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实,话只说一半”
范娜珍收回中指,被涂黑的指甲,好似黑钻一般闪耀且深邃,如同她本人一般,猩红的香舌从唇齿间探出,舔舐着指甲,等小舌收回,晶亮的津液让指间变得湿滑。
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间,皆是万千风韵,令人沉醉又沦陷。
“倒是便宜你这小家伙了”范娜珍心中幽幽,这般厉害手段,她从不施展。
趴在床上的我,还浑然不知接下来会发生的危险,大口喘息着,平复着急速升温的情欲,让自己冷静些,再冷静些。
忽然!
“额……”一种刺激轻压在我的菊门上,然后离开,微弱的凉意顺着我的神经网络,顺着脊背,一路冲到头顶。
我却是不知道,这凉意的产生来源于唾液的蒸发,只是觉得这微弱的冰凉,刺激的我浑身发直,好似被无形的力量拉直了一般。
范娜珍脸上露出满意之色,只是略微出手,就让这后辈尝到了她的厉害。
再次将指间放到诱惑的红唇边,小舌再次卷动,这一幕,好似毛笔沾墨水,在我的身上画出一撇一捺。
范娜珍将中指点在我的阴囊袋根部,顺着腚眼线,以极快的速度穿过臀沟,然后收起。
唾液被我的体温蒸发,所带起来的凉意让我浑身汗毛发直,臀部紧绷如石头,强烈的异样刺激感,让我有短暂的眩晕,一时间意识有点恍惚,分不清自己是不是飞起来了?
还是趴在床上。
“把话给我说完整~”范娜珍循循善诱道,妩媚之意如繁花盛放,惊艳无比。
我有点顶不住这样的小手段,说道:“它好像有意识”
意识?
范娜珍在心中咀嚼着这两个字,信也不信,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事,内心的好奇心膨胀了许多。
“怎么个意识法?”
此时,我已经缓和过来,忙岔开话题道:“该我问了,你上次做爱是什么时候?”
范娜珍鼻间呼出一道气,有些没好气,想了一下,答道:“好久了,我其实不太喜欢这种事”。
听到这句话,我心中腹诽道:“鬼扯!”你这种手段,一看就是老油条,还说自己不喜欢。
范娜珍感知到我的情绪变化,身姿再度压低,饱满且巨大的乳肉几乎要贴在我的后背上,声音发腻道:“因为呀……没有人能把我弄舒服,不舒服自然就不喜欢了~”
这丝丝搔耳的声音,让我的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呼吸变得急促,思绪也跟着迷乱起来。
“我不信,你现在是不是有感觉,来水了?”我笃定道,很想伸出手去试探摸一把,但却没能成功,半路被对方拦截,给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不要乱摸,我要是来感觉了,得要吃了你,咯咯咯……”范娜珍言语撩拨,充满暧昧。
虽然我没看到对方的脸,但感受到的风韵,让我心如猫挠,很想将肉棒插入到对方的体内,打破对方的牛逼话。
范娜珍朝着我的耳根子吹了一口暖气,五指萦绕上我的命根子,慢慢地握住,开始圈动着。
“说说你的~”
得儿,这么快又轮到我了。
虽然我心有不甘,但也不能不回答,来自于命根子的舒爽感,让我想彻底放开心扉,任其摆弄。
我的脑子一边抵抗着快感,一边组织着零散的语言,说道:“那翅膀想干它想做的事,我几乎很难去反抗”
范娜珍的眼神明亮了下,心中暗道有意思,很有意思!
如果自己猜的没错的话,这小辈应该是半人半吸血鬼,返祖的那晚,身体产生了不兼容的排异反应。
世上竟然还有这种奇闻!
范娜珍来了莫大的兴趣,为了套问出更多,她倒是不介意多给些奖励,硕大的奶子完全压在了我的后背上。
刹那间,我只觉得自己的背上有点沉重!
随后,两团软肉在我的背上滚来滚去,绵软又沉淀,两种感觉给我带来莫大的快感,配合着被不断把玩着的肉棒,这三种一上一下,所形成的触感体验,在我的体内混战到了一块,真的有种想要“爆炸”的感觉。
这也太过舒爽了吧。
“该……该我问了……你的胸有多大?”我问道。
范娜珍以玩味的语气反问:“你觉得有多大?”
我有些好气,这不是该回答的嘛,凝聚心神,我不断感知着背上的分量和规模,答道:“是D对不对?”
范娜珍忍不住噗嗤一笑,真憨,连大小都不知道,啐道:“小了,是F”
“……F……我靠!”我心中惊骇,世上还有这么大的奶?还在自己的背上滚来滚去,天呐!这也太爽了吧。
脑海中描绘出背上的画面,虽然朦胧,但却是足够刺激,这强烈的刺激感,让我的双腿都绷的笔直。
真想摸摸看。
聊到这儿,范娜珍倒是来了其他的兴趣,问道:“那天晚上,既然半边不受控制,你怎么做的那事?”
“我动不了,当然是她自己动的”
她自己动?
范娜珍困惑了,一个处女,会自己动?
“她一个处女,吃的消嘛?难不成……你不行?”范娜珍忍不住再次发笑,对于吸血鬼的基础能力,她还是了解的。
对于绝大多数的吸血鬼而已,初次的那晚,所爆发出来的性能力是绝对恐怖且持久的,会将普通女子给活活干死。
也许是半血缘故,继承了普通人的弱点。
范娜珍在心中如是想到,这个弱点,自然就是性能力薄弱。
我当即就生气了,我不行?
那天晚上我大战雄风,要不是谢芸芸使出十八般武义,早被我折腾死了。
“我那天可是硬的如日中天,都射到天花板上,要不是她又舔又吹,用尽手段让我舒服,她就惨了”
范娜珍听完,心中惊讶又困惑。
射到天花板上?
这爆发力比吸血鬼还强,真这么厉害?!
范娜珍抚摸着手上的肉棒,够硬也够长,看起来是有点资本,但看不出深浅。
一个处女还会这么多的手段,是被精心培养过的吗?
范娜珍联想到小辈的母亲,很有气质,看似娇小,但脾气果敢,有种说一不二的气势,像个女王,虽然拜在自己的庇护伞下,似乎两人之间的交际并不是很频繁,大部分时间,这母子两人都是如母狼带幼崽,不远离族群但也不亲近。
“倒是个有趣的女人”范娜珍喃喃自语道。
“谁有趣?”我听到了对方说话,但没听的真切,身体三处被袭掠,干扰了我的五感。
“没什么”
范娜珍引开话,同时主动引导我道:“该你问了”。
我也没多想,心中觉得这女人倒是知道规矩,要是此刻她连着问她想知道的,我这脑子估计也反应不过来,就顺势回答了。
“那个……你屄上毛多吗?”我腆着脸问道,这句话给我问羞臊了,生怕对方打自己。
但事情并没有我想的那般,对方的情绪很稳定,反而附在我耳边,呓语道:“你想让我有毛还是没毛?”
这话也太骚太撩了吧!
我感觉自己的肉棒又大上了一圈,浑身燥热无比。
“我想你没毛”我咽喉哽塞道。
范娜珍好奇追问:“为什么要没毛?”口齿间的粘糯,让我的耳朵产生不间断的酥麻感。
“因为无毛屄,听说是白虎,草起来会紧”
听到我的话,范娜珍笑的前仰后合,笑声悦耳且清亮,透着一股大气。
随后,我感觉自己的后脑被叩了一下,听她道:“胡说八道,如果每天被耕耘,再紧实的地也会松的,让你失望一半”
我当场呆住,什么叫我失望一半?
“啥意思?”
“自己想~”
我就绞尽脑汁在想,想到最后,似乎明悟了话中的意思,把想到的答案说出来道:“是不是刮毛?”
范娜珍鼻间哼气,没有直面回答,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们家现在还安不安全?”
她这话什么意思?
我家难道不安全?
我怎么不知道?
脑子在想事,浑然没有察觉到那把玩我肉棒的手已经悄然撤离。
好一会儿,我才给出答案:“我家安全啊,怎么了?”
范娜珍了然情况,如果情况不安全,她会安排人给这对母子重新物色一处住所,免得真发生什么意外,将事态再度扩大。
身影一闪,无声无息,消失在屋内。
“喂,你还在吗?”
我感觉到不对,连忙回头去看,屋子里没有人,自己的身体又恢复自如了,瞧着空荡荡的房间,没有一丝外人来过的痕迹,好像刚刚发生的一切,就跟做了一场梦一样。
恰在此刻,我神情恍惚间,一道人影突然出现在门口。
啪嗒!
盛满果子的水果篮落在地上,安秋淑安老师的眼眸瞪大,鼻梁上的眼镜滑落了些,表情惊愕万分。
好大!
好粗!
他在干什么?
又羞又恼的情绪像火山爆发一样喷涌。
“恶心!”安秋淑急忙转身,高跟鞋踩着咚咚响,她要去洗眼睛,她要把脑子里的画面给屏蔽掉,自己就不应该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