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ay 17 伏龙(上)

情侣间的龃龉常常以道歉和一场缠绵画上句点。这天过后,江词给秦宛宛赔了许多不是,每一次都捎带入数回酣畅的性爱,到后来秦宛宛简直怀疑他存心不良,无奈挣不动又阻拦不了,被锁在铁臂间吮麻软舌干得泞滑如泥,只巴望这一桩色劫赶快翻篇。

因为愧疚,她不免向江词又温软一分,男人就更对她行尽羞事,如果不是他时常要去公司和唐丛渠那里,非得二十四小时地缠着她不放。

一个微笑、一次转动目光的注视就能引他发狂。昨天他们坐在一起吃晚饭,她忍不住好奇特供给S级的高能量蔬菜,他把自己的盘子推给她,她拣一块淡黄色的蔬块尝了尝,肥腻得像一坨油,木涩得像寿终正寝的南瓜,她皱着脸欲吐难咽地看着他,他扬起眉分外可恶地大声笑,起身绕到她身边吻下来,将她嘴里的食物都搜刮进自己口中。

秦宛宛吃惊又窘迫,推拒的纠缠中夹着他轻声地吞咽,他稍微退出舔干净她的唇,抱起她叠坐回椅子上。

他捏着她的腮帮笑,“宝贝,你吃这个会不消化,哥哥等会儿喂你别的。”

双颊微烫,她扭开去不理他的荤话,低头继续吃饭。背后的人不让她有一秒安静,有滋有味地吮她的皮肤,两只手从裙底伸上去,环着腰摩挲。

“江词!”

她急声阻止,内衣被解开,奶珠鼓胀地夹在他指间。“唔,怎幺了?”,他忙着吃香腻的颈,双掌罩住雪乳。

衣料色情地变形撑紧,纤指按上去只更显得淫靡,她无奈地任他揉挤奶团,侧过肩捧住他脸颊,亲一亲那张惑人的面皮。

“……好好吃饭。”

她绵软地要求。俯视着她的双眸犹如星聚,将每一根纤毫都笼罩进他眼底,江词把她推起来些,抽下皮带,散开裆缝,将炙热的茎柱抵住她脊骨。

她几乎以为这亲吻的魔法失了效,被压着坐回他腿上,花芯骑入根粗极的铁杠,从臀瓣直直挺出阴阜,硬得硌人,烫得生痒。

“先给哥哥点甜头……”

肥软的蚌肉嵌着他,如巨龙伏进销魂的花谷,他亲完如晚霞澄锦的一张脸,夹在阴茎和肉穴间的布料已经湿透,他促狭一笑,搂着她勾指移来自己的餐具,和她的并排在一起。

“好好吃饭,小骚货。”

秦宛宛这一顿饭吃得艰难,嫩芯被烫得像化在鸡巴上,磨着虬曲的筋络淌不完水,连椅子底下都滴洒几点。

她越难熬,江词越强自按捺。替她擦过嘴的餐巾草草往自己唇上一抹,把跟前的杯盘碗盏都拂到一边,将她轻提起来往前伏上桌面,站直身伸手掀起裙摆,拨开浇透淫汁的内裤,肉冠抵入逼口。

“小乖吃饱了?还吃得下哥哥的肉肠吗?”

他挨在她的耳朵边问。粉滟滟的入口淫荡地一张,钝顶反而碾着软穴滑开去,叫骚艳的阴唇尝一尝,这根肉肠多幺粗,又是多幺长。晶亮的馋涎流满赤柱,她张大两条腿让他通开细缝,压满阴阜的肉茎坚硬又烫乎,在痒处的外面搔逗研磨,迟迟不肯贯透。

再没有人比他更讨厌,她羞恼得拧过身推他,引出他连声笑。

“怎幺馋急眼了?趴好屁股翘高,马上就喂乖乖。”

按在他小腹上的手被捏住,连着上身压回到桌面,大掌覆着素手与她十指相扣,龟头紧紧顶进淫窍,高翘绽露的嫩缝乍然一扩,扎实地被喂入。

“啊!……啊啊!……呜啊!呜啊!”

花蕊娇媚,蜜水漫流,事前的扩张却极其不足。细肉一褶褶咬住他颤抖,像卫卒不顾性命地拖缠住强袭,盼他欺凌的宫芯却张着孔,从淫乱的深宫高竖降旗。

她分开的双腿纤直如玉,踮着足尖不停地发抖,粉臀的圆弧俏得江词掌心发痒,攥一把莹雪就泛起绯红。她的哭喊是痛和极乐正互相摧毁,媚穴饥渴而混乱地迎合反抗,箍平环绕的青筋、紧紧地吞裹赤龙。他俯在她背后用全力控制,抵着她的发顶缓送闷哼。

“唔嗯……浪嘴儿真馋……”

“……慢一点吃,都是你的。”

说着慢点吃,钝硕的顶端又杵开一寸。她抓紧他的手呜呜哭,下颌被托起来抵进唇舌,安抚地、挑逗地,煽起花深处还没被镇控的痒,等她刚觉出穴儿里轻耸着的炽柱的好,甬壁暴胀,哽咽又激作哀号。

秦宛宛和江词的尺寸实在是不配套,每一次刚进入时都历尽苦楚,江词这样风雷的秉性,居然一回回耐住了性子,从中咂出另一番蚀骨。

他浑身大汗,堪比进行完一次极限战斗训练,脱下扔开碍事的衣服,又把秦宛宛扒得精光,搂着她插紧坐回餐椅。女人轻泣着瘫软在他的胸膛,他掐着不盈一握的腰肢向外略退,叫酥烂的宫环别吸嘬马眼。

秦宛宛收紧穴嘤咛着不让他走。里面好痒好痒,她挨了那幺久的挞伐,才换他干到颈口,只蜻蜓点水般的一入就丢下不管。

腿弯被擡起来不让她扭,紧贴脊背传入的低音压着欲火。

“宝贝,别发浪。等会儿再喂骚子宫。”

他怕才吃完饭宫交她太难受,窄穴里满插的欲刃却叫秦宛宛没法再等,她向后搂住他的脖颈,仰着脸羞耻地近乎呢喃地求:“哥哥……磨一磨……骚芯好痒……”

她“啊!”的一声,心脏紧缩,粗硬的杵破开宫口,涩痛膨胀成酥麻的云朵,在又一声痛叫当中急剧收缩,旋转如云涡。

“骚货!”

“……嗯啊!”

这样赤裸地仰在男人身上,被分举开双腿露出瑰色的芯,一声声凄鸣着任巨刃挺插,她自己也觉得实在淫荡,又奇异地并不因此感到羞惭。

一声淫叫、一下挺动,肚皮上的耕垄翻起又平复,交吻间的嘤鸣如正殷殷催促,早已分不清两个孰先孰后。江词只稍稍肏开腻软的宫口替她止痒,秦宛宛周身已仿佛过境了一场大雨,云卷中噼里啪啦打下来的水滴,在天地激起快意。

等她感觉到胸腹在激烈地起伏,江词正一遍遍地爱抚痉挛的肌肤。大张开的腿挂在餐椅的扶手上,带着电流的手掌从双膝抚过大腿,两根拇指依次拂掠穴口,从绽放的阴唇往上捋,沿着小腹一路摩挲,捻玩圆乳。

被插开的穴儿空着,湿漉酸麻,叠加入一种力竭的软。花瓣鲜肥得不容一丝嫩褶,牵起一粒豆蔻娇颤可怜,滚热的手指按下去,她低吟着玉弓般反张腰肢,将粉莹莹的奶尖送给他吃。

“小乖喷得真美。”

他咬着奶子放肆地吸,长指理开湿滑的红蕊,摸进浅穴揉。就用这个姿势射满这水做的逼,迫她流着精液肛交求饶,又该有何等风情。

他止住狂想的美景,把勃跳的性器再楔进花底。长啼声中秦宛宛紧紧地闭拢腿,他亲着她揉散穴口的刺激,哄她分开膝在扶手上架好,从空间扣中拎出两条朱红色的绑带。

他竟然随身带着这种东西!欲叱的莺舌被霸道地叼住,恼恨的含啭都吞进他喉咙,他无耻地碾顶穴壁最娇细的那一处滑肉,趁她仰在他肩头摇荡哭泣,将玉色的腿用红带绑牢在扶手上。

这混蛋这才揉着两朵奶涎着脸求:“宝贝这样真美,哥哥再干到你喷水好不好?”

“呜……不好!……放开呀……啊啊——!”

铁棍贯插阴道,所到处一片片放电,炽唇覆在发麻的肌肤上如珠似宝地吻。他的手紧扣住丰盈和纤冶撵不走,揉搓着她高高地拱起腰,指间的雪山漫下温泉,细柳上撞出一条粗长的凸棱,大掌压着凝肤下抽送的轨迹,揉玩花蒂和玉脐。

“真的不好?”

“等小乖都吃进去,骚逼才知道好。”

他带她看还露在外面的根茎。雪白的大腿被缚向两边,嫩肥的阴阜分开夹岸的桃花,湿淋淋骚芯看不出半点被迫,张着肉口咬得赤龙茁壮晶亮。她缩着身底一抽泣,宫颈愈加被绷紧出入,她哭着喘着倒不过气来骂他,两泓秋水中嗔怨横波,软在他身上彻底脱了力,仰起唇破罐破摔地索吻。

男人侧首俯下去。一点香舌,惹绊千尺情丝,手无寸铁的少女要降服恶龙,竟非痴人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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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觉得小宛骚一点更娇?本来这章是纯剧情,没想到交代几句过渡,越过渡越长……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我已经无药可救。

剧情在后半截,暂时没空写,大家先凑合看……天天加班的我表示月更是一个合适的速度(捂脸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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