐落,直没至根。

应风色无法推开她,双掌贴着她浑圆曼妙的臀型,随鹿希色的一坐到底上移至腰背,久经锻炼的胴体浑无余赘,只摸得到肌冷肤滑,竞雪欺霜。

他抱着她的肩胛,把脸埋进了女郎坚挺的乳峰间,任她轻柔舒缓地挺动翘臀,裹满黏稠的爱液、小动作地套弄着勃挺已极的怒龙杵;不知过了多久,才发现自己泪流满面,失控流淌的热泪沾湿了乳肌,与沁出的大片薄汗混作一处。

我只要你,他说。其他什么都不要。

像这样就好,我能同你做上一辈子,到老了还硬……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到底是为什么啊!

漆黑的液状空间里寂静无声,连他倾尽灵魂的嘶吼也听不见,鹿希色却已将至高潮——做过太多次的结果,二人对”如何使彼此尽兴“已臻化境,像这种小幅度摇臀、轻缓而持续的女上位,就是非常厉害的杀着,与乍看无害的绵软外表不同,有着决战等级的巨大杀伤力。

鹿希色能完全控制杵尖刮擦的位置频率,同时束紧爱郎最易出精的根部上方三分处,在极短的时间内便能同归于尽,她习惯在交欢之初来上一次,射精后男儿能迅速勃起,之后便难射许多,玩得更持久;万一中途被什么事打断,女郎起码也爽过了一回,横竖不亏。

“你这算盘也打太精了啊。“应风色还记得她那股子得意洋洋,听着颇有些哭笑不得。”酒席才开便吃大菜,你是穷怕了,要里子不要面子了都。”

鹿希色恶狠狠瞪他一眼,笑得又娇又飒,气势汹汹:“又不是你摸黑走了大半夜山路,说得这般轻巧!要是磨磨唧唧半天,突然又给人弄黄了,这火我找谁负责灭?”

“小淫妇!”他再也按捺不住,整个人都快给欲焰烧干了,装出横霸凶恶的模样,一把将鹿希色扑倒,剥了个精光赤裸,一手一个攀住她坚挺的蜂腹玉乳,淫笑道:“这般贪食,看为夫如何整治你!”

“悠着点啊。“鹿希色吃吃笑着,媚眼一挑,满满的都是衅意。”我胃口大还嘴挑,小心别闪着了腰……啊!”噗唧一声娇躯酥拱,狠话这都没撂完,便尝到了厉害。

应风色好想听她的声音。

想听女郎叫得魂飞天外、宛若哭泣般的娇啼,当中还夹杂着”快一点“、”还要“、”大力些“之类,很难判断是逞强或淫浪的急促命令,往往喊完又接着哭叫起来,就像她周身透着的难驯野性,令青年无法自拔地深深着迷。

记忆涌现的霎那间,跨坐在他身上的鹿希色也同时到达高潮,本已十分紧窄的蜜膣用力掐挤起来,不住从交合处挤出带着大蓬气泡的黏稠白浆,将杵茎根部勒得死紧,被呼噜噜的气泡浆液弄得刺痒酥麻,应风色再也忍耐不住,精关与意识同时一松,猛然喷发。

他射得头晕眼花,随手一撑,摸着榻上锦被,触目晕黄刺亮,直透眼皮;好不容易睁开眼,发现自己坐在床沿,此间仍是东厢,光源是门边几上一盏豆焰,约莫是莫婷所留,好让她下半夜前来,进门不致摸黑。

(是……是梦么?)

应风色抹去额汗,低头见身上衣裤齐整,并未褪下,两腿间高高支起,满满的液感自顶端向下滑溢,迅速由温热转为湿凉。

自十三岁首度梦遗,应风色这方面经验不算多,有鹿希色之后更是无精可遗,但这个量即使在他看来,也够离谱的了。

青年盯着昂扬的下体和狼藉的裤裆,与其说困惑,倒不如说是深感困扰之余,又满腹无奈,没想到人生头一回偷偷半夜起来洗裤子,居然是这种情况。

当年他可是面不改色让福伯处理,毕竟主子大如天,这也是理所当然。

他稍稍将裤子褪下胯腿,巨量的精液就算已有大半化水,浸透棉裤,余下的黏稠浆液仍是弄了他满手都是,又不能随处乱抹,正自为难间,门扉”咿呀“一声推开,却是莫婷在对厢听见动静,匆匆披衣来瞧,开门瞬间便瞧见下身半裸的毛族青年,两人无言相对,仿佛空气凝结。

应风色瞠目结舌,倒是莫婷的反应比他快,倩影一没,片刻后端着木盆清水回来,冷静地来到床边,取了布巾拧水,细细为他清理秽迹,虽未言语,神情举止却是一派从容自在,免去不少尴尬。

方才的荒唐果然是一场春梦。

仔细想来,他于梦中用的仍是原来的身体,这本身就不现实。何况东厢内本无长背椅,遑论那片漆黑的液状空间,只能存在于想像。

夺舍后他经常做恶梦,身体无法获得充分的休息,不得不与韩雪色之魂轮替。

每回陷入梦魇,不是惊醒过来,便是由应无用将他拉回识海,”以免心识受损。”

应无用这样说。”于你,心识现在是本体了,丝毫冒不得险。”

但这回冒牌叔叔毫无动静。

应风色虽觉有异,却无法静心思考。

莫婷蹲在他腿边,小心翼翼为他揩抹阳物,居高临下望去,莫婷奶脯之伟硕一览无遗,尽管穿着棉质的交襟单衣,两只饱满的柔软乳瓜将襟口绷成一整团的浑圆鼓溢,撑满到连衣?

都看不见,侧边露出小半截雪润蛇腰,既细又腴,恨不得伸手去摸。

微微撑开的后领中不见系绳,单衣下竟无肚兜等贴身衣物。

与梦境中的鹿希色不同,莫婷的体温、幽细香泽等,是实实在在的,能令人强烈感受到活着的美好。

应风色的阳物始终无法消软,反而越发胀硬,远超过平常与女郎交欢的程度。

莫婷低垂眼帘,看似不受眼前异状干扰,应风色却发现她单衣上蓓蕾浮凸起,迅速膨胀发硬,不消片刻已如两颗葡萄也似,昂翘指天,是两人皆无法假装没看见的程度。

女郎那”我想要的时候可以“的语声仿佛回荡在耳际,巨物呼应男儿的意马心猿,在小手和布巾间跳了一跳,似巨鳗离水,几乎掌握不住。莫婷晕红小脸匆匆起身,低道:“我替你更衣。别碰了伤腿。“有意无意保持距离,弯腰褪他裤衩。

这一动牵得绵乳晃如架瓜,沉甸甸的雪肉将襟口扯得更开,温融甜润的乳香扑面而来。

应风色抵受不住,猿臂如电伸出,冷不防将她搂近,莫婷似乎没料到他会如此大胆,仓促间仍挂念他大腿上的伤势,没敢挣扎,跌坐在拨步床的床沿,仰入青年怀中,撑拒着他宽厚的胸膛,沉声道:“你干什么,放手!”便要支起。

应风色欲念蒸腾,岂容玉人飞去?

双臂收紧,蛮不讲理地衔她唇瓣,料想莫婷嘴硬身娇,肏服就好,没准迷上强奸做戏的野情趣,时不时回味一下,思之淫念更甚,全无停手的打算。

莫婷俏脸沉落,白花花的两只柔荑左穿右绕,倏如雪莲绽放,一手按他心口,另一手却虚扣咽喉,虽未吐劲,指甲毫不留情地掐进肉里,要说扎破油皮渗出血丝应风色也不意外。

令他意外的,是莫婷那雪靥如霜的反应,直到女郎开口才明白过来。

“韩雪色,年轻气盛把持不住也是常情,我不怪你。”

她平静而决绝地直视着他,代表所言毫无转圜,他除了听从,没有第二条路可选。”但得罪你的大夫是世上最愚蠢的事。放开我,我不同你应长老说。”

(原来,她把我当成了韩雪色!)

仔细一想也不奇怪。

按理翌日晨起,身体才轮到应风色接手,莫婷特意在东厢留了豆灯、仅着方便褪去和濯洗的单衣,不穿贴身衣物等,都是为了迎接他回来,促进身魂合一的准备。

他该好好解释的,起码说句”我回来了“莫婷便能会意。但熊熊欲火早已烧去理智,况且假强奸的吸引力哪比得上真强奸?顿时淫兴高涨,故意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喘着粗息嚅嗫:“莫……莫姑娘!我、我是不成啦,实在忍不住,你……你让我进去一点儿,就……就前面小半截,我放一下拔出来!真的,我发誓……求求你莫姑娘,求……求你了!”窝囊的语气像极韩小子,应风色费了好大劲儿才没笑场,单臂箝小鸡似的牢牢箍着女郎,另一只手却绕到她腰后,扯着裤腰泼喇一声撕去,汲饱汁水的裤底”啪唧!”落地,骚艳的淫水汽味再无遮掩,一股脑儿钻入鼻腔。

(好你个小淫妇,想要成这样!装得什么三贞九烈?)

应风色既感亢奋,又隐有些失望,心头如翻五味酱,一时也说不清。

兴许是梦中的鹿希色太真实,勾起他遭受背叛的痛苦,虽然往莫婷身上发泄毫无道理,此际却无一丝清明分辨,只想狠狠干她,搂着水一般的温软娇躯往膝上掼,却被莫婷格住。

“你——“她被青年眼中的怒火吓了一跳,咬牙道:“不想要腿,连命都不要了么?放开我!”莫婷绝少发怒,这样的语气神情应风色是第二次见,上回是在医庐与母亲周旋时,但两人几乎搂作一处,女郎难以施力,恫吓毫无威慑可言。

应风色使蛮力将她抱近,呲牙狠笑:“又不是没干过你,何必大惊小怪!”

莫婷的气力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俏脸上的讶色乍现倏隐,连不想坐上他腰胯都办不到,若非光裸小巧的阴部极易错位,早被男儿得手,当然她的坚决抵抗也是关键。

“不……不一样!你不是……你不是他!我只给他。你明不明白?”

应风色狞笑道:“插进去你就明白是不是不一样了。“挪动下身找她的小肉窝窝儿。”……住手。“莫婷的声音忽然变得平静而冷漠。”伤了你,他也会很困扰的。我不会再警告你了。”

应风色兽欲熏心,堵住她香甜的小嘴,杵尖好不容易抵住那抹湿润的凹隙,正欲上顶,一股异力透体而入,激发脊内的血髓之气,却是莫婷吐劲,欲以《冥狱十王变》解去心包所附之龙漦,用以制服”韩雪色“。

青年不料她心坚若此,愕然之间本能运功,原本松动的龙漦石和血髓之气忽一凝,又汩汩流回原处,任凭莫婷如何驱役都不起作用;体内虽是僵持,身外动作未停,鹅蛋大的紫红杵尖生生破开女郎腿心里的小肉窝,被膣口的蜜肉夹起,几欲变形,终究是插了进去。

应风色忍不住”嘶“了一声,面上溅得几点温湿,才省起是莫婷流泪,心疼难抑:“她坚决不让他人染指,连身躯的原主也不行……我却对她做了什么?”

忙将女郎松开,仍抱得满怀,柔声道:“是我,不是别人……是我。”

莫婷搂着他的脖子把小脸埋于颈窝,静静流了会儿眼泪,再抬头时蛇腰本能一沉,将阳物纳入大半,两人都齐齐仰头,半闭着眼舒服得吐了口长气,倏又吻在一块。

莫婷的吻又湿又热,舌尖与他紧紧纠缠,满是肉欲与渴望。

应风色甚至忘了要挺腰,蓦地下唇一痛,口中渗入铁锈般的腥咸,莫婷抱着他微微仰开,连阳具”剥“的一声被拔将出来,静静俯视他,樱唇沾满咬破的唇血,如抹胭脂。

“……混蛋。“她脸上泪痕未褪,看着却不怎么生气,更像放下心来,不知是因爱郎归返,抑或没将身子给了别人。

“我回来了。“应风色抬望着她,满满搂住女郎棉花似的娇躯,眼神说不出的爱怜,还有一丝不肯坦率面对的感动。

“你死在外边好了,鬼理你回不回来。“莫婷细嗔道,视线却片刻也离不开他的眼,仿佛与男儿较量着谁更爱对方一些,而她完全没有退让的打算。

“‘下回不敢啦’——我是不是该这样说?”

“那倒不必。“莫婷忍笑挑眉,气氛又恢复平时相处的轻松惬意。”被骗的人才该检讨。要有下回,你肯定骗不倒我。“两人相视而笑,抵额温存。

“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嗯,你说。我听着。”

“过去我心里有个人,无论她对我做了什么,我始终放不下,那同爱恨、恩仇没什么关系,或许到后来,我们谁也没法独个儿活着,需要有人陪伴。“应风色眯着泪水微笑:“她,就是我的那个人。”

莫婷静静听着。

“我一直纠结着,她为什么要背叛我,或许根本不存在背叛,从头到尾都是假的……若是这样的话,那些个我留恋不已、闪闪发亮的美好回忆,又算什么呢?当作宝贝依依不舍的我,也太过愚蠢了……差不多就像是这样的事,而我始终都想不明白。”

“那也是可能的。”莫婷轻道。

“现下,你想明白了?”

应风色笑着摇头,失载的泪水晃如斛珠,淌下了棱峭的面庞。

“想不明白,但我不想再想了。我想通的是另一件事。”

应风色望着她,珍而重之地抱着,仿佛怕捏碎了女郎。

“我想成为你的那个人。我知道你习惯了一个人,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要钻研探究,救人时会很邋遢肮脏,不修边幅……这些我都不在意。如果我非得娶一个人不可,那人只能是莫婷。”

莫婷笑起来,用掌底拭去眼角的泪水,也替他抚面揩抹。

“我又没说要嫁你。”

“等你想嫁了,我就娶。“应风色微笑。”在此之前,我一个人也能好好的,想着你我就能好好的。就算不能一直在一起,也没什么好担心。你是这个世上,唯一能给我这种感觉的人,所以我终于想通了。”

“那的确是非娶回家不可。“莫婷笑着,又将白皙小巧的额头抵在他额上,两人气息相闻,许久都没有说话。

应风色的双手在她光滑柔嫩的屁股游移,沿沃腴的大腿摸进股瓣,指尖蘸着淫蜜轻抚肛菊,然后滑入了腿心的肉窝……他揉得满屋子都是女郎膣户的气味,既甘美又淫靡,巨硕滚烫的阳物压摁在莫婷腹间,像熨着玉宫也似,仿佛要烧透女郎娇腻的肌肤,在她身子里留下只属于他的印记。

他和莫婷的性欲堆叠自来都是从容不迫,无论再怎么轻缓慢悠,总是能节节高涨,毋须多说一句,莫婷便知道他想进去了,而她也渴望被他填满。

女郎支着泛起大片红潮、略显娇乏的身子,从他的腰胯间爬下。一直以来她都是用自己的膝盖支撑身体,应风色知道她是担心他的大腿,低声道:“我伤好了,没事。“在这事上莫婷可没这么好说话:“在我解开夹板检查前,谁都不能说‘没事’。还是你要我现在检查?”

他可等不了。莫婷也是。

女郎搬开莲墩,将单衣棉裤全褪在墩上,拉着八角桌挪近床沿,撑着桌缘翘起雪臀,这距离小巧湿腻的肉缝恰能抵着阳物,莫婷摇着屁股沉下腰,将肉棒吞没到底,缓缓摇动起来。

“啊……好紧……”

他双手撑着床沿,身子后仰,使肉棒挺出,干脆地交出主导权,全由女郎来发落。

莫婷本该将八角桌拉得更近,更靠近腹间才好施力,但不知是不是厮磨太甚气力不济,移不盈尺就停手,全凭臂儿撑持,须踮起脚尖,才能上下耸弄。

这姿势固然累极,视觉上却极是诱人,女郎翘起屁股,细长的腿儿绷得笔直,肌束虬鼓却不显棱峭,雪呼呼的充满肉感;柳腰低时满眼是白桃儿似的臀瓣,酥股一沉,又见腰肢纤细,扭动如蛇。

细滑玉背不多时便沁出大颗汗珠,顺着肌影起伏四下流淌,蜿蜒妩媚,与一夹一搐的膣肌呼应;应风色虽才射过不久,很快又有了泄意。

“呜,好胀……好大……”

“呜——“莫婷连叫都叫不出来,雪白的唇缝间迸出一丝呜咽,无法自制地颤抖着。

那插入的感觉甚至不像在交媾,更近于刀剑入肉,硬生生贯出一条路,不似原本即有,紧到应风色难以大耸大弄,每次拔出都像裹着肠膜,淫蜜再腻滑,都不能全拔出去。

莫婷的脚儿几乎是并拢的,紧紧压进乳肉,被男儿有力的肩膀顶开踝筋,两条腿拉得笔直,也亏她修为不弱,才得有这样的柔软度。

她在他怀里几被折作两半,差一点便要交叠起来,像被牢牢锁入肌肉汗渍构成的牢笼里,绷紧的肌束和浮凸的脚筋尽显美腿的曲线,充满饱受蹂躏的娇弱挣扎,足以满足男人的兽欲。

“不要……不要……”

美丽的女郎睁大眼睛,雪靥涨起不自然的艳丽彤红,一如胸口、乳间及娇躯各处,嘴唇却白得不带血色,莹然如玉琢,连颤抖着呵出的气息都是凉的,浑身血液集中到下阴,穴里的每分感受:撑挤、刨刮、快美、疼痛……全都被放大至极,为女郎带来难以言传的激烈快感。

应风色像刑求一样地干她,他知道她想要。

莫婷玉颗似的姣美足趾在他耳畔用力蜷起,忽又箕张昂翘,如另一双充满表情的柔荑,既美又艳、肉欲横流,忠实反映胴体深处的销魂蚀骨。

他知道精关即将失守,毋需忍耐,其实也忍耐不了。

你真是傻透了,应风色。

你怎么会笨到现在才发现,这女孩对你来说,一直都是最特别的?

肉体的欲望早就为你指出了明路,麻木不仁的始终是你自己。

他放慢了速度,却刨刮得更深更重,徐徐开拓着她。

在其他女子身上,应风色总能支持许久,能尽情地玩弄她们,试过各种姿势体位,把玩娇躯一切妙不可言之处,发掘诸多可能。

然而在对的人身上,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可以胡乱虚掷,光是插入就足够令人感动,恨不得倾其所有,战栗到一泄如注。

这也是为什么极易高潮的莫婷,能与他如此之契合,宛如天造地设。

莫婷忽然不再呻吟,只有喘息越发粗浓,秀眉紧促,眯起的美眸益见迷蒙,如夜波荡漾,回映着繁星无数。

她不可自制地轻轻摇着头,原本蜷如猫掌的绝美玉趾向上扳起,膝弯微屈,夹着阳物一提,仰颈张口,瑟瑟昂颤,放松的瞬间露出心满意足之色。

应风色松开她的腿,丝滑的腿肌自两侧腰背滑落,磨得他扑簌簌地又出了股残精,才倒在她汗湿的柔嫩巨乳间。

莫婷的一切无不令他心安极了,心跳、喘息、香泽……什么都是。

有那么一瞬,男儿认为这里才是他的终点,甚至隐觉得自己能让莫婷怀上。

若倾心结合才能孕育结晶的话,那么就是现在了。

他愿意永远停留在此刻,再也不是第六轮降界召开的前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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