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车上下来,他们穿过操场和室外靶场往住处走。
远远地从士兵营房那边传来“噼啪”的鞭打声和惨叫声。
景川侧耳细听,只觉得那叫声已经嘶哑无力,而鞭子的声音听起来仍然响亮锐利,没完没了,好像要一直把人抽到死。
景川看向前面,风赢朔身形修长,迈着长腿大步走着,顿都没顿一下,似乎司空见惯。
前前后后都是他的贴身侍卫,景川再好奇也不好挤上前去问。
到了风赢朔住处外,侍卫们与驻地另一批侍卫交接,新的侍卫守在门外,风赢朔让渊寒回去休息,单叫景川跟进去。
浴室已经有奴宠放好热水,侍立在旁等着伺候。
风赢朔让他们服侍着脱了衣服,看到景川乖顺地跪在浴室门外边,心里一动,让奴宠都退出去,点着景川让他进来伺候。
景川没什么犹豫就站起来,把衣裤鞋子都脱了放在浴室外面,一丝不挂地走进去。
风赢朔已经躺进浴缸里,打了个手势,示意景川过去。
景川也不知道要怎么伺候人洗澡,上一次在青山庄园的浴室,他是被铐在墙上的,风赢朔自己洗完了就在浴室里操他。
军事驻地的住宿条件一般,浴缸没有按摩功能,景川想了想,把手按在风赢朔肩上,给他按摩。
这种事他为养父做过。
出完任务终于能放松时,泡个澡,按摩一下,舒缓筋骨,应该会觉得很舒服。
他技术一般,不过胜在手劲大,而且根据对任务过程的了解,也多少知道哪部分肌肉紧绷酸痛,养父经常会按着按着就在浴缸里睡着了。
他没有太多技巧,甚至不知道浴室架子上有按摩用的各种精油乳液,就只是反复用拇指和掌腕关节按压。
从后颈到脊骨,从肩膀到肩胛。
风赢朔身上没什么伤痕,只有不少颜色开始发黄的瘀痕,是发生袭击那天翻车时留下的。
风赢朔由着他按自己的方式去做,好像也没什么不满的样子。
景川放下心来。
想起回来时听见的惨叫,他问道:“主人,路过营房外面的时候那个叫声,是不是有人在挨打?”
“不清楚。大概有人犯了军规吧。或者是哪个杂役奴隶犯错了。”
“听那个声音像是被打得快不行了。”
“你最近格外关心别人的生死啊,做雇佣兵的都这么无理由软心肠的吗?”
景川说:“我只是以为你一回来就听到这种声音,可能会去过问一下,你毕竟是家主嘛。”
“军队有军队的纪律,杂役有杂役的规矩,有相关的人去做这些事,我不过问。”风赢朔说,“你是觉得我挺闲的,什么事都要管是吧?那我那些家臣下属都吃白饭?”
景川被噎了一下,不说话了。
他以前对权贵接触不多,大多数时候接到任务也是由雇佣者的代理人与他接洽,仔细想想,风赢朔的确不可能事事过问。
按完肩背,他走到浴缸侧面,开始给风赢朔按小腿。一整天反复坐车、走动、站立,小腿肌肉是必然僵硬紧绷的。
他跪在浴缸外,为了防止打滑还垫了块毛巾。
风赢朔正面躺靠在浴缸里,要按到小腿肌肉并不容易。
不可避免的,风赢朔胯间的东西清清楚楚地闯进他视野——哪怕他没有刻意去看。
那根尺寸不小的东西半抬着头,深红色的龟头在晃荡的水中像蓄势待发的兽首。
“进来按。”风赢朔说。
景川迟疑一下,说:“我先冲一下?”
风赢朔摆摆手示意他快去。他便到花洒下快速冲洗了身体。
浴缸没什么特别功能,也只比一般的稍大一点点,景川进去之后就很局促。
景川两条腿站在微微分开的风赢朔小腿间,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风赢朔半眯着眼往上看,能看到他沉甸甸的性器。
阴茎看起来微微硬了点,但是还不算勃起,在他跨进来时就随着他的动作轻轻甩动。
“转过去。”风赢朔说。
景川就转了过去。水哗啦啦地响,溢出去了一些。虽然转过去之后避免了面对风赢朔的尴尬,但他还是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办。
蹲下去给他按小腿?
这时候他听到了风赢朔下一个命令:“跪下。”
他愣了愣,这要怎么跪?随后立即猜到了风赢朔的意思,脸上顿时一热。
“怎么?”风赢朔不满他的迟疑。
景川咬咬牙,把脚往两边打开,站到风赢朔两腿外侧。
而风赢朔收了收腿,给他多腾出点空间,景川就慢慢跪了下去。
下半身沉入水中,水又溢出去不少。
他伸手到后面摸到风赢朔的性器,刚触到掌心就吃了一惊。
那东西比之前注意到时胀大了一圈,也硬了很多。
他上下套弄几下,就感觉那东西很快变得硬梆梆的了,甚至在他手心搏动。
他扶住它慢慢往下坐,让那个圆润龟头抵着穴口一点点顶进去。
起初有点艰涩。
但在水波助力下,加上肛管内还有少许早上照惯例注入的润滑液,穴口慢慢地被熟悉的性器撑开,像张开的小嘴,把它吞吃进去。
他第一次用这个姿势接纳风赢朔的性器,有种被顶得格外深的错觉。
完全吃进去时,他真觉得自己被钉在了风赢朔身上。
他身体被塞得慢慢的,胀胀的,严丝合缝,毫无缝隙。
而这是他自己一点一点塞进去的。
他深呼吸了几口,俯下身两只手交替按摩风赢朔的小腿——他可记得风赢朔只叫他“跪下”,没叫他动。
事实证明,无论是关于“跪下”的意思还是“跪下”后该做什么,他的猜测都是对的。
他给风赢朔的小腿肌肉按了一轮,听到后面传来满意的喟叹。
只是这怪异的按摩姿势着实累人。
他要俯低身体,胸膛都浸在水里。
水波摇荡,像无数温柔的抚摸,那敏感的乳头就不由得产生酥麻的快感。
而身体略微变动姿势,身体内那根肉棒所戳到的位置也会有所改变。
熟悉又陌生填充感带来新鲜的刺激,色情的按摩使这刺激蒙上薄薄一层羞耻。
他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灼热急促,阴茎完全挺翘了起来。
风赢朔的腿很长,脂肪薄,因而肌肉线条清晰流畅。
皮肤比人的脾气柔滑得多,景川按着按着,从小腿往上,滑过膝盖,摩挲到了大腿。
那不是按摩该有的力度。
他自己几乎没有意识到这样的动作意味着什么,忽然感觉腰部被掐住。
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下面的身体开始往上挺动。
劲健有力的躯体调动了肌肉和骨骼的力量,不断贯穿身上被钉住的那个人。
风赢朔扶住浴缸边缘,被撞出断续的叫声。
水花飞溅,他在水中起起落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主动迎合起风赢朔的动作,让那根凶狠的肉刃进入得更深,顶得他身体的深处既酸胀又发麻。
他混乱地想,是不是顶穿了肠子,插到胃里去了?
他身体颠簸着,喘出呻吟,难耐地仰起脖子,喉结急促地滑动着,好像在吞咽什么,又好像没办法抑制住接连不断的叫声。
他听到哗然的水声里,不时夹杂着风赢朔沉沉的隐忍的喘息,显然对方此时也非常兴奋。
他们不是在做爱。
那是什么呢?
风赢朔很享受,而他的身体也无比亢奋。
他握住自己勃发的阴茎,跟随着上下的节奏套弄,让内外的刺激一起狂乱地掌控他的神经。
他比风赢朔先一步高潮。
高潮时会阴和肠道的痉挛使风赢朔很快也跟着射了出来。
景川大口喘着气,觉得浑身发软。
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撑在风赢朔大腿上,用力压着大腿肌肉。
他看着那两条笔直有力的长腿,手指还微微陷在肌肉里。
那种滑腻软弹的手感,先前一点一点按过的部位,摩挲着摸过的地方……
他背对着风赢朔,脑海里浮现出那个人斜靠在浴缸时有点疲惫的脸,在水里飘散的发,还有白天在矿场时微微蹙着眉与人探讨的样子,和狼一骁沟通时严肃或大笑的样子,又浮现出他看穿了什么时的讥诮,在浮世夜都地下“笼子”的冷酷……还有自己脖子上的项圈脱离时既轻快又沉重的复杂情绪下,风赢朔浴血的脸,金杨木林里微仰着头让他下车的模样……无数表情不同的脸,拼出一个立体的风赢朔。
景川鬼使神差俯下身体,低下头,埋进水里。
嘴唇轻轻碰到了风赢朔的腿。
然后,他突然惊醒了似的,猛地抬起身子。
“哗啦啦!”
水被他的仓惶惊到一般,随着他的身体被带起来,再溅落下去。
风赢朔笑了一声:“才一次就跪不稳了?起来。”
景川慢慢起来,感觉着风赢朔的阴茎从他身体里抽离。水在穴口晃荡着,似乎要冲进去。那穴口已经酸麻,他感觉不到有没有精液流出。
扶着浴缸跨出去,风赢朔也从浴缸里出去,把景川按在浴缸边缘又开始操他。
这一次一边操一边往他还红肿着的屁股上扇着巴掌。湿漉漉的肌肤被扇出清脆的声音和火辣辣的疼痛。
景川想起之前看到风赢朔进浴室之前喝了几口水,仰了仰脖子,似乎是吞下了什么东西。
是他说过的药吗?
他吃了十几年的药?
这药已经没有了和酒精产生的副作用,但是仍然有影响情绪的副作用吗?
风赢朔真的没有骗他?
疼痛和身体里的摩擦让他无法思考太多,快感很快就一浪一浪地涌了上来。
他下意识又去摸自己的阴茎。
但这次没再得到允许。
风赢朔拿起自己束发的发圈,在他阴茎根部上绕了好几圈,勒得死死的。
又把他两条手臂拧到身后,小臂交叠着压住。
他被压得弯折着身体低下头,几乎浸到浴缸里残留的水里。
身体最终还是在熟悉的痛感和快感中被操到前列腺高潮。根部被勒紧的阴茎紫胀着,却可怜地一滴也射不出来。
这一晚,他照例被变换着姿势,玩弄了乳肉乳头,反复操了几次才被放回去。
有限的住宿条件下,他和全晖一个房间。他清洗完之后,全晖给他屁股上的伤上药。
回来时听到的鞭打声和惨叫声早就平息了,驻地营房区一片安静。他嘀咕了一句:“今天不知道是谁挨打了,好像打了挺久的。”
全晖说:“是新军一位长官带来的侍奴,失手打坏了主人的东西。”
“什么东西这么要紧?”
全晖不肯继续说了,只说:“终归是他没伺候好主子。”
景川眼皮一跳:“不会是直接打死了吧?”
“上好药了。把肛塞戴上吧,早点睡。”
景川往窗外看了看。黑色的夜幕,微黄的暗淡路灯。
“唰。”全晖拉上了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