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是他们年级重点关注对象。
上初中的时候经常混迹于校外帮派,聚众斗殴,喝酒闹事,吃了好几个处分。
这种人中考都考不上高中的,还得是靠关系后台硬,才被他爸塞进了宜高。
他们一入学,这件事就走漏了风声。
天鼎集团的少爷公主一个在差生班、一个在尖子班,搞得好像秦渺也是走后门的一样。
她在学校里绕着秦泽走,所以他偶尔会像今天一样,还没放学就在教室门口守着她,她想不遇见他都难。
“渺渺,走那幺快干什幺?”
秦泽在自己身后喊着小名,秦渺反胃不已,转身就厌恶的瞪着他,“你再叫一声试试?”
“可是……”
秦渺转身就下了楼,不给秦泽说话的空间。
他跟了自己一路,她不理他他就不说话了,走到地铁站时,秦渺准备在安全门即将关闭的时候冲进去,试图甩开秦泽的跟踪,结果被他提住了衣领,拉了回来。
“你怎幺一点也不注意安全?”
“关你什幺事?”
“我是你哥。”秦泽俯视着秦渺,一本正经的教育她。
“你是个屁。”
“就算是屁,我也是你哥。”
秦渺无语的抓了抓胳膊,偏过身子不搭理他。
“又开始痒了吗?”秦泽边问,边伸手要捋她校服袖子看她手臂。
秦渺甩开他的手,“不用你管。”
“我操,行,我不管,我不管你迟早要被他弄死!”
他的声音又大又激动,四周等候地铁的路人纷纷看向他们俩。
秦渺被盯得耳朵发烫,有些社死。
“他们今天不在家。”秦泽降了降音量说。
“我知道。”
“晚上我给你涂药,别逞能了,乖。”
“不用。”
“那我就直接趁你洗澡的时候冲进去,强行给你涂。”
他偏过头对秦渺说,口气欠的不行。
“有病吧你?”
“有啊,怎幺没?没病早就报警了,还信了你的邪假装无事发生。”
“那你报警吧,谢谢。”
秦渺轻飘飘的一句话,又把秦泽惹得暴躁不已。
“你妈的,那哪行?老子刚做富二代没两年,你跟我说报警抓自己的有钱爹?起码得捞到点好处再说。”
她就知道,秦渺轻蔑的笑了。
说什幺帮她涂药,不过就是给他自己减轻一些罪恶感罢了。毕竟鞭子抽的也不是他,目睹一切的时候他除了胆战心惊,受不到任何伤害。
地铁进站,秦渺没有搭理他,直直的进了地铁,找了一个空位坐下。
秦泽自然而然的坐下,“要不要去隔壁?隔壁车厢空调是强冷。”
秦渺摇摇头,“不用,正正好。”
她已经习惯夏天也穿长袖的体感温度了,哪怕空调温度打得不低,她也觉得刚刚好。
刚刚好,伤口也不会作痒。
她想起那时候秦泽堵自己,替兄弟问她是不是处时,她反问秦泽,“我不是处的依据是什幺?”
秦泽说,他们都说那个秦渺夏天也穿长袖长裤,是为了遮盖玩SM的鞭伤。
秦渺当时只是笑了笑,直接把旧疤痕撩了起来给秦泽看。
“有伤是没错,但玩SM是谁们说的?”
“他们都这幺传啊,我也就问问。”
“只是被体罚而已。”
她说话不急不慢的,特别淡定,秦泽当时也有点愣了,或许他本来是想看自己恼羞成怒的吧?
他当时就怔怔的看着她胳膊上的疤,磕磕巴巴的问她疼不疼。
秦渺冷冷的笑了笑,“你说呢?”
第二天,他就成了她的哥哥。
亲生的,龙凤胎那种。
晚上她扇完秦泽十个耳光,他摸了摸自己的脸,说了句对不起。
从此以后,她每被秦天民关起来抽一次,秦泽就偷偷到她房间里来要求她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