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亮起,已经显得模糊的视野顿时变得清晰。耀眼的灯光将偌大的客厅照得通明,被压在沙发下的妇人却看不到丝毫光明。
她天蓝色的上衣滑到腰间,套裙和内裤却被扒到膝下,盖住了她仅剩的一只高跟鞋。
黑色的透明丝袜包裹着雪白的大腿,上面湿漉漉淌满水迹。
再往上,她性感的美臀在灯光下纤毫毕露,丰艳动人。
没有人知道她此刻意识中存在的内容。
也没有人知道,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蒙住眼睛,堵住嘴巴,塞在耳朵,涂抹和注射了数倍剂量的催情剂,然后在近乎虐待的玩弄下,连续经历最强烈的高潮,对一个几乎没有性经验,一直笼罩在被强暴的阴影中的四十岁女人来说,会意味着什么。
沙发下一片沉寂,林曼丽一动不动,那只性感的美臀湿淋淋散发着白瓷般艳丽的光泽,能清楚看到上面四个细小的血点,是注射留下的针孔。
在她身后,新婚的少妇,同时也是这座别墅的女主人,正一丝不挂地跪在属于自己的茶几上。
她手脚都被铐着,身体弯成弓形。
一根吸在玻璃上的马桶塞笔直伸进她腿间,插在她柔腻而干涩的阴户中。
她木然挺着身子,洁白的肉体映在黑色的玻璃上,有着凄艳的清晰。
门锁嗒的打开,少妇空洞的眼神立刻闪过一丝恐惧。
吃过晚饭的杜雨领着那几个男生回到别墅,她依然是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外面一件黑色的牛仔马甲,里面是一条印满脏话的T恤,精致的唇角向上挑着,对生活一切都充满鄙夷。
林婉默曾经努力去爱这个失去母亲的小女孩,她看过以前的相册,杜雨和每一个妙龄少女一样,也曾经是一个天真可爱的女生。
在她六岁生日留影上,穿着泡纱公主裙的杜雨在父母怀中甜甜笑着,就像一个纯洁的小天使。
现在的杜雨不仅抽烟、酗酒、肆无忌惮地滥交,甚至服用软性毒品,充满了暴力倾向。从一个天使堕落成恶魔。
这一切的转变都是因为仇恨。针对她的仇恨。
“我恨你。”那个女孩在她耳边说:“你害死我妈,夺走我爸。你把我的家都毁了。”
林婉默很想说自己是无辜的,她没有想过去伤害任何人。
但这并不是一次平等的对话,她像一只被当作标本的动物,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被束缚着。
而杜雨根本不需要她的解释。
杜雨口中有浓浓的酒意,“我做梦都想杀了你。在你身上划一千刀,一万刀……”
她红着眼,冰凉的手指在林婉默僵硬的颈中划过,“切成一片片……”
林婉默相信她说得是真的。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害怕一个不满十五岁的中学女生,但现在她真的害怕了。
这个女孩是个变态,而且是最可怕的一种。
林婉默曾经听说过这类人。
她们不计后果,不在乎明天,没有起码的同情心。
她们的行为残忍,而且不可预测。
她们虐待动物,甚至虐待自己。
为了一时的虚荣和快意,她们会把自己割的鲜血淋漓。
她们骄傲地展示伤口,只为了博得一声傻瓜般的惊叹。
当这样一颗空虚扭曲的心灵被仇恨填满,没有人会知道她们会做出什么事。
杜雨呵了口气,“但我现在不想杀你。你这个狐狸精不就是长得漂亮吗?我会让数不清的男人来干你,一千个,一万个……让你做最下贱的婊子!”
“啪!”,杜雨给了林婉默一个清脆的耳光,“骚狐狸,接客吧。”
林婉默雪白的粉颊红了起来,她颤声说:“小雨,我已经办了离婚手续,只要你放开我,我立刻离开这个家,永远不再回来。”
杜雨没想到她会离婚,她嗤笑一声,“你把我的家都毁了,就想走吗?小后妈,我不会放过你的。”
林婉默哭泣起来,“你怎么才能放过我?”
“等我高兴的时候。”杜雨说:“现在,我不高兴。”
她扬起脸,“猴子!肥东!有个免费鸡给你们嫖!她要不听话,你们就拿马桶塞,把那个老骚货的屄捣烂!”
林婉默尖叫说:“不要!”
杜雨甜甜一笑,“那你可要听话哦。”
侯小济和肥东抬起林婉默的腿,把她从马桶塞上拔出,然后领着她走进卧室,一路上笑嘻嘻摸弄着她的屁股和乳房。
林婉默毫无选择,只能低着头,不停流泪,就像一个美丽的女奴,被两个孩子带到卧室淫辱。
冯先也想去,却被杜雨叫住。
冯先更喜欢跟她漂亮的小后妈做爱,杜雨虽然也挺漂亮,但身体还没有完全发育,少了一些女人味。
更重要的是杜雨做爱时总喜欢女上位,做起来又特别凶,简直像被她强暴一样。
但冯先还是走过去,“雨姐,晚上我跟你睡。”
杜雨在他裆里捏了一把,哼了一声,“软叽叽的。今天晚上罚你用舌头。”
冯先淫笑说:“我会让你爽翻的。”
冯先搂住杜雨正准备离开,忽然想起来,“她呢?”
杜雨回头看了一眼,“这个老骚货!”
她从袋子里拿出一根粗大的假阳具,塞进林母湿腻的下体,然后打开电源。黑色的胶棒立刻在那只熟艳的屁股中旋转起来。
……………………
阳光映入室内,冯先翻了个身,模模糊糊看了一眼,忽然坐起来,“糟糕!”
杜雨睡眼惺忪地说:“怎么了?”
“今天考试!”他们几个一周都没去学校,整天在别墅鬼混,没想到冯先还记得要考试。
杜雨不耐烦地蒙住头,她昨晚让冯先舔到半夜,这会儿正困着。
“快起来,是期末考试,考完就放假了!”
冯先借口说去同学家补习,在外面过夜,翘课也就算了,如果让家里知道他考试没去,连成绩都没有,肯定有大麻烦。
冯先好不容易拉起杜雨,赶紧跑到楼下卧室。
屋里鼾声一片,郭东脑袋枕在林婉默大腿上,睡得正香。冯先叫醒他,“猴子呢?”
肥东揉着眼说:“昨晚回家了。”
侯小济最怕后妈,从来不敢在外面过夜,昨天晚上先干完就跑回去了。
林婉默也已经醒了,她侧着身,那只从情趣店买的塑钢手铐还没摘,双手背在身后,显露出胴体柔美的曲线。
冯先忍不住在她乳上扭了一把,心想肥东能搂着这样的大美女睡觉,自己却得给杜雨舔阴,真是吃亏大了。
杜雨终于穿好衣服下来。等他们离开,林婉默挣扎着挪下床,背着手拧开门锁,然后朝客厅奔去。
“妈!”林婉默双腿一软,跪在地上,眼中迸出热泪。
她优雅美貌的母亲就像一只廉价玩具,被恶作剧地压在沙发下面,只露出一只白光光的屁股。
一根黑色的胶棒,在她阴中缓慢地扭动着,电力将近耗尽。
这一夜她不知经历过多少次高潮,臀部后方的木地板上,是一大片扇形的水迹,最远处超过两米。
林婉默同样是女人,她无法想像一个女人能喷溅出这样多的液体。
这样的伤害,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毁灭性的,无论生理还是心理,都会留下永久的创伤。
何况长期神经衰弱的母亲。
林曼丽性子温柔,对她和弟弟从来都是和颜悦色。
林婉默甚至不记得母亲曾经动过怒。
除了那次不愿启齿的经历,母亲生活始终是平淡的,没有经历过任何风雨。
可就在女儿已经嫁人,该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却遭遇了一场意想不到的灾难。
林婉默心痛得仿佛刀绞,如果能解脱母亲经受的苦难,她宁愿立刻死去。她挣扎着爬过去,试图抬起沙发,可那沙发对她来说实在太沉重。
客厅的房门突然打开。却是杜雨去而复回。
林婉默屈膝跪倒,乞求说:“求你放过我妈,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杜雨把林婉默拖到楼梯前,解开她一只手铐,“差点儿忘了。我家里关着一个小偷,还有小偷的同伙。一不小心,说不定整个家都会被偷光。”
她把林婉默牢牢锁在楼梯扶手上,满意地笑了起来,“这下我就放心了。小后妈,乖乖等我回来哦。”
走过沙发时,杜雨抬起脚,狠狠朝林母屁股上踢了一脚,“浪骚货!尿这么多!”
那只柔软而充满弹性的丰臀,仿佛灌满水的圆球摇晃片刻,渐渐停止,被胶棒撑满的艳穴又淌出一股淫液。
房门合上,把夏日的阳光挡在外面。空荡荡的别墅像被遗弃在世界之外。
……………………
考完试,几个人又聚在一起。肥东说:“我昨晚了干了她小后妈三次。做梦还骑着她。”
杜雨抱着手臂靠在墙上,一脸的无所谓。
冯先说:“猴子,你脸上怎么了?”
侯小济腮上有道血痕,像是指甲掐出来的。
“你后妈打你了?”
侯小济捂着脸,闷闷不乐地抽了抽鼻子。
杜雨翻了个白眼,“你怎么不跟她打?笨死你了!”
“我……我打不过她。”
侯小济不到一米五高,看起来就像个发育不良的小学生。
冯先见过他后妈,用他的话说,那就是一个豪华型的肉弹,又高又大又丰满,打他只用一只手就够了。
“嘁。”杜雨不屑地撇了撇嘴。
肥东还沉浸在昨天的兴奋中,“那个老女贼是不是长得很漂亮?昨天急着捆人,连长什么样都没看到。”
冯先忽然捅了捅杜雨,“有人找你。”
方城走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杜雨板起脸,对他不理不睬。
方城很想一走了之,永远都不再见她,但还是忍住气说:“不会耽误你太久。”
方城这会儿才道歉,让杜雨感觉很没面子,她准备至少再过五分钟才可以原谅他。
“小雨!”方城声音里有一丝焦灼。
肥东他们在一旁挤眉弄眼,一脸怪相。
方城性格一直很高傲,从不低头求人。
他这样的表现杜雨已经很满意了,却故意露出不耐烦的表情,然后起身走到一边。
方城神情显得有些疲惫,站在杜雨面前,久久没有说话。
杜雨皱起眉,“你再不说我可走了。”
“你前几天怎么没来?”
“你还知道我没来?我还以为我死了都没有人管!”杜雨本来只是发些女孩的小脾气,但话说出来,鼻子居然委屈地有些发酸。
方城无缘无故就不理她,实在太过分了。
方城说:“我真担心你会出事。”
这句话让杜雨心里甜丝丝的,原来还有人在乎她。
方城问:“为什么没有上课?”
“那个贱货趁我没在家,一个人跑了。”
“你小后妈?”
杜雨点了点头,“咯咯”笑了起来,“谁知道她昨天又回来了。我一直在家等,终于抓到了她。”
方城朝周围看了看,然后压低声音,“小雨,肥东他们是不是……”
杜雨笑着说:“不光是肥东,猴子、冯先都上过她。”
方城像被人迎面打了一拳,脸色顿时一白,过了一会儿才说:“你怎么能这么做!”
杜雨扬起脸,若无其事地说:“谁像你一样傻,让你干你都不干,我只好找肥东他们帮忙了。那天逮住她,肥东他们几个就在客厅的沙发上轮流干她,把她干得直哭。”
方城强压着怒火说:“你觉得这样好玩吗?”
杜雨白了他一眼,“当然好玩了。那个该死的贱货整天装模作样,挨肏的时候还不是像妓女。”
方城手掌紧紧握住,恨不得掐住她的脖子,然后又慢慢松开,低声说:“小雨,答应我,别再碰她了。”
杜雨脸一扭,“我不!”
方城低声说:“算我求你了。”
杜雨愣了一下,眼神突然变了,“方城,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
杜雨盯着他说:“你今天不是来向我道歉的?你是在替那个贱货求情?”
“不是。我是怕你做得过分,会出事。”
“什么过分!”杜雨歇斯底里地说:“她就是个婊子!婊子!婊子!婊子!”
“小雨!”方城扶住她的肩膀,“别吵!”
杜雨胸口剧烈起伏着,用一种陌生的眼光看着他。忽然拨开方城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
……………………
这是林婉默一生中最长的一天。她双手被铐在栏杆底部,只能半卧着抱住栏杆,看起来就像一个犯了罪的奴隶,被锁在楼梯的扶手上。
她试过一切办法,想挣脱束缚。
但那只情趣用的手铐简直比钢铁更坚固。
流线型的栏杆整齐划一,最外面一只是镂刻成花瓶状。
她就被锁在花瓶底部,根本无法站立。
只过了一个小时,林婉默已经精疲力尽,身体僵痛得仿佛裂开。
长时间保持一种姿势是对肉体的大折磨,林婉默还能勉强挪动一下身体,而客厅另一端的母亲却处于比她更悲惨的境况中。
林曼丽头颅被压在沙发下,两手缚在身后,被扒掉裙子和内裤跪在地上,光着白嫩的屁股,保持同一姿势已超过二十四小时。
她臀间的淫水已经干涸,充血的性器也渐渐消肿,阴唇合拢,回复成白滑丰隆的美妙形态,紧紧夹住那根只露出尾端的黑色胶棒。
旋转了一夜之后,胶棒的电池已经耗尽,粗长的棒身深深插在她阴道里,就像一根永远不会疲软的阳具。
林婉默眼泪几乎流干了。
如果说杜雨恨她还有一些缘由,母亲林曼丽却是完全无辜的。
她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遭遇到难以想像的凌辱,甚至到现在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像一个哑巴、聋子和瞎子,既喊不出,看不到,也动不了,仿佛一块无法挣扎,无法逃避的美肉,任人脔割。
既不知道是谁轮奸了她,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轮奸她。
假如被凌辱的是自己,也许会疯掉。
如果相同的遭遇发生在自己身上,林婉默无法知道母亲现在的意识是否清醒,甚至不知道她是死是活。
那具身体已经很久没有动作过了。
她弓着腰,丰满的双乳紧紧贴在身下,几乎看不到呼吸的起伏。
在死一般的寂静中,阳光沿着窗户一点一点流逝。直到黑暗重新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