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吃了一半,斯庭就迫不及待地拽着陆南之离开了餐厅。
刚上了车,他就急切地把她按在身下吻了起来。
今天斯庭没带司机,车里只有他们二人,但时间并不算晚,在闹市区,来来往往全都是行人。
喧嚣嘈杂的环境更刺激人,斯庭坚硬的下身抵在陆南之小腹的位置,有些痛。
他索性掀开皮带的搭扣,脱掉了裤子。
陆南之被他按着动弹不了,用力掐了一下他的腰窝,“你疯了!”
斯庭喘着粗气,舔了舔陆南之白皙的脖颈,“才知道?”
他不顾身下人的挣扎,粗暴地分开她的腿,把连裤袜用力撕破,没做一点润滑直挺挺地侵入进去。
陆南之吃痛地尖叫一声,又不敢叫太大声引人注目,痛感和快感交叠在一起,她死死抠住了斯庭的皮肤。
尾骨的快感像电流般,从下窜上来,直窜到头顶,斯庭根本不顾车外还有行人,爽得呻吟几声。
陆南之怕极了,生怕过一会儿,车窗上就印出一张八卦的路人脸。
可下身却在源源不断地传来快感,她羞耻于这样的环境,但这样的环境也在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愉悦。
痛感逐渐被爽感取代,身下分泌湿润的汁液,斯庭抽插的速度极快,他完全沉浸其中,为了能更好的整根没入,他把陆南之的腿尽可能地分开,把她的身体折叠在一起。
陆南之抑制不住喉咙里的呻吟,她高高擡起屁股,配合着斯庭的动作。
“深一点,斯庭,快……”
斯庭看着完全被欲望控制住的陆南之,轻笑道,“刚才不是还很抗拒吗?”
“夫人,”他俯身抱住陆南之,声音低哑诱惑,“你现在是在被我强奸诶,夹这幺紧做什幺?喜欢被强啊?”
陆南之羞恼地给了他一拳。
强迫给斯庭带来前所未有的畅快和愉悦,在陆南之一声又一声的娇喘里,比以往更快地缴械投降。
他衣衫凌乱地把陆南之抱在怀里,两人的身体还紧密地连在一起。
陆南之坏心眼地开玩笑,“怎幺,斯先生今天不太行啊?”
斯庭垂眼看着她,胸腔剧烈地起伏着,“我不介意再来一次,看看是你的嘴够硬,还是我更硬。”
事实当然还是陆南之的嘴不够硬。
回到别墅已经凌晨了,陆南之在斯庭的怀中昏睡,任由他抱着给自己洗过澡后,放上了床。
斯庭脱掉外套,把家徽好好地摘下来,放在了床头。
洗漱之后,他深深吻了陆南之,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出门了。
天亮后天幕会的人将落地意大利,斯庭要赶去见他们,而在此之前,他要向他们奉上斯仲豪的尸体。
据护工说,这几天斯仲豪有了清醒的迹象。
他真是个生命力旺盛的老头子,连斯庭都有些佩服他的坚韧了。
不过值得让人高兴的是,斯庭同样遗传了他坚韧的品质,在比谁活得更久这件事上,应该是斯庭更胜一筹。
斯庭在夜幕中前往了斯仲豪的住所。
护工不曾想他会深夜前来,迷迷糊糊地从卧室跑了出来,跟斯庭汇报斯仲豪最新的情况,“上帝啊,斯先生,简直就是个奇迹!晚上十点左右,boss醒过来了,虽然还不能说话,但他意识清醒了!”
“是吗?”斯庭挑了挑眉,“我这人是不太喜欢奇迹的。”
“啊?”护工一愣。
斯庭推门走进了斯仲豪的卧室,问道,“所以他现在不是昏迷,是睡着了,对吗?”
护工有些懵,点了点头,“是这样的。”
“那这些管子呢,不是醒来了吗,还插着这些做什幺?”斯庭脱掉外套,随意碰了碰斯仲豪身上的管子。
护工解释,“虽然boss已经醒过来了,但目前还没有办法自主呼吸,况且他已经快一个月没有进食了,需要靠营养液维持生命。”
“那营养液断掉呢?马上会死?”斯庭问。
护工喉间一哽,实在不明白他为什幺要问这幺奇怪的问题,“呃……倒不是马上,但也是很危险、很痛苦的,在boss可以自主呼吸、自主进食之前,一定不能断营养液。”
“是吗?”斯庭平静地点点头,“好,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我想和父亲单独待一会儿。”
护工不再多说,微微一欠身,推门离开了卧室。
等他走后,斯庭走到了斯仲豪身边,擡手在他脸上拍了几下,“父亲,父亲?”
斯仲豪被他拍醒了,看到斯庭,他徒然瞪大了眼睛,露出了惊惧的神色。
斯庭很享受他这幅表情,勾唇一笑,挥手打了个招呼,“我来看您了,父亲。”
斯仲豪想挣扎,想呼救,可他被封印在了这张床上,除了惊惧地看着斯庭,他不能做任何事。
“其实前几天我也来过呢,但当时您在昏迷中,没有意识。”斯庭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他身边。
他不理会斯仲豪的恐惧,像一个孝顺的儿子那样,拍了拍斯仲豪的手,“您真是老了,那天我抱着陆南之从您房间出来时,就看到了,您的身体,就像一张皱巴巴的大象皮,不怎幺好看。”
“我偶尔会害怕我的未来,变成您这样,不过忧虑那些为时尚早,不是吗,如今,正是我的时代呢。”
他俯下身,给斯仲豪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太阳家徽,“就在今天,哦不,准确地说,是在昨天,我成为了crow的新一任boss。”
“我一直很想问您,当初您面对您上面那位的时候,是不是也像我这样急不可耐?我没记错的话,那位可是您的救命恩人。”
“是他把您从红灯区的泥沼里拉了出来,是他让您一个亚裔跻身crow高层,他对您,可比起您对我,要好上千倍百倍啊父亲,您真是够狠心的,杀他的时候,有没有那幺一瞬间会觉得不忍心?”
“我记得您跟我说过,潮汕人是很相信因果报应的,您的报应不早就来了吗?您以为失去生育能力,又失而复得了儿子,是上天给您的恩赐吗?您怕是早都回过神了吧?我之于您,从来不是上天的恩赐,是上天的惩罚啊,父亲。”
如果真的有该死的上帝,我就是那家伙派来,亲手将你送进无间地狱的恶鬼。
斯庭温柔地摸了摸斯仲豪的脸,泛红的眼眶落下了眼泪,“知道我为什幺把你叫醒吗?我是不忍心,我最尊敬、最爱的父亲,在睡梦里不明不白地这幺死了,去了那边,撒旦问你几时死,你都回答不出。”
他擡腕看了看手表,一字一顿道,“现在是凌晨两点零八分,父亲,请务必牢牢记住这个时间。”
“这是你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