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自己拉开衣服,我要扇你的奶子。

风赢朔一连忙了好几天,从第二天开始风赢朔都让景川跟着,在贴身侍卫圈的外围。

渊寒觉得很头痛,因为他除了要注意主子的安全,还得分神提防那个原来的三等奴。

主子可以信任,但他不能不多加小心。

毕竟这样的人曾经是个自由人,也曾经是个罪犯,只经过短时间调教,他不认为能谈得上忠心。

景川自己其实知道风赢朔对他的信任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多。

他承认这种不信任是对的。

利益捆绑的关系,暂时维持的稳定,不代表不会发生突然的变化而被打破平衡。

同时,他也无法如同表面上那样信任风赢朔,毕竟利益大头在他这边。

对于风赢朔来说,多一个暂时还没玩腻的性奴不算什么。

一旦他腻了,这个奴隶也就没有了任何价值,可以像那夜营房区被打死的那个奴隶一样,比蝼蚁还卑微。

他白天全天在不近不远的距离随着侍卫全程跟随风赢朔。

风赢朔专注于公务,从来不会特地关注他。

直到夜里回到驻地的临时居所,景川才会被反复折腾。

风赢朔如他所讲,无论是情绪还是欲望,在内室的奴隶面前从来不忍。

而景川有了双面的身份,白天一切行动与侍卫保镖同步,夜里则要承受风赢朔的虐玩,一时觉出一种荒谬的割裂感。

然而身体本能在遵循不同身份的本分——白天精神紧绷,无时无刻都保持警惕。

既警惕风赢朔的安危,也留心所有能观察的东西。

而夜里肉体则在痛与耻与悦中沉沦,像陷入迷乱的沼泽,越是挣扎,陷得越深。

在他眼里,他觉得割裂的还有风赢朔的形象。

这人在外面显得沉稳睿智,一副英明家主的模样,私底下对奴隶也不算太苛刻,但对奴宠们,或者说在他所知道的关系里,对待三等奴和曾经是三等奴的他实属变态。

风赢朔喜欢玩奶子,回回都不放过,也不许景川挡。每次从风赢朔那里回到自己住处,景川的胸膛不是红就是青,乳头也肿着。

第四天要与狼族签最后一份文件,中午出席在缓冲区最大酒店举办的宴会,然后这一趟千湖区行程就圆满结束了,因此风赢朔的穿着很正式。

早上出发前,两三名侍奴在伺候风赢朔换衣服。

景川来到他衣帽间外等。

风赢朔听到动静瞥了一眼,看到他穿戴整齐跪候的身影。

贴身侍卫也要进入宴会厅,在不影响风赢朔与其他重要人物的情况下进行护卫。

因此景川穿的是简单款礼服,戴着领结,整齐板正,显得他更加肩背挺拔,英气凛凛。

风赢朔多看了两眼,挥手让侍奴退下,叫景川进来伺候。

其实他的衣服已经换得差不多了。景川帮他把腰封整理好,检查一遍各处细节看看没什么问题了,垂手问:“主人,现在出发吗?”

“等一下。”风赢朔自己从衣橱里翻找着什么,随口命令景川,“你衣服扣子解开几颗,把奶子露出来。”

景川震惊:“主人?!”

“不想露着奶子出去,就赶紧的。”风赢朔找到了他要找的衣服。

那是件比他身上这件更显得隆重的大礼服。

他从上面的饰物上扯下一条金属链,转过身看到景川已经解开了外衣,正把里边衬衣的第三颗扣子解开。

他盯着那一小片胸膛等待。

然后景川用手把衣襟拉开,露出戴着乳环的胸部。

鼓突的肌肉,闪着金属光泽的乳环都暴露出来。

景川两只手拉着衣襟,看着风赢朔把那根链子的两头扣到两个乳环上。

链子不算粗,但上面间隔着镶了宝石,对于敏感的乳头来说多少有点份量。

轻微的坠感和金属冰凉的触感,令景川胸肌绷住了,乳头也不由自主立了起来。

风赢朔退后两步打量,觉得很满意,才让他把衣服穿好。

看着景川脸色发红地一颗一颗系着扣子,他又有点遗憾地说:“可惜没有把胸链带出来。回去多定制几条。”

熨帖的侍卫制服重新穿好,景川低头看了看,隔着衬衫和料子较厚的外套,并不能看出里边两颗乳头多么淫荡,这才勉强放下心来。

只是那根链子的存在感如此鲜明,他根本无法忽略。

过于敏感的乳尖时刻酥麻发痒,令他总想去揉一揉。

尽管他依旧能做到专业保镖的职责,没有放过任何一处环境、人物的观察和警戒,但还是有一丝精神被胸前微妙的感觉所牵引。

中午随车去到酒店,进入富丽堂皇的宴会厅,无数打扮光鲜的权贵政要,还有边缘跪了一地的侍奴,每一个在景川的意识里好像都有透视眼,看到了他胸口的链条。

他依靠本能做着该做的事,但宴会开始前风家和狼族那边的发言他都没听进去。

如果不是因为发生了袭击事件,风赢朔会按照原计划住在缓冲区酒店,而非驻军营地。

景川看着他身着华丽礼服,手持酒杯,风度翩翩与狼族几个重要人物谈笑风生。

他的酒杯里装的是无酒精饮料,显然他不能饮酒的人设仍然对外保持着。

宴会时间过半,风赢朔往他的专属休息室走。

景川、渊寒和其他近身侍卫都不动声色跟上保护。

到了过道无人的地方,风赢朔就让除了景川外的人都留在休息室外。

景川顿时有了不太好的预感,想着这人不会要在这里干点什么吧?

他还真没猜错。

风赢朔一个侍奴都没让进去,关了门让景川背着手站着。

训诫处教过这个姿势,要抬头挺胸,两腿分开和肩膀同宽,两手背在身后,右手抓住左手手腕。

几乎刚下完命令,风赢朔就隔着衣服抓住了他的胸口。

抓揉的动作牵扯到链条,景川感觉到乳头被拉扯而传来轻微刺痛。

然而更加强烈的是终于得到触碰的快感。

两层衣料削减了风赢朔动作粗暴带来的疼痛,使得累积了半天的隐秘渴求瞬间得到满足。

景川不知道别人的乳头穿环后会有什么变化,但他自己是明显感觉那里比过去敏感了数倍。

他的鼻息很重,风赢朔听到了。他解开景川的外衣扣子,从衬衣胸口两颗扣子之间伸进去两根手指,捻住链子拉出来,扯到极限。

“嗯……”景川微微蹙起眉头。

风赢朔把链子拉到他唇边,示意他咬住,然后把衬衣扣子也解开了。

“自己拉开衣服,我要扇你的奶子。”风赢朔声音里带着浓重的欲望和不明显的焦灼。

景川吓了一跳,他叼着链子说不了话,眼神慌忙往休息室门口看去。

门关着。但他知道渊寒和四个侍卫就在门外。

休息室很大,他们站的距离与门口离得很远,可他还是觉得渊寒他们会听到。然而他也只能听从命令把衣服扒开。

他自己扒着衣服,领结歪在脖子上,嘴巴叼着两乳环之间连接的链子,完整露出胸膛,迎接风赢朔心血来潮的虐玩。

风赢朔直接用手扇上去。

松弛的乳肉柔软又富有弹性,在风赢朔的扇打下摇荡着发出脆响,很快浮出一大片粉红色。

他站得很稳,除了急促喘气时胸膛的起伏和胸部肌肉因为扇打而颤动,他纹丝不动。

他已经习惯风赢朔对他胸乳的关注和粗暴。而链子的拉扯带来不容忽视的刺激,他竭尽所能克制,但喘息里仍然偶尔会泄出一点点声音。

他是疼的,然而那声音里不像含着痛楚,反而有种几乎算是明显的欲求,好像哪里被点了火,“毕毕剥剥”烧起来了。

每天夜里塞着肛塞睡觉的肠道也突然感觉到空虚,穴口随着扇打而张合起来。

他甚至在痛楚中感觉到深处开始湿润,那是润滑液所没有灌注到的地方。

“啪!”

又一巴掌。

景川低低呻吟起来,咬着链子含糊地叫道:“主人……”

他脸上的酡红与敞开的礼服衣襟中间那片红色相得益彰,是风赢朔看得懂的欲望。乳头没怎么被伤到,但略略膨胀了,硬得像两粒小石子。

风赢朔忽然拽住景川发根把他的头猛地往后拉。

景川没有松口,链子顿时扯得乳根变形,乳尖被拉成了两个尖锥。

他的痛呼刚刚忍下去,风赢朔就一口咬在他一颗乳头上。

“呃啊——”他叫出声来。

他拉着衣襟的手开始发抖。风赢朔咬得很用力,好像真要把那个小东西咬下来。然而只啃了几口,他就放开了景川。

“穿好衣服出去吧。”风赢朔退开,看到景川红红的,有些发肿的乳肉上那颗可怜兮兮的肉粒上面濡着口水,湿湿的在灯光下发亮。

景川深呼吸几口,他还以为会在这里被风赢朔操,或者对方可能会要求他口交,没想到就这么过了。

他尽可能快地把衣服穿好,用力抻平褶皱,扣上扣子,遮挡住胸前大片的淫靡之色。

风赢朔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在景川看不到的角度缓缓吐了口气。

“再过一个小时宴会应该就会结束了,结束之后去星罗滩。”

景川尽量让声音保持平静地问道:“在那边还有活动吗?我记得行程表上没有。”——他能看到侍卫们统一能看到的行程表。

“不。没有活动。”

景川迟疑道:“袭击的幕后主使还没找出来,安全问题很难保障。如果只是散步,我建议您取消。”他一边说,一边低头整理领结,下巴突然被风赢朔捏住。

风赢朔抬起他的脸,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说:“这边河流不多,但是星罗滩的湖泊池塘不少。”

“啊?”景川没明白。

“我带你去钓鱼。”风赢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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