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普通的群p文,扶她百合,没什么太大雷点。
又是一日晨起时,挣脱黑夜的束缚后,烈日欢欣腾空而起,向着身下大地洒播自己的光与热,其中便有数缕阳光不合时宜地照向了一处看似平平无奇的玻璃窗,顺着昨夜疏忽之下未曾拉好的窗帘缝隙钻入其中,不偏不倚正投到了卧于床间的那名少女眼上,令得她皱着眉头辗转反侧,怎奈光线过于顽固,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将之摆脱,最后她只能长叹一声,发着牢骚坐起身来:“真是的…好不容易才有一天休息时间…”
“欸…?博士…”
微弱声音从一旁的那堆被褥里传来,这时博士才发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她连忙一扯胸前被子裹住头脸就势躺下蜷成一团,试图装出一副从未醒来的样子,躲过身边人儿的怒火。
但结果…
博士刚躺平没多久,两只淡金色的可爱狐耳便从她身边钻出,紧接着是顶着满头凌乱发丝的小脑袋,有着一对宝石般碧绿色瑰丽眸子的萝莉狐娘歪头看了看身边那团不住起伏的“被子卷”,脸上表情逐渐由睡梦被扰后自然生出的微怒转化成了只有面对心爱之人的赖皮行径时才会出现的无奈,她轻轻叹了口气,刚想说什么,却不料两只纤细臂膀忽然从棉被下方钻出,一把便将满脸错愕的她拖了进去…
“博士你————”
“哎嘿嘿小铃兰~来让我亲亲~”
仗着身型优势,博士在第一时间控制住了铃兰,将这只惊慌失措连甩尾巴耳朵同样颤抖不止的可爱小狐狸如同抱枕一般拥在怀里蹭来蹭去,两只并不安分的玉手更是直接抓住了那九根毛茸茸的短粗狐尾,肆意玩弄着这狐娘身上最为敏感的部分,阵阵难以言说的快感逐渐从尾根漫遍铃兰全身,配合着爱人身上的那股奇异热度令她面红耳赤,一时间竟几乎忘了该如何控制手脚,就更别提抗拒对方的动作,只能软在博士怀中,任人为所欲为…
好在博士也并不打算戏弄铃兰太久,在冲着对方软嫩脸颊一顿猛蹭将白皙肌肤都生生蹭成了桃花般娇艳的粉红色之后,她终于停下了自己的动作,转而稍稍后仰脑袋拉开距离,居高临下望进那两颗盛满害羞与嗔怪的眸子,轻笑起来:“早安啊~我亲爱的铃兰宝贝~”
“呜…”
可爱的悲鸣声从金发萝莉狐娘口中传出,尽管脸上那股异样触感已然远去,但萦绕在她双颊之上的红晕却没有半点消退的意思,反而更为浓烈显眼了起来,这一方面是因为博士那两只依然滞留在她臀后不急不缓逗弄着那九根狐尾的小手,另一方面…
则是由于抵在她大腿根部的那根炙热凶器。
尽管年龄尚还堪称幼小,但生在这样一个没有未成年人保护法的世界,又早慧得异同寻常,铃兰早就在与博士的相处之中被虏获了芳心,并于某个值得纪念的夜晚将自己的纯洁也交了出去,此后更是与对方在这张大床之上颠鸾倒凤了也不知多少回,自然十分熟悉那杆曾无数次肏进自己身体深处的粗硕阳物,连其上每一根血管走向每一处肌肤纹路都牢牢记在了心里,而此刻顶在她腿间的…不是那根扶她肉棒,又能是何物?
“博…博士…呜…才…才刚起床啊…”
“就是因为刚起床,才要做这些事情啦~”面容姣好的金发少女抿唇一笑,红蓝异色的美丽双瞳之中闪烁着丝毫不加掩饰的炽烈欲望,她将手指前移探入怀中萝莉双腿之间,不出意外地触碰到了一片极其温暖湿润的柔嫩软肉,同时耳边喘息声也忽地急促了些许,低头看去,却见铃兰紧咬下唇目光躲闪,一副已经认命的样子,但她还不愿如此容易就放过自己的这只狐娘小幼妻,于是刻意将脑袋一低,张口噙住了左边那只正因紧张而不住抖动的金色狐耳,在以舌头逗弄这沃尔珀少女全身上下最为敏感的部位之时,还不忘坏心眼地边向内呵出热气引起对方一阵颤抖边轻声说出足以让任何人面红耳赤的情话:“再说了,为爱人处理晨勃…不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吗?”
“就…就算这么说呜…嗯…不要…哈…”
红着小脸的铃兰看起来还想说些什么,然而积攒了整整一晚欲火的博士却再也没办法忍耐下去,她抱着怀中人儿就势一滚,顷刻间便将对方压在了身下,而后用沾满先走汁的湿哒哒凶器在沃尔珀少女腿根处一顶,那两条修长纤细几乎一手可握的滑嫩玉腿立即便向两边敞了开来,让得粗大肉棒长驱直入,径直顶在了同样糊满一层淫汁的光洁无毛蚌肉之上,简单磨蹭数下,两瓣期待这一刻已久的粉嫩花瓣立刻便顺从盛开,轻柔含住了博士那足有鸽子蛋般大小的龟头…
“哈啊…嗯…呼…”
许是因为尚还年幼的缘故,铃兰的膣道极为紧窄,尽管此时已经湿润到无需再做前戏,但进入之时还是免不了会有些滞涩感觉,为了减轻怀中人儿所感受到的痛苦,博士极其谨慎地控制着力道,以缓慢到让人发狂的速度一寸寸将肉棒挤进对方的蜜穴当中,同时低头轻吻着小狐狸那微微蹙起的眉头,直到快感逐渐取代痛苦,铃兰脸上那肉眼可见的难受表情缓慢转化成某种近似迷茫的怪异神色,这才微笑着眯起眼睛,专心享受下身传来的舒爽感觉。
无论从哪种角度去评判,铃兰的这洞肉穴都绝对可以算入人间极品的范畴,紧致程度上不输医疗部某些干员私下精心制作的硅胶材料倒模飞机杯,温暖程度上比之年的身体也逊色不了太多,湿润程度更是几乎超过了向来以“水多”着称的阿戈尔人,除了膣道在博士胯下那根堪称怪物的肉棒面前略显短小以外,竟是寻不到半点缺陷,面对如此完美的一洞淫穴,即便博士也算是身经百战,此时也仍需小心应对,不然的话…早泄倒是不会,但一时间欲火上涌控制不住力道将对方肏到坏掉…
却是完全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因此,博士必须用尽全力守住灵台之中那一点清明,确保自己能够维持清醒,远离那深不见底的欲望深渊。
然而说来容易,做起来却是无比困难,光是阳物挺进之时沿途肉壁上那一圈圈褶皱的本能吸吮就已经让博士双眼发红呼吸急促几乎要丧失理智化作一台无情的交配机器,就更别提四周温暖湿润媚肉那近乎无孔不入的缠绕绞杀了,此刻她大梦初醒,本就仍有些迷糊,又被这洞紧窄非常的萝莉肉穴含住胯下肉棒细细榨取一番,登时便要压制不住心底熊燃欲火,若非眼前那张俏丽面容实是过于稚嫩惹人怜爱,恐怕她早已像和其她人做爱时一样牢牢压住铃兰的身体来上两三轮高频打桩…
但即便有意自控,压制欲望的难度也变得越来越高,毕竟此时此刻刺激着博士的不仅只有身下幼女肉穴的绝妙触感,更要算上那萦绕在耳畔的婉转娇鸣,低头望去,但见金发狐娘的小脸已经露出了一副近似于恍惚的奇特表情,九根狐尾在那四条纠缠在一起的光裸玉腿之间痉挛不止,用毛茸茸的触感撩拨着博士脑海中快要绷断的理智之弦。
…
……
………
忍不了啦!
一红一蓝两颗奇异而又美丽的异色瞳中闪过完全不加掩饰的火热情欲,博士低下头吻住铃兰双唇,在肆意品味沃尔珀少女滑嫩唇瓣与纤软香舌的美妙触感之时重重一挺腰,将胯下阳物径直肏进了那洞多汁萝莉淫穴的最深处,龟头抵住坚硬花心,同这扇秘密门扉做着如同热吻一般缠绵悠长的相互摩擦顶弄,待到双眸迷离的小狐狸适应了体内异物,她便又一扭腰,缓缓展开了力道适中频率和缓但每一次都没根挺入对方身体的抽送打桩…
“博呜噢…博士哈…慢…慢点…嗯噫~”
“嘿嘿嘿我的小铃兰~乖乖给我生个孩子吧…”
“那…那种…呜————”
淫靡到不堪入耳的声音回荡在狭窄房间之中,半晌方止,神清气爽的博士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缓慢下床擦净阳物上的那层精液,而后她穿好衣服,回身在床上那只正半蜷着身子从蜜穴中向外喷吐精液的小狐狸屁股上轻轻拍了一巴掌,微笑着轻声道:“好好休息哦小家伙,一会…别忘了去夕的房间门口等我~”
“哈…哈啊…欸…?…博士…什么…?”
被生生肏到恍神的铃兰大口呼吸着屋内混杂了精液淫汁与汗滴味道的空气,半晌才艰难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张口发问,但此时的博士已经推门而出,只留给她一片不知包含着什么意义的沉默。
“夕姐姐的房间吗…可是…为什么呢…?”
铃兰无意识地把玩着胸前那绺吸饱了汗液的发丝,头顶两只狐耳一抖一抖,无声诉说着她内心的疑惑。
“呼~早安炮打完之后真是神清气爽…咳咳…”
走出门的博士轻咳数声,咽下尚未出口且只能说给心爱女孩们听的下流话语,而后将脸一板,又恢复了原本那冷漠淡然的三无少女模样,她缓步行过略微有些冷清的走廊,眯起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安静时刻,接着在十字路口停下脚步,思索了片刻该先前往哪个方向,最后叹了口气,从衣兜里掏出一枚硬币,以这最为原始的方式定下了自己接下来的目标…
难得周末,总该弄些娱乐活动,尽管数分钟前和铃兰的那番缠绵对常人来说已然足够激烈甚至可能会令其萎靡上整整一天之久,只是…以博士的强韧身体素质和无底洞般的性欲,这只不过是一次简简单单的热身罢了。
至于正餐究竟为何,她的心中也已经有了一份计划。
但在此之前,博士还需要找齐这幕淫戏的演员…
想到这里时,金发少女脚下的地面已经由冰冷坚硬的钢铁转变成了干净整洁的雪白瓷砖,原本清新的空气之中亦悄然混入了几丝属于消毒水的怪异味道,如若这些细节还不能说明什么的话,那么前方不远处的门牌就已然无声揭露了她的目的地。
罗德岛的医疗部向来极受重视,纵然今日乃是难得的休息时光,且这艘钢铁巨兽之中大多数干员都已接了任务外出勘察,仅剩不到三成人员留守于此,但医务室内仍有着一位资深干员坚守岗位,为有需求者提供一切所能做到的医疗服务。
而博士此行的目标也正是她。
推开木门踏入房间内,金发少女眯起异色双瞳,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不远处那位缓缓抬头嘴唇翕动似是想要说些什么却在看到她的瞬间咽下所有话语转而唇角微扬黛眉轻弯一副无尽喜悦模样的可人儿,面色依旧平静如初,心里却已幻想了无数遍等下该如何将对方压在墙边上下其手为所欲为,可凡事不能操之过急,故而她仅是冲着对方抿唇一笑,柔声道:“好久不见啊~苇…拉芙希妮~”
名为拉芙希妮代号苇草的纯血德拉克轻轻咬着下唇,望了门边的博士一眼,那对碧色眸子当中盛满了难以言说的纠结——从维多利亚返回后,她就再未与对方进行过之前那般深入的“交流”,加之自己极力掩藏的秘密已然暴露在了阳光之下,自然会不由自主地生出些许奇奇怪怪的情绪:知道了那些事情后,博士又对我有什么样的看法呢…?
她会不会厌恶我?
会不会排斥我?
会不会…和那时一样…抛弃我…?
脑海中闪过的无数念头让龙娘的心情骤然低落了起来,也对…又有谁会接受…这样的我呢…?
只是博士啊…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欸欸欸?!!
思绪转动的速度已然极其迅捷,但还是没能快过博士的行动,尚还沉浸在后悔之中的苇草只觉身子一轻,下秒钟便发现自己平躺在了对方怀中,那张俏丽容颜与一对满含戏谑调侃之意的瑰丽美眸近在咫尺,让她不由得有了片刻恍神,一时间竟无法拒绝这虽无声却极其明确的邀约。
而博士自然不会放过这等好机会,她低头在对方颈侧轻蹭了蹭,抱住这只身材纤细高挑的德拉克,向着分诊台后方的治疗室走去…
片刻后。
“博…博士!在这里的话…”
此刻的苇草正以一个极其旖旎妖娆且色情的姿势跪趴在狭窄诊室当中唯一的那张床上,但见她上身衣物已然被尽数剥去,暴露出其下如冰雪般晶莹剔透的胴体,两团随着呼吸微微颤抖的椒乳大小恰到好处,既不会过于丰腴影响观感,也并不像尚还年幼的铃兰那般难以掌握,只不过博士的目标并非它们,而是那两团外裹一层柔顺黑丝的挺翘臀瓣,许是血统优势,德拉克少女的雪臀手感极其柔韧,甚至比之塔露拉也逊色不了多少,而在它们之间,一朵闪着层晶亮水润光泽的粉嫩花儿…正违背主人的意愿轻柔蠕动张合,用这淫靡无比的姿态向着后方人儿发起邀约。
“啊啦?明明早就已经做好清洁工作了,现在却还要害羞吗?亲爱的拉芙希妮小姐~”站在苇草身后的博士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高度,确保胯间阳物刚好与对方下身平齐,这才满意微笑着俯身压上,从背后拥住了略有些紧张的金发龙娘。
但见她双手温柔抓住两团白嫩乳鸽不住搓弄,让它们在掌指之间变幻出令人兽血沸腾的奇异形状。
身下那条粗硕非常的滚热阳物亦是直接钻入臀瓣之间,缓慢抵上了早已做好准备的淡粉色后庭花。
趁着怀中人儿被挑逗得浑身发软肌肤泛红媚眼如丝娇喘连连的时机,她轻启双唇,含住对方那纤长优雅如同精灵一般的可爱耳尖,向着其中吹出极其炙热的字句:“没关系啦,就在这里做吧,反正周末又没人来医务室,而且…刺激一点,难道不更好吗?”
“呜……………”可爱的悲鸣声回荡在房间之中,苇草认命般闭上眼睛,等待着——或者说期待着——爱人的进一步动作。
事实上,德拉克少女的担忧不无道理,此时此刻她们所处的环境的确有些不适合进行性爱——医疗部的大门虽然紧紧关闭却并未上锁,只要他人有心,随时都可以推门而入,紧接着便能一眼望见没有任何遮挡的狭小诊室,纵然床边的帘子已经被完全拉上,但…
它们挡得住画面,却怎么也不可能挡住声音啊。
正因此,苇草只能用力咬住下唇,一边顺从欲望导向抬高屁股不住摇晃如同母狗般向身后的主导者献媚一边遵守理智指引极力忍住快要脱口而出的淫乱娇声,试图将其尽数封印在身体内部,然而事与愿违,博士仅是将腰向前一顶,用肉棒前端足有鸽子蛋大小的巨硕龟头轻轻挤了一下那朵早前已然经历过无数次灌洗的湿润肉花,房间当中便已溢满了来自金发龙娘的欢愉下流低喘:“嗯啊…哈…博士…好…好大…”
而这声响自然又引起了博士才刚刚平复的性欲,她俯身向前,用力压下苇草的身体,而后直起上身,左手攥住那条如同将死之蛇一样不停痉挛颤抖的光滑修长龙尾,把玩着这对于龙娘来说最为敏感的部位,右手则使上了揉搓面团般的方法,对着胯下人儿的一边雪臀不停蹂躏亵渎,同时腰身的动作自然也不可能有半刻放缓,粗硕肉棒毫不留情地重重捣弄着苇草脆弱敏感且极其紧致的尻穴肉洞,每一次进入都几乎使出了全力,若是常人恐怕早已受不得这般凶狠粗暴的攻势晕厥过去,可对于一条血统纯正的德拉克来说…这样堪称性虐的后庭侵犯却恰能激发出深藏在血脉深处的淫贱本性。
所以那张可怜铁架床的摇晃幅度逐渐变大了起来,洁白被单上更是已经现出了无数雨点一般的水渍,此刻的苇草已然由上身昂起龙尾横放的半跪姿势转变成了五体投地臀部高翘的交配专用体位,绝美容颜同样也已扭曲成了一副不成体统的崩坏愉悦表情,本不该被用于性爱的菊穴在巨根开拓调教之下逐渐化作了一洞只知道用力吸吮侍奉爱人阳物的下流肉穴,连带着下方那未受宠爱的白皙美鲍处亦已泛滥成灾,清澈淫液不断顺着微微打颤的纤长玉腿淌下,在床榻间留下两团宛若湖泊一样的硕大湿痕。
“哦…哈啊…嗯…呃呜…咕…”
支离破碎的浪叫声自苇草口中传出,这一刻她忘却了先前的所有忧虑,忘却了身周环境究竟是何等危险,忘却了所谓的本职工作,甚至忘却了自己的身份,混沌一片的脑海当中,只剩下唯一一道意念…
和博士…和所爱之人继续做下去,直到这世界的尽头。
博士自然不会如此狼狈不堪,但此刻她也同样进入了所谓的交配状态之中,毕竟苇草的这洞软嫩尻穴无论触感温度抑或紧致程度都堪称世间极品,更会随着自己进入的角度与速度做出相对应的收缩与痉挛,而且拉拽尾巴揉搓肉臀之时还会听到极为娇媚的淫叫…
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可能保持住理智?
可就在恋奸情热的两人战至酣处之时,一阵极其低沉的敲门声忽然响起,倘若放在往常,这般微弱声音甚至可能会被直接无视掉,但对此刻的博士和苇草来说…这声响却与催命的符咒无异。
已然被生生肏到恍惚的金发龙娘身体猛然一绷,腔内媚肉本能收缩,紧紧吸住了博士那恰巧刚完成整根捅进动作欲要抽出的阳物,此刻这根粗硕巨龙本就已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又被这紧窄湿润温暖的肠道一绞,登时便无法继续守住精关,大股浓稠黏腻的白浊精汁瞬间喷涌而出,径直灌入了苇草的后庭当中,此时的德拉克少女亦已处在高潮前的最后关头,再承受了这波滚烫灼热的浓精浇灌…
当然也就不可能继续保持安静。
“嗯呜哦噫噫噫噫噫噫噫————”
极力压制的潮吹绝叫声从苇草那对紧紧闭合在一处的娇艳红唇之间喷涌而出,为两腿间的如瀑淫液喷流做了最好的伴奏,被内射时肉体感受到的快感实在太过强烈,令得小龙娘那对碧色瞳孔都几乎要化作了淡粉色的爱心形状,纵然她以双手死死掩住嘴巴,声音却也不可避免地传播了出去,只是不知…有没有被门外那人听见。
“吱呀————”
很显然是有的。
把手转了半圈,带动房门悄然敞开,一位身材高挑而火辣的美丽女性缓步走入屋内,满头银色短发轻柔起落,额前两根镰状长角闪烁寒光,深陷紧身衣包裹中的饱满乳球颤抖不止,两颗金红相间的奇异眸子明灭不定,她皱眉扫视了房间一圈,脸上那混杂着尴尬和担忧的表情之中逐渐掺杂上了几分疑惑,似是在说…明明刚才有声音的啊…怎么会…
不过佣兵的直觉在此刻显然起了决定性的作用,在苦苦寻觅却一无所获后,名为W的萨卡兹终于将目光投向了敞着门的诊室,她缓缓向着那边走去,左手无意识地伸入了衣兜之中,掏出某样棒状物体拈在指间细细把玩,右手则习惯性地直接伸向了腰间半阖着的枪套,做好了随时拔枪射击的准备。
“苇草小姐…?”
狭小诊室一眼便可望遍,到了此刻仍未发现自己要找的人,W顿觉有些异样,左思右想后,她看向了唯一有可能藏人的检查床,仍旧紧紧攥着那棒状物不放的左手缓缓抬起伸出,眼见得下一秒便要撩开帘子…
“啊…W小姐…我在…那个…给其他人做检查…有什么事…?”
苇草的脑袋忽然从帘间钻出,双颊之上还带着两团不正常的红晕,额头间更是布满了大小不一的晶亮汗珠,她竭尽全力让自己的表情显得自然柔和,可在屁穴之中还塞着一根射完精后仍不肯疲软下去的粗大肉棒的情况下…无论如何伪装,只怕都无法瞒过面前这位向来以感知敏锐着称的萨卡兹佣兵…
都怪博士…呜…好丢脸…社死了要…啊啊啊——
但令苇草——当然还有博士——极为吃惊的是,在看到她的瞬间,向来一副毫无理智的疯子模样的W居然向后退了半步,那略带狂气的秀美脸颊上现出比之金发龙娘还要明显几分的尴尬与不安,随即不等深陷震惊情绪之中的苇草张嘴发问,佣兵便已敏锐意识到了自己的异样,她轻咳半声,抢先开口道:“嗯…是这样…我…我来咨询一些…关于…关于…”
结结巴巴地说了许久,W 也没能准确表述出自己的意思,左思右想后,满脸纠结的她干脆一咬牙,将左手当中握着的那根棒状物递了出来,见状无比好奇的苇草目光自然而然地移了过去,打算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能把面前的萨卡兹女性折腾成现在这副模样。
但就在此时…变故又一次出现了。
随着德拉克少女挪动身子,她原本已然放松了下来的后庭也再度开始缓慢收缩起来,若在往常这当然不会产生什么无可挽回的后果,但此时此刻…博士那根粗长巨硕的扶她肉棒…可还深深嵌在她的肠道内部…
“我看下…嗯噫…?!”
骤然遭受如此刺激,博士体内那尚未平息的欲火便又开始了新一轮暴动,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抓住与自己胯部平齐的那两团柔韧雪臀,十指加力一揉,顷刻便让已然察觉出不对之处的苇草紧张了起来,然而还没等金发龙娘想出该如何在不暴露的情况下阻止身后爱人的办法,那杆数分钟前曾将她肏得死去活来高潮迭起的极粗肉棍,便又一次重重顶入了柔软温暖的尻穴之中。
“嘶…哈…啊…那个…W…W小姐…呜嗯…”回荡在房间内的说话声中已然掺入了纵然极力控制也仍旧娇媚无比的甜腻喘息,连苇草自己都已有些听不下去,但事已至此,她也就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同不远处的W交涉:“我…还啊…还要做检查…能不能嗯…哈…稍等一下呜…再进来…”
“………………”
即便受未知原因影响的W再如何迟钝,到了此时也不可能意识不到帘子后面正发生着如何荒淫的事件,萨卡兹佣兵那本就白皙的脸颊上骤然泛起两团红晕,随即却又转成了令人怜惜的煞白,她盯着苇草后方的那道影子看了许久,双唇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像是想要说些什么,却终究还是选择了一言不发转身离开,唯有半句叹息盘旋在空气之中,良久方才散去。
但此刻无论博士还是苇草都已沉浸在了最单纯的肉欲和性爱之中,无暇他顾。
待到大门关闭声再度传来,没了后顾之忧的两人更是直接从帘子后面走出,以面对面拥抱的淫靡体位边亲吻边开始了似乎永无止境的性爱…
直至晌午时分,一切方才落幕,穿好衣服的博士仍是那副从容不迫淡然若定的模样,但德拉克少女却已趴伏在了诊室当中唯一的办公桌之上,俏美容颜扭曲为一副不成体统的色情阿嘿颜,双腿弯曲成青蛙般的滑稽形状,一条龙尾如半死不活的蛇般不断抽搐痉挛,下身双穴之中喷出的精液更是化作了两条浊白色的不堪瀑布,如若这些还不能说明什么的话,那么她翠绿眸子当中完全不加遮掩的欢欣情感,就绝对能告诉有幸目睹这一淫靡景象的所有人…那名为苇草的存在已然暂时失去所有的知性与理智,化为了一条彻头彻尾的淫兽。
“呼…谢谢款待哦,我的苇草~”
伸手揉了揉龙娘那已经布满了鲜红指印与掌痕的浑圆雪白屁股,博士露出一个混杂着玩味的满意微笑,本想告知对方自己的计划,但看着苇草眼中那近乎狂乱的神色,她知道此刻这条德拉克绝对无法记下自己所说的话语,于是只能无奈摇头,抓起桌上的纸与笔,写下了让其于今日晚间前往夕屋前走廊的命令,至于高潮了整整十数次的苇草还有没有余力参加下一场淫趴…这就不在她考虑的范畴之内了。
大不了到时候直接把她抱在怀里肏…
这样想着,博士推门而出,然后顺手将一旁的牌子转了个圈,让“休息中”的字眼朝向外侧,以防有人贸然闯入撞见狼狈不堪的苇草,做完这一切后她轻叹转身,欲要前往自己的下一个目标,却不料一股杀气忽然从前方传来,惊得她一个激灵,甚至来不及思考便慌忙转身躲避,险之又险地闪过一把擦着脸颊插入后方门板之中的锋锐匕首,望着这标志性的武器,博士自然不可能不知道来者何人,她发出一声颇有些沉痛的叹息,望向前方拐角:“我说…W啊…没必要吧…”
“呵…”萨卡兹佣兵缓缓从角落里走出,表面上她仍是一如既往的玩世不恭,但以博士的眼力,自然能看出对方眼眶处略带几抹淡红色,显然先前曾在四下无人之时流过眼泪…
尽管心头还有疑虑,但博士还是难以抑制地生出了后悔心痛之感,她张开双臂,向着对方走去,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在这过程中W按在枪套上的右手动了无数次,但最终还是没有做出任何动作,任由博士走到她身前,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
博士也没想到自己的行动会如此顺利,于是此刻她反倒不知该如何安慰对方,望着那对金红相间的瑰丽眸子,沉默片刻后她缓缓开口,却也只能说出那苍白无力但又蕴藏着真情实感的词句:“W…对不起…”
“切…我用得着你道歉吗…”
W望着自己的爱人,眼中神色飞速流转复杂难明,终究还是在一阵纠结后化作了无奈,她忽然前倾身子在博士肩头狠咬了一口,尖锐牙齿嵌入肌肤,留下几乎要淌出血来的红色印痕,疼痛让金发少女倒吸一口凉气,可她也无法对此做出什么过激反应,只能紧紧抱住对方的身体,不断在对方耳边重复着那句饱含内疚的话语:“对不起…W…对不起…”
“…算了!你这家伙…”
一番磨牙之后W用力推开博士,轻声叹息:“和你的玩具们做爱泄火我倒是也不反对,但…总不能厚此薄彼吧,博士…”
“呵…正有此意~”面对似乎恢复了原本模样的萨卡兹佣兵,博士也终于松了口气,她抿唇微微一笑,而后笑容逐渐转化成了惊愕:“喂…W…等等…你干什么…?!不是…这里有监控!嘶…别…你再这样的话…”
只见似乎已经急不可待的萨卡兹拽着博士的衣领一转身,将其推进后方那无论怎么看也最多只能容下三人的窄小空间之中,而后她舔舔嘴唇,脸上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像某些奇怪故事中吸人精魄的魅魔:“刚才你和苇草做爱的时候考虑过环境问题吗?”
“……………”
博士无言以对。
“所以说,现在这种情况你也应该不会在乎吧博士~”W把身型稍嫌纤薄的金发少女压在墙上,双腿弯曲向下一蹲,握惯了匕首与枪械的两只灵巧玉手以最快速度解开了数分钟前才被系好的裤带,让深藏于层叠布料束缚之中的硕大阳具跳跃至空气之中,紧接着双唇微张,含咬吞吸一气呵成,顷刻间便将博士的胯下之物全数纳入了口中。
“嘶…哈…!W!你…咕…”
博士深知这一切都是对方故意为之,为得就是小小报复她一次,但感受着下身那几可噬魂销骨的绝妙快感,她却怎么也说不出斥责的话语,更做不出拒绝的动作,双手虽然抚上了萨卡兹佣兵额前那两根镰刀状的恶魔角,但…
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在把它们当做把手使用吧…
“哈啊…呼…啾…嗯…咕呜…吸溜~”
发觉了博士的动摇,W更为卖力地吸吮起了口中的肉棒,淫靡下流的口交水声响彻整段走廊,甚至形成了难以形容的回音,这让博士很有些提心吊胆,不得不尽力忍耐下身快感维持理智,同时眯起眼睛谨慎观察四周情形,确保自己与这头淫乱萨卡兹的性爱不会被旁人看了去。
然而她防得住不速之客,却怎么也不可能挡住天花板上的摄像头,尽管二人目前处于监控死角,但此处实在过于狭窄,还是难免会露出些许痕迹,比方说…
纵然没有刻意锻炼,但刀尖舔血十数年,W的身体也已被磨炼的极为结实,难能可贵的是她的体脂率并未降低多少,故而胸前双峰与两团雪臀依旧无比柔软,尽管战斗的时候极其碍事以至于她一度想通过外科手术的方式将之抹平,但既然在床上博士对它们爱不释手…那暂时也就这样吧。
可现在,那一对宛若面团般饱满挺翘的肉臀却成了大麻烦,由于空间太过窄小,采取蹲姿为博士口交的W便不可避免地将大半臀部都暴露在了外面,她本人倒是并不怎么在意这等细节,但对博士来说…
若是有人从此处路过,定然会发觉异样的吧…
这样想着,金发少女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和W不一样,她还是需要几分威信的,假如被人发现自己和其余干员在走廊里公开做爱的话…
光是想一想流言传播的速度,博士便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当然这或许也与W忽然的加力吸吮有着些许关系,然而此刻无法反抗,她也就只能苦笑着盘算起如何善后来:监控室不用担心,毕竟自己原计划中的目标就是那边,等下顺便删掉记录就好,主要还是必须防住过路者,好在此刻已是中午时分,想必干员们不是正在用餐,就是已经回到宿舍躺下休息,会在此时还四处游荡的人怕是凤毛麟角。
等等…既然如此…自己还担惊受怕什么啊?
想明白这一点的博士终于放松了下来,她低头,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正主动侍奉自己的W,只见这位萨卡兹佣兵原本白皙秀美的脸颊已然因用力过度而被生生拉长成了一副无比淫乱下流的口交颜,胸前两团软肉因为体位的原因而看不真切,但大腿处反馈过来的绝妙触感却已能让博士在脑海中幻想出无数极其旖旎的形状,至于那对无比硕大以至于将灰色紧身裤都撑出了明显轮廓在走廊灯光照射下闪烁着奇异光泽的挺翘美臀…
“呼————”
博士长声叹息,双瞳之中闪烁着险恶的光芒,暗中做好了反攻的心理和肉体准备,只等时机到来,便要一举发作,将对方压在身下肆意打桩侵犯。
恰在此时W又埋头俯身将整根肉棒吞进口中加力吸吮,见此情形她也就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就势将尽管已然喷发了数次却仍旧没有半点稀薄迹象的白浊精汁全数射出,直直喷入了萨卡兹佣兵的喉咙之中。
“咕呜?…噜…嗯…咕啊…咳咳咳…哈…哈…嗯……你这混蛋…想呛死我吗…?欸?!!!!”
即便W无论在哪个方面都称得上身经百战,也被这毫无征兆的精液灌注弄得一阵反胃,那对金红相间的宝石般美丽眸子亦是无声氤氲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她飞速吐出博士肉棒,偏头朝向一旁大口呛咳起来,部分粘稠体液受此影响不得不离开萨卡兹那温暖而湿润的极品口穴,拖着长丝坠向地面,但更多液汁却已顺着食道抵达了W的身体内部,顷刻间便于口腔之中泛起一股难以形容的怪异浓烈熟悉味道,令得她一阵恍神,竟并未选择利用博士胯下阳物射精后的短暂敏感期趁势追击,给这个无比花心的可恶家伙留下一次足够惨痛的回忆,而是…
轻柔合拢双唇,细细品味起残留在舌与齿之间的美味浓精,待到将最后一缕浊白色液体也咽入腹中才抬头望向博士的脸,妄图再以故作严厉的斥责声重新夺回性爱主动权。
正所谓天予弗取,反受其咎,错过了这样一次完美机会的W…马上就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
“呵…”
博士的异色双瞳之中忽然闪过些许让人心悸的火热欲望,预感到不妙的萨卡兹佣兵在瞬间做出了反应,然而或许是唇间那一抹尚未褪去的精液味道让她沉迷,或许是蹲踞太久以至于身体有些不听使唤,又或许是某种不知名的情绪在体内作祟,总之…她的动作“恰到好处”的慢了半拍,于是“刚好”就没能躲过博士如饿虎扑食般按在她肩头的两只手…
下一秒,猝不及防的W就被对方猛然推倒在了地面之上,紧接着寒光一闪,她下体那条极其贴肉的紧身裤便被划开了一条恰到好处的破口,让内里一对粉嫩肉穴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中,两条结实健美同时也略显丰腴的肉感玉腿在惯性作用下高高扬起,宛若标志失败的白旗一般透着股狼狈不堪的意味,只是未等它们落下,博士的双手便趁势迎上,纤长玉指牢牢攥住秀气脚踝,将之用力向下压去,一直到萨卡兹佣兵的双足与其头部平齐才肯停下动作,转而露出不怀好意的怪异笑容,细致打量着对方那已然飞起了两朵红霞的白皙面庞,幻想着等下挺腰插入之时…这张脸颊之上的表情,又会被快感塑造成什么模样呢?
骤遭如此对待,W自是大惊失色,可还没等她思考出逃脱的办法,博士两腿间那杆沾满了涎液与精汁故而根本无需润滑的粗硕凶器…便悄无声息地顶在了她那洞早就忍不住分泌出了无数晶亮肠汁甚至将腿根衣物都打湿了一大片的淫乱菊穴处…
到了此时,就算W再如何自信,也明白自己今天怕是很难逃出对方的魔爪,她很是有些尴尬心虚地笑了笑,望着上方不远处那张写满了“你这小贱货再给我跳一跳试试啊”之类表情的漂亮脸颊,用微弱到连她自己都听不太清的声音嗫嚅道:“那个…等…博士…等下…在这里做是不是有点不太恰当哦咕呜呜呜嗯嗯嗯嗯————————”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金发少女的腰身便在瞬间重重落下,圆钝硕大的怒张龟头轻易撬开貌似紧致实则松垮的菊轮,径直捅进了这洞外强中干的湿润尻穴,即便已经被调教过了无数次以至于整条后庭都快要变作对方的形状,但肠道遭受强行开拓时的剧烈快感还是让萨卡兹佣兵未能出口的话语尽数变成了支离破碎的高亢喘叫,若放任这淫声传播开来,别说隔壁,就连和这里足足隔了四层甲板的能源室那边估计都能发觉异样,故而博士突兀低头,用一记深吻堵住了对方的嘴唇。
“呜嗯嗯呃呃!呜呜!嗯嗯嗯嗯嗯嗯嗯————————”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顷刻间这条走廊之中便溢满了来自于W的淫靡喘息声和由博士一手造出的沉重肉体碰撞声,同时还有着一股极为怪异奇特的腥臊气息逐渐弥漫开来,倘使现在有人从旁经过,那么两人之间的秘密情事便再也不可能遮掩得住,只是此刻无论是肉躯结实有力而不失丰满的萨卡兹佣兵还是身型纤细苗条却生着一杆雌性杀手般凶恶肉枪的金发少女都不可能再去顾虑这些细节,正以种付位结合在一起的二人交换着如胶似漆的甜蜜目光,任由下身那些不知究竟是肠汁还是淫蜜抑或是精液的粘稠物质四处飞溅,在周边墙壁上留下大小不一的怪异痕迹。
“啾…啾呜噜…嗯…咕嗯呜——”
与之相对应的是一连串唇舌交织时自然扩散而出的黏腻水声,就算不去看那两对娇艳红唇与纤软香舌究竟在以何等狂放的态势相互纠缠碰撞,单听回荡在这狭窄房间之中的淫靡响动,也能想象出博士与W此刻的动作到底激烈到了怎样的地步,就算前者忽然加快抽插节奏对着身下那不断泛起涟漪肉浪的浑圆臀部一阵顶弄撞击而后在蜿蜒肠道深处注射进大股熔岩般滚烫黏腻的白浊精汁同时引发出一连串凄厉绝叫与大股潮吹淫汁,这场性爱…也丝毫没有要终结的意思。
待到博士停下动作之时,墙上钟表的指针已经又转过了两个格子,她艰难站起身子穿好衣服,踉跄向前迈出数步后又回过头来,从旁边杂物堆里搬出一块大小恰到好处的铁板,盖住方才缠绵用的那处场地,而后转身,一瘸一拐地走向自己寝室的方向——六七个小时内连与三位绝色美人盘肠大战,即便是她,此刻也略有些力不从心,须得简单休息片刻调理一番身体,为那场即将到来的盛大淫戏做好准备。
而在铁板后面,以一己之力承受了博士整整两个小时狂猛肏干的可怜萨卡兹正展露着从未有人见过的狼狈模样,她仰面朝天躺在宛若湖泊一般的淫液滩中,脸上表情崩溃扭曲得不成样子,上身衣物被生生撕扯成了无数支离破碎的布条,下半身的紧身裤倒还勉强保持着完好,然而看上去身体所受的凌辱要比无机质的死物更为激烈几分,遍布两颗丰硕柔软肉球的牙印吻痕和化作肉洞形状无论如何尝试也没办法合拢的喷精尻穴…已然无声说明了这一点。
“啊…呜…该死的混蛋…哈…”
不知过了多久,W才艰难恢复过来,只是她苏醒后的第一件事并不是翻身而起右手握刀左手持枪奔向博士房间干碎那个“可恶的家伙”,而是调动身体中的最后一丝力气,缓缓将双手移至自己那依旧平坦的小腹之上,而后无声长叹,望着眼前的一片漆黑苦笑起来。
“最后还是这样啊,也罢…我估计她也已经察觉到了吧,无所谓~…嗯…只是…”
金红色的眸子中掠过一丝疑惑。
“为什么…要让我们都去夕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