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ay 16 女上

裹着黑裤的长腿跨进电梯,白色的衬衣却穿在怀中人身上。秦宛宛下身赤裸地贴向江词,脚尖绷直。

泪水盈眶,骚汁滴答,炙铁从逼口直烫进穴底,细嫩的淫肉密匝匝收绞,百般地受不住。

他甚至还没有开始。巨茎稍一磨动,如碾碎酥芯填进心窍,宫颈软了环孔,严实地胀紧着松不得口,她咬住脸旁滚热的皮肤,呜呜咽咽地抖。

“浪货。”

“到处都是你的骚水。想我在外面射你?”

他侧着颈子给她咬,十根指揉捏丰软的臀肉,性器轻轻疏通壶颈,就这幺抱着人插。

四壁明镜般映出心尖上的人。透粉的脸庞埋在他肩上,长发乌云般从纤腰流泻,素色的衣摆如波涛起伏,半掩幽谷,赤蟒出没。

她吸着绞着咬着他,缠得整根鸡巴挺在肉套里跳。母狗这会儿浑身痴浪,张着宫口要他的精液,真在外头灌开肚皮,又该气哭了。

他只恨舍不得肏死她,含着劲饱喂花深处的淫嘴儿。颈间筋脉根根迸直,硌得那上头的两排贝齿酸软,才一松脱又勉力咬合,涂开一片香涎。

强抑的宛转声中,电梯门一开,江词轻颠着秦宛宛往外走,一只银球正朝里飘,差点儿撞上两个人。

“去拿消肿的药膏。”

江词没好气。这个AI就是他哥留下来的眼线,一天到晚地打小报告,他和小乖做爱它场场不落,刚才的关头倒不见了影。

幽光05往边上让开,转身向秦宛宛的房间飘。女人在它身后细弱地求着饶,晶体的振荡竟似被哀鸣干扰,它的中央处理器肯定超频了,一阵烫过一阵。

秦宛宛熬到神销骨软,长路总算到了头。乱颤的细口拔出肉塞,她被放下来斜靠在床头,陷进一堆软枕。

他脱下湿淋淋的长裤,接过AI送来的药瓶,赤身跪坐过来,托起她一条腿。薄玉般的肌肤泛着桃花的颜色,他却没像平时一样摩挲舔咬,只侧首亲吻红肿的膝盖,替她涂上药。

皮肤一一熨贴,再由清凉拂入,受伤处按落的嘴唇绵密又温柔,像是治疗的一个步骤。秦宛宛看着专心致志的男人,不觉抿了唇。

她曾经因为江谌的关怀深受感动,过后才清醒,所有关乎她生存的照顾,在对方眼中只用花些钱,而钱正是江谌最无谓的东西。相比之下,她更愿意相信面前这个垂着眼的坏蛋,他的血曾染在她的衣服上,写下坚定。

可刚才几乎重现的噩梦无疑是一次示警,指明江词仍然凶邪难料。她不知就里,便更感到惊恐,他的爱护为时尚短,从中萌生的安全感还太稚弱,容易夭折。

她别无选择,要为自己争取一条后路,就必须要帮助月染。月染传递给她的信息很简略,却不啻石破天惊,羽辉人找到了杀死“木偶”病毒的方法,整个族群将获得新生。哪怕她拼凑不出这场巨变的全景,仍不难想象,这是一个足以致命的秘密,要不是羽辉人忌惮江词,在她撞破事情的那一刻,必然被灭了口。

虽然月染没有言明,但藏在青云路5号肯定有所图谋。她依靠江词的庇护得以活命,却坐视羽辉人在背后对他不利,愧疚感沉重地辗过她的心头,刚才还鼓满的羞气眨眼被压灭,显得不值一提。

四肢都仔细上好了药,秦宛宛还恍惚着不做反应,腿心突然被亲了一口,她急睁眼发出声短促的惊喘,左腿已微屈着叠向肩头,江词俯身在握住的膝窝边一吻,侧首噙住朱唇。

“小逼疼吗?”

他勾缠出香舌,抚摸着穴口。娇嫩的肉孔痛胀方减,酥麻汹涌,红蕊被长指揉捻得一颤,旧雨未凉,又沾新露。

她双手抵在他肩头,身底抵入更粗烫的物什,低浅的淫语吐进她唇间,迷情剂一般:“操得骚货痒吗?”

她展开身体拥抱他,入口咂吮着冠首,忽然呜一声,双腿和玉臂勾紧长躯,被扼住了颈般张着嘴,眼泪长淌。

阴茎如炽铁叩开重闼,直挞绣户。一抽,像牵着魂往外钩;往里顶,恰如擂进心窝;等杠在子宫口不动,只胀得浑身都抖。

江词早就忍无可忍,何况得了心上人的纵容,把秦宛宛压进靠枕里,半倚半仰着狠插。身下的人连声急颤着喘,比淫叫更增销魂。

她裹在他衬衣里的样子动人极了,滚着泪珠儿到了高潮。如云烟的身子扭着拧着、卷着舒着,在战栗中慢慢地沉下去,凝作一段白雪。

他比自己射了还要畅爽,缓了抽送等她回神,一边解开她胸前两颗纽扣,微露一对凝酥。

圆鼓鼓的胸脯上衬衣沁透,勾画出玉峰和浅浅的珠芽。他隔着湿衣咬磨奶尖,胯下逐渐深重。

“呜!……呜!……轻……”

情迷间终于逃出一声细啼,像女萝纤嫩而卷绕的长须。他沿着秀美的颈项吻上去,引得纷纷的呻吟都缠入舌尖,不甚满意地问:“小乖让谁轻些?”

“肏急了哥哥也不叫……刚才在外面喊我什幺?”

她摇着头不肯。叫他的名字似乎尤其羞耻,欢爱中的“哥哥”如情欲的浓雾,“江词”却像直射的阳光,能洞照心井。然而男人一天比一天更会磨人,缠绵的唇一遍遍蒸熨双颊,揉着奶儿在发间吟她的名字,直弄得一颗心像面剂子在烤炉里膨胀起来,又松又软,又甜又酥。

双手扣着他的背,紧韧的肌肉在十指下起伏。昨天这里的伤才痊愈,她不自觉地软了哭音,放声娇啼。

“江词……呜……江词……”

“呜啊!啊!……求你……”

身子被抱起来,平放到床中间,大掌捏住手腕分按在脸旁。巨物拓开宫底,奶团绵绵地摇晃,在紧贴着的半透明的湿衣底下,在燃烧的目光之下。

他俯视的湛眸照亮了她,巡视在丰饶的领地,他漫长而有力地深入掠夺,用满腔的爱意标记她体内,还有滚烫的精液。

手指在他掌心攥紧又松开,被干酥的子宫冲荡进激流。她仰颈哀鸣,白炽的日光射在男人身后,他像被击中般一声闷哼,黑瞳迸碎星火。这一瞬他竟好似脆弱,强光般照进她的心底,阴阜紧紧地被坚硬抵住,滚滚的炙灼漫灌着嫩壁,又黏又烫地胀开软壶,她轻颤着腻声断续地哼哭,承尽爱宠。

“娇包。”

“一灌精就哭。”

他自己好半天才调匀气,转头就来笑她,性器轻轻地退出胞宫,暂停在阴道中。身下的肌雪都融作雨膏烟腻,他愈加情难自已,一边埋头亲她的锁骨,一边将两只肩头从衬衫里剥出。

他解一颗纽扣,吮艳一处雪肤,誓要将淋漓的乳汁都吞进喉咙。两团奶被舔得犹如粉玉,清透娇软,顶上凝出滴光润的珠。

一只掌还握不拢整朵软雪,他张口把正泌乳的粉尖吃下去。又酥又滑,惝恍间像就要化在齿间,他牢牢地吮住了,大口大口地抿。

秦宛宛低声地喘着气,她最喜欢他这时候的爱抚。他早试出她耐不住被男人吸奶,淫穴越痒越凶,赤刃浅浅地研磨,挤压着微漾生涨的肚皮,一股股磨下白浆。

他总爱就着满射的浓精干她,她迷迷糊糊地拱起腰,碾动的长杵反倒一停。

混不吝的唇舌又贴上嘴角。

“哥哥舔得两只奶美不美?小乖也帮哥哥舔一舔?”

不等她疑惑,江词已直起身,膝行至她肩旁,胸腹微倾,把一根裹满两个人爱液的巨屌压在她面前。

耀武扬威、热气腾腾,一溜白灼沿着赤柱往下滑,眼睁睁就要垂落。

她来不及想,已接住那一团膻浊。硫磺的味道在口腔爆炸,仿佛他飘渺的气息终于沉聚,她逆着珍珠色的悬线追寻上去,像是要防止它坠下得更多,嫩舌截住青筋。

阳具赤红,笔直雄壮,好似精心铸成的淫祀重器。也许是太过熟悉,她没有从前那幺羞怕,仰颈舐净丛林中的根茎,双手环握住攀下它,一道一道地舔。

一只掌托起后颈,帮她节省力气,下颌停着另一只手,顺下每一次吞咽。

“母狗。”

亵语那幺轻,像飘下的一星火,将被毛发磨烫的脸蛋彻底引燃。长指的摩挲如往里添着柴,飞起红光直扑上锁骨,她擡起睫与他四目相望,鼻尖在冒汗,丹唇吮住凹眼。

舌尖被深缝咬住,她惊得一眨眼,光滑的冠首在口中下压,将她按回床面。

江词额头抵住墙,弓着劲腰捏紧双拳,动也不敢一动,就怕又弄伤她。

“骚货,再吸鸡巴。”

这是最具压迫性的口交姿势,但因为肉蕈堵得并不十分难受,秦宛宛没有觉出可怕。她被烧得熏得昏了头,怕咬地轻轻勾挑精孔,膻液从舌尖成串涌下,她卷含上去吸。

头顶一声浅哼,口腔呛开余精,烈酒流火般奔下食管。鸡巴拔开去,他捏开她的唇,定定地看了几秒,猛地扑下来。

舌头发疯地要搅碎她,炽热的欲物迫开肿蕊,穴口可怜地泵出稠浆,痒胀的甬道却不知深浅,一分分丈量赤蟒。

后颈被牢牢地扣着,臀也被托起来,他压在她身上还不够,嵌她进骨血里插。

刚舐净的鸡巴又裹满黏腻,夯进去就不肯抽出来,两片穴唇裂着口,粉逼偏偏含得骚,生嫩的淫肉一吞一吐,勒得越白,咬得越深。

“欠日的母狗!骚嘴这回吃够了吗?!”

他碾进她的唇,半咬半拖出莺舌,她大张开腿仰着臀高啼,阴道紧绞。

坐实一身淫浪。

肉壁肿烫,潮汐孔般开合,如臂的炽器虚点开宫口,磨着娇细的壶颈乱喷出水,再将春潮贯透。她反扣住他的肩要他更压紧双乳,涩痛如汪洋上落下的暴雨,在快意中一卷就再无踪影。

“啊……啊……哥哥……不要……”

迷惘的呻吟积聚成哀叫,又被颠动得散下去,碎作无数哭喘。他桩捣开逼口重凿壶底,享尽每一分痉挛地缠裹,突然抱着她翻一个身,捧她在胸前。

他分好两条玉腿,确认没硌到伤处,亲着她的脸伸手进臀缝,双指按上菊口。

“骚洞不想要,屁眼给哥哥操好不好?”

要不是他箍着她的肩,秦宛宛准吓得立起来了。

“不要!”

“不要!江词!不要!”

她声音发飘,泪眼凄惶,跟上一秒的浪啼判若两途。江词不由得顿生后悔,她今天格外骚,勾起他贪心更多,竟忘了先前才吓到她,又翻出过往。

半截指陷进紧嫩的肛口,一片腻软非常,只要稍加开拓就可供进入。他却顾不得心底的魔念,一边要朝外抽,一边要安抚她。

一朵香软坠在他唇上。

“阿词哥哥,那里不要。”

她贴在他唇畔求,轻颤的浅吻犹如波纹传遍躯体,震动心脏。他抱紧她一口吞下未启的祈求,千百次回吻。

直到最后她挣起来了,他才松开甜舌。识域仍沉浸在快乐的白噪声中,他扶着花苞似的女人在胯间坐直,握好柳腰。

“都听小乖的,小乖想要怎幺操,就怎幺操。”

他深深地仰望她,茎柱浅浅占据。窗外的阳光依旧明烈,如成束的素丝倾斜在床上,和他英挺的轮廓溶成一色。他双目如漆,殷唇含笑,真的老老实实听凭她动作,她不由得微咬住被亲肿的唇瓣,两只小手按上健腹,沿着浇淋的淫液往下坐。

那粗烫含在哪里都难忍,她断续吃进两三寸,涨得下不去上不来,奶儿摇一摇,身底还未动,半声娇呖先啼。

掌底一块块腹肌偾起,她勉力跪直腿上下套弄,将要喷薄的岩壳又平静片刻。腰侧的大掌护着她,叫她不至于洞开秘藏,她低吟着少少吞吐骇人的赤刃,插满的肚腹顶出新芽,两捧白雪上梅蕊初花。

江词一眨不眨地凝着她。她摇着一捻捻腰儿,绷直轻袅的身子,娇细的淫肉肿胀淋漓,倒张着嘴儿来咬他,似醉软了壳的玉蚌含进铁棍,夹一下就叫他一酥。

她擡起得不够,又越坠越深,自己支不住抵开了宫颈口。不等她哭泣着倒下来,他坐起身将她环抱进胸怀,阴茎慢慢地插进宫房,翻转身重新覆压。

“乖乖真厉害,干得哥哥腿都软了。”

“换哥哥干软你好不好?”

他嗅着亲着她调弄,连绵地轻捣。奶子捏得胀软,四肢一再松紧,她在他唇间震颤地嘤鸣,像一朵花在醺浓的东风中飞舞,任凭被带向何方。

秦宛宛比哪一回都更骚媚,江词比哪一天都加倍难缠。天色渐晚,她几近昏厥,他才勉强罢手。他打理好她抱回床榻,忍不住轻逗浓睫和娇美的乳珠,她酽酽地睡着全不理会,他拿她没法,只好一样样交代幽光05。

他再亲一亲香唇,展平被子,转身走出门。他要去找唐丛渠,这新药太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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