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小济咬牙切齿地狠干几下,哆嗦着把精液留在美妇成熟的肉体里面,他一边拔出阳具,一边喘着气说:“这女贼是不是个性冷淡?怎么里面一直干巴巴的。”
杜雨皱起眉头,“又是处女,又是性冷淡,给我起来!”
杜雨跳下沙发,命令说:“把这骚货的屁股抬起来!”
几个男生七手八脚把林母的屁股抬起来,然后掰开,那只白光光的屁股被掰得完全敞开,阴户圆张,露出里面红腻的蜜肉。
杜雨鄙夷地抬起脚,用赤裸的脚趾踩住美妇娇艳的嫩穴。
林母的下体虽然柔软滑嫩,却没有多少分泌液。
杜雨破口大骂,“装你妈屄装!老骚货!你们几个接着干!我回来之前不许停!”
杜雨换了衣服离开别墅。当第三个男生把阳具插进林母体内,沙发下传来微弱的呜咽声。
……………………
杜雨回到别墅,几个男生正在客厅里打游戏。杜雨叉起腰,“我让你们干她,怎么不干!”
冯先笑嘻嘻说:“别生气,那不正干着呢。”说着顺手一指。
顺着他的手指看去,能看到一具半裸的女体。
林曼丽头颈仍被压在沙发底下,精致的套裙和内裤被扒到膝间,雪白的大腿紧并着,那只雪嫩的大白屁股翘在半空,阴道里插着一根木棍,木棍顶端还有一只怪模怪样的皮碗,惹人发笑。
这三个男生还不知道什么技巧,都是一味猛干,肥东时间最长,也只干了十分钟。
干完一遍,几个人都累了,冯先干脆找了支马桶塞,插到林母阴道里。
他们正是什么都不在乎的年纪,根本不知道他们的举动有多残忍,会给女方带来什么样的伤害,即使知道了也不在乎,只觉得好玩。
侯小济笑着说:“冯子插的时候,这骚货一直在扭屁股,还哼哼,要不是她屄里面都是精液,还插不进去呢。”
肥东说:“你小后妈看到我们往这个老女贼屁股里插马桶塞,都哭晕了。”
冯先嘿嘿笑着说:“这老骚货屄真软,硬梆梆的棍子插进去,就跟插一只汽球一样。”
“算你们吧。”杜雨把袋子扔到茶几上。
“雨姐,你买的什么?”侯小济好奇地拉开袋子,“我靠,雨姐想开药店?”
袋子里装满了各种药品和针剂,还有一些奇形怪状的物品。侯小济拿出一根满布颗粒的橡胶棒,忽然笑了起来,“雨姐,你怎么买到的?”
杜雨踢掉鞋子,“商店里到处都是。”
冯先也凑过来,“初中生也可以买啊?”
杜雨哼了一声,“他们叽歪半天,我说老娘自己用的,每样价钱加倍,他们就屁也不放地卖给我了。”
几个男生佩服地说:“雨姐,你真强!”
杜雨从袋子里随手拣出一只药瓶,扔给侯小济,“猴子,给老骚货抹上。”
“催情剂?做什么用的?”
“让老骚货爽的。”
“好咧!”侯小济拔出马桶塞,拧开密封的瓶盖,把一整瓶油状液体都倒进林母大张的肉穴内。
林曼丽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先被捆绑殴打,然后蒙住眼睛,堵住嘴巴被人粗暴地轮奸,接着下体又被插进马桶塞遭受凌虐。
她又惊又怕,又对外界一无所知,就像陷入一个无法摆脱的噩梦中,看不到听不到也叫不出。
经过两个小时的折磨,她已经身心憔悴,昏迷不醒。
忽然下体一痛,那根坚硬的柱状物被人从阴道扯出,朦胧中,一股凉凉的液体灌入体内。
林曼丽半昏半醒,接着股间一阵尖锐的刺痛,仿佛一根长针扎进了阴户外侧。
突如其来的痛楚使她不由抽搐起来,她呻吟着想抬起头,头颈却被一个沉重的物体紧紧压住,难以呼吸。
“我也来!我也来!”
侯小济抢过杜雨手里的注射器,把药剂吸入针管,打在林母白嫩的大屁股上。奶油般白滑的臀肉痛楚地颤抖着,冒出一滴细小的血珠。
给这样一个美艳成熟的妇人打针,看着她光溜溜的大白屁股痛得乱颤,几个男生都觉得好玩,他们嘻嘻哈哈一人给林母打了一针,全然不顾这等于正常剂量的四倍。
打完针,肥东拿起马桶塞,“雨姐,还给她塞进去吧。”
“不……”
背后传来一声艰难地呼叫。林婉默竭力挣开唇上的胶带,露出一丝缝隙,勉强说:“不要……”
杜雨拿起马桶塞,在手里敲着说:“用它插你的贱屄,我就放过她。”
林婉默想也不想,就拼命点头。
等肥东解开林婉默,杜雨把马桶塞往茶几上一按,皮碗紧紧吸住玻璃几面,木柄笔直竖立起来。
杜雨招了招手,“小后妈,上来吧。”
林婉默爬上茶几,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深黑色的玻璃上。
几个人围成一圈,冯先吹着口哨,肥东一边拍手一边怪叫,侯小济说:“雨姐,你小后妈好像在舞台上表演的歌星呢。”
杜雨说:“想让她演什么?”
肥东抢着说:“脱衣舞!”
杜雨笑吟吟说:“小后妈,开始跳吧。”
冯先说:“先从下面开始脱!”
在那些男生的注视下,林婉默颤抖着脱去长裤,然后褪下内裤,裸露出雪白的下身。
“把腿张开!”
“扭屁股!”
“再性感一点!”
在男生的叫嚷声中,林婉默张开双腿,将娇艳的性器展露在他们眼前。几个男生同时伸出手,玩弄着她白嫩的雪臀和大腿,一边让她脱去上衣。
林婉默穿着一双白色的高跟凉鞋,光着下身,身上只有一件银白的真丝衬衫。
她被人抓弄得站立不稳,不得不并紧大腿,一边扭着屁股,一边解开衣衫。
一丝不挂的少妇站在茶几上,被迫做出各种羞耻的动作。等他们戏弄够了,杜雨弹了弹马桶塞,“小后妈,来跟它做爱吧。”
那支马桶塞笔直竖在茶几上,高约六十公分,差不多到林婉默膝间,下面是一只脏兮兮的红皮碗。
林婉默脸色时红时白,由于没有佣人打扫,木柄上积满了灰尘,现在又沾上了母亲体内流出的精液,肮脏得令人作呕。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两手握住木柄,分开腿,慢慢蹲下。
几个男生拼命吹着口哨,看这个玫瑰花般的少妇怎么跟一根木棍做爱。
林婉默咬紧牙关,将坚硬的木棍顶在下体,慢慢沉下雪臀。
她眉头越拧越紧,然后眉梢一颤,身体猛然沉下一截。
“插进去了!”
“连马桶塞都肏,雨姐,你小后妈真淫贱啊!”
“腿张开,让我摸摸!”
嘲笑声中,林婉默羞耻地分开阴部,几个男生轮流把手伸到她下体,摸弄她被马桶塞插入的性器。
“贱货!”
杜雨抬脚朝林婉默臀上狠狠一踢,林婉默站立不稳,跪在茶几上,顿时一声尖叫,两手紧紧握住木棒。
她原本是半蹲的姿势,这会儿突然跪倒,木棒笔直捅入阴户,几乎顶穿肉穴,痛得她脸色惨白。
“装什么死!”杜雨给了她一个耳光,“你要不想用,我还要捅那个老女贼呢。”
沾满精液的木棍硬梆梆顶在穴内,几乎捣进宫颈。
林婉默颤抖着挺起腰,然后再次坐下。
吸在玻璃桌面上的马桶塞摇晃着穿入少妇的阴户,在她娇嫩的蜜穴内上下移动。
看着美丽的少妇在茶几上,用自己女性的器官套弄马桶塞,男生们又兴奋起来。
肥东抓住少妇高耸的双乳又揉又捏,冯先掰开她的屁股,从后面观赏木棍在她穴内进出的淫态。
忽然侯小济喊了一声,“老女贼是不是尿了?”
被堵住嘴巴的林曼丽,在沙发下发出急促的喘息,那只翘在外面的大白屁股不住颤抖。
臀间娇艳成熟的性器一缩一缩,像一只嫣红的小嘴,不停淌出淫液。
不知什么时候,这个被轮奸时都没有分泌淫液的妇人,居然像发情的母兽般淫水四溢。
侯小济抓住林曼丽的臀肉一分,水汪汪的臀沟间顿时流下一片温热的液体,淌得满腿都是。
那只熟艳的性器完全绽开,红嫩的蜜肉充血肿胀,湿淋淋沾满淫液,灯光下红艳欲滴。
“流了这么多水!”
“屁股都湿透了!”
“这个老女贼真是又骚又浪!”
侯小济不客气地把手伸到林曼丽臀间,插进她湿滑的性器。沙发下传来一声沉闷地喘息,美妇竭力抬起头,肥硕的屁股剧烈地扭动起来。
“这老女贼屄里面都是水!”
侯小济在林曼丽臀间肆意掏弄,美妇柔腻的下体又热又湿,手指插在穴内,叽叽作响。
侯小济用力揉捏着林曼丽湿腻的阴唇,忽然叫了起来,“这是什么东西?”
美妇娇艳的器被男生拨得敞开,在他指间,是一颗红艳艳的肉珠。
这些初中生甚至还不懂剂量的概念——即使听说过也不会理睬,他们不仅把一整瓶催情用的药剂都灌到这个熟艳的妇人体内,还给她打了四倍剂量的发情针。
这种针剂是催情药物中最昂贵的一种,兼有催情和迷幻效果。
对外界一无所知的林曼丽只觉得整具身体都在发热,阴户更像是燃烧起来。
她难受地扭动着屁股,接着脑中出现种种幻觉。
被压在沙发下的她并不知道,自己整个阴户都开始充血肿胀,穴口张开,淋淋漓漓淌着淫水。
而她的阴蒂更肿胀数倍,像要滴出血般又红又亮,就像一粒红葡萄,从花唇间翘出。
“怎么有粒花生米啊?”
侯小济好奇地捻住美妇的花蒂,那只雪白的大屁股突然一阵剧颤,湿淋淋的阴户猛然收紧,变成一团白白的软肉,接着又突然翻开,阴内滴水的红腻蜜肉花一样绽放出来,抽搐着淌下一串淫液。
侯小济兴奋地说:“雨姐!这老女贼的浪屄会动哎!”说着他又用力捏了几下。
林曼丽只有过一次被强暴的性经验,从性经历来说,她熟艳的肉体几乎还是处女。
突然间被一次注入如此大剂量的催情药物,使她难过得几乎哭出来。
侯小济捏住她的阴蒂之前,林曼丽甚至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这样的部位。
她脑中各种纷乱的幻象,已经无法思考,只是本能地撅起屁股,淌出一股又一股淫水。
“不要碰我妈妈……”林婉默哽咽着央求,“你们来干我吧……”
杜雨拿出一只从情趣店买的塑钢手铐,把林婉默双手铐住,然后压在脚下。
林婉默身体后仰,双乳耸起,她两手被铐在背后,压在脚踝下面,下体还插着马桶塞,就像被钉在茶几上,任何动作都只能让木棍进得更深。
杜雨拍了拍她的脸,“看看我们是怎么玩你妈的。猴子!用力捏!”
侯小济捏住林母的花蒂,好玩的用力捻动。
那粒红艳水嫩的肉珠在他指缝里被捏得扁扁的,不住变形。
沙发下传来哭泣一般的哼叫,林曼丽下体不停抽动,柔艳的美穴中淫水四溢。
冯先索性坐在沙发上,两手抱住林曼丽的大白屁股,抓住她滑腻的臀肉,朝两边分开。
美妇成熟的性器完全暴露出来,阴唇被拉开,能清楚看到里面一只小小的肉孔一缩一缩,就像在被一根看不到的肉棒插弄般。
“老婊子的贱屄骚乎乎的,屄洞里还在吐水儿呢,真是个大浪屄!”
冯先说着,朝她阴中呸了一口。
林曼丽身体猛然僵住,不停收缩的穴口也紧紧合上。
沙发下传来几声粗重的鼻息,接着她柔腻如脂的蜜穴猛然张开,一股暖液直喷出来。
几个男生惊奇地瞪大眼睛。
那是他们从未见的景象,美妇熟艳的身体剧烈地抽动着,穿着高跟鞋的两脚翘起,她双手握紧,高高撅着白艳的大屁股,秘处喷出的淫液又急又多,就像喷泉一样,射出将近两米的距离。
“哦……”
男生们发出一阵怪叫,冯先抱着林母肥软的大屁股向上抬起,让她喷得更远。
侯小济嚷着说:“雨姐!雨姐!你看这个老骚货!”
肥东嘿嘿笑着说:“这个老女贼尿这么多!”
“笨蛋!这是潮吹!”
“什么潮吹?”
“就是她爽翻了。”侯小济在色情片里听过一点,知道的也不多。
“你们不是说她是性冷淡吗?看到了吧,她跟她生的女儿一样,就是个骚货!”杜雨鄙夷地说:“真不要脸!”
几个男生心悦诚服,“雨姐,还是你行!”
透明的液体溅在发亮的木地板上,发出低沉的水声。
林曼丽足足喷了半分多钟,才颤抖着停止。
她臀间腿上湿答答都是水迹,阴户翻开,红艳的腻穴圆张着,仿佛无法合拢。
杜雨坐在沙发上,跷起腿,“你们几个用力挤,把这个老骚货屄里的水挤干!”
这次是冯先,他跳下沙发,把手伸到美妇腿间,笑嘻嘻说:“老骚货,看我怎么玩你的花生米。夹紧!”
冯先捏住美妇阴唇上端的肉珠,向下一拽,那只瘫软的美穴立刻抽搐着收紧。旁边两个男生都笑出声来,“这个老骚货的浪屄真听话。”
冯先不是像侯小济一样,捏着林母的阴蒂一个劲揉捏,而是像拉牛皮筋一样,揪着她的花蒂一拽一拽。
林曼丽被注入数倍正常剂量的催情剂,身体敏感无比,即使最轻微的碰触也会使她迅速兴奋,何况是最敏感的性部位被人野蛮地玩弄。
那粒娇嫩的肉珠被人残忍地拉成长条状,像要碎裂一样,被拽得肿胀发烫。不到五分钟,林曼丽又一次弓起腰,闷哼着喷出淫液。
林婉默挣扎着想要站起,可她每次用力,深入体内的马桶塞都以相同的力量,狠狠戳弄着她最柔嫩的器官。
她只好放弃挣扎,流泪望着受辱的母亲。
当肥东怪叫着再一次揪住林曼丽的阴蒂,她已经近乎虚脱。
她绑在一起的双手无力地垂在身后,原本紧凑的圆臀软绵绵张开,敞露的阴户在肉体的刺激下,本能地蠕动着,散发出湿腻的艳光。
阳光渐渐滑过窗户,天色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