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奴仆(续)

船进了城后就无法动弹,再往前,就被各种大气蓬勃的石桥,精致古香的木桥阻拦。

司徒淑琴下船后便被马车接走,阴生被林伯带着走去城主府,也顺便让他了解一下海昌城。

作为一个被高大的城墙包围的城市,阴生想象不出为了修建这座城,到底花了多少时间,多少人力。

据林伯说,海昌城在千年前司徒家的老祖宗来到开始就一直未停止过建造。

现在的海昌城拥有人口五十万,绵延的城墙加起来有数百里,其中东北,和东南是依托两座大山为屏障。

司徒老祖很有远见,千年前就确立了海昌城的布局。

依托长江(因此江贯穿整个东玄域,其长度冠绝天下,故名长江。)建城,城墙内三纵三横,除去中间横跨海昌的长江外,有五条主要的街道。

这五条街道,俱都宽达十米,阴生仔细摸了摸,发现居然是水泥浇筑。

横着的两条与长江并列,从北到南为锐金街,离火街。竖着的三天与长江垂直,从西到北分别为灵木街,连水街,后土街。

其中记不住名的小街道更是多如牛毛。

城主府在海昌城东北,寒山之下。

讲到寒山,林伯就不禁抚须感叹,“说来也怪,寒山与赤山相对,一个在城东北,一个在城东南。两山山高相似,然而寒山山顶终年积雪,赤山却经年大旱,上边的长的尽是些蒺藜,杨树。”

听林伯讲述,阴生在没有高大楼阁遮挡时也看见了这两座相对的山。

宽敞的大马路上,马车来来往往,路两旁的茶楼酒肆,饭庄旅店红红火火。

林伯招手,叫停了辆马车。

“我们现在在长江北岸的灵木街,要去城主府还需要往北到锐金街,之后一直向东,走过整个锐金街,要是真走过去,哪怕不吃不喝,明天也到不了。”似乎是像阴生证明了海昌城的繁华,林伯话里充满了作为海昌居民的骄傲。

海昌城其实离海还有一段的距离,却是内陆进去海洋,外海进入内陆的唯一一座大城,取名海昌,自然是实至名归。

马车由一匹高大的杂色马拉车,车厢只有车顶和后背被木板隔住,前面,左右都敞开,上面挂有卷起来的帘子,看起来雨天能够遮雨。

这不就是“出租车”吗!

虽然才刚进海昌城,阴生就已经被这座古色古香,但有商业氛围浓厚的城市迷住了!

也许不止这座城,这片大陆都是这样。

以强大的个人武力为基础保留了封建奴隶制度。

但却也因为个人武力的因素,使得没人能统一建立国家,所以资本主义在强大的个人庇护下得意萌芽……但也仅仅是萌芽。

城主这个凌驾于所有人之上的存在,注定了大资本家只会是他的附庸。

马车在平整的水泥路上奔驰,阴生很喜欢这种感觉。周围的繁华在他的眼中一一掠过。

如果想,他马上就能成为这座城的特权阶级,哪怕城主,也奈何不了他。不过城主府里应该还有些两三百岁的先天老怪物他对付不了。

中午到的海昌城,此刻周围的街道都点上了灯笼才依稀看清楚到了寒山下。

阴生忽然发现,南边的城市中央,一座至少有五层楼高的楼阁上,有一颗仿佛是夜明珠一样的东西,绽放着白炽的光。

这在大多数不超过两三层的庭院式建筑的海昌城内极为夺人眼目。

发现阴生看见了,林伯向往的道,“那便是海昌城的象征,飞天楼!那上面的是夜明珠,足有三尺大,举世罕见!司徒老祖得到时,说此宝应天下人共赏之,故而放到了飞天楼上!”

“小子,看看就行了,老朽也不过是跟随夫人去了几次,还只能在一层。你估计这辈子也进不了。”

离城主府还有一段距离时,两人就下了马车,林伯付了两块铜板,带着阴生过去。

门口两座石兽,看起来像麒麟。漆红的大门上挂了个大牌匾,上面写了三个鎏金大字,“司徒府”!

“走吧,”林伯带他走向侧方的小门。

司徒老祖建海昌城千年,司徒府也作为城主府有千年之久。与其说是司徒府,不如说司徒城。

这座小城占地千亩,其中河流,湖泊,花园,山丘等等,应有具有。司徒一家按照司徒老祖的三个儿子,分成了三脉。

司徒贤武作为家中第二十代,突破先天境后成功当上城主,他这一脉成功搬到了司徒府的中府。另两脉分别在东府和西府。

林伯带阴生来的是中府的大门,此府因是城主所住,所以又称城主府。

别看司徒府虽大,但里面住的人久成九都是奴仆。

武者一旦开始修行,无论男女,生育力就开始下降。

司徒贤武虽然身为一城之主,也只生了三个子女,他虽然只娶了一个妻,但情人不只有多少,可惜只有这个妻子趁他年轻时为他生了3个成功上位。

正门有两个全副武装的甲士站岗,林伯向他两招呼了下,就带着阴生进了旁边的小门。

进府之后就仿佛进了另外一个世界,光是一个大门内的庭院就有一个足球场大。

“这时集散广场,每月所有的家仆奴仆都要在此集合,或是嘉奖,或是惩罚。”林伯淡淡的道。

“司徒府都是家仆管奴仆,家仆有二百七十人,奴仆有两千四百余。”

进了府中,林伯就不太愿意和阴生站一起了,他是家仆,而且是保护夫人的家仆,和一个奴仆站一起不符合他的身份。

两人穿过广场后,又有三个大门,进了中间的那个后是一片竹林,分出两条路。

他知道阴生识字,便指着拐弯的那条对阴生道,“你就自去选调司吧。”

“选调司”是专门分派奴仆的地方。

司徒家为了防止奴仆结为派系,每年都会重新安排岗位。

像选调司这种管理的职位都是家仆担任,司徒家主脉其实就几个人,平时就享乐修炼。

至于反抗……开玩笑,武力才是地位分化的标准,一个先天武者足以屠城!

阴生进选调司时,刚上任的家仆就收到了夫人的手令,他也好奇哪个人竟然得到夫人的亲自派人来下令。

见阴生是个小个子,也没轻视,也没故意拿出家仆的派头为难他。“这时你的身份牌子,记住不要丢了,夫人住在玉园。”

他给了阴生铁牌子,又派了个年轻的灰衣奴仆带阴生去。

玉园在中府靠右,玉湖之畔。

两人走在湖岸,瘦奴仆羡慕的道,“小子,夫人是咱府中出了名的人美心善,你倒是个好运的,被安排去伺候夫人。”

阴生也一副幸运的样子,“运气好,运气好。”不过怎么伺候可就不一定了,这玉湖不错。到时候带着司徒淑琴遛遛狗想来是极好的。

他脑海中似乎已经想到,自己牵着狗链,司徒淑琴赤裸一身白肉,跟在自己身后爬的画面。

只是,看样子,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

湖心的亭子里,有一个瘦长的男子,趴在一个美妇身后耸动。

美妇虽然穿了裙子,但明显没穿裤子,亵裤也无,裙子被那男子卷起来,白生生的腿儿露在外边,手还在女子丰满的白臀捏。

“兄弟,你看那!”阴生给那灰衣奴仆指。

“别,”灰衣奴仆赶忙制止阴生,“那是三公子,闭眼装没看见走过去,不然有得罪受了!”

他立刻低下头,头也不偏的快速走。

只是看起来这三公子不打算放他们走,他亭子里喊道,“前面那两个,快快过来!”

灰衣奴仆脸色一白,但不敢违抗,带阴生走上桥过去。

见人过来,三公子也没停下下面兄弟的动作,也不理阴生两人。

他抱住美妇的腰肢,吸口气,然后猛的开始挺动屁股,美妇顿时“咿呀咿呀”地叫。

他那玩意又黑又小,在美妇干涩的阴肉里抽动,就像牙签插进了两片蚌肉里。看的出来美妇没有感觉,只是迎合地叫床。

布满皱着的阴囊猛得瘦弱,三公子沉闷的呼气。整个人趴在美妇背上。

片刻后,他的小鸡巴滑了出来,美妇的阴肉里滴下几滴看起来淡的像水的精液。

也不擦擦,三公子就道,“那个谁,你旁边的人怎么没见过?”

灰衣奴仆心里吐槽,这府中你会记得谁。弯腰道,“奴司丁十二,旁边的是刚回家的夫人带的人。”

这三公子正在掏了杆烟枪出来,准备来根事后烟,忽然听见夫人,吓得把烟枪掉在地上,“大……大姐回来了?”

他慌忙得招呼美妇,“芸儿快走,我,我也走,不然大姐非得打死我俩!”

说完,也没理会阴生,拖着美妇就跑了。

司丁十二等三公子走没影儿了,才拍拍胸膛对阴生道,“还好夫人回来了,不然以三公子的性格,定会让我俩去日。”

“日女人不好吗?”阴生奇怪道,既然三公子有此爱好,况且那美妇又风韵十足,这大便宜不占?

司丁十二后怕道,“三公子自然无所谓,但是司芸可是能取名的上等奴仆,得罪了她就没好日子过了,府中虽然禁止杀人,但人家使使手段,我俩就会被分去兽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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