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雨“呯”的关上门,把书包扔在地上,踢掉鞋子。她换了发型,五颜六色的头发剪得短短的,全部染成暗红色,就像一个冷峻的男生。
肥东和冯先没有来。
他们两个对家中撒谎,说在对方家里温习功课。
但今天刚考完试,这样的借口就不好用了,无论怎么想来,也只能待在家里。
侯小济更是一下课就老老实实溜回家,生怕再被他后妈打骂。
虽然只有杜雨一个人回来,林婉默心里却没有丝毫轻松。
以往嘲讽和污辱今天都不见了,杜雨一言不发,甚至没有看她一眼。
而这种冷漠,更令林婉默觉得压抑和恐惧。
杜雨脸色冰冷,她走到沙发边,伸手从林母臀间拔出已经失去电力的胶棒。
由于在体内插得太久,那根胶棒与蜜腔的嫩肉黏在一起,拔出时,那只肥滑的雪臀跳动了一下,穴口被带得翻出,露出一只圆张的肉洞。
杜雨拿出剩下的针剂,用针头刺穿包着金属的橡胶塞,将药剂吸入注射器。她按着林母的屁股,迫使她阴户凸出,然后举起注射器。
她动作冷静,行为却十足疯狂,就像一个变态的注射狂,一连在林母屁股上打了七针,然后撕开包装,把一根新胶棒塞进她干涩的肉穴。
注射的痛楚使被束缚的美妇产生了反应,她臀部下意识地抽动着,雪白的圆臀收紧合拢,从沙发下传来微弱的呻吟声。
林婉默在楼梯扶手上锁了一整天,早已饥渴难当,但见到杜雨,她身体本能地发紧,满心都是害怕。
这种小女生行为是不可预测的,有着满不在乎的残忍。
杜雨把最后一支针剂吸入注射器,然后走到林婉默身前,命令说:“把腿张开。”
林婉默地盯着针头,慢慢张开腿。
她知道,如果自己反抗,这一针就又会打在母亲身上。
杜雨粗鲁地撑开她的阴唇,接着下体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林婉默痛得失声尖叫,杜雨手里的注射器竟然刺穿了她的阴蒂,尖锐的针头刺入她鲜为人知的秘处,将药液全部注射在她最敏感娇嫩的部位。
杜雨拣起书包,冷着脸走开了。
林婉默两眼是泪,白美的双腿紧紧夹在一起,下体不住抽动。
被锐器刺伤的阴蒂传来难以形容的痛意,药液进入身体,就像一条细细的火线,从阴蒂的创口一直燃烧到身体内部。
大约过了十分钟,杜雨从楼梯上走下来。
她脱去全身衣物,赤裸着还有完全发育的身体。
她个子不高,乳房却有着成人的尺寸,她剪短的头发红得像血,皮肤苍白,腰间却系着一条黑色的皮革,在她小腹末端,挺着一根形状凶狞的阳具。
那根胶棒与其说是假阳具,更像一件夸张的工艺品。
整根胶棒长度超过二十公分,外形就像一个印第安武士。
龟头部分是面目清晰的头颅,凶恶的表情栩栩如生。
尤为可怖的是它的羽毛装饰,从额头一直延伸到背部,宛如突起的刀锋。
在它背后,还有一根硅胶制成的长矛,矛尖挑起,与躯干呈三十度角。
随着杜雨的脚步,印第安武士在她腹间上下跳动,仿佛正跃跃欲试。
“小后妈,把腿张开。”
林婉默白嫩的乳房紧张地收成一团,这样的假阳具完全是为折磨女性而设计的,比正常尺寸大了许多。
被这样的物体进入身体,简直就像塞进去一个芭比娃娃。
杜雨叉起腰,雪白的双腿分开,像一个小恶魔看着她,“你如果不愿意,我就去干你妈。那个老骚货肯定喜欢。”
林婉默心头仿佛被扭了一把,屈辱地张开双腿。
紧并的大腿刚一分开,下体便传来一阵湿凉。
林婉默惊恐地发现,自己下体不知何时已经淌满淫水。
阴唇又肿又胀,就像发情的雌兽,向外鼓起。
变化最大的是她的阴蒂。林婉默的阴蒂原本隐藏在花唇间,又细又小,可此时却膨胀数倍,鲜红欲滴地翘在阴唇上方,仿佛充血的肉珠。
杜雨将她拖到地板上,站在她腿间,居高临下地说:“小后妈,我老爸是怎么干你的?”
杜雨俯下身,武士夸张的头颅顶住少妇湿腻的穴口,就像她父亲曾经做的那样,把阳具插进她年轻的后母体内。
林婉默两手被锁在栏杆上,雪白的身体躺在柚木地板上,双眉拧紧,脸上露出难以形容的表情。
这是一幕难以想像的场景,她的继女像个男人一样强暴了她,用一根假阳具奸淫了她的肉穴。
更令林婉默屈辱的是,她的肉体竟然像一个淫浪的荡妇,一边淌着淫水,一边与继女的假阳具交媾。
印第安武士硕大的头颅挤进她柔嫩的美穴,然后是宽阔的肩部。
林婉默下体一片炽热,整只性器仿佛向外鼓起,触觉敏感无比,连阴阜上耻毛细软的滑动都清晰可辨。
随着胶棒的进入,她下体被撑开到从未有过的极限。
穴口紧紧箍着那个怪异的印第安人头颅,仿佛要被头颅后刀锋般的羽毛装饰切开。
杜雨露出憎恨而鄙夷的眼神,同时还有一丝残忍的兴奋。她像虐待一只可爱的白兔般,将人形胶棒用力干进后妈娇嫩的蜜穴,插得她淫水直流。
林婉默紧紧咬住牙关,俏脸扭到一旁。
忽然她尖叫一声,那个印第安武士大半躯干已经插进体内,它背后的长矛向上挑起,正刺在她充血的阴蒂上,传来难以忍受的触感。
林婉默蜷起身体,双腿拼命合拢,杜雨揪住她的头发,狠狠甩了她几个耳光,扇得林婉默头晕耳鸣,然后按住林婉默大腿根部,迫使她阴户张开。
她用力挺动阳具,一边用胶棒奸淫她的嫩穴,一边用矛尖刺弄她翘起的阴蒂。
“小后妈,你就是用这个贱屄勾引我老爸的吧。”杜雨嗤笑说:“真贱啊,随便拿个东西都能干出来这么多水。”
林婉默阴户被完全翻开,肿胀如肉珠的阴蒂被挑弄得不住变形。
被那些男生轮奸,每个人最多十几二十分钟,阳具也没有这么狰狞。
而杜雨的阳具却永远不会射精软化。
只要她乐意,就能不停地奸淫下去。
粗大的黑色人形胶棒干穿了她的阴户,林婉默下体淫液泉涌,滑腻的蜜肉随着胶棒的进出,在穴口不停翻进翻出,发出叽咛叽咛的水响。
她雪白的双腿笔直伸出,脸色时而红得滴血,时而苍白得吓人,红唇颤抖着传来哀鸣般的低叫。
她这时才体会母亲昨天经历过什么。
针剂中的致幻成分影响了她的正常思维,她感觉自己下体仿佛变成一团滑腻而充满弹性的油脂,从里到外都热得发烫。
那根胶棒仿佛幻化成一个凶恶的印第安武士,用他粗大惊人的阳具疯狂地捅弄着自己下体,那团热得仿佛融化的腻脂鼓胀着,吸吮着他的阳具,还有他颈后一根根耸起的羽毛。
她乳头发硬,阴户充血,肉体本能地抽搐着,阴蒂传来的刺痛通过神经主枢,刹那间传入大脑,带来强烈无比的刺激。
她眼前的景物变成黑白,每一个物体都在扭曲变形。
她瞪大眼睛,却看不清眼前的面孔,她只希望那个人不停地奸淫下去,直到把她送到快乐的巅峰。
一阵剧烈地抽插之后,胶棒狠狠贯入蜜穴,武士背上的长矛扎在翘起的阴蒂上,将它刺得变形。
林婉默身体僵直,接着下体触电般的一抖,蜜穴像开闸的泉水般,喷出一股暖液。
她哭泣着挺起身体,肉穴紧紧夹住胶棒,不停收缩。
和母亲一样,林婉默也在药物的刺激下感受到极度高潮的快感,但残存的理智使她在肉体的战栗中,感受到无比的羞耻。
杜雨扒开她的阴户,把胶棒从她抽动的肉穴中拔出,然后走到沙发旁,用同一根阳具奸淫了林曼丽。
林曼丽的反应远比林婉默强烈,几乎胶棒刚一插入,她就开始高潮。那只肥嫩性感的大白屁股高翘着,被胶棒插得淫液乱喷。
这种针剂原本用于有性障碍的女士,对正常人来说已经太过强烈。
而她在二十四小时内,被注射了十一针,远远超过应有的剂量。
仅仅药物中的致幻成分,就足以给她带来永久的伤害。
但杜雨对这些毫不理会,她心里只有偏执的仇恨和报复的快意。她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性虐狂,轮流干着这对母女,直到在沙发上睡去。
……………………
第二天一早,侯小济、肥东和冯先就来到杜雨家。
一周前,他们还是处男,现在他们不仅享用过同学的后妈,甚至还干了她后妈的妈妈。
那些散发着成熟女性魅力的肉体,使他们迷恋其中。
更劲的是,只要杜雨乐意,他们想怎么干就能怎么干,完全不必理会那两个女人的意愿。
侯小济推开门,怪叫说:“雨姐,你不会把你小后妈干死了吧?”
杜雨扯过一件衣服随便套在身上,睡眼惺忪地拿出一根烟。她抽了一口,懒洋洋说:“干死了才好。”
肥东叫嚷着说:“我靠!屋里发大水了?”
从楼梯到沙发,整个客厅几乎洒了水迹。
林婉默躺在地板上,阴中插着一根湿漉漉的木棒。
林母屁股被干得翻开,一根电动胶棒插在她穴中,还在叽叽咛咛地旋转。
杜雨夹着烟说:“这老骚屄浪了一夜,”她打了个呵欠,“尿了这么多,真恶心。”
冯先咬着一根棒棒糖左顾右盼,看到她腰里系的假阳具,赞叹说:“雨姐的鸡巴比我们几个都厉害。”
杜雨靠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揉乱头发,就像她每天清晨醒来时一样,感到无比空虚。
以往她用来填满空虚的,是滥交、食药,还有对后妈的憎恨。
今天也不例外。
……………………
林婉默跪在地上,拖着虚脱的身体,将污迹一点点擦净。
经过昨晚的折磨,她对自己所受的羞辱几乎麻木了。
直到现在,她还不敢相信,自己作为成年人,会被几个初中的小男生小女生制服,更被他们彻底凌辱。
林婉默唯一的念头就是从这里逃出去,找朱荔,找警察,找任何一个人都可以。
从这里到门口只需要跑六步,然后是二十米外的大门。
但林婉默没有信心能跑过那几个男生,运动从来都不是她所擅长的。
况且她没有衣服,也没有鞋。
更重要的是这一带的别墅很分散,即使跑到街上,也未必能遇到人。
林婉默慢慢靠近自己的提包。
那些男生注意力都放在她母亲身上,没有人留意她的举动。
她小心地取出手机,包在抹布中。
就这样简单的一个动作,她心里却紧张得仿佛要炸开。
肥东他们商量着要把林母拉出来,已经在沙发下压了将近两天,到现在还不知道她长什么样,这几个男生都有些好奇。
侯小济小声说:“压了两天,她会不会死?”
“就你最胆小!她们大人才没那么容易死。”冯先用见多识广的口气说:“像这种年纪的老骚货,怎么肏都不怕。”
“光看屁股,就是个性感的大美女。”肥东说。
杜雨说:“生个狐狸精女儿,肯定是个老狐狸精。”最令杜雨憎恨地是林婉默说要接母亲来住,这是她的家,那个贱人居住还想把她老妈带来。
杜雨发誓要让这个老贱人好看,让她一辈子也不敢再踏进杜家的大门。
肥东和冯先掀起沙发,那具肉体立刻像滩软泥般瘫倒。
在大量药物刺激下,她的精力完全透支,早已昏迷多时,除了下体还在本能地抽动,身体毫无反应。
肥东撕开胶带,一张端庄的玉脸渐渐绽露出来。
相比于下体的凌乱污秽,她上身还保留着两天前她敲开杜宅大门时的优雅与精致。
林曼丽年纪已经四十多岁,看起来却年轻十岁。
脑后挽着整齐的发髻,双眉弯长,嘴唇柔艳红润,脸上淡淡化了妆,就像一个成熟的贵妇,典雅而又优美。
几个男生都有些发怔,过了会儿,侯小济说:“雨姐,她比你小后妈还漂亮。”
肥东捏了捏她的脸颊,“怎么还不醒?”
冯先说:“别急,我们把她衣服穿上,等她醒了问谁干的,我们都说不知道。”
男生们坏笑起来,七手八脚帮她提上内裤,拉好裙子,连掉在一边的高跟鞋也给她穿好,然后把她拖到沙发上。
肥东第一个伸出手,“老骚货咪咪真大!”
林曼丽穿着天蓝色的套装,里面是一件雪白的衬衫,双乳高高耸起,将胸前的钮扣绷得紧紧的。
肥东隔着衣服张手一捏,那只又圆又大的乳房被捏得变形,弹性十足。
忽然冯先推了他一把,“醒了。”
在三个男生的注视下,林曼丽慢慢睁开双眼。她眼睛很美,眼珠黑白分明,睫毛又变又长。神情却一片空白,眼神怔怔的,有些发滞。
冯先晃了晃手,试探着说:“喂?”
美妇呆呆看着他,似乎在努力分辨他的长相。侯小济小声嘀咕,“这老骚货是不是傻子?”
冯先拿着棒棒糖,“是不是想喝水?”
林曼丽怔了一会儿,僵硬地点了点头。
她虽然很渴,却喝得很慢。
两天来水分大量流失,却没有喝到一滴水,林曼丽仍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有种与生俱来的优雅。
她双手还被捆着,冯先把杯子递到她唇边,一口一口喂她喝。
林曼丽足足喝了一升半的水,才微喘着停下来。
冯先笑嘻嘻说:“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谁?”
林曼丽茫然摇了摇头。
这会儿连冯先也怀疑她是不是真是傻子,索性问:“那你知不知道自己是谁?”
林曼丽怔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几个人面面相觑,然后背着身聚在一起,小声说:“这老骚货是不是失忆了?”
“一句话都不说,是不是哑巴?”
“可她好像还能听懂呢。”
“再试试!”
冯先拽了拽头发,回过头,装出凶恶的表情,“你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美妇怔怔看着他。
“我告诉你。你是一个小偷,跑到这里来偷东西,然后就被我们逮住了。”
林曼丽有些局促地朝四周张望,似乎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是小偷。
冯先说:“不信你问问他们。”
“你偷东西被我们当场逮到,还不想承认?”
“敢偷东西,小心我们把你交给警察!把你关到监狱里!每天打你一百次。”
林曼丽露出无法相信的表情。
冯先朝同伴挤了挤眼,然后很严肃地说:“你偷东西就是坏人,坏人被我们抓到,就要接受惩罚,”冯先舔了舔嘴唇,“所以,你要乖乖跟我们做爱。”
林曼丽眼睛慢慢瞪大,惊恐地看着这些小男生,当肥东去拨她的腿,林曼丽惊叫起来,拼命合紧双腿。
长期的神经衰弱,使她一直有着头痛、易惊、失眠、失忆的症状。
往往一件小事,就让她情绪不安。
而经历了两个昼夜前所未有的强烈恐惧和刺激,她大脑一片混乱,已经无法正常思考。
只是本能地认为自己不是小偷,不可以和他们做爱。
几个男生都忍了一夜,性欲亢奋,但几个初中生想要按住这个拼命挣扎的成熟女人,并不容易,不一会儿就累得满头大汗。
杜雨一把抓住林曼丽的头发,扬手狠狠抽在她脸上,“鬼叫什么!你这个老骚屄!再敢叫我干死你!”
林曼丽挨了几记耳光,白玉般的脸颊顿时红了。她咬住嘴唇,眼泪一滴一滴淌了下来。
杜雨松开手,“我要睡觉,你们把她弄到餐厅去玩。”
几个男生拽起哭泣的美妇,忽然厨房里传来一阵手机铃声。几个人面面相觑。
“婉默,是九号别墅吗?一会儿我按门铃,快给我开门啊。”
几分钟后,清脆的门铃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