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生摇摇晃晃走过来,其中一个喝得烂醉,要不是另一个男生扶着他,几乎要栽到地上。
喝醉的男生喘着气说:“滨……滨大……我肏你妈!”
“好好!咱们回去就肏……这边!这边!”
“锋……锋哥……你和东哥……是我最好的哥儿们……”
“哎哟,”扶着他的男生没好气地说:“这话你要不说,我还真不知道。”
喝醉的男生“嘿嘿”笑着,笑了一半,忽然趴到地上呕吐起来。
景俪背靠着一棵杉树,一手紧张地摀住嘴巴。
在她旁边的长椅上,庄碧雯长裙被拉到腰间,内裤掉到臀下,两条美腿交迭在一起,那只丰满圆润的大白屁股摇晃着,臀缝里卡着一只高跟鞋。
曲鸣一手抓住她的头发,阳具硬梆梆塞在她口中。
庄碧雯大半面孔被遮住,只能看到她雪白的下巴和娇艳的唇瓣,随着阳具的抽送,她喉咙一动一动,不时发出“呜呜”的声音。
长椅与外面的小路只隔着一丛灌木,路过的人甚至能闻到庄碧雯身上的香水味道。
幸好两个男生都喝醉了,呕吐一会儿,两人蹒跚着走远,丝毫没有留意花园里还有人。
“啵”的一声,曲鸣拔出阳具,然后抬起庄碧雯的上身,把她上衣扒掉。
庄碧雯躺在长椅上,一边“咯咯”笑着,一边顺从地抬起双腿,任由他扯掉自己的裙子,剥去丝袜,将自己从头到脚都被脱的一丝不挂。
景俪见过庄碧雯。
年初滨大的院系会议上,庄碧雯作为校董出席,并提出了新的滨大院系设置与扩建方案。
她的方案在会议中引起轩然大波,整个扩建方案的大胆和创新,院系设置的精细和复杂,对科研的大手笔投入,都创造了滨大的历史。
在回答质疑时,庄碧雯思路的清晰,态度的从容,语言的明快和她出色的外表一样,都给与会者留下了深刻印象。
景俪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个在会议上光采照人的女校董,会一丝不挂地出现自己面前,而且还是在滨大的校园里面。
景俪并不缺乏智商。
她清楚知道,即使庄碧雯和自己一样迷恋曲鸣,也不会迷恋到失去起码的理智。
可是她现在正娇笑着挺起下体,让一个男生把手指插到她的性器里面——而且还是户外。
曲鸣对庄碧雯所做的,不仅仅是以往那种单纯的肉体发泄,更多的是一种羞辱。
他毫无必要地把庄碧雯脱光,就像一个没有任何约束的小孩子一样,肆无忌惮地凌辱着庄碧雯,而庄碧雯对此甘之若饴。
景俪忽然升起一个莫名的念头:南月说的是真的。她真的有办法让他只属于自己……
但即使南月说的都是真的,又有什么关系?
他仍然是自己的王子。
……………………
“笃笃笃”,敲门声有节奏的响起。
已经将近中午,宿舍内却如同午夜。
厚厚的遮光帘将所有的光线挡在外面,室内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小灯。
浑浊的空气中弥漫着脂粉与汗水混杂的气味,印着篮球明星的床单掉在地上,周围丢满了喝空的酒瓶和凌乱的衣物。
三男两女,五具赤裸的肉体搂抱着交迭在一起。
巴山大张着四肢躺在地上,半边身体几乎躺到床下。
景俪睡在他胸口,浑圆的乳球贴着他浓密的胸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蔡鸡抱着她一条大腿,自己双腿中间夹着一条雪白的腰肢。
庄碧雯趴在巴山肚子上,脸颊贴着他的阳具,纤细的腰身夹在蔡鸡两腿之间,那只白生生的屁股放在每个人都触手可及的位置,蜜穴里还插着一支黑色的电动棒。
“笃笃笃”,敲门声继续响着。
曲鸣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自己站在大联盟决赛的比赛场上,最后一秒哨声响起的同时,自己高高跃起,从对方防守球员头顶跨过,风车般抡起手臂,将篮球狠狠砸进篮筐。
得分的红灯亮起,他握紧拳头,像狼一样咆哮着。
他看到陆婷在看台上笑着,兴奋地拍着手……
蔡鸡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自己潇洒地签下一张支票,“啪”的拍在大联盟主席面前,然后靠在皮椅上,点燃一根雪茄,得意地吐了个烟圈。
“老大!现在整个大联盟的球队都是我们的了!接下来,我们要买下整个修罗都市!”
巴山做了一个梦。
他也梦到自己站在比赛场上,面前是一排青春靓丽,激情火热的拉拉队员。
她们一边欢笑着,一边忘情地舞动着身体,一眼望去,全都是活力四射的年轻胴体和赤裸的大腿。
这是属于他的比赛,一场让他释放荷尔蒙的比赛。
巴山双拳捶着胸口,像大猩猩一样吼叫着,斗志勃发。
景俪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自己在婚礼上,挽起他的手,周围满是羡慕的目光和诚挚的祝福。
那是她的王子,她是唯一的公主。
他给自己带上戒指,同时在自己耳边呢喃:真爱永远,死生不渝。
庄碧雯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自己的神祇带着火焰从天而降,自己像灯蛾一样扑进火焰,在焚尽一切的烈火中狂喜地举起双臂,像凤凰一样浴火重生。
抛去所有枷锁和束缚的她,终于找到一个完全真实的自己。
“笃笃笃”,敲门声越来越急切。
首先醒来的是景俪,她大腿被蔡鸡压着,无法挪动,听着外面的敲门声,有些不知所措。
接着醒来的是蔡鸡。
他把庄碧雯踢到一边,带着狂欢之后的宿醉,昏昏沉沉的爬起身,一边打着呵欠,一边拉开房门,“谁啊?”话音未落,他就呆住了,“方……方阿姨……”
方青雅带着一丝愠怒,“为什么没有去上课?”
“我……我还没有穿衣服!方阿姨,你等一下!”蔡鸡慌忙关门,但方青雅已经瞥到室内一角。
十分钟之后,方青雅愤怒地敲着桌子,“那个景俪!立刻让她辞职!滚出滨大!我一眼都不想再看见她!”
曲鸣两手插在口袋里,无聊地看着窗外。
蔡鸡递来一杯茶,谄媚地说:“方阿姨,你喝水。”
方青雅怒气未消,“你们今天都给我回家去住!不许你们再住宿舍!跟着那些不要脸的坏女人,你们都学坏了!小山!你听到没有!”
“听到了。”巴山低着头,瓮声瓮气地说。
“你们都还是小孩子,怎么能干出这种荒唐的事情!”方青雅痛心疾首,如果不是亲眼目睹,她怎么也想不到,世界上还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还有,那个女人是谁?怎么混进你们宿舍来的?”
“我……我也不知道……”
“还在撒谎!”方青雅生气地戳着蔡鸡的额头,“你一撒谎,眼珠就朝左边看!从小就这样,现在还撒谎!”
巴山嘟囔说:“好像是卖的……”
“妓女?什么妓女用的香奈尔!还有定制的手包!”
蔡鸡赶紧说:“我们错了,方阿姨。”
方青雅吸了口气,“你们年纪还小,不懂事,我是怕你们被人骗了!成年人的世界,你们小孩子根本就不懂!有些坏女人,不知道操的什么心思,专门招惹学校的小男生。就像刚才那个……咦?”
方青雅忽然想起了什么。
刚才的场面太让人脸红,她都没眼去看。
那个用香奈尔的女人也知道没脸见人,拿手包遮住脸,匆匆跑开,这会儿回想起来,竟然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一个明显身家不菲的女人,怎么会这么荒唐地出现在儿子的宿舍里?
“不行,我要让你爸去查查,那个女的到底是什么人!”方青雅拿出手机。天知道那个坏女人对自己的宝贝儿子有什么鬼心思。
趁方青雅打电话,三个男生互相使了个眼色,蔡鸡抓起包,“方阿姨,马上要考试,我们先走了!”
“哎!你们——”
没等方青雅说完,三个男生就一哄而散。
“老大,方阿姨怎么会来?”蔡鸡跑得最慢,落在后面气喘吁吁地说:“这下麻烦了!她要找到雯婊子头上,我们的事肯定会露馅的!”
“她不会那么笨吧?”
“老大,”蔡鸡提醒说:“校园里有监控!”
“干!”
蔡鸡拿出手机,“我让苏狐狸去找她。喂……昨天你说的事,这会儿就去找她。还有,我们早上在宿舍,被老大家里人撞见了……”
“好的,鸡哥。我知道了。”
苏毓琳挂掉电话,对着镜子照了照,然后拢了拢发丝。
“加油。”南月双手按在她肩膀上,“我相信你。”
苏毓琳微微一笑,“我也相信。”她对着镜中的自己轻轻一吻,“我只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