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谁能忍得住呢?
其实耶拉并不想说出那些任谁听了都会面红耳赤情欲勃发的淫语,身为巨兽意识化身的她有着常人无法想象的强大自控力,纵然心底那一腔本不应该出现的异样爱欲在一定程度上混淆了她的感知与试听,但只要一丝理智尚存,这些只能埋葬于记忆深处的思绪就不可能化作言语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可是耳朵在这种事情上不会骗人,她的确…在求自己的圣女将那根比之人类更像野兽的鲜红色倒刺扶她肉根…插进未经人事的软嫩紧窄蜜穴之中。
到底是哪里弄错了…?
就在耶拉深陷在对这个问题的思索之中时,她的嘴巴自行张开,在未受控制的情况下再度吐出了数句只在心中短暂闪烁过片刻的痴女般求欢淫语:“呼…嗯啊~好大…要坏掉了…更多…填满我嘛…求你…亲…亲爱的~”
耶拉因自己语句末尾对身下人儿的那个称呼而有了片刻恍神,亲爱的…这样的词汇对一位神祇来说是绝对的禁忌,生命形态截然不同的两类生物根本没有相爱的可能,事实上,若不是耶拉冈德在开辟谢拉格之时耗费了太多力量以至于陷入沉眠,名为“雅儿”的存在绝不会出现于世间,就算祂最终决定分出化身默默观察自己所创的国度,但两者本为一体,耶拉理应不会也不能对凡人动情,即便是自己选中的圣女。
但这一切就是发生了。
数千米外的博士正得意微笑。
来不及去刨根问底,因为恩雅已经被这数句与侍女长抗拒动作和涨红小脸形成了鲜明对比的火辣大胆淫乱话语挑起了心灵最深处那为人所不齿的黑暗欲望,但她脸上的微笑反倒愈发灿烂起来,两手轻柔扬起按住怀中人儿香肩,像是在安抚已然腰软到连挺直身子都无法做到的可怜少女,紧接着…
双臂骤然发力,狠狠将对方的身体向下一按————
“咕呜哦噫噫噫噫——————”
伴随着耶拉那凄厉非常若无隔音法阵阻碍恐怕已经传遍了整座雪山的淫媚高亢浪叫,恩雅胯间的倒刺肉根自下而上发起攻势,在一瞬间便近乎全数嵌入了她的身体之中,代表着贞洁的薄膜毫无意外地破溃在了这一记重击之下,殷红鲜血汩汩淌出,又在落到地面之前悄然变淡消散于天地之间,破处时的痛苦理应极为剧烈,但耶拉却只能尝到如同水波般漫遍全身的和缓快感,她隐约意识到自己或许是中了某种术法,却又想不出来下手者究竟是谁,若能拥有静心思考的环境和时间,想必三五分钟后一切都会水落石出,博士那个看似荒诞不经实则却有几分成功几率的计划也会随之失败。
只是…现在这样的处境下,怎么可能有那种条件?
所以,不慎落入某人陷阱之中的耶拉也就只能无奈地接受一切,待到尘埃落定,生米化作熟饭,她这一生,便再没了反悔的机会。
整根插入仅仅只是个开始,被身上人儿三两句淫语激发出了心中全部兽欲的恩雅自然再无法像最开始一样继续忍耐下去,虽然残存下来的几分理智让她还能勉强控制自己的力道,不至于令得下体那根满布倒刺的狰狞肉棍伤到对方,但当阳物开始缓慢抽送,丛生倒刺无情剐蹭膣道内部娇嫩肉壁之时,初经人事的耶拉还是生出了不堪重负之感,只是自尊仍在作祟,她并未开口求饶,可是眼角处如同断线珠子一般滑落的清澈泪珠与白皙娇躯吃痛之下本能做出的小幅痉挛已然无声阐述了这一点,然而深陷入发情状态之中的雪山圣女并未能注意到自己侍女长的不对之处,她双手松开对方肩膀,转而从下方揽住那两条无力低垂在畔间或颤抖几下的如玉美腿,从下方托举着耶拉的身体不住起伏,以此来催动二人性器交缠摩擦。
随着时间推移,处子肉穴被强行开拓的微痛微麻感受逐渐消褪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某种耶拉完全陌生的奇妙感觉,比起平日里使用手指或尾巴自慰时所能享受到的快感要强上太多,却又刚好不会让她完全失去神智沉沦在无边无际的欲海当中,尽管她咬着嘴唇用尽了自制力忍耐那股从性器处发源而后迅速传遍全身的酥麻感受,但快感要比痛苦难忍太多太多了,在身体又一次被恩雅举起而后自由落下任粗长倒刺兽根深嵌入肉穴之中碾平褶皱直抵宫口之时,从她唇缝之中溢出的喘息声终于还是变了调子。
“嗯啊…~~~”
尽管这婉转甜腻的娇喘只在世间存续了半秒不到便被满脸惊恐的耶拉强行吞回腹中,但所能传达出的信息已经足够,明白怀中丽人身体已然进入了交配状态的圣女唇角扬起,抱着自己的侍女长缓缓站直了身子,一闪即逝的坠落感让耶拉不禁惊呼出声,四肢下意识地将面前人儿牢牢抱紧,而极为腹黑的恩雅也松开了手臂,不再托住少女的身体,纵然心知此刻自己行为极其羞耻,但面对一松手就会被重力拉扯着下坠直到肉穴将对方阳物全数吞没的恐怖后果,耶拉也就只好无奈地乖乖搂住恩雅脖颈,像只树袋熊一般挂在对方身上,等候着即将到来的进一步戏弄侵犯。
好在恩雅其实也并不打算继续逗弄调戏这只平日里总是温婉安静侍奉自己的可爱少女,在拍拍人儿挺翘圆润手感颇佳的傲人雪臀引出数声短促娇呼之后,她便掉转身子,一边双手齐出肆意搓揉把玩两枚布丁般的滑嫩臀瓣一边向着房间最深处的那张大床走去,只是这段无比短小理应须臾即过的路途对两人来说却仿佛雪山之间的万里天途那般难行,全因每当恩雅迈出脚步之时,耶拉的身体都会在惯性作用下小幅度前后摇晃,若在平常这也算不得什么艰辛险阻,然而这时圣女和她的侍女长依旧维持着性器紧密结合的淫靡状态,故而粗硕倒刺扶她肉棒免不了与紧致软糯湿润淫穴相互纠缠擦碰磨蹭顶撞,穴中淫水越蓄越多,额头汗珠越铺越密,待到抵达目的地之时,别说面颊,二人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已化作了极其诱人的桃红色。
呼吸亦是已经急促到不能再急促,大口喘着粗气的恩雅略有些粗暴地将同样春潮澎湃的耶拉按在床面之上,在将阳物重新挺进肉穴最深处时与身下人儿再度接续了视线对撞,银灰与湛蓝相碰之时,无言的情愫便在侍女长的心中弥漫开来,与最开始的那抹浓粉混合在一处,让她彻底放下了厚重心防,双臂搂紧自家圣女的脖颈,以最细微不可闻的声音在对方耳边说出最热烈的情话:“哈…恩雅…快,肏我…”
世界上恐怕没有人类能在听完这样一句下流淫乱偏又含着炽烈爱意的淫语后还能保持住自己的理智,即便是身为蔓珠院圣女的恩雅也不可能例外,银灰色的美眸之中瞬间现出根本无法化开的浓厚情欲,刚支起了半截身子的她双手抓住耶拉脚腕,无师自通般将对方按成了双足与螓首平齐下半身高高翘起迎合阳物的姿势,紧跟着欺身压上,以名为种付的体位占据了侍女长的全部身心,直到此刻为止都还未曾完全离开过这洞肉穴的狰狞兽根又一次被深塞进了层叠淫肉之中,顶端那如同肉刃般的尖锐龟头凿开重重艰难险阻,径直与膣道最末端的坚硬花心撞在了一处,初夜之时便遭到如此一记重击,可怜的耶拉怎可能承受的了?
当即她便仰起脑袋痉挛不止下身淫液直喷出数十厘米之远甚至连腰身都在床面上弯成了颇有些旖旎色气的拱桥般模样,吸饱了淫水的床单在外力作用下现出虽有些杂乱无章但竟将这场激烈交合映衬得更为淫靡色情的褶皱,宛若无数朵鲜花一般簇拥着二人的身体,乍看之下,竟有些淡雅素洁的味道。
但交叠在白色布花之中的两具纤巧玲珑女体却全然不顾身边景色如何,只是一味地索求着对方的身与心,从情愫爱欲理智灵魂到涎液媚肉淫汁娇喘,任何或有形或无形的事物都在两人交换与攫取的范畴之内,种付位打桩的下流姿势让恩雅那不停重复着高高扬起后又沉重落下的白皙灵活腰胯在耶拉挺翘圆润的雪臀之上撞出一道道波纹状的极色情肉浪,也让这两团柔韧坚挺的布丁般肉团表面逐渐泛起了一层极其诱人的淡粉色泽和淫靡到了极致的滑润油光,至于紧贴在一起的性器自不必说,在那根生满倒刺形状凶恶坚硬炙热根部长有硕大膨节整体宛若野兽一般的鲜红色扶她欲根长时间的耐心重击碾压之下,耶拉原本高贵圣洁不可侵犯的处子肉穴逐渐被她亲手选择的圣女塑造成了一条蜿蜒曲折遍布肉粒褶皱只为能更好侍奉爱人阳物而生的淫乱敏感软嫩肉道,每当恩雅下砸腰部狠狠撞击侍女长身体之时,后者都会发出极其高亢淫媚若无法阵限制怕是能传遍大半个谢拉格的欢愉喘叫,激励着身上人儿更为粗暴凶猛地对待自己。
然而人的体力终究是有极限的,在维持了这个双手按住身下人儿脚踝以近乎每秒三次频率对着软糯紧致稍插一下便会溢出大股黏腻淫汁的粉嫩肉穴高强度碾砸打桩的姿势整整二十分钟之后,即便身为蔓珠院圣女,且平日里从未放松过对武技的磨炼,此刻的恩雅也已感受到了许久未曾品尝过的疲惫,不,不只是疲惫,还有某种十分奇异的感受,似乎全身上下的所有血液都已涌进了下身,就连维持大脑思考的力量也被尽数抽走,大量她很清楚是何物的浓稠液汁在肉棒深处聚集,等待着喷涌而出的那一刻。
对此一无所知的耶拉只觉身上人儿忽地加快了打桩的频率,瞬间让本就已经被肏得双目无神意识模糊的她娇吟着迎来了又一次高潮,只是这次潮吹淫液还未来得及飞溅而出,便被恩雅的肉棍生生肏了回去,隐约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的她脑海中迅捷转过无数念头,是该反抗?
还是该顺从?
又或者…
已经没有继续思考的时间了,伴随着恩雅的又一次挺入,耶拉只觉那杆肉刃在自己腔内飞速膨胀,未等她做出反应,一股热流便涌入了身体,顽固抵抗着异物入侵的宫口这次没能起到任何一点防护作用,岩浆般的滚烫粘稠白浆径直灌入少女花房之中,烫得她高声哀叫起来,揽着恩雅脖颈的双臂不由得加了几分力气,将对方揽入怀中紧紧抱住,以此来抵抗那似乎连灵魂都能摧毁的激烈快感,只是或许她的精神能够坚持得住,肉体却无法继续维持现状,完全超出了子宫承受能力的巨量精液生生将少女的小腹都撑大了一圈,由此衍生出的潮吹自然极为激烈,只是此刻的耶拉已经高潮到近乎脱水,因此从蜜穴处泌出的淫汁粘稠无比,与随着恩雅肉棒回抽而离开子宫向外涌去的浓精混杂在一起,化作白浊飞瀑直直淌下,在本就已经被各类体液浸湿的床单上绘出一朵别样的白花。
“哈啊…哈…嗯呜…呼……欸?!!!!!”
淫戏落幕后无力起身只能瘫软在床上的耶拉双目无神,檀口微张急促喘着粗气,她运足最后的几分气力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让粘稠温热的种汁因腹部受压而加速从下体排出,喷精的异样感受直冲脑海,令得她又发出了几声低喘,身为神明的她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如此狼狈的一天,更未想过…夺走这具身体纯洁的竟是自己亲手选定的圣女。
然而并非全知的她没能料想到的事情还有很多,比方说…恩雅的强韧体力。
直到那两只手再度抚上她的腰际,耶拉才意识到将后背暴露给捕食者究竟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她慌忙前爬试图逃出对方魔爪,可酥软四肢已然无力支撑身体,再加上身下吸饱了淫水的床单过于湿滑,连半步都没能挪动,她便被恩雅从后方再度压在了床板上,后者仅是低下头在那雪白纤长的脖颈上轻吹了一口气,神明的身子便难以抑制地陷入了僵硬之中,而后…自觉放弃抵抗微微敞开双腿,蜿蜒膣道一阵蠕动排净精汁,用最快速度做好了再度受种的准备。
可是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完完全全地超出了耶拉的认知,在身后人儿欺身压上的那瞬间,刚射过一次却依然坚挺的阳物便已然顺着两瓣雪臀之间的那条缝隙钻入了女性最为宝贵的部位,紧贴着仍未能全部合拢的淡粉微肿肉穴来回磨蹭,倒刺剐擦娇嫩淫肉的微妙感觉让耶拉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双唇之间溢出支离破碎的微弱甜腻喘息,却在下一秒化作了惊恐的嘶喊:“等…圣…恩雅!那…那边不是咕呜哦哦哦哦哦哦————————”
由于此时无论扶她阳物还是绵软肉穴都已沾满了粘稠滑腻比之润滑液还要有效的半透明体液,因此恩雅也就没有在前戏上浪费太多时间,仅是简单做了做名为素股的淫行,她便将腰身高高抬起,而后用正好卡着身下人儿承受能力上限的力道发起了进攻,只不过…或许是因为欲火侵脑腾不出太多思考能力来对这一次突刺的角度进行修正,或许是因为满是淫液的软弹臀肉过于滑溜以至于影响到了突进角度,又或许是因为远在不知多少米外的某人暗中做了手脚,总之那根遍布倒刺的暗红色粗大狰狞兽根并未像几分钟前那样循着熟悉轨迹挺进耶拉的花穴之中直抵末端再度与宫口做起绵密悠长的深吻,而是稍稍一歪,径直通入了后者那洞未经人事紧致无比似乎连塞进半根手指都极其艰难的狭窄菊穴当中…
“噢噢噢呜噫噫噫噫噫噫噫————————”
耶拉很奇怪,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此刻并未感受到那如同肉体被利刃生生剖开一般的极致剧痛,而是品尝到了比之先前正常性爱也弱不了几分的绝佳快感,她同样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从不曾接受过开发的后庭能够轻易将恩雅的扶她肉棒整根吞入,甚至连末端的球状膨节也吃了进去,她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叫得这么色情,明明应该发出高亢凄厉的惨呼,可听上去却像是一头不知廉耻的雌兽在向伴侣求欢…
这些清醒时都无法被她所理解的问题在似乎连大脑都要化作糨糊的现在就更不可能寻到答案,而也许是在思考时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此刻的耶拉根本没有像最开始那样尝试逃避,而是翘起屁股,扭着腰身试图将恩雅的阳物吃得更深,然而世事无常,她这一番乱动反而唤醒了沉溺在肉欲之中的恩雅,感觉到自己误打误撞进入了错误通路的她俏脸顿时红得剔透,忙不迭地向自家侍女长道歉:“啊…对不起…雅儿…我…不是故意…”
“………”被这几句带着明显歉意的话语一刺,耶拉也稍清醒了些许,她咬住下唇,用尽最后的自制力和理智从牙缝当中挤出几个字:“没…没事…快…拔出去…呜~”
闻言,并未多加思索的恩雅立即抬腰回抽胯下阳物,打算先帮身下人儿脱离苦海再让自己走上正途,只是二人似乎都忘记了很重要的两点,首先…此刻深埋在耶拉菊穴之中的那根粗硕扶她肉柱表面长着无数生来便是为了勾住膣道内部肉壁以防止意外脱出的倒钩状软刺,其次,肉棒根部那枚足有半个拳头大小的球状结节也能起到相同的作用…
于是…
“咕…咕呜…慢噢噢噢呜嗯…不行啊噫…好…好奇怪嗯哦…”
恩雅才刚将阳物抽出了半公分不到,肠肉被倒刺肆意拽扯的奇异感受便扰得耶拉喘息连连叫苦不迭,更何况还有着括约肌被强行打开的一关要过?
照现在这个趋势发展下去…恐怕还没等异物抽出肠道,谢拉格的古神便会迎来一次不成体统的后庭高潮。
这种事…怎么可以啊…呜…
但是…真的好舒服…哈…
一口咬住面前湿润被单,双眸涣散迷离难以对上焦距的耶拉强忍住娇喘出声的冲动,细细品味着菊穴处传来的奇妙感受,在博士先前释放的那个小法术下被改造得接近面目全非的蜿蜒肠道死死咬住腔内兽根,以层叠环状紧窄褶皱和无数凸起肉粒挽留着这根能为身体带去无限欢愉的粗硕阳物,只可惜在恩雅无可抗拒的力道之下,滚热欲根还是一点点抽离了她的菊穴,柱身根部那结节拔出一半时最是难熬,过于庞大的球体硬生生将原本如同一朵粉花般美丽的菊轮撑成了边缘肌肤都绷紧到极限的发白圆环模样,好在这状况仅持续了半秒不到,循着本能不住收紧的穴口便将那硕大肉球整个挤了出去,彼时又是一阵电流般的快感顺着脊髓直攀入脑,让耶拉大幅抽搐了几下,脸上表情逐渐崩坏,心中念头也产生了些微改变,开始向着某个极其黑暗的方向发展…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似乎也不错啊…
是啊…本来现在做的事情就已经很…即使再变态一点…又能怎么样呢…?
对吧…
思绪转动的短暂时间中,倒刺与肉棍已经艰难摆脱了少女肠道内的一层层热情淫肉,抽至了快要完全脱出的地步,大半截柱身都已经离开了耶拉的后穴,仅有包括龟头在内的一小部分还滞留其间,勾着肠肉不愿放开,一直强忍着挺腰撞入冲动的恩雅到此时也已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对兽欲及本能的长时间压制让现在的她甚至有些分不清现实与虚幻,故而不得不停下动作喘息片刻,可是一口气还未呼出,两条修长圆润的黑丝美腿便以高难度的倒钩姿势环住了她的腰身,试图将她再度按下,只可惜被后庭快感搅得酥软无力的玉腿完全使不出足以撼动腰身的力道,不过这火辣大胆却又违背了常理的动作却已经成功引起了恩雅的注意,她疑惑望向耶拉深埋在双臂之间的小脑袋,那头湿润黑发沉默固执低垂,没有给她留下任何一点可供判断的痕迹,却有婉转娇声从其下传出,钻入了圣女耳中,在顷刻间便将她残存的些微理智尽数击碎,让名为恩雅的少女彻底化作了一头只知道交配的野兽…
那句话是这么说的。
“呜…嗯啊…恩…恩雅…不要…拔出来…快…插进去…在我…里面…”
下一瞬间,双目赤红的恩雅用力抓住身下人儿那若柳般纤细柔韧的腰身,十根手指深陷入软肉当中,掐得耶拉吃痛低呼,然而呼声还未来得及出口,便在对方那一记毫无保留的挺腰重击之下被扭曲成了极其淫靡高亢的浪叫声,殿内久经摧残的隔音法阵闪烁着无奈的光芒,艰难将这阵阵音浪全数挡下,然而无论施暴者还是承受者都已没有半分精力去注意除了自己和对方之外的其余事物,就算那阵法在此刻碎裂让淫叫声随风传出惊动蔓珠院内的其余修士令他们尽皆赶赴此地目睹这幕下流淫行从而形成极端羞耻的社死场面,估计两人也都会对之视若无睹,继续我行我素地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吧。
比之方才似乎又涨大了半圈的通红兽根在雪豹少女有力腰胯的驱动下以每秒三次以上的频率狠狠捣弄碾砸着神明化身的绵软菊穴,肏得内里黏腻肠汁四下飞溅,肏得身下白嫩娇躯痉挛不止,肏得耶拉双眸翻白香舌外吐展露出一副从未有人见过——或许连想象都没有过——的色气阿嘿颜,肏得那洞空闲肉穴不住向外喷溅清澈透明的水状潮吹淫汁与先前射入的白浊精液,柱身上的密麻倒刺拉拽挖掘着蜿蜒肠道中最为深层的敏感点,每一次成功的发现都会将扭着屁股主动迎合抽插顶弄的淫乱少女径直送上一轮盛大绝顶,如此可怖的连续高潮愉悦感受即便是真正的巨兽或许也无法阻挡,在名为耶拉的存在完全沉溺在性爱之中的那一刻,谢拉格也就随之迎来了新生。
对博士布局与衍生后果一无所知的恩雅与耶拉仍旧继续着似乎永无止境的纠缠交媾,在某个小法术的影响下,名为不应期的碍事事物似乎远远离开了两人的身体,让她们可以不用有太多顾虑,全身心地沉浸于高潮与射精所带来的至高快感,同时,这个法术还利用耶拉那本身就堪称完美生灵的肉身,将恩雅所射出的精液转化成无属性的魔力反哺回去,以最大限度地延长性爱时间,让这只被区区人类征服的杂鱼雌兽和以凡人之身成功挑战神明的伟大圣女能够一直这样交配下去。
当然,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永动机,面对这样几乎可称作灌肠的强制授精,即便是巨兽之躯也无法承受太久,更何况驱动这一切的枢纽仅是一个随手勾勒而出的小咒文,半个时辰不到,博士设下的咒文便再无力继续维持转换过程,随着大股从粘稠逐渐过渡到稀薄的液汁从恩雅肉棒尖端射出,在她不愿有半刻间断地抽送之中灌入那已然被生生塑造成了兽根形状的菊穴内部,失去了消耗途径的浓精迅速堆积,将耶拉原本白皙平坦宛若无尽雪原的小腹硬生生撑成了怀胎三月般的精液孕肚,这样的奇异倒错快感让神明少女迅速失去了意识,而本就已是强弩之末仅凭着最后一口气坚持挺动腰身的雪山圣女也紧随其后,两具满是汗液淫水精汁的玲珑肉躯瘫倒在床榻间再无动作,寂静迅速笼罩住这间屋子,将一切都掩盖在了无声飘落的雪花之下。
那之后,博士的计划进行得极其顺利,她让谢拉格从维持了数千年的封闭状态之中走出,同时还用密不可分的血缘关系与极其牢固的利益共同体将之彻底拉上了名为罗德岛的大船…连带一尊借着某种不可言说方式彻底稳固了自身状态和认知的巨兽一起…
与二人再度见面时,博士依旧那么从容淡定,仿佛发生在蔓珠院最高层圣女居所中的那一幕幕淫靡画面和她没有半点关系一样,反倒是恩雅和耶拉脸颊泛红眼神掺怒,前者更是几次欲要打断对方话语,将自己心中不满一吐为快,只是在后者的有意阻拦下,一直到谈话结束博士离去,她都没能寻到机会发泄出自己的怒火。
“所以说…雅儿姐…为什么要阻止我啊!这个家伙…”望着那道窈窕背影,恩雅略有些急躁地跺了跺脚:“就算…呜呜!”
耶拉笑着抬手,捂住身旁人儿的嘴,低声说道:“没关系,不管怎样…”
看了一眼身旁宿舍门上挂着的那块牌子,她继续说:“现在已经很棒了,不是吗?”
一束灯光恰巧垂落,在那串漂亮花押上镀了层闪亮光芒。
恰如阳光普照下的雪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