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越野车内,刺耳的手机铃声不断响起,曲鸣却似乎没有听到。
他盯着前方,像要捏碎一样紧紧握着方向盘,脚下把油门踩到最大。
越野车以接近三百公里的时速在路上飞驰,窗外的路灯彷佛连成一条直线。
曲鸣猛然一脚刹车,车轮的防抱死系统发出一串“嗒嗒”声,震动着停在路肩上。曲鸣推开车门,立刻呕吐起来。
身体一阵阵发冷,又一阵阵发热,刚刚渗出的汗水随即沾在冰冷的皮肤上,使他禁不住要发抖。
失去药物的持续刺激,身体每一处肌肉都在抽痛,极度的疲惫使他连一根手指都不想抬起。
他靠在座椅上,感受着额头一阵阵刺痛,鼻涕从鼻腔倒流到咽喉里,使他又一阵反胃。
曲鸣往车外吐了一口痰,扯下上衣,擦去脖子和身上的冷汗,然后跳下车,用力拍上车门。
已经是凌晨时分,平时繁忙的公路此时变得空旷而冷清,偶尔有车辆驶过,耀眼的灯光从背后一闪而逝。
曲鸣活动了一下腰腿,然后沿着夜晚的公路开始独自奔跑。
身体强烈的疲惫席卷而来,每迈出一步都似乎要顺势倒下,就此睡去,但曲鸣像是没有知觉一样。
他配合着呼吸的节奏,调整步伐,专心致志的迈动双腿,让每一处肌肉都充分活动开来。
渐渐的,他呼吸变得平衡,步幅越来越稳定。
从这里到滨大有十公里,开车只需要十分钟。曲鸣没有追求速度,他用稳定的中速跑完全程,直到身体的不适全部消失,肌肉重新恢复力量。
深夜的小区空无一人,曲鸣在一座别墅前停下脚步,一手扶着栏杆,一边做着深呼吸,一边望向二楼那个漆黑的窗口。
忽然,一张戴着墨镜的面孔出现栅栏内,表情严肃地盯着他。
曲鸣冷冷回了他一眼,然后转身跑开。
保镖朝那个男生的背影嘀咕了一句:“神经病啊。”
他摘下墨镜,回头看了看刚才那个男生张望的方向,不由皱起眉头,然后扶了一下嘴边的微型话筒,“有人在偷窥小姐的窗户。加强警戒。”
耳机里传来声音,“是不是姓曲那个小子?我刚才看见他跑过去了。”
“他就是那个姓曲的?看紧点。小姐如果出门,立刻通知庄董。”保镖有点担心,这小子大半夜跑来偷窥,万一跟小姐弄出点什么事,就不好交差了。
“明白。”
陆宅离滨大不远,从小区出来,穿过一条街道,就是滨大的后门。
这会儿已经是凌晨两点,旁边小巷的大排档也没有多少客人。
摊主无聊地抽着烟,一边看着电视。
就在这时,他看到一个男生沿着路边的人行道跑来。
那男生像是大二的学生,个子比一般学生高出一头,肩背肌肉发达,却丝毫不显臃肿,有着运动员一样完美的体型。
他穿着一件运动T恤,颜色挺深,挺奇怪地贴在身上。
跑近一看,才发现那件上衣像水洗过一样,整个都被汗水湿透。
摊主摘下烟卷,熟络地打了个招呼,“嗨,哥儿们,这会儿还练着呢?够辛苦的啊!”
那个男生停下来,“有什么吃的?”
“什么都有!烧烤、啤酒、炒粉、云吞。”
“都给我来一份。”
“好咧。”
曲鸣慢慢走动一会儿,活动肢体,缓解剧烈运动后的肌肉紧张。等身体调节过来,他脱下上衣,像拧毛巾一样拧干,然后擦去身上的汗水。
“这身汗真不少。”摊主说:“你是体育专业的吧?”
“不是。”
摊主一个人待得无聊,难得这时候还有客人。虽然那男生不怎么喜欢说话,还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摊主把串好的肉串放在烤架上,然后熟练地炒了一碗粉,拿了两瓶啤酒放到曲鸣面前。
曲鸣一路跑到这里,体力消耗极大,这会儿早已饥肠辘辘,片刻工夫一碗炒粉和一瓶啤酒就已经下肚。
摊主一瞧,“我再给你炒一份吧。”
“行啊。多少钱?”曲鸣一边说一边去摸钱包,这才想起来自己所有的东西全都扔在车上,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没带钱包吧?”摊主爽快地说:“没关系,先吃着,明天再给。”
曲鸣摸了摸鼻子,“借你的手机用一下。”
曲鸣接过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简单说了一句:“我在后门的大排档。”就挂断了。
十分钟后,一个女子从校园里出来。
她似乎来得很匆忙,只穿了一件墨绿的休闲衫,长发披在肩头,秀美的鼻梁上架着一幅眼镜。
她四处张望了一下,看到那个男生,不由松了口气,连忙走过来。
摊主正在烤鱼,抬头看了一眼,顿时一脸惊叹,“哥儿们,这是你马子?”
景俪脸上一红,低着头走到曲鸣身边,先用纸巾擦了擦座椅,然后紧挨着他坐下。
摊主端来烤鱼,笑着说:“女朋友这么漂亮,你可赚大了。”
景俪红着脸,眼中却满是欣喜。她拿起筷子,仔细挑出鱼刺,把剔好的鱼肉放在曲鸣的碟子里。
摊主朝曲鸣比了比大拇指,那女的虽然没有开口,但眼中缠绵的情义连瞎子都能看出来。
更让他佩服的是,这女的明显比那男生大了几岁,不仅长得漂亮,而且气质出众,身材更是好到爆。
摊主在滨大待的时间比任何一个学生都长,师生恋也见过一些。
可这么出色的美女老师,偏偏对一个大二的男生这么体贴,他还是头一次见,这小子真是走狗屎运了。
“带钱了吗?我忘了拿钱包。”
“啊?”
“怎么了?”
景俪脸更红了,期期艾艾地说:“我以为你叫我出来,是要……”她没有再说下去,但她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除了那件事,曲鸣从来没有给她打过电话,何况还是半夜。
景俪匆忙站起身,“我这就回去拿。”
曲鸣伸出手,“手机。”
曲鸣一边吃着烤鱼,一边拨打号码,过了一会儿说:“后门的大排档。带上钱包来。”
摊主很想说:一顿饭的事,用不着大半夜叫人来付账。
但看看那个男生的表情,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些男生正值青春期,精力过剩,也许他觉得叫人来付账挺有面子吧。
但摊主没想到那个男生这么有面子。一刻钟后,一辆汽车远远停下,从车上下来一个女子。她对司机说了几句,然后提着手袋,款款走来。
如果说刚才的女子让人眼前一亮,新来的女子就让人吃惊了。
她看着三十多岁,气质雍容典雅。
身上的衣服什么牌子,摊主根本认不出来,但穿在她身上说不出的合适。
摊主琢磨着,她拿的手提包大概比自己的大排档都贵。
大排档自从开张,还没有接待过这种贵客——这种有钱人家的女人也不可能来大排档,可偏偏今天就让自己遇上了。
摊主有点好奇,那男生什么来头?
难道是吃软饭的小白脸?
这两个女人一个赛一个的漂亮。
前面一个说是他马子还有点像,后面这个年纪可对不上,她容貌艳丽,身材前凸后翘,风韵十足,尤其走路时的从容和优雅,那是自己只在电影里才见过的贵妇范。
这样的贵妇给一个男生当马子,实在太荒唐了。
如果说是他妈,又有点年轻。
摊主心里嘀咕,也许是他姊姊?
旺盛的好奇心,使摊主不时用眼角的余光瞟着那两个女人,想看看她们见面会有什么精彩的画面。
先来的女教师似乎有一些错愕,呆呆看着新来的女人。那位贵妇只对她笑了笑,然后目光就落在那个男生身上。
女教师忽然睁大眼睛,惊讶地说:“你是庄……”
男生打断她,然后说了一句让摊主不相信自己耳朵的话:“她是我刚认的干女儿。”
贵妇露出几分尴尬,她看看周围,大排挡除了曲鸣和那个女子,再没有其他客人,摊主正低着头烤肉串,没有留意这边。
她微微松了口气,然后露出妩媚的笑容,娇滴滴地喊了一声,“干爹。”
“过来。”
美艳的贵妇犹豫了一下,她回头飞快地看了一眼,确定司机已经回去,周围再没有其他人会认出自己,于是翘起浑圆的屁股,乖乖坐到他大腿上。
男生用下巴指了指身边的女教师,“景俪。”
贵妇客气地伸出手,“你好。”
景俪当然认得这位滨大的女董事,但她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震惊之余,只机械地伸手与她握了一下。
曲鸣指了指酒瓶,坐在他怀中的庄碧雯倒了一杯啤酒,然后捧到他嘴边。
曲鸣一口气喝完,然后搂着庄碧雯的粉颈,低头霸道地吻住她的红唇,把一口酒全吐到她嘴里。
看着那个优雅而成熟的贵妇像个陪酒小姐一样,被一个比她小一半的男生嘴对嘴喂了一口啤酒,还一副含羞带喜的样子,摊主觉得自己几十年的世界观在这一瞬间彻底坍塌了。
曲鸣不知道长期服用类固醇的后果,也不愿意了解。
在他看来,无论什么事情,只要他喜欢就一定要去做,不喜欢,就绝不去做。
至于会有后果,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因此近段时间身体出现的各种不适,曲鸣压根儿没有把它和自己停止服用类固醇联系起来,他只是为此很不爽。
如果不是因为这种不爽,他也许还会被庄碧雯的鄙视激怒,但至少能克制自己,不至于做出那种丧失理智的举动。
不过曲鸣从来都不会后悔。即使对于庄碧雯也不例外——她是陆婷的母亲,又不是陆婷本人。况且现在他心情很好。
强烈的运动之后,身体的不适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这让曲鸣心情很愉快,于是他很开心地逗着怀里的美妇。
庄碧雯一直很注意保养,平时除了偶尔喝一点红酒,从不碰触其他酒类。
这会儿被曲鸣半是强迫半是戏弄地灌下差不多一瓶啤酒,庄碧雯很快就醉了,只觉得眼花耳热,酒精彷佛在身体里燃烧,脸颊和耳朵都热得发烫。
忽然颈下一紧,下巴被人抬起。庄碧雯仰起脸,娇媚地望着那个与自己女儿同龄的男生,虽然自己已经不胜酒力,但还是顺从地张开红唇。
浓郁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男生强行吻住她的唇瓣,把略带苦涩的啤酒送入她口中,接着一条舌头伸了进来。
啤酒涌入喉中,彷佛点燃了体内的火焰。庄碧雯热情地与他亲吻着,丰腴的肉体在他膝上和臂间辗转缠绵,彷佛要融化在他怀中。
良久,唇瓣松开,庄碧雯酡红的玉颊愈发娇艳,她伏在曲鸣怀里,发出“咯咯”的轻笑。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只觉得心里满满的都是无法压制的喜悦,只想尽自己所能去讨好这个男生。
已经半醉的庄碧雯靠在曲鸣肩膀上,那条黑色的真丝长裙滑到一边,露出一条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美腿。
她媚眼如丝地柔声说:“干爹……啊!”
庄碧雯低叫一声,却是曲鸣把手伸到她衣内,抓住她一只丰挺的乳房,毫不客气地揉捏起来。
庄碧雯浑身像触电一样,传来阵阵酥麻,她发出一串笑声,情不自禁地去亲吻曲鸣的脖颈。
朦胧间,她感觉好像有人正注视着自己。
庄碧雯勉强抬起眼睛,却是那个摊主正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盯着自己,手里一把烤好的肉串还在滴着油脂。
庄碧雯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上装被解开一半,乳罩也被扯下半边,那只抓惯篮球的大手握住她赤裸的乳房,肆意揉弄着,雪白的乳肉在他掌下不住变形。
庄碧雯连忙抬起双手,掩住自己的胸乳,心跳得彷佛要蹦出喉咙。
摊主张着嘴巴,一脸呆滞地放下肉串,一边走一边张望,眼珠彷佛粘在她身上。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看起来雍容典雅的贵妇,竟然被一个男生在大排档里当成陪酒女一样乱搞,还笑得花枝招展。
如果自己没听错,刚才她还在喊那个男生干爹——干爹跟干女儿那点事,他也听说过。
但那都是有钱的老男人和想挣钱的小女生的组合,这么一个阿姨级的美貌贵妇,却又娇又嗲对一个男生叫干爹,还乖乖坐在他腿上,跟他又亲又抱。
这种颠倒错乱的组合,让摊主觉得整个世界都变态了……
景俪表情僵在脸上,原本羞红的面孔此时早已变得苍白。
最初的震惊过后,景俪猛然发觉自己成了一个多余的人。
自从那个女人出现之后,曲鸣就没有再理会自己,他搂着那个美艳的女子,在自己眼前旁若无人的卿卿我我,就好像自己不存在一样。
那种被人遗忘,抛弃的感觉,让景俪心头彷佛被撕开,露出血淋淋的伤口。
等看到庄碧雯娇笑着跟曲鸣分享一块烤肉,景俪再也无法承受,她站起身,小声说:“我……我先走了。”
在这里的每一刻对景俪来说都是在煎熬,她像是逃避一样,想要拔腿跑开。
忽然脚背一紧,被一只运动鞋踩住。
曲鸣仍在旁若无人地与新来的女人亲吻着,一句话都没说,甚至没有看自己一眼。
他只是用一个粗鲁的动作,踩住了自己的脚背。
景俪却像是听到最动人的情话,心头撕裂的伤口彷佛被他这个粗鲁的动作抚平,升起一股暖意。
她安静地坐下来,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刚才因为失去血色而苍白的双颊很快恢复了正常。
眼前的亲吻仍在继续,景俪的心境却完全不同。
因为他用一个动作告诉自己,他还没有打算放手。
手机铃声响起,景俪接通电话,“哦……是的,我们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她按了下静音,对曲鸣说:“蔡鸡找你的,要接吗?”
曲鸣离开酒吧的时候心情极端恶劣,连蔡鸡的电话都没有接。等把车停到路边,他什么东西都没带,就一路跑到滨大,蔡鸡想联络也联络不上。
曲鸣接过电话听了一会儿,然后摸了摸鼻子,“好啊。让她来吧……用不着担心……就这样吧。嗯,她在这里。”
曲鸣把手机递给庄碧雯。
庄碧雯接过手机,用娇嗲的声音说:“蔡鸡爸爸……人家接到电话就准备好了啦……知道了,人家一定洗得白白的……亲亲,啵啵!”
蔡鸡打给曲鸣的电话一直没人接听,和苏毓琳想的一样,他也在猜老大是不是去了陆宅,于是给庄碧雯打了电话,问曲鸣是不是去找她。
当时曲鸣还在路上跑步,庄碧雯也没有他的消息。
但听说曲鸣可能会来找自己,她立刻起身洗沐,梳妆打扮,把自己修饰一新,等曲鸣果真打来电话,她没有丝毫耽误,就以最完美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
庄碧雯放下手机,像想到什么高兴的事一样,咯咯笑了起来,“那两个干爹坏死了。”
景俪微微松了口气,至少她也不是曲鸣专用的。
“他们怎么了?”
“他们让人家脱光光陪他们吃饭。”庄碧雯掩口笑着说:“还一边干人家,一边让人家叫爸爸……”
景俪在旁边听着都涨红了脸,庄碧雯却边说边笑,只不过她已经有了七八分酒意,声音越来越小。
曲鸣把要的食物全部吃光,然后从钱包里掏出几张钱扔在桌上,起身走人。景俪连忙扶住庄碧雯,一手拿起手袋。
庄碧雯不胜酒力,早已被灌得烂醉,走路摇摇晃晃,几次都险些跌倒。最后曲鸣搂住她的腰,半拥半抱地往滨大走去。
景俪带着希冀的小声问:“去我那里吗?”
曲鸣本来打算在景俪家里过夜,但现在已经约好地方,“去宿舍。”
“……好的。”景俪压下心底的失望,虽然不是单独相处,但至少自己能和他在一起。
深夜的滨大一片宁静,低矮的灯柱散布在夜幕下的校园内,散发出珍珠一样柔和的光芒。
穿过操场边缘的花园时,曲鸣忽然想起自己和巴山、蔡鸡第一次搞苏毓琳的情形。
他玩心大起,抱起身边的美妇,放在长椅上。
庄碧雯闭着眼睛,红唇娇艳欲滴,口鼻间呼出炽热的气息。
她上身仰卧,纤腰却柔软地扭过来,浑圆的臀部侧对着外面,显露出丰腴柔美的曲线。
曲鸣撩起她的裙子,然后扯下她的内裤,露出一只白滑粉腻的雪臀。
沉醉间的庄碧雯恍若未觉,她穿着一双半透明的黑色丝袜,丝袜边缘紧紧包裹着两截雪白圆润的大腿,在她腿缝上方,一只光溜溜的大屁股又白又艳,在夜色中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景俪有些吃惊地说:“你要在这里……她吗?”
曲鸣吹了声口哨作为回答。
景俪忍不住问:“她真的是庄董事吗?”
“等她醒了,你可以问她。”
“那她为什么会跟你,还有蔡鸡他们……呢?”
“因为她喜欢被我肏。”
曲鸣说着抓住那只雪臀,朝两边掰开。
庄碧雯屁股扭动了一下,两团白腻的臀肉被掰得敞开,一只娇艳的蜜穴像鲜花一样在白生生的雪臀间绽开,圆张的阴唇又红又嫩,里面早已经湿透了。
曲鸣并起两根手指,捅进蜜穴。
庄碧雯发出一声低叫,头颈昂起。
随着曲鸣手指的动作,那只柔艳的蜜穴在雪白的臀肉间时翕时张,红艳的蜜肉就像一圈柔滑无比的腻脂,在他指下不停抽动着,不多时,蜜腔就变得湿润。
曲鸣拔出手指,充满弹性的臀肉随即合拢,只在粉臀下方多了一条湿湿的水痕。
曲鸣朝她雪臀上打了一记,一边看着她臀肉颤动时的香艳淫态,一边脱掉裤子,挺起阳具,对着美妇敞露的蜜穴干了进去。
景俪玉颊越来越红,不时避开目光。
在她面前近在咫尺的位置,一名赤裸的美妇躺在长椅上半醉半醒。
她上衣被扯开,乳罩被推到胸上,两只丰挺饱满的雪乳在胸前沉甸甸晃动着,散发出诱人的艳光。
忽然,花园外传来脚步声,有人从操场方向过来。其中一个一边走一边醉醺醺地说:“去你妈的滨大……变态……的世界……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