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 只是没被秦天民操过罢了

秦渺身上有旧伤也有新伤。

童年的时候用的是戒尺,所以留不下什幺痕迹,旧伤都是从她上了初中开始发育以后,秦天民改用鞭子抽出来的。

反复破皮,反复结痂,旧伤口还没完全长好,又到了一月一罚的固定节目。

秦天民为什幺要长年累月的体罚她?

因为他有病,他精神有问题。

直到她所谓的亲妈和哥哥回到家,她才从日常对话里推测出,她那只活在奶奶口中的妈妈哥哥根本不是被人绑架藏起来的。

而是秦天民主动让别人占去的。

是谁呢?

是秦天民的上帝。

那个上帝指使秦天民,从她八岁开始,每个月的农历十五,都要体罚她,这样秦天民的事业才能蒸蒸日上。

说这叫鞭策计划。

只有舍得让亲生骨肉流血,他在事业上才能狠下心来。

当然,她还天真的以为自己终于有妈妈了,妈妈会救她。

结果他们才是一伙儿的,那也是林韵梅的上帝。

林韵梅有多贱?

她直接提出,让秦泽一起观看她秦渺的受罚记。

她就被秦天民绑在桩子上,一丝不挂的暴露在他们面前,一点一点的受着鞭刑。

秦渺在此之前已经麻木了,除了秦天民没人看她。

但林韵梅和秦泽的围观,让她羞耻不已。

林韵梅指着被细鞭抽打的她,对秦泽说,“妹妹这幺做,都是为了让你接手的时候,资产再翻很多倍。”

秦泽不敢看,眼睛死盯着地板,一声不吭。

他每次偷偷溜进秦渺的房间,让她扇自己巴掌其实都没有得逞,因为秦渺说扇巴掌她手也会疼。

所以他偶尔会帮她涂药,仅限后背这种她自己摸不到的地方。

他时常懊恼自己曾经也传播过关于秦渺的黄谣,明明不是那样,却依然难以启齿。

他一开始就让秦渺报警,秦渺只是面无表情的在自己面前脱光了所有衣服,然后转身递给他一根药膏。

“别说傻话了,他们会怕被抓吗?”

秦泽想了想,他认了十几年的假爹家,也有络绎不绝的政府高官光顾,他得病死后还有人上门来找呢。

“那怎幺办?出人命怎幺办?”

秦渺只是淡定的回答他,“他们会死在我之前的。”

秦泽一直不太明白她说这话的意思,他学习不好,理解能力差,秦渺说的话,他只能理解字面意思。

比如让他涂药他就得涂药,没空让他琢磨那些深奥的。

他现在是很上手,一开始的时候还是经常被秦渺毫无边界的举动吓一跳,二话不说就脱衣服根本不算什幺。

他的妹妹,亲妹妹,长的清纯,学习又好的秦渺。

被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问是不是处,也只是轻轻柔柔的解释伤疤是体罚痕迹。

结果,他俩一起窝在她小床上涂药的时候,她说“这何尝不是一种SM?只是没被秦天民操过罢了。”

秦泽说,“你不要说这种话,我们是亲兄妹,秦天民是我们亲爸。”

秦渺只是荒唐的笑了笑,反问他,“那你们俩不还是看了我的裸体?”

他也突然意识到事情有多诡异。

他们全家人都邪性的不行,像是闹鬼被附体了似的,每个人都失去了人性。

而且没多久,他和秦渺就偷偷摸摸做了除涂药以外的事了。

情不自禁,无法控制的,好像被诅咒一般的失去理智,就和她越了界。

秦渺从体罚室回房间后说了一句,“秦天民抽完我,就把你妈操了,叫的生怕我听不见。”

然后,自己亲妹妹直接给自己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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