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回 蜂腰桥远窥风月事,湖心亭赏折幼婢贞

却说弘昼于那凹晶馆外湖心亭内,一时性动乘着合欢酒兴折辱亵玩贴身金玉二奴,远处倒巧有个情妃可卿路过蜂腰桥隔湖窥眺。

此等耻情羞境更惹得两个小婢羞惭不已。

此刻这金钏儿、玉钏儿奉了命,都已解尽罗衫,裸着透玉一般之闺稚身子伏倒在地背向弘昼,又被拍打喝骂,皆是努力撅起玉臀,将一对姊妹神似形近之娇媚绵盘,呈三分羞辱用七分恭敬得递送上去。

弘昼由得二女侍奉了半日,早已情动淫升,此刻哪里还顾二女娇小可怜,便任意妄为要采红尝香。

他初时只是扶着自己之阳根,在四面冰洁无暇之肉瓣上点来戳去,每触摸蹭动,那一等少女臀肉触感滑腻绵软更是休提,倒别有一番偏偏要这对小丫头等着自己“选哪个先来奸之”之恶戏快意。

再划得几下,自己的阳根越发涨得难受,却见二女腰眼都沉沉欲下,便知二女想来被自己逗弄得惶恐,或是气力不够,腰肢难忍,只这等娇弱摸样儿愈发令人受不得。

细细品赏这一对姊妹之女儿家准备头回迎接男子享受之风流私贝。

二女一个十八,一个十六,年纪虽小,实在也到了观云沐雨之年纪。

只是想来姊妹一般,天生得体型略娇小,此刻瞧着,连阴毛皆只是稀疏几根,一般儿倒是两条点点缀着毛发谔谔之软嫩贝肉,夹着一条细长深幽之勾缝。

那勾缝里,若一圈红,又一圈紫,再一圈粉,沾染粘连,此刻正是新蕊吐芳、花露滴珠,颤颤巍巍,这少女蜜处吸张之际,说不得是哀泣将遭男子奸淫之悲耻,抑或是在迎接平生头回云雨撩拨之荡漾。

玉钏儿此刻倒也是羞汁渐渗,皮肉上,阴毛上,都是点点润泽略带些水沫了,吞吐着内壁里粉色之肉膜,着实是个怯羞亦激荡之态,似乎在哀求着主人之摧残且留情。

更是那金钏儿,适方才泄了身子,那美穴四周已是一片泽国,整片儿都腻腻得湿透了。

滴滴答答不成个体统。

论起来此刻瞧着,本倒是那金钏儿之蜜处更适合来处子受辱开苞破身。

只是今儿弘昼也不知动了哪段心思触了何等愁肠,偏偏凭空自有几份虐意,喘息了几下,心头总是一等恶戏之念“偏偏要先用这小的”,便用手扶着自己之巨阳,移到右边,顶在了玉钏儿那鲜嫩阴户之芯眼里贝肉上,上上下下,细细索索,划来划去,就要钻探进去。

可怜那玉钏儿虽为人奴,到底是小女孩儿家,天生就之羞耻本能,虽此刻也是被一番淫戏折得情动,心里头麻痒痒得。

此刻却真知主人要侵入自己之处子私隐之羞处,真正叫得奸了自己,却不免实在是紧张得浑身战抖,贝齿玉牙格乐乐咬得欲出血丝。

又秉持着自己为奴之礼,死死得伏在地上,到底也不敢躲闪,只是本能的僵硬了身子罢了。

那美贝处连连慌乱张缩。

想要求告几句却亦不敢,欲要呻吟几声又实在觉着太过淫耻,心下迷蒙慌乱,一时便是自己的心跳声都“登登登”听得真切。

幻神幻影之间,仿佛是自己在对自己呜咽告慰:“主子要进来了……我必要疼死的。主子要奸我了……我终于要被主子糟蹋了,怎得先弄我……这是做人奴儿之命数,事儿再没个挽回的,那里,要献给主子弄了……”这声响本只是五内里一点幻听,随着自己的小穴外层皮儿渐渐被弘昼顶开,却越发真切。

她虽一向天真烂漫,没个心思,此刻却难抑制女儿家天生来之失贞时心下失落伤心,再也忍耐不住,咽喉处咕咕两声,泪珠越发禁止不住得猛烈涌出眼眶,呜咽呜咽,到底如小孩儿一般般哭出声来。

又是下体被渐渐顶开传来钻心疼痛,此时也顾不得自己这般哀苦弘昼喜欢不喜欢称心不称心,实在是羞痛难忍便叫嚷起来。

才哭得两声,但觉身后最是难过羞耻处,那花芯四周嫩肉,更是一阵阵撕裂胀痛,弘昼果然已经挺着腰眼,将自己的龟头一点一点钻进自己的处子密缝之中。

这一刻,但觉小穴处之女儿家最最娇嫩的所在要抓心挠肝般疼痛,此刻才要“啊”得一声叫出痛来。

却觉嘴巴被两片温暖之唇瓣给封上了,一根湿润温暖的舌头伸到自己口腔里舔弄自己的舌头,温柔缠绵全是爱怜之意。

她略略张了张满是泪水的双目观瞧,果然是姐姐金钏儿。

原来金钏儿虽不敢回头,一时竟觉得自己股肉皮肤上少了弘昼之淫玩。

心下欲羞又惊,欲安又苦,果然知道弘昼竟是选了妹妹先来开苞奸淫。

以她此刻境遇身份,并不敢哀告劝慰,更何况自己和妹妹失身侍欢于弘昼只是早晚之事。

只是到底今儿这主子气性不小,又想着妹妹失身遭奸,必然又羞又痛,只怕昏死过去也是有的,若只是哭狠了,惹恼了弘昼更了不得。

心一横一伤,却有了主意,自己本来就是和妹妹并排跪着,此刻只是转过头去。

虽然才转首之间,亦是忍不住偷偷看一眼远湖岸边,到底也瞧不真切可卿是否还在。

只此刻也不能再计较这些,只是过去,干脆将自己五内里尚未发泄尽情之欲念淫情尽数释放出来,如同缠风吻月偷情窃香一般湿濡濡得只是亲吻妹妹,一则以此等淫行示范,弘昼向来喜欢女女欢好,料来不得责怪,二则也是以唇舌挑逗妹妹欲念,只盼妹妹多生一分淫意,便少一分失身之痛楚,三则也是姊妹同慰,慰藉安抚妹妹之意。

那玉钏儿此刻但觉下身仿佛要撕裂一般,真正未想到处子身子将破未破便已经如此苦痛,真可恨凤姐平日里还安慰调教园中诸女“供主子受用,其实自家也受用的”,真是欲要啐她一脸花儿。

好在姐姐缠绵吻来,仿佛是唇边舌下有了些许痴甜之意。

身上更是没了气力,此时也是无法可想,自己为奴为婢,命数如此,只得由得弘昼一发得折磨自己,更放纵了只勤和姐姐缠吻。

但觉姐姐送来之湿濡唾液,还仿佛有着合欢酒之香味,一边还在闷哼得叫痛,一边倒是更是只顾贪婪的吸吮。

这弘昼亦一边喘息着一边加了气力将自己的龟头往玉钏儿那紧密的处子小穴里钻扭进去。

可怜这玉钏儿也不知是身子未曾长成,还是天生之紧密,竟然是用了些许气力,连龟头都被夹得有些痛楚,也只是勉强挤进去三四分。

当真是层层叠叠,包裹得紧实细密,此刻那小穴内壁的肉缝里都渗出股股羞汁来,他本来就欲火熬了半日,此刻心下暗乐“这小娘儿下头,倒果然有些乐子”更没点点怜香惜玉之心,用力再往里顶了进去。

但觉前面似有似无顶上一张膜壁,又似有个眼儿可以转得进去。

到了此刻,再看胯下两个小奴,交缠着肉白身子只是缠吻,啧啧连声姊妹禁忌无伦,两个小佳人儿想是情欲催动,雪白的两句胴体交缠在一起,肌肤里却都泛出阵阵红浪来。

想着这一对姐妹这等恭顺由己,任凭自己如此奸污玩弄贞洁玉体,当真淫乐难言,却听玉钏儿想是吃痛不过,闷哼声愈来愈响,又是兴起,倒是责罚一般,便手掌一伸,又往她白白的股肉上狠狠的“啪”的一掌扇了过去,这一掌越发打得沉重,雪白的小股上几乎连血珠都要渗出来了。

那玉钏儿应声又是一声荡悠悠惨哀哀得惨声闷叫,整面小臀上肉儿一个劲得抖动,弘昼借着这个势头,将整条阳具狠狠往里一顶,将那肉膜儿撑开蹂破,直直撞到深处。

但听玉钏儿再也忍耐不住,一时忘了所以,松开了金钏儿唇齿,仰起了头,一声痛叫,声嘶力竭一身“痛啊……”,可怜小小婢女,二八芳龄,终于难逃性奴之事,由得主子破了那处子象征。

弘昼此刻哪里还肯停,再往里死顶几乎到底,玉钏儿身子单薄,想来已经是顶上了子宫内壁,自己的阴囊都死死贴上了玉钏儿的贝肉,玉钏儿已是满口胡言乱语只是告饶“主子……痛啊……”“呜呜……,主子……”“呜呜……,姐姐”。

弘昼向后微微一退,低头见自己那阳具被包裹处,慢慢细细流淌出两三条女孩家遭奸失身象征之血迹来,可怜便是胯下处子之新娇初红了。

此等光景男子总看不厌,他得意之时,更开始缓缓却深入得一抽一插。

此刻真是丹田里一股子暖流,阳根处多少快意,只在和这娇小处子的肉壁交合处得到宣泄满足。

这一抽一送之间,阳具被裹得紧实,又见那玉钏儿的屁股依旧奉着自己之命高高翘撅着,一抖一抖的小屁股全是肉浪,白生生不见个红点,却隐隐是自己适才掌掴之痕,娇滴滴全是些痴媚,自己更是借着抽插之势,开始用自己的小腹下端,去一下下撞击着这女孩子的玉股。

连连发出“啪!啪!”之声。

但觉非但阳根要紧处受用,便是自己两胯处,撞击到这少女臀肉时亦是阵阵足意,此刻男子正是神魂俱由欲,心智皆从性之时,他心绪又本不佳,这等淫摧处子正合心意,哪里还肯轻纵,只是一味用力狂风摧残。

每抽插两下,看她小屁股儿泛着红印子愈发觉着可爱,便用手掌又在玉钏儿臀部上拍打,两声“啪啪”,一声“啪”,其三声各有其节奏。

口中也开始胡言乱语,只是闷哼:“小贱人,小玉儿,小贱货,小蹄子。倒是作养得不错。说,说你是个做什么用的?说……,说……”,每一声呼喝,胯下,掌上都加一分气力。

此刻四周本是风平浪静,湖光波粼之间,连风摆秋残老叶之声都难以细闻,只有弘昼反复深虐,奸插拍打着玉钏儿那“啪啪”之声在湖面上荡漾开去,断得是令人听之心神摇曳,闻得魂惊魄乱。

玉钏儿初时只是疼痛,但觉胯下皮肉撕裂,仿佛身子都要裂开一般,一声声的哀告,其实已经快失神昏过去,并听不清弘昼口中那有些含糊之虎吼。

一旁金钏儿却知此系自己姐妹之命数,并不敢求,见妹妹痛得脸蛋儿苍白,颗颗黄豆般大小的汗珠自发心滴落了满腮,当真心痛。

只是在妹妹脖领、乳房上、心口上胡乱亲吻啄咬,一边低声饮泣,口中轻轻劝慰:“玉钏儿,玉儿……主子问你话呢……呜呜……”后来呜呜咽咽,也听不清是劝妹妹忍耐些莫要哀哭,还是劝妹妹纵情宣泄,将自己交付情欲,好解下体痛楚。

她也不敢告饶哀求,只是一边伴随着每一次玉钏儿被弘昼抽插撞击得整个身子摇晃抖动,一边将自己的玉股不时前后左右,如同招引自荐一般摆动妖娆,心中已不再顾及自己也是一般儿的冰洁处子,花苞未破,只求主人插得了一时,换了自己来奸,既能松泛妹妹痛楚,又能和妹妹一起失身,略解妹妹羞耻之念。

见弘昼已经抽插了妹妹近百下,头上青筋崩起,越发狰狞,口中越发是满口子“小贱人,小玉儿,小贱货,小蹄子,说,说你是个做什么用的?说……,说……”的呼喝,也不知是奸得兴起,信口胡言乱语,还是当真喝问。

她自来就存了个“如何好好伺候主子”的念头,此时更是急了,只怕妹妹此一刻处子献贞时节,就此被奸坏了身子,却因为不配合主人淫语快活,主子还不满意。

若如此,岂非是白白失了身子,亦不能得弘昼之心意。

情急之下,干脆放声哭了出来,仿佛是替妹妹一般,急着纵声回话:“主子,主子。妹妹生就这身子,就是给主子奸玩,给主子受用的,我们这身子……哦……这奶儿……这屄儿……都是专一给主子儿预备的……呜呜……主子怎么快活怎么作践,怎么尽兴怎么奸玩,妹妹,你倒是回主子话啊。”

说到最后一句,已经是急得慌乱不堪,几乎就要去摇曳玉钏儿的肩膀。

那玉钏儿果然被金钏儿连声淫语催的,仿佛激灵灵回了神智,此刻一则自己情欲已经高涨到指尖唇舌,由最初的只是疼痛,自那花蕊深处已经是传来阵阵从未有过的激烈快意,着实也想宣泄,另一则当真也怕,哪怕只是这等奸污自己之时随口的叫嚷,自己若不好好回话,一旦弘昼不喜惹下嫌隙,自己姐妹哪怕今儿献尽处子身,伤尽少女羞,夺尽姐妹贞,辱尽一身耻亦是无用,可怜自己姐妹到底是伺候之奴,哪里能多顾自己初尝风月凄惨。

此刻下体痛楚也渐渐换了充实,一时也急了,顺着姐姐的话音连声娇吟嚷叫:“是……是……玉钏儿……还有姐姐……都是至低贱之人,哪里有什么用处,只有给主子玩身子一个用处罢了。主子玩我,主子弄我,主子啊……用力弄我……便是我有了用了。呜呜,我不痛,……主子尽情玩我……呜呜……主子用力作践我、糟蹋我……呜呜……只求主子快活……呜呜……”

弘昼听闻这一对姐妹花如此自我作践,淫语连连,当真是恭顺温婉,逆来顺受,一时浑身几乎就要暴涨,仿佛今儿种种心思烦念,都在这姐妹这等求告声中得到了满足,又死死命命,用力在玉钏儿的臀上“啪啪”两掌,终于一声闷哼,股股精液忍耐不住,自自己还停留在玉钏儿体内的龟头顶端就奔涌出来。

他浑身也是一阵僵硬,整个身子顿时前倾,将玉钏儿扑压倒在地上,自己伏在玉钏儿的已经汗浸湿透的背脊上,继续由得自己的龟头里的精液一股两股得滚烫火热,直直喷洒在玉钏儿初次迎接男子之子宫深处。

弘昼伏在玉钏儿身上,但觉身下少女,皮肉间便是有骨头,都仿佛是酥软的,肌肤上汗液都透湿了。

可怜这玉钏儿体型较小,被自己压着连连喘息都难,那玉股的肉儿夹着自己渐渐泄尽精神绵软之阳具,仿佛是个小窝一般,可怜一对娇小鸽乳,想来都被压得变了形状。

他连连喘息,就这么在这女娃身上伏了片刻,才渐渐气平,又拱了几下尝些余韵,但觉口中干渴,便微微一翻身子,终于将自己阳根自玉钏儿体内拔了出来,翻身仰面向天就和玉钏儿并排躺在一边,口中呼呼喘息了几遍,才缓缓道:“……金丫头……还有酒么?”

金钏儿本是关切的瞧着妹妹,只是瞧着弘昼就这么压着妹妹也不敢问不敢说。

此刻弘昼松泛开来,才见妹妹适才方是苍白的脸蛋此刻红得如同朱砂一般,目色迷离,胸背浮沉。

虽是寒秋,此刻被奸得也是通体都是黄豆般大小之香汗,下体处不敢细瞧,显然是有了几处撕裂,可怜点点滴滴,俱是血红丝痕,顺着私处,沾染了阴毛,已经流淌到大腿内侧。

即不敢安慰,又不敢探视,听弘昼问话,茫然得抬头,勉强收拾几分心神,忙答道:“有的……主子?还要用酒么?”

弘昼此刻本是口干舌燥,便点点头,金钏儿虽然也是浑身无力,只是练就的服侍人的本能。

却忙勉强自一旁将合欢酒壶挣扎取了过来,又倒一杯,只是也不知这主子是个什么心思?

这会子是要自己奉上酒杯,还是还要自己以口舌度送?

偷偷再瞧瞧弘昼,见他和自己妹妹,一个背,一个仰,并排只是闭目躺着,她也不敢久持。

心下计较“多做些羞耻事,总是对主子心意些”,便一咬牙,又是将杯中酒水倒入了自己口腔,此刻“羞”字再也莫提,左右弘昼是躺着,可怜妹妹已经被破身奸污,自己却尚未被坏了贞操,便整个身子如同一只小猫一般依偎躺了下去,干脆俯身缩了腿脚,躺在弘昼的臂弯里,乳房乖乖巧巧的贴上了弘昼胸膛,两条长腿屈膝缠绕着弘昼的腿,还不敢吃羞,将一条大腿摆了上去,轻轻蹭上弘昼已经略略疲软,还挂着精痕血污的阳具,口脸对着弘昼口脸,轻轻又送吻了上去。

弘昼但觉一股兰香扑面,这回却也不再强逞,便又叼起了金钏儿嘴唇,在她口中轻轻吸吮,将酒液连同少女口水一起吸了去,金钏儿忙又饮度一杯,弘昼又吸吮一番,又是连连三杯。

弘昼仿佛是酒下了肚,又仿佛是被金钏儿这等温柔恭顺,自荐裸香的媚态所感染,那和金钏儿大腿擦来磨去的阳具又刚强起来。

他却不急着再奸污泄欲,想着适才之美事,其实用着玉钏儿的身子今儿用得颇为舒坦,却偏偏依旧冷冷得,仿佛自言自语一般睁眼瞧着,问道:“用了你妹妹,你怎么样?”

金钏儿一痴一愣,这主子问得话却越来越难答,也不知这句“用了你妹妹,你怎么样?”是何意?

是问奸了自己妹妹,自己有甚么想头?

自己和妹妹都不过是下人女奴,被主子奸玩是正理,自己能有什么想头?

还是问奸了妹妹,自己要不要再主动些个逗迎,让主子一般也奸了?

只是难解。

好在她历来是侍奉人的性子,心下一念,已经得了主意。

勉强支撑着笑容,咬着唇皮柔声回话道:“主子……?虽玉钏儿是我妹妹,年纪又小。只是我们姐妹都是主子贴身奴儿,给主子用身子是……是我们最要紧的用处。主子不用问的,主子想怎么取乐受用就是了,奴儿们其实就这点颜色,哪里配给主子暖席。不过是用我们一个干净罢了……若还要……奴儿伺候,奴儿这点子干净身子,能供主子再一乐,这辈子也足了。若……若还要妹妹……我就换了她再来,主子若还瞧不上,要谁来,我去唤也就是了……唯一只怕,我们姐妹身子不够好,摸样儿也不够周正,怕主子不够尽兴罢了……天又冷,主子好歹穿点盖点,依着奴儿还是去屋子里……这里水气又重。主子身子是金贵的。我们……却不算个什么。”

弘昼听到这里,难为这小丫头答得如此恭顺得体,哈哈一咧嘴,倒也没个下嘴责骂的缝,连声纵笑。

转过头去再看玉钏儿。

那玉钏儿刚刚被奸,其实下体疼痛难忍,但是也听到了姐姐回话求告,此刻虽然自己骨骼酸软,再也挣扎不动,却和姐姐连心,一般儿的伺候人的心思,也勉强转过头来,细若游丝的接着金钏儿之话头求告:“主子……主子……玉钏儿没事的。玉钏儿能让主子……让主子用了身子,是几世里修来,只是奴儿没用,痛了才叫得几声,其实奴儿算什么,痛不痛得哪里敢动主子心念。主子……这两日气性不好,我们姐妹做奴儿的,能用身子让主子快活一下,心里……受用呢。呜呜……奴儿……不是难过……只是奴儿没了气力,下面……又脏了……呜呜……主子若要受用,奴儿用嘴,用奶儿来伺候可好?”

她到底年纪小,勉强说着这等话头,到底掩饰不住刚刚失身丧贞之心伤,眼泪依旧还是不争气的滴落下来。

弘昼听二女这般争先恐后得恭顺取悦自己,本来还想借机调戏责骂一般,也忍耐不住渐渐转了和色,自己到底犯不着和这一对如此侍奉自己之贴身奴儿生气,点点头道“恩,这就是了。”

手上略略一箍,将金钏儿的身子箍紧了,从她背脊上划过手掌,去揉捏她的乳头取乐。

他其时最近在园子里呆得时间长,奸玩这等女孩子本来已经是常事,今儿在玉钏儿身上倒也算淫得快活,一时倒吃不准主意是否要再顺便奸了怀中这个女孩,口中却仿佛是自言自语诉说心事,接了一句道“女孩子童贞……本没有甚么了不得的,这等事体都是古人编出来唬人的。女孩子失身就要羞要恼,男人取了女孩子贞洁却要乐,岂非真是怪谈……你们能用那点子干净添得本王些些乐子,便也是你们的造化,当得感天谢地了,昔年在府上,没有给哪个没要脸的少爷占了先。若是心头常念这是自己本份主子恩德,便是你们的福田了。哼……”

说道这里,回头瞧了那凹晶馆白墙乌瓦一眼,冷冷一哼。

又是一叹,却将身子略略支了起来,依旧半躺着靠在乌木栏杆上。

那金钏儿本来就是被他箍着身子抱着,此刻自然也随着他起来略略向上挪动。

抬眼偷瞧,却见弘昼目光流转看了远方一眼。

金钏儿心下一个激灵,也抬眼去瞧,却见那蜂腰桥上可卿已经不见了。

她一时倒有些茫然,也弘昼是个什么念头,只是自来察言观色是其侯门里伺候人之要领,听得弘昼最后一声出气带着嗔怒,却也不好接嘴,一时也说不清心里是个什么念头。

见弘昼这光景想来是一时不再要奸玩自己了,奓着胆子,继续依偎在弘昼怀里,已经勉强伸手过去,也不顾满是妹妹之初红和弘昼之精液,就扶着弘昼的阳具,开始套弄,一边小声问道:“主子,要不要奴儿先替您擦擦,主子或者穿件衣裳,留神秋凉……?”

弘昼恩了一声,伸了伸懒腰,伸过脚丫子去轻踢了踢还软倒在地上的玉钏儿,道:“挣扎得动么?就替本王清理干净服侍我穿衣裳。恩,今儿没兴头了不玩了,我还要这里坐会子,玉钏儿才破了身子不好侍奉,金钏儿你扶她下去休息……也不要旁个打扰,去换蕊官来这里侍酒吧……”

一对姐妹听这吩咐,一时面面相觑,竟是各有一番别样心思涌上二女心头。

虽说昔年侯门为婢,今朝园中为奴,时刻备着由得主人奸污淫玩,也知女子家薄命,为人性奴无名无份。

但是到底是娇滴滴美艳艳之初春少女。

总有顾镜自怜花颜娇羞玉体玲珑之时,总有寒夜春梦风月情浓郎情妾意之刻。

此刻这玉钏儿是方才被男子奸破了身子,新取了童贞,正是由纯洁少女失身之时,难免这一等羞惭、失落、哀凄,虽知自己身份不过是个玩物,但是到底也盼主人能略施怜惜,或抱抱自己温存一番,或吻吻自己疼爱一刻,却见今儿显然是有心事,竟然就这么冷次次命自己下去,竟一时自有一等伤心自心底里刺痛出来,倒比那失身还痛得三份。

这金钏儿,亦是心头泛起一阵别样,此刻,自己妹妹被奸,自己作养得十八载之童女身子,脱得如同一只小羊一般,自己虽不比园中国色,到底也是冰清玉洁惹人爱怜之娇媚少女,这身子每一处皮肉,亦是总能撩男子之兴,主人又是和自己口中度酒,又是命自己脱衣裸体,又是玩弄自己娇乳玉股,将自己这等亵玩殆尽,居然说一声没兴致,亦不来奸污自己。

未免有这一等自叹薄命无常之茫然所失。

只是念头归念头,二女到底亦知此非闺房夫妻之事,既然弘昼有了吩咐,此刻一个到底疼痛,一个到底羞辱,裸露得娇媚肌肤也渐渐被湖风摧得冻了,也只能应了是挣扎起来,未免又觉着几分屈辱,真有些“玩物随意玩过便弃了”之凄凉,二女只得先服侍弘昼,替他清理擦拭了下体,又将一旁早备下的干净衣衫换上。

二女此刻本依旧裸着,又胡乱将衣裙草草穿戴扎定了。

福了福,金钏儿扶着步子都不稳的玉钏儿退了下去。

退过了长廊,到了外头厢房门口,二女到底踌躇,此刻自己的摸样儿,衣衫不整,通体艳红,云鬓散乱,步履蹒跚,只怕身上还处处是汗浸体液,裙裤上只怕还有污物,出去见着鸳鸯、蕊官等人,未免太过脸嫩臊人。

只是论起来,奴儿被主子奸身子,在这园子中亦是早晚之事,此刻又奉了差事,也难得躲开。

只能相视一苦笑,咬了牙,低头了,忍了羞,吱呀推门进去,轻声道个“姐姐”。

那鸳鸯、蕊官二女在这里本等了个把时辰正是气闷无事,只靠在暖塌上看花样子。

见金玉姐妹二人终于回来,都站了起来,又见姐妹二人这等光景,顿时两个少女脸儿都立时飞红,心里知道了个十之八九。

此刻这屋里虽暖,四女虽亦亲近,只是一时相对,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玉钏儿是下体依旧痛楚,只是心里胡乱想着“我不再是女孩子了……可不羞死人了……”,只连自己都未意识到,小女孩家藏不得心事,眉宇间却也隐隐有几分“我侍奉了主子”之得色。

金钏儿却是心下羞耻尴尬,只怕鸳鸯等人误会,却总也不好开口说“主子奸了妹妹,只命我脱了衣衫,搓弄缠吻了我半日,却未曾奸我,我还是个处子……”。

蕊官本来是四女中唯一被弘昼奸玩侍寝过的,此时也知自己应该安慰二女,只是没来由的心下一阵酸楚,一时不知怎么开口。

鸳鸯是四人中本来最有见识的,此刻却以为金玉二女都已失身被淫,即是可怜两个姐妹,只茫然里略有些若有所失。

四女对望倒静了一刻,还是金钏儿先开了口,将适才弘昼赏用自己并妹妹之事,捡着能说出口的说个大概,又转述说弘昼吩咐,自己要带妹妹下去洗漱,不另旁人打扰,弘昼命蕊官去服侍。

蕊官便只能笑笑,轻轻抚抚玉钏儿背脊,便要推门出去。

金钏儿却拉了拉她道:“姐姐留神,我瞧着主子……还在为这里三姑娘的事不快……”又将弘昼最后似怒似嘲的言语略略讲述一番。

蕊官点点头,此刻亦是不好细谈,便出去了。

金钏儿依旧扶着玉钏儿要依着弘昼吩咐回去洗漱。

鸳鸯便送金玉二女出得门来,又唤两个小丫头陪着二女仔细跟着。

只留了她一个在这里发呆。

见金玉二女去得远了,心里倒有些翻江倒海起来:“玉钏儿就这么……被主子赏用了?可怜年纪还小……也不知道蕊官这过去,主子还要用不?……我们这些女孩子,本也是水儿般洁净人物,竟都落得这么个由人搓弄的下场……也不知哪天轮着我……”

她正自胡思,门上却来了个小丫鬟,小步子跑过来轻声道:“鸳鸯姐姐……情妃在门口……姐姐要不要去瞧瞧?”

鸳鸯一愣,园中规矩,不论是奴儿姑娘,小姐妃子,都是弘昼性奴而已,只能唤来淫乐,也只有这可卿,最喜追着弘昼步子套近取悦,如今三姐出事,园中头一个当事她自危,居然有这般胆色,敢追着弘昼来凹晶馆试探。

心下一计较,忙收拾了收拾鬓发,走了出去迎接。

欲知可卿所来何事,请候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曾梦春帐暖

可沐秋湖寒

岂得闺幽乐

终摧风雨残

易耻女儿红

难平王孙澜

得之幸不平

失之亦奂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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